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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在遇见我之前一直都是钢铁直鸭,当然,他也有做鸭子的资本。

    手里的玩具很快就能找到感觉,从软绵绵的状态到直直地挺翘着。很漂亮的形状,微微上翘着。粉嫩嫩的,充血时候会变成粉红色。尺寸也够本,正好够我食指拇指环扣握紧,撸起来很方便,cao的时候握着也方便。总之是一个称得上完美的jiba。

    可惜落到了我手里,只能变成助兴的小玩具。

    老杨进状态总是很快,可能是他天生算敏感。我之前有看到网上有出来卖的男人,说自己出去接客之前总要磕些药,不然会因为过度使用,硬不起来。

    我也不知道老杨之前磕过药没有。应该没有,毕竟我包他的期间一直保持着健康的zuoai频率,应该不会有过度使用的嫌疑。

    再说了。我又不用他,嗑药又没用。

    我们靠得很近,面对面站着,都低头看着我手里的roubang一点点变硬变红。

    他一手搭在我的腰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移了些重心到我这边,怪沉的。半靠在我身上,喘息声和yinjing的颜色一起变重了些。气息扑在耳边,像慢腾腾的潮汐,一下下拍打在崖岸上的泡沫,或者是那个氤氲着水汽的浴室。感觉把我的脖颈都蒸红了,隐隐地发着热。

    他另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覆着我的手背。他的手比我大很多,一米八几快一米九的男人,掌心是湿热的,轻轻地用着力带着我抚慰他高翘的jiba。

    粉彤彤的铃口吐出了些粘腻的透明液体,被我涂抹开,整个柱身都是亮晶晶的。

    我很喜欢玩老杨的yinjing。有时候他的yinjing甚至比他的屁股更具有吸引力。

    温度略高的柱体被握在手心,顶端的小口无助地一张一合,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水来。我会用指甲轻轻刮过那里,就能听到老杨在耳边倒吸气的声音。再用虎口蹭蹭,稍稍挤压,老杨就忍不住闷哼,偶尔心情好了还能喘一声。

    老杨持久力真的好,我曾经试过单靠手给他撸,手都酸了才能撸出他第一次射精。就算是敏感,在正常状态下被cao,按着cao到开始哭才会射出来。

    我一般都会在cao之前给他撸一会儿,然后cao一会儿,cao到老杨整个人都泛着粉,开始死咬着牙不出声的时候,就会给前面放上些小玩具。

    比如说飞机杯,放缓顶弄的节奏,让他忍不住自己顶腰去taonong飞机杯,来回抽插的同时又自己撞向身后的假yinjing。

    再比如说粘两个跳蛋,低频的档次也能震得红彤彤的yinjing甩来甩去,甩出透明的yin液滴落在床单上。如果这时候使些心思去顶弄他,xue里就会咬的很紧,是一种濒临高潮的状态。腿软得撑不住身子,腰也软得一塌糊涂,连大腿都开始战栗,勾出肌rou的轮廓。

    那时候他甚至会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

    如果我再有些冲刺的心思,纵容他去撸自己的jiba,不超三五下,老杨就能攀上高潮的顶峰。射出很浓很多的jingye。然后松开他嫣红肿胀的唇瓣喘着粗气。接吻的时候唇瓣都是发烫的。

    如果我停下来。只是留着跳蛋不停歇地震动,也绑起他的手。

    老杨会忍不住掉眼泪。

    无论哪种状态下的老杨都很美味。

    以至于我一时挑不出来今天要先怎么玩。

    想了想,毕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怎么说都要玩痛快一些吧。第一次就很快射的话,后面会射到坏的。我扭过头亲了亲老杨的脸颊,决定先绑起来cao一会儿再说。

    老杨已经习惯我捆绑的性癖了。我很享受在他身上打绳结的过程,纯黑或者红色的绳子,把白脂玉一般温润的躯体捆住,衬得绳索的颜色更鲜明,衬得老杨显得更秀色可餐。我那时候捆他还不用麻绳。怕他疼得受不住。

    老杨一如既往地已经做好了扩张和清理。xue口因为灌肠而变得松软,抚上去的时候仍是干涩的。我往xue口挤了些润滑,他紧张,xue口又收缩着吐出了些。亮晶晶的,摸上去绵软滑腻。我用食指粘着润滑往那小花里挤,还算轻易,轻轻旋转着就进去了两个指节。

