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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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玩脱了,但也为时已晚。他躺在沙发上,不得不迎上齐司礼的视线。男人说话的时候舔了口唇瓣,声音依旧冷清,但带着不同寻常的低哑和抑扬顿挫。 让他明白事情恐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结束了。 不知道齐司礼要做什么,周宁心里没底,还试探性收了下自己的腿。他的本意大概是想要将腿蜷起来,那样的姿势至少可以给他些微的安全感。可欺在让身上的男人发现他的动作,竟然很快将他翻得趴伏在沙发上,和先前自己给人按摩时的姿势一样。 哦不,明显要比先前更为羞耻,更为叫人难堪。 “齐、齐司礼!你等等、等等别这样……” 周宁慌张出声,却也没能阻止齐司礼握着他的腰肢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他双手被绑在一起,只能手肘艰难地撑着沙发扶手。满眼慌张地回头,却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得连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口了。 像是没有察觉到周宁的惊恐,齐司礼只垂眼缓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皮带扣被撞得叮当作响,等到被打开,便能看见底下的黑色内裤已经被撑出了明显的rou柱的轮廓。 周宁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视力太好,以至于他清楚看见内裤被顶出伞状的顶端,上面竟然有些濡湿的痕迹。 虽然两个人是情侣,但这一刻周宁还是羞耻极了。他转回头不好意思再看齐司礼,只有些慌张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在齐司礼答应他之前,总忍不住想今天两个人是不是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但客厅沙发这样的地方,比起最为传统的床,又好像不是那么适合发挥…… 潮红从面颊一路蔓延到耳朵尖,周宁感觉到自己身上开始发热,只能嘤咛着将脸蛋埋进了臂弯里。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满怀期待又有些害怕,毕竟齐司礼刚刚才说了…… “坏孩子,撒娇也不会逃过惩罚的。” 一听这话,周宁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想辩解自己没有撒娇,可在那之前,跪在他身后的男人先一步欺身上来,赤裸燥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弄得他呜咽一声,腿根都有些发颤。 眼看着周宁反应生涩至极,齐司礼眼里划过一抹光亮,径直将手伸进了周宁的T恤下摆里。 身下的青年穿着他的T恤,宽大而空荡,跪趴着的时候衣裳垂下去,后背脊骨肩胛都能被顶出隐约的轮廓。他怀着一种拆礼物的心情,握着青年腰肢的手缓慢上推。随着白皙细腻的皮rou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不远处夕阳橙红的光穿破落地窗洒在青年身上,他只觉得自己都一并开始发热了。 齐司礼动作缓慢小心,但周宁总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他被绑缚的双手逐渐握成了拳头,等到齐司礼将他的T恤彻底推开了,有轻柔的吻落在他后颈的位置,他登时就控制不住柔软的呻吟从嘴里倾泻出来,最后只能向齐司礼哀求,“你别、别在客厅这样……” “我们去床上,去床上不好吗?” “去床上?” 说话的时候,齐司礼依旧保持着欺在周宁脊背上的姿势。他低声说话,guntang呵气落在青年单薄的脊背上,像是带着叫人难以承受的温度,他都能听见青年的呼吸声颤抖得更是厉害。 但饶是如此,齐司礼依旧没有打算取消自己的计划。 “我说了,这是惩罚。” 周宁不明所以,但很快,齐司礼的动作便给了他答案。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更紧密地罩住,男人赤裸的胸膛就严丝合缝贴着他的脊背。有柔软的银发扑簌簌落在他耳畔颊侧,弄得他痒呼呼的,只能低声呜咽着凑近了轻蹭,也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陡然僵了。 “齐司礼……” 齐司礼觉得周宁一定是不明白现状的危险性,不然不会用这种柔软的满是依恋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被欺在身下的青年简直像是小兽,进入他眼帘的那一截颈子已经带了薄薄的粉,可怀里人依旧不知道消停。 他眼里多了点无奈,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原本已经被挑开的T恤被他整个脱了下来,因为青年的双手被他绑缚了,最后只盖在了手上,没能被彻底揭下去。 至此,青年的上身便彻底赤裸了。 齐司礼偏头,轻柔的吻就落在青年红透的耳垂上。这亲吻大抵是叫青年觉得欢喜了,他又感觉到怀里人像是小兽般开始蹭弄,最后挺翘的臀瓣撞在他下腹,激得他闷哼一声,直接抓着人按进自己怀里来了。 