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抱树自慰,yin荡跷跷板,假阳cao佛子,caoxue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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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儿子欢好了一夜,二人最后才脱力倒在地上,抱在一起私处紧紧连着被侍女合力抬了回去,内裤也被绷得脱了线,开了几条口子,像块被jingye淋湿的破布般搭在两人股间,溢出不少臀rou。 陆骞稍作休整,与岁昭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离去。岁昭小憩了一阵,便被荷香叫醒,才想起来今日还要去佛寺求缘。 于是让荷香伺候着起了身,穿好衣服,里边只套了条开裆裤,便上了马车,往佛寺驶去。 岁昭一人在马车里坐着,只觉得实在是失策,原以为骞儿来了可以止止痒,没想到xue被插了一夜,骤然离去,更觉空虚不已,这马车上也无玉势可用,难道就这样忍着? 正想着如何是好,马车却在半路停了下来,岁昭不解,只见敛秋掀开帘子,“夫人,咱们已到半山腰了,我们来得早,此处无人过路,正方便夫人纾解。” 岁昭往窗外瞧去,四周都是些高大树木,这能如何纾解?却被二人抱了出去,走到最近的大树前,岁昭这才发现树干上不甚平整,有些轻微凸起,也算……聊胜于无。 便不要二人扶着,自己站定,右腿勾住树干,两只手也抱住,xiaoxue往凸起处撞去,自顾自发起sao来。 只见岁昭像一条美女蛇般缠在树干上yin叫不止,一道道水迹留在树干上发亮,撞得爽时,立在地上的左腿也一蹬,腾空而起绕在树干上,这下整个人双手双腿都缠着树干,上上下下挪动着,卖力纾解起来。 “啊噢……嗯……你们真是找了个好地方哈啊!真该叫夫君和骞儿来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猴子抱树!好爽啊啊啊啊!我真是只sao母猴子,一刻也离不得这树干嗯啊!猴王在哪儿,为何还不来cao我!是昭儿不sao吗呜呜呜……” 说着也不磨xue了,而是一对肥乳压在树上,两瓣大屁股向后撅着,上下摇晃,“猴王快看!昭儿的屁股好sao,正摇得起劲呢!呜呜呜猴jiba在哪儿,快来入入我呀噢噢噢噢!” 摇了一阵也没等来那口中的猴王,终是脱力上身栽倒在草地上,下身还挂在树干上呢。 岁昭稍微舒适了,继续赶路。到了佛寺,打发着两位侍女随意去玩儿,自己寻了条小路径直往佛寺深处去。 来到一座简朴木屋前,岁昭也没敲门,径直推开走了进去,一眼就瞧见榻上早已摆好姿势等待她光顾的俊俏佛子。 只见他身披一层白色纱衣,跪伏在榻上塌腰挺臀,纱衣虽薄,但却将身体裹了个严实,隐隐透出rou色,只在朝天露出的屁眼处开了个小孔,方便身后人动作。 惠卓见心心念念的人来了,只轻巧地瞥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不再看,继续发神盯着那床板,将臀撅得更高,轻轻摇晃着屁股。 岁昭自是了解他那别扭性子,也乐意惯着,除了衣物便覆上去,将自己的肥臀压在他矫健的屁股上,模拟交合的样子前后晃动起来。 惠卓蹙眉受力,配合地装作被cao的模样,低喘出声,实际屁眼已发痒流水。岁昭当然知道此法解不了渴,摇了一会儿便作罢。 她往前方爬去,刚还覆在男人臀上的屁股此刻已盖住了他剃得光滑的脑袋,上上下下摩挲着。惠卓的头整个陷在岁昭的肥臀里,感受着后脑被温热的阴户摩擦,等岁昭再起身一看,那光洁的脑袋上早已流满自己的yin水,仿佛在洗头似的。 “惠卓可是还馋着?带昭儿去庭院里玩玩吧。”两人光着身子相携出了门,庭院里赫然摆着一个造型略有些奇异的跷跷板。 跷板两端分别卡了两个玉势,本应该是一块完整平滑的木板,却在中间挖了一道沟,方便玉势前后滑动,向上抬起,玉势便可撞在一处,往下平衡,玉势则分离。 两人分走两头,抬胯坐上去便两腿一蹬急不可耐地上下晃动起来。 “噢!