    他的前列腺点还要再深一些,但不着急。我一边旋转着手腕,一边缓慢地抽插。老杨依然安静地趴着,除了稍重些的呼吸声以外再没别的声音。

    当时最喜欢的姿势还是后入,他身子高挑,这个姿势方便我更好控制他。

    之前看推特,有人管这个姿势叫小人骑大马。有些好笑,但很形象。

    手指被温暖粘腻的肠rou层层包裹的感觉很舒服,xue口在来回的抽插间逐渐变得松软。我将中指也送了进去。

    两只手指并拢在一起,抽出,再插到最深的地方,中指指尖可以正好刮蹭他的前列腺点。起初会被紧致的肠rou缠紧,有些阻力,多几个来回就能插出些水来。

    不知道是润滑液被他过高的体温融化,还是他那yin荡的xiaoxue自己吐出了些粘液。那些半浑浊的粘稠物夹杂在我的指间。

    老杨难耐地扭了扭腰,白花花的屁股就跟着动作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他在求欢。

    我挑了下眉,抽出手指,按往常的流程我应该给假jiba浇上润滑剂,然后把那个玩具粗暴地顶进他的xue里。

    大概老杨也是这样想的吧。我的手覆上他的臀瓣时,他刻意把腰放得低了些。

    我用中指抵着他的sao点,那一小块软rou,又送进无名指。

    三根手指并在一起,以高频的速度朝着那一点戳刺。

    老杨的大腿瞬间紧绷起来,抽插了两三秒后rou眼可见地战栗起来。即便是有些贫瘠的屁股rou也因为高速的动作而颤抖起来,有些臀波的意思,只是过于瘦了,摇不起来。我挑了下眉,另一只手掐着他颤抖着越来越软越来越低的腰。他忍不住屈膝往前爬,我就揽着腰往下压。

    整个小臂都被夹在滑腻的皮rou之间,yinjing也杵在我的小臂上,滑溜溜的,原本软绵绵的小腹因为紧张而肌rou紧缩,很奇妙的感觉。

    手指快速在空气与绵软滑腻的肠道里来回穿梭,越来越多的粘液在指尖牵挂,空气存留在缝隙之中,在来回的动作中与那些粘稠的液体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听得人面红耳臊的,不是我,是老杨。

    “别……别弄了……”

    “嗯?要射了吗?”我笑得眯着眼睛,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走,他完全硬挺起来的yinjing紧贴着我的小臂,发烫。“求求我?”我说。

    老杨一瞬间没了声音,一定又是把唇咬住了,非要和我对着干,死活不服输。

    我仗着他看不见我,不掩饰的笑。他不会因为只刺激前列腺点而达到高潮,于是我揽着他腰的手摸上了他发颤的yinjing。

    他的yinjing和卵蛋之间被我缠上了绳子,已经被前列腺液完全浸湿,紧贴着那一片,滑腻腻的,挑起来都费劲。我的手指顺着绳结缝隙扣弄。

    因为心思放在挑拨绳结上面,xue里抽插的速度也放缓了很多,只是在那一处敏感点缓缓打转揉捏。

    那绳子很难扣,难免动作间刮蹭到他。

    只记得老杨当时整个人都在颤,呜咽声几乎是从紧咬着的唇缝中溢出来的。一心要爬走逃脱我的掌控,却被我死钳着腰,捏着娇软的yinjing,他只要稍微挣扎一下我就捏一把滑溜溜的guitou。于是他就像虾米一样弯着腰,蜷缩着身子,把我的手夹得更紧了一些。

    xuerou也夹得很紧,绞着我的手指,我不断戳刺那一块小rou,肠液混合着润滑剂糊满了指缝,又挤出xue口。

    我发誓我本来真的没想这么快让他射的。

    但是嘴硬的老杨真的太美味了,我忍不住让他哭着向我求饶。

    既然已经付钱了,那么玩坏也没什么问题吧。玩到再也射不出来,yinjing一跳一跳的只能干硬着,无助地吐出些水来。玩到他整个人泛着粉红,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一样,最好玩到不应期敏感到只是稍微一碰就浑身忍不住战栗,整个人无力地倒在狼藉的床单上。

    想看他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干流着泪,红着眼圈。

    心中暴虐的心思在无知无觉中暴涨,我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加重了些。

    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抽泣哽咽一如酒精甚至毒品一般让人上瘾,就像吸烟从第一口开始就会接连不断地想要抽第二口,然后在云雾之中一口接着一口逐渐涣散迷失。

    我便是在一声又一声的哽咽中无知觉想要听到更多,越发肆意地揉捏起身下人绵软或是紧绷的皮rou,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绯红。

    老杨不愿意放开嗓子叫床,也不愿意求饶,只是挣扎,扭着腰,却像是yin荡的妓女求欢一般。

    直到射精。

    粘腻的jingye一股股射到我的指间,他的小腹之上。第一次,很多,很浓,射了很久,射得过程中小腹肌rou不断收缩又放松,我撸撸yinjing,又揉揉他痉挛的小肚子,xue里依然轻柔地按压揉捏前列腺点。

    他还在呜呜地哭着。哭声已经小了,也哑了。我抽出xue里的手,指肚已经让他的水泡得有些发皱。他的手被我反绑在身后,紧攥着,指尖通红,腕子上依然有青筋隆起。

    真可爱。我摸上他腕子上的绳结,顺着握他的手,扣开他的指缝。手心也是湿热细腻的,又被他自己攥拳掐出深红色的指痕。我只觉得连痕迹和那滑腻的汗水都是可爱的。轻轻地在湿软的手心打着圈。他忍不住下意识握我的手。