大抵是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性器抵着臀,齐司礼都能感觉到怀里青年一下僵住了身子。可他不在意,只原本握着青年腰肢的手沿着那柔韧细腻的皮rou胡乱抚摸,指尖轻点动作混乱,弄得青年的呻吟都颤抖紊乱。 眼里那片白腻的皮rou很快带了淡淡的粉,齐司礼的手也终于绕到青年身前去。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克制的挑逗,大手直接贴着紧窄腰腹往上抚摸,最后虎口推着青年和寻常男性不尽相同的胸脯将稍显柔软的皮rou拢进手里,这才细细揉弄起来。 与此同时,齐司礼另一只手也终于动了。他搂着青年的腰肢将人更是紧密地往自己怀里按,等到青年因为胸脯软rou被拢着揉捏的刺激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他另一手便顺势往下,这次很是直接就钻进了青年的裤腰里。 齐司礼手心温热,但指尖多少是带了点凉意。周宁感觉到那凉意有往自己下腹滑动的趋势,登时就明白过来齐司礼是想要做什么。 他羞耻得面颊通红了,根本不好意思回头去看齐司礼的脸,只能抓着T恤慌张无措地叫:“停下、别!齐司礼、唔啊……别摸那里……” 周宁还在求饶,齐司礼修长漂亮的手却已经罩住了那根起了反应的性器。有微凉的腺液已经落进手心,齐司礼低笑一声,又忍不住提醒:“你还记不记得这是惩罚?” “现在知道叫我停了,那我让你别乱摸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yinjing被罩着揉弄,玲口哺出的腺液都被男人状似体贴地用指腹抹了,但周宁却只被刺激地腰都在发抖。他身子逐渐变得潮热了,前胸软rou和yinjing都落进男人手里去,耳畔肩头还时不时要落下男人灼热的吐息,连翻的刺激叫他保持清醒都很是困难。 只很短的时间,周宁便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已经又涨大了些。敏感的guitou和冠状沟都被男人拢着细细揉弄,快感刺激地他不停呻吟,可距离高潮的差距又让他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不同于寻常人的身子,yinjing被玩弄出感觉之后,腿心隐秘怪异的xue眼便也不甚满足地开始哺出yin汁。 身体的变化让周宁慌张至极,当然了,身后一直表现得很是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叫他更是心里没底。 他只能尽量忽略心中的不安想着先解放一次——齐司礼帮他手yin,确实是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可yinjing被握着玩弄揉捏,快感逐渐在下腹汇聚,周宁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在齐司礼手中开始悸动地发抖的时候,齐司礼却毫无预兆地松了手。 茎身上的压迫彻底消失了,但周宁却并没有觉得好受多少。相反,本就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现在齐司礼松开了他,他只觉得自己以极其快的速度从云端狠狠坠了下来。 快感逐渐消弭的过程足够腐蚀人心,周宁原本甜腻的呻吟很快沾了难以掩饰的哭意。他慌张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哀求齐司礼再帮他摸摸。因为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比平时要悸动,这种时候突然被冷落,他慌张又痛苦,恨不得求齐司礼直接攥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揉弄两把。 “你帮帮我、快点!呜呜呜求你了……” 濒临射精的yinjing没有偃旗息鼓,只被冷落之后涨疼的感觉折磨的周宁难以承受。他摇晃着屁股往后凑,想要贴着齐司礼的身子撒娇蹭弄,却不想身后的男人竟然很快退开,只残忍地看着他像是发情的小兽,扭腰送胯,动作yin荡而情色。 直到这时候,周宁才对齐司礼所说的“惩罚”有了最为清晰的认知。他慌张又委屈,复又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可这一次,他叫完也没有后文了,只潮红脸蛋贴着手臂蹭了蹭,矮着身子想要去蹭一下沙发。 可齐司礼毫不留情地,握住了他的腰胯。 动作被制止,扣在腰上的手也用了些力道。疼痛让周宁得以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想做的动作有多yin荡,周宁便更是羞耻得难以面对齐司礼。 他想做鸵鸟,可身后的男人偏生不让。他听见男人低哑冷清的声音,问他刚刚是想做什么。 “你是想cao沙发吗,嗯?” 情色直白的字眼从齐司礼这种男人嘴里说出来,周宁只觉得那话都变得更是欲色了。他迷迷糊糊摇头,被快感逼得难以保持清醒了,只能顺从本心哀求,“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们直接做可以吗?” 周宁以为自己这样直白了,齐司礼应该会满意进而答应他。却不想他话音落下,便是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他臀瓣上,打得他猝不及防嘤咛一声,大脑一片混沌,却也没有阻止他听见男人更是紧绷冷清的声音。 “别在这种时候发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