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成人之美和无情的自渎
终于能做成件顺心事，叶芊芊走在路上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不过这本《七略》被撕成这样她都还没来得及修补，一会儿林姑娘不会嫌弃吧？ 汴京的街巷繁华，来往商贩游人众多，叶芊芊这么一发愣的工夫竟跟人撞个满怀，两人的物件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方才走神了，我给你捡起来...” “无碍，也是我没看到姑娘，还将姑娘的书弄撒一地，真是——”那人看着散了一地的书页也蹲下捡，结果刚捡起一页书眉头就拧了起来，语气惊诧道：“姑娘是何处得来此书？” 叶芊芊抬头看他，是个年轻书生，虽一身粗布青衫但容貌端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忽变得激动。 “是我昨日在虹桥处捡到的，也不知是谁那么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书撕成这样还撒在大街上，我觉得可惜就捡起来了...兄台也看过这书？” 叶芊芊如实相告，那青衫男子冷冷哼笑两声神情又变得不忿。 “顾某不才，正是此书作者。” “啊？”叶芊芊张大了嘴，看向他的眼神中多出几分敬佩，旋而又惋惜道：“唉...就不知道是谁这么无知又心狠，竟将这般佳作搞成这样...” 青衫男子叹了口气幽幽道：“是我撕的。” “啊？” 这男子长得一表人才但脸上却一副愁云惨雾的模样，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 她也就识趣地不再多问，只埋头将男人掉落一地的物件捡起。 里面都是些被褥、衣衫、纸笔等的杂物，不过其中一枚纸鹤和一个篆刻竹叶纹样的飞镖引起了叶芊芊的注意。 叶芊芊率先将这两个物件捡起笑嘻嘻地说：“兄台看来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连纸鹤都折地这般精巧。” 青衫男子接过飞镖和纸鹤神色稍霁，语气略有缓和：“姑娘谬赞了，纸鹤不是顾某的...连顾某这身学识与武艺终究也是没有用武之地。” “兄台可别妄自菲薄，论文学造诣，金榜登科我看都不成问题，论武艺...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两个月前的一个月夜你仗义出手击退了画舫上的黑衣人救下几位姑娘的事？” 青衫男子被她的话带着回想了一下。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恩公！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叫叶芊芊，是自在门弟子！当日幸好有你，否则我们三个恐怕没办法全身而退！” 叶芊芊郑重抱拳施以一礼。 男子愣了愣但似乎被她的真诚所感也回以一礼：“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在下顾惜朝。” “恩公这是要去哪儿，这大小物什像是要出远门？” 顾惜朝讪讪笑道：“哪里是出游，是被人给赶出来了。” “啊？怎会如此？” 顾惜朝叹了口摇摇头不愿再提。 叶芊芊明白可能是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弯下腰去把所有东西捡起来，然后笑笑道： “这样吧恩公，大恩不言谢，你若愿意赏脸就让我请你吃顿饭吧！我初到汴京还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不知道恩公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 顾惜朝暗暗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言语恳切举止大方，似乎并不是拿起子仗势欺人的家伙，也就没再拒绝。 “承蒙姑娘不弃愿意和顾某这样的人一起，今日既与姑娘结识，姑娘便唤我名字吧。” “那多不好，恩公看着年岁要长我些，我便叫你顾大哥吧。” “也好。” 两人走街过巷最后停在了虹桥附近，看两岸人来人往汴京十里梦华，几杯酒水下肚顾惜朝也终于打开了话匣。 他说自己这几年并非没考过功名，可放榜那日却也是他被革去功名的日子……后来他又去从军，以为会顺遂些，可没想到，无论在哪里门第出身都像枷锁和脚链一样牢牢拷在自己，他顾惜朝这辈子都会被‘妓女的儿子’这句话压地无法翻身。 《七略》原本是他根据自己在雁门关从军的经历写出的自信之作，他到处拦轿献书以为能借此得到赏识，但得到的却是狠狠扇醒他一巴掌的现实。 “顾大哥，你别灰心，天下之大，虽有眼无珠的人不少，但未必不能遇到知音，这杯敬你！” 顾惜朝举杯饮尽，冷酒入喉心却热起来。 “你说的对，其实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对顾某冷眼相待。”他掏出那枚纸鹤，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 “也是两个月前的那一日，我不小心将《七略》遗落在太学馆，后来再去取回时就这枚纸鹤和《七略》放在了一起。” “里面写了很多关于《七略》的看法与我不谋而合...那日我豁然开朗，心情大悦，所以去了游湖赏月。” “哦哦！也就是救了我们的那一日！” 顾惜朝点头。 “后来我们就以纸鹤传信，虽然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可我已经将他视为知音。”说到这儿他又无奈叹气，“不过自我被太学馆赶出来之后，我们就再没有通信往来...” “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佳话...”