嘶哈……果然还是要有东西插进来才爽快些!”岁昭欢叫起来。惠卓则闭眼蹙眉,微张着唇。 跷板此刻移动的幅度还不算大,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两侧,固定玉势,各自享受着难得的欢愉。岁昭见惠卓始终不肯出声,屁股猛地往下压,将惠卓那侧高高抬起。 “哦啊!好深!”惠卓坐在半空中,手指用力得泛白,睁眼惊叫了出来,一双肥臀此刻不断地上下晃动,想要将自己这侧压下来。 他摇了半天,见岁昭一直死死钉在地上,不免开口求饶,“施主……莫要戏弄贫僧了,贫僧的屁眼受不得了!哦啊……嘶!哈啊……为何压不下去,快下去呀!” 正哭叫着,只见一个弟子进了院落低头垂眼来报,“惠卓师兄,前院有贵客登门,说是想要与师兄谈经论道,不知师兄此刻……” “唔啊……什么贵客,能有我眼前这位施主贵吗!” 弟子顺着话头瞧岁昭瞥去,只见这娇娇妇人此时正嵌在那玉势上,拿着一双肥臀死命坐着跷板,白花花的臀rou几乎被压扁,上半身向后仰着,一双玉手难耐地抓着地上的草,双眸含春盯着自己打量,嘴角似笑非笑, 他赶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额啊!嘶……别瞧那yin妇了!就说贫僧正与施主……交流佛法,抽不得身……啊哈!让他回吧!”惠卓摇得实在没了劲,向后仰头喘气歇息。弟子这才领了命出去。 岁昭见那弟子出去,一下放松了力道,惠卓重重落下,玉势钉死在屁眼里,岁昭自己则一下升到了半空中,放开双手,玉势便带着身子顺着沟壑直直往前冲去。 “啊啊啊啊啊!”两人发出浪叫,终于合抱在一块,双手在对方身上抚摸揉捏着,一双嘴儿亲得咂咂响。 抱了一会儿,两人便挣扎着从玉势上起身,蹒跚着相拥回了卧房,扑倒在床上。惠卓从软枕中掏出一个东西,是一件珍珠小裤,裤上向外伸出一只假阳具。这小裤便是岁昭用来cao他的。 “你平日就是枕着这假阳根睡的?” 惠卓点点头不做声,拿了那阳具塞入嘴里,舌头上下舔舐起来,还给自己做了个深喉,待舔得亮晶晶了,就给岁昭穿戴上,自己翻身趴好,摇着臀rou求欢。 岁昭见棕色屁眼一张一合泌出肠液,显然早已准备好,仍嫌不够,看了半晌,扒开那屁眼吐了两包口水进去。 惠卓撅臀半天没见岁昭进来,只感到两包水进了自己的屁洞,哪能不知那是身后人的口水,一双肥臀摇得更欢了。 岁昭不再犹豫,翻身上了屁股,一把插入,两人放声yin叫起来。 惠卓矜持惯了,想让他再吐出些sao话很是困难,只闭眼受力,忍不住时便一手捶得床板咣当作响,发泄着自己的yin欲,嘴里咬着软枕,已然yin态毕露。 二人交合了半个时辰,已至晌午,该是小沙弥来送饭的时候了。惠卓挣扎着要起身,不想让小沙弥进来时还看见两人的样子,岁昭只得依了他,将假阳具抽出,脱了下来。 两人光着身子在低矮的食案两侧跪坐,岁昭却觉得差点意思,改为双腿向前伸着,脚趾去夹惠卓的yin根,见惠卓没有反抗,更是得寸进尺,自己向案底下坐得更前了一些,双手伸下去扯着惠卓的双腿往自己这处拉,直到两人私处相贴,这才叹息一声,将yin根吸进了xue,从门口望去只觉得两人都坐得更矮了些,岁昭的奶子更是直接搁在了食案上。 “这……如何使得,小师弟进来便知……”岁昭也不嫌弃他那矫情劲,将案上的餐布扯了下来塞进案底铺开,这下便像两人下半身盖了层被子。 惠卓这才放心起来,主动抽插着那yinxue儿取乐,岁昭咬着唇,一双肥奶在案上来回摩挲。 不多时,小沙弥便推开门端着餐进来了,见两人光着上身,以为在修炼什么他不知道的佛门功法,悄悄打量着。 岁昭见这小沙弥虎头虎脑甚是可爱,一双圆圆眼充满好奇却又纯真无比,更是yin性大起,一双奶子甩在案上啪啪作响,嘴里发出嗯嗯哦哦的声音。 小沙弥伸着手菜还没摆完,一双小手便被岁昭甩长的奶子打出一道道红痕,不得悄然躲避着,生怕冒犯贵客。 岁昭见小孩儿要躲,也不去打了,抽出一只手扯着自己艳红的奶头,一道道乳汁瞬间喷涌而出,落在摆好的菜上,可怜小沙弥,刚摆好菜便被岁昭喷了个满头满手,还疑惑地伸舌去舔舔,见是香甜的乳汁,眯起眼笑开了花。 惠卓见状更是被激得阳具大胀,猛插起来。