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罪孽 (一点强制爱,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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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萧逸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原因是萧辕出差,提前安排我搬进了萧宅,还住进了他房间的对面。 其实那几个静能听针的夜晚,我知道, 他没睡。 他每天躲着我,也许是不想面对现实吧。 第四天的晚上,我半夜被吓醒了,惴惴不安,随便套了个外套想去冰箱里拿牛奶喝。 萧宅的客厅偌大至极,我潜意识里的自信让我摸着黑下楼。 这注定了我毕生要遭此一劫。 一个,会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举动。 我在走廊踢到了喝醉的萧逸,差点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是他眼疾手快扯住了我。 关键是,我还正好栽进了他的怀里。 热火朝天向我扑来,雪松混酒的暖抱。 很奇怪,我从小到大都讨厌喝得烂醉男人身上传来的呛鼻酒气,熏得我几欲作呕。 可萧逸的淡淡酒味,让我觉得性感、安心。 我挣扎着要从他快把我勒过气的怀抱起来,他孔武有力的两只手从我的两侧就这么死死扣住,脑袋还埋到我的脖颈间,一分不让地要把我融进去,融进他的身体里。 “小五,我的小五……”是萧逸的呢喃。 言语轻柔如同一触即破的美梦。 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我不知道他到底真醉假醉,在我看来他很有可能是借着酒意胡作非为。 我被闷得难受,呼吸急促地唤他, “萧逸!放开我!我、我不舒服!” 他睁了下眼睛。 萧逸失焦的瞳仁告诉我,他神识的确不清,接着他松开我了一点点,但我仍然不能离开他。 萧逸摸着我的脸,悲伤的情绪席卷了他, “宝宝……哥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在这里对不对?我拥有你的,对不对?” 他发酒疯也好还是真醉了也好,至少在萧逸的唇舌探入我衣服里的那一刻之前,我还能好好地跟他讲道理。 我发抖,抖得头晕,正觅着我腰线在我身上四处点火的是我的亲哥哥。 “萧逸!!!你疯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去对抗他的桎梏,一阵阵白旋击得我抽搐。 害怕、恐惧,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吞并了我唯一的暖巢,我哭得很凶,企图让萧逸醒来。 他根本丧失了理智,他只知道现在他抱着的是他的rou、他的血、 他摊在阳光底下曝晒出来割裂的心脏。 拥有她!占有她!侵犯她! 强烈到不能自已的念头扼杀了萧逸最后的摇篮,将怀里的女孩cao开,将她撕咬吞进肚里,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她就再也跑不掉了。 什么该死的人伦纲纪,骨rou至亲? 他只想做个卑鄙无耻的自私小人, 他有错吗,他有罪吗? 他只是想爱自己心爱的人而已啊。 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的外套轻而易举地被萧逸丢开,单薄的睡衣扯下一大片,曾经牵我都会微颤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抓揉,奶白的团儿在窗外透进来的灯色下失去了最后的庇护,他拢住一只又拢另一只,乳尖捏到红肿,我怕下一秒,那不存在的奶水都要换一种方式捏出来。 其实我的身体是愉悦的,但是我的心告诉我,我应该是痛苦的。 “呜呜呜……哥哥、我、我是meimei呀……” “是亲meimei啊,你不能这样……” 可惜萧逸听不见,他的眸子猩红地可怕,在狂黑的夜里都能直直贯穿我的身躯。 萧逸顶进来的一瞬间,我疼得面目狰狞。 恶心、苦痛灌满了我四处掏空的牢房,甬道里就几丝日常的润液,他的东西又太粗,只卡进来一个头,萧逸也疼,和我一样疼。 “乖……不疼了,小五不疼。” 萧逸抱着我拍我的背,安慰的话淡然关切,喑哑地像是哄孩子。 他大约是清醒了点,用指茧刮蹭我的阴蒂,一下一下,磨着瑟瑟颤巍,可怜可爱的小花。 好不容易松开半分,他直接整根没入! “啊!!!” 我头立刻软倒在他肩膀上,把他那块rou狠狠咬出血来,腥甜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和我的泪一起吞进五脏六腑。 留在萧逸身上的牙印, 也是他留在我体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