叶芊芊若有所思，沉吟半晌后忽地开口道：“顾大哥，可否请你帮个忙？” “但说无妨。” “明日可否陪我去一趟花魁宴？” 顾惜朝不解，面色霎时沉了下去。 叶芊芊意识到对方可能误解自己的意思了，立马将百合的事情和盘托出并告知顾惜朝自己一个女子出入甜水巷总归有些显眼，若是他方便的话还请他务必陪自己走这一趟。 “想不到姑娘竟有如此侠义心肠，顾某也就不再推辞，明日就陪姑娘去一趟甜水巷。” “太好了，多谢顾大哥！” 又同顾惜朝叙话许久，聊得开怀时叶芊芊也将自己的身世和下山的缘由说了个明白，眼看日落西斜叶芊芊才想起林霁还在太学馆等她，于是约过顾惜朝明日见面时间后匆匆又赶回太学馆。 可回到太学馆之后并没有看到林霁的身影，叶芊芊十分内疚，果然喝酒误事啊。 正当叶芊芊苦苦思索到哪里去找林霁时，一个眉心一点红的姑娘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是叶姑娘吧？我家小姐有事先走了，让我在这里等你。” “你家小姐？是林霁林姑娘吗？” 那姑娘点点头：“我叫幽怜，我家小姐说姑娘会把《七略》带来，姑娘带来了交给我就行。” “哦哦，书的话我没带来，不过我带来了一个更好的消息，不知道你家小姐愿不愿意见见《七略》的作者，如果愿意的话明晚戌时三刻来金明池，对了，记得带上纸鹤。” 那叫幽怜的姑娘听后喜笑颜开。 “那可太好了！小姐最近一直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这下好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小姐！” 看她这般反应叶芊芊便知自己这么做果然是对的。 回去神侯府的路上也同出来时一样轻快，叶芊芊心情大好便想去找无情告诉他今日发生的事情。 但金剑说公子已经歇下了，现在不好打扰就将叶芊芊拦在小楼门外。 可叶芊芊是谁，打小就越是不让做的事就越是一定要做。 要进小楼又不是只有正门一条路，见月牙儿嘛，不拘泥于方式方法。 叶芊芊趁金剑不注意，蹑手蹑脚地从一旁的枫树摸了过去，回廊里也没有掌灯，四下昏暗，叶芊芊一会儿就摸到了屋后。 看着屋内任然亮着，叶芊芊就知道金剑果然又骗她，明明无情就没睡。 她轻手轻脚地摸到窗边，想着就这么翻进去万一无情确实歇下只是烛火未灭，那她就真是唐突了，不若偷偷掀窗看一眼。 如果无情果真没睡，那她刚好就能把他逮个正着，到时候她也来‘审一审’他，为什么对自己避而不见。 烛火中无情仍旧坐在书案前，面前的卷宗堆放地几乎要将他埋没，叶芊芊暗自感叹，大捕头果然没有那么好当。 不过此时的无情倒不像是在审卷宗，因为他的神情看着有些...怪异。 他眉头微动，双眼半阖，脸上甚至都微微泛着红色，靠在轮椅上的姿势看着也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板正，呼吸的节奏也是时快时慢。 这是病了？叶芊芊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无情又往后退了退，她看清了书案以下的光景。 完全勃发状态的男根被无情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手中，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因为无情的皮肤过于白了，那充血竖起的男根在他下腹异常地明显。 叶芊芊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地险些叫嚷出声，好在手上的动作比脑子还快，赶忙捂住了嘴。 月牙儿竟然在自渎！ 她简直看呆了，无情上身软绵绵地依在靠背上，双目失神，口鼻中不时发出一些煽情的喘息闷哼，修长的手指不时变化动作，有节奏地带动着身子轻颤。 若是其他人，这样的画面叶芊芊宁可戳瞎了眼也不愿多瞧，可偏偏是无情，那肿胀狰狞的男根在他手里都仿佛是拿着一件乐器，他嘴里发出的便是这乐器的声响。 一声声轻喘低吟，叶芊芊攀住窗沿的小臂不自觉开始用力，无情的呻吟传进耳朵里，她听得腰身已经完全软了，可双眼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无情的动作。 叶芊芊情不自禁地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下腹，腿心处已经湿透了。 自己这也没有毒发呀，怎么感觉下腹燥热无比，脑海中不断回想昨夜... 屋内无情一个人的性事愈演愈烈，而趴在窗台偷看的叶芊芊也着了魔一般不管不顾地将手指剥开衣裙伸进xue里，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背后可是一点遮挡没有，甚至两丈外还有白日里供人休憩的石桌石凳，上头还有一盘未能完成的残棋。 夜风微凉却无法驱散叶芊芊身上的火热，花xue内更是有意识一般拉着她的手指往里拖，每每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汁水，羞耻黏腻的水声叶芊芊自己听了都脸红。 终于无情那头手上的节奏开始加快，叶芊芊看着他绷紧的表情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她自己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快。 看着那深粉色的男根在无情手中胀大抖动，在他一声声沉闷的低喘中射出股股白浊，叶芊芊心跟着也像是要跳出来，xue里酥麻过电的快感一瞬就流过全身，她险些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这时她听到沉浸在rou欲高潮中的无情低声唤了一句‘芊芊’。 叶芊芊当即被吓回神，以为是无情发现自己了，立马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