岁昭此时只一只手撑在地上,哪经得起他如此猛烈抽插,一时不慎往侧方跌了一下,小沙弥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刚刚尝了甜甜的奶水,见妇人此刻跌了,便着急要去将她扶起来。 “夫人,我这就来扶您。”小奶音响得欢快,岁昭听着是悦耳了,下半身却遭了罪。 无它,两人正是紧密交合的时候,小沙弥人又不高,想扶起她无法向上提起,只能两只小手抱着她的腰往后拖去,这一拖便使得两人交合处将要分离,只guitou圆润饱胀,卡在宫口处不想出来。 岁昭胞宫只留住个guitou,空虚不已,卡着进不去又出不来,实在难受,不免哭叫道,“好孩子,放了我吧,只跌了一下,不碍事的!哦啊!惠卓,快插呀!怎地不插我了,啊!好空啊……胞宫痒得受不了了!” 惠卓正焦头烂额呢,大半阳具挤在xue道里,进不去胞宫,此刻也急了起来,“莫要慌张!我这就来助你!插死你个在师弟面前发sao的yin妇!”腰挺得更是起劲。 小沙弥哪听得懂什么“插呀”“胞宫”“发sao”“yin妇”之类的浪语,只理解了前面半句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也不再打扰两人用功,只偷偷好奇地用小手揪了一下rutou,又滴出一滴乳来舔了舔,这才眉开眼笑,在岁昭脸上亲了一下,小大人般行了个礼,方出了门。 二人见小孩儿离去,彻底止不住yin性了,又缩短距离方便交合,挺腰抬臀将食案向上顶得砰砰响,“啊……好快……惠卓的jiba动得好快!好大啊……插得我美死了!不行了哈啊……” “哦……你个sao娘们儿,绞死我了!太sao了,是不是在半路就想着吃我的大jiba了!可怜我这大jiba,这辈子是离不了你那发水的逼rou了!” 两人向上顶着到了高潮,终是将食案顶得侧翻了过去,饭菜打倒在两人身上,淋了个遍,几片菜叶还挂在岁昭的奶子上飘着,两人也不嫌弃,就着对方的身体吃了,这才起身去榻上午歇。 “扑哧——“岁昭从梦中惊醒,正疑惑着是什么声音,只听得怀中的人又向后撅着臀放出声屁响——”噗“,明白惠卓大概因着吃了冷的饭菜,受凉了,不免疼惜起来,坐起身来将他拥在怀中,头靠着乳儿,一只手去轻轻揉搓着惠卓的肚皮,想让他将冷气快些排出来。 惠卓还未清醒,蹙着眉头,只觉一股浊气在自己肚中乱窜,怎么也排不出去,低着嗓子抽泣起来,岁昭见状不揉肚子了,去拉扯惠卓的两瓣臀rou,好让屁眼睁得更大一些,“噗噗噗噗噗——哧!”惠卓终于顺畅起来,放了个连环响屁,却被屁眼里紧随而来的异物给惊醒了。 “啊!”惠卓睁眼,惊叫地收缩着屁眼,把那异物兜住,挣扎起身要去如厕,岁昭哪能不知他要干什么,跟着前去了。只见惠卓一屁股坐在恭桶上,蹙着眉用力排便,始终不得出,扭动着屁股想将那便推挤出来。 岁昭跨坐在惠卓大腿上,xiaoxue吸了阳根,上下动起来助力阳根的主人排便。 “嘶……为何还不出来!嗯……没用的saoyin妇,再坐得用力些啊!不要躲懒!啊啊啊啊啊看我排便出丑,我cao死你个yin妇!” 惠卓发了狂,屁股抬起坐下,双手提动着岁昭的腰上下使劲。 “哦啊啊啊啊!大师莫急,都怪昭儿不好,刚刚未用xiaoxue将菜暖暖再喂予大师吃,昭儿这便赎罪!哦哦哦嘶哈啊!阳根好大好猛啊!cao死昭儿了,呼……呃呃受不了了!嗷嗷嗷嗷嗷!我要飞啦!嗯~弟子们快来看啊,大师拉不出屎了,要cao着昭儿才行,噢噢噢噢好美啊!嘶……呼……浪死我了!这jiba好大!jiba好美啊!哦……呼呃呃呃呃呃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射死我啦!!!!!” 岁昭高啼一声,上身无力地向后撤去倒在地上,惠卓前边射了精,后边也终于喷涌而出,排了个舒畅。 两人汗津津地回榻上歇了一会儿,岁昭只觉得今日彻底解了痒,这才穿好衣服就要回程。惠卓照例是披了纱衣伏在地上,臀儿朝着房门一边退去一边摇着,送岁昭出门,岁昭跨出门槛,两手在惠卓摇晃的肥屁股上拍了一阵,以示奖励,这才离开。惠卓受了赏,回头见岁昭走远,这才向后掰着自己的屁眼大开,“主人慢走……惠卓的屁眼儿……嗯……下月仍在此处等候您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