56有病。(尿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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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鹤霖意识到谢景山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他们,他应该找沈庭筠有事,听二人熟稔的语气,似是与沈庭筠相识多年,多半是有事要谈,他自然不会在这里碍眼,便沉声说道,“我想出去看看。” 沈庭筠手腕也有些发麻了,她一边将段鹤霖抱回轮椅上,一边正色说,“也好,霍平,带他出去看看,小心些。” 等屋内只剩下二人,沈庭筠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问谢景山,“你这是来领赏吗?” “你不喜欢?” “这件事我再往下查,牵连只会更大,不会只是罢官这么简单。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帮我弄走陈熠致,还是在借机保他。你是怕我牵连到你谢家,所以提前动手阻止我?”沈庭筠意味深长地问道。 谢景山也不回答,他一改人前模样,解了佩剑,走到沈庭筠身侧,跪了下来,把下巴放到了女人膝盖上,握住了沈庭筠的小腿肚,上下磨了磨,“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爷爷已经动了家法。令卿,我疼。” 哪怕他已经做得极小心了,他那些小把戏,在谢老爷子眼里宛如打着灯笼做事。 沈庭筠拍拍他的头顶,几天不见,这男人知道用苦rou计来撒娇了,倒是有她的半分风采。 “我看你病得不轻,且一次比一次重,确实该打。” “我是病了,我被你吊得半死不活,就算要打也要你来打我。” 脸都不要了,好活儿,是当赏。 沈庭筠自他的头顶抚到了他的后脖颈,又用手指探开了他的衣领,掌根末进去指尖就触到了不再平滑的皮肤,长条的伤口微微肿起,附近还有些粘滑的伤药。 随着她指尖摸过那纵横又肿胀的鞭伤,男人断断续续着吸气,伏在她膝上一颤一颤的。 这鞭痕应该是几日之前的,正有要愈合的趋势,最是疼痒难忍。 “嘶……”他闷哼着抖了几下,等习惯了竟然有些享受的模样,阴阳怪气地问道,“我舅舅以前英气,如今却愈发美了,你现下可是看不上我了。” 沈庭筠抬起指腹,用指甲前端一划,“外甥肖舅,都美。” “嗯……”他吃痛手心一握,沈庭筠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腿扯到了膝盖附近,便不安分地蹭弄着,边问道,“那我哪里最漂亮?” 要是小她几岁问这个问题,沈庭筠还能理解。谢景山比她还大些,人前板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得体又精明,现下一副脑子坏了的模样,她恨不能撬开来扒拉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傻人总有傻福,沈庭筠这会儿就心软地答道,“眼睛吧。” 男人一口咬在她的膝盖上,牙尖磨了磨,“你分明……第一次那时,你分明夸我腹肌最漂亮。” “那时候你蒙着眼,我没看到你的眼睛。”沈庭筠为自己的敷衍狡辩道。 “哼”谢景山哼笑一声,“他有腹肌吗?” “没有。” 男人握着她的手就往自己下腹探去,“那你要他有什么用,摸摸我……令卿,你摸摸我。” 狗尾巴都扇她脸上了,沈庭筠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烈女怕缠郎”,当下缴械投降,拍了拍膝盖,“坐上来。” 那他的动作是快得不能再快了,不过一瞬,他已经利索地翻身坐了上去,将衣摆咬在了齿间,手掌扶住了沈庭筠的脖颈。 看来也没完全傻…… 沈庭筠眼尾含笑,用手覆住了他的腹肌搓揉了几下,男人腿根紧了紧,臀rou不由得缩紧,急不可耐地往她手里送,她一扯男人的裤腰,顺着他的臀rou把裤子脱了下来。 男人的性器时隔许久又出现在她眼前,但不像第一次的粗蛮青紫,底端还有些许耻毛,这次竟是干净红润的,耻毛也尽数刮得干干净净,也不知道上了什么药,作了什么妖。 最离谱的是,铃口顶端的小口伸出一段红线,红线上系着一颗珍珠……沈庭筠拨了拨那珍珠,问道,“能拿出来吗?” “恩……” 她便捏住那珍珠,一点点向外拔,抽出的完整红绳只有短短一段,再往后变得极细,沈庭筠眯了眯眼睛才看清,与红绳编在一起的是一根黑色的细线。 “这什么东西?” 谢景山没应。 沈庭筠捏住他的铃口摇了摇,“说话,刚刚不是挺能说吗?” 谢景山舔了舔唇,“头发。” “恩?”沈庭筠愣了一下。 “你的头发。”谢景山补充道。 “……”沈庭筠沉默了,反应了一会儿才低骂了一句,“……有病。” 男人竟然有些委屈,“上次在假山里,你勾在我身上的。” 沈庭筠被他的行为一次一次刷新下线,好奇问道,“插进去有感觉吗?” “只有一点点,有点痒。” 沈庭筠又把线往里捅了捅,就听他颤着声音说道,“哪怕只是想象你在弄我,我都……很爽……” 她将那线抽插了两下,一边握住他的yinjing轻晃着,“我听说头发也算是人的分身,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天天一边想着我的分身在cao你的jiba和尿孔一边自慰。” 男人脸红得厉害,他嘴上没有应答,下身却用生理反应做出了应答。那小孔翕动了一下,溢出一股透明的透明黏液,将发绳也吐出去了一小节。 光是沈庭筠在cao他这件事本身,就让他很兴奋了。 沈庭筠撸动着男人的yinjing,让他一点点肿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袖口摸了摸,以期找到什么称手的作案工具。终于,她在她的胸口摸到一根杆状物,伸手进去掏了出来。 到眼一看,丝缎裹着的,正是自己上次送给他的发簪。 沈庭筠将珍珠红绳往桌上随手一放,两指拓开他的马眼,将簪子的一端试着插入了尿道顶端。 他的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并拢。沈庭筠拍了他一下,“别动,小心玩坏了。” “恩……”他压抑着混乱的呼吸,看得专心致志。沈庭筠由快及慢,仔仔细细地垂着头一点点将尿道拓宽,把那金簪缓缓往里cao。 起初他还只是疼得脸上表情委屈,随着尿道被一点点侵入,他似是开始享受起那怪异的摩擦感与转化为刺激的疼痛。她向里又插进去一些,等插到某一深度是,谢景山突然抖了一下,“别……” 剧烈的痛感,前面却突然出水了,从金簪与xue口的缝隙里,向外溢出大量的清液。 沈庭筠眼神一晃,多半是捅到腺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