    可爱死了。

    随手拎着后背上打的绳结,用了些力气把床上一塌糊涂的人翻了个面。

    他的脸色也是潮红的,眼睑更是红成不像样。泪水更是从绯色的眼角滑下,又形成泪滴,隐入阴影之中,在床单上洇下一点暧昧的水痕。

    我抚上他的脸颊,他又要躲,紧咬着唇,哽咽声不是一时能停下来的,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支支吾吾的泣音,听得人小腹一紧。

    我用指轻轻将被紧咬的唇瓣释放出来,嫣红的,柔软而guntang。我手上还沾着他自己的jingye,又被我全涂抹在他脸上,抹在嘴角,又将手伸进那高热的口腔之中。指逗弄着舌,舌纠缠着指,热的气呵出来直打在我的手心,连闷哼声都带着鼻音。

    手指被软腻滑湿的口腔紧含着,吮吸,舔舐,或者被我轻轻用两只夹住舌尖扯着,露出嫣红的舌尖,和泛着水光的肿胀唇瓣。

    我吻他。吻他的眼角,唇边,喉结,锁骨,一路往下……皮肤湿滑,体液是咸腥的,我并不在意。我想要撕咬,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绯红或桃色,深红或青紫的痕迹。

    我想要吞掉他。

    从喉结,到锁骨,奶子,平坦的腹部,这副由我亲手浸染的躯体一如一道佳肴般,秀色可餐。

    光滑温润如白脂玉般是美的,落满青色绯色的痕迹斑驳也是美的。

    我喜欢他呼吸时胸膛均匀的起伏,也难以割舍因为动情高潮而产生的战栗与痉挛。

    任何的反应,任何的景色,都是美的。让人上瘾,让人想要索取更多,让人想要维持更久。

    也许世界上再无另外一人能够让我心生如此炙热的欲望,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有些遗憾,一些恐惧,却又觉得无比的幸运。

    我害怕自己真的沉溺在那种诗人所赞叹的爱欲之中,消磨了理智。但又贪恋他所带来的温度,气息和颤抖。

    如果一定要。那我必须将他一并拉入这火海之中受这煎熬。

    于是我摸他的奶子,挑逗他的乳尖,掐软绵绵的乳rou,让他忍不住含胸。又在滑腻的小腹打转,抚弄他的yinjing。

    老杨很快就又一次硬了起来。

    我解开他的手,拽他身后的绳结,勉勉强强拎起来,然后扶着早已穿戴好的假jiba,捅进那个柔软缠绵的xue口之中。

    我抓着他腰上和后背上的绳结,他没力气撑着自己,我就像扯缰绳一般收紧他身上的绳索。这种模式让我很容易用力,可以毫不费力地维持高频率的顶跨,还能控制他的行动,让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已经射过一次的老杨似乎受不住这样激烈的cao干,一个劲地向前爬。我便真的像骑马一般顶弄他,一边顶,一边用空余的手抽到侧面的臀rou,腿根,后腰上,拍出大片大片的绯红。每拍一下他就向前爬一步,颤颤巍巍的。

    直到手下的皮肤被我拍得发热发烫,屁股红肿着。我将他逼在墙角里,一手压着他的腿根,强迫他直接坐在粗直的假jiba上,又将他腿分得更开,方便我顶弄。

    我摁着他的后背把他抵在墙上,他没了力气,就一个劲往下滑,又叫我顶上去,再滑下来,来回之间rutou就在粗糙的墙皮上摩擦了许久,等后面我看的时候早已破皮红肿了。

    他被囚禁在我这狭小的空间之中,又逃不走,还面对着冰冷的墙皮,想要接吻也无法实现,追求温暖的生物本能只能让他坐得更深些,吞吐得更多。到最后居然是自己情不自禁cao起自己来了。

    依然沙哑地哭喊着,我吻他的后颈,像野兽捕食一样用牙叼着那一块皮rou。舔舐,亲吻。

    等到他意识模糊时扭过头来索吻,我亲他的嘴角,亲他的脸颊,却不碰他的唇。

    于是他开始求我。求我吻他。吐着那嫣红的舌尖,用那种漾着水波的迷离的眼睛看我,引诱。

    我将他翻过来,他环着我的脖子,搂着我接吻。

    我抱着他的腿,手撑在墙上。他整个人悬空起来,门户大开地被我顶弄着。顶的很深,他连眉都皱起来,却还要和我接吻,呻吟声是在接吻的水声中渗出来的。我故意咬他的舌尖,不要他呼吸。最后两个人都吻到几近窒息的地步,杨天射出了第二次。

    他无力地滑下,假jiba也滑出,肠液早已打湿了一片床单。我们都气喘吁吁的,却还要接吻。

    还要接吻。

    我们接吻,面对着面,后来我又从身后抱着他,吻他的脊梁,又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从床上,到床下,卫生间,落地窗,最后又回到泥泞的床上。

    他被我按在窗户上的时候哭得声音最大。

    最后累到我们都说不出一句话,腰酸得像是燃了一把火。汗液,jingye,肠液,我顺着腿根留下的水,黏糊糊的沾了满身。

    床单简直被糟蹋得不能看,索性扔在地上。

    中午两点左右,我和他到头睡在酒店铺开的被子上。

    窗帘拉着,昏天黑地。

    我们赤裸而肮脏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