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修和广的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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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的前情: 广陵王总觉得杨修近几日时不时地偷盯自己,可她看过去了又装作无事的样子移开视线,她正和杨氏正在谈合作之事,合作者心有疑虑自是不好,就直截了当地问了。 杨修沉默半晌道:坊间传闻广陵王有龙阳之好,和先帝、袁氏、孙氏…….他不吭声了。广陵王没料到他扭捏半天问出的是这个,有些诧异,虽然是谣言但如果杨修真的在意也要解释,便问他:就因为这个?你很介意? 杨修冷哼,又是那句常挂在嘴边的话:和袁氏有什么好啰嗦的?同样四世三公,跟我们杨氏混啊,保你不吃亏。声音越到后面越小,更何况...袁基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广陵王朦朦胧胧地察觉到什么,她凑过去看杨修的眼睛,说难道杨公子是在自荐枕席?杨修脸色涨红,转头就要走: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本公子……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广陵王用力拉他的衣袖将他拽到自己里,杨修跌了一个踉跄,差点咬到舌头。 炸毛的猫确实可爱,稍微逗一下好了,广陵王扯了杨修的腰带将他的手反剪绑在背后,衣襟在他挣扎的时候变得松松散散,露出胸口一片肌肤。她摸上去顺着衣服探入,杨修绷着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偏头将脸埋在他那身裘衣的毛领里不看她。 手感的确很好,广陵王一个失神没忍住,理智渐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摸到小腹,只好强装镇定倒打一耙:为什么不挣开?杨修恼怒地看过来,眼睛里带着些许水汽:要做就做,又何必羞辱于我。 还以为她绑的已经够松了……失策,或许过于相信杨修了,广陵王看着他瘦弱的身板想。但现在问题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重点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手和小腹接触的地方像是在发烫。 她好像做过头了。 续: “要做就做啊?”广陵王揶揄,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复。杨修窝在椅上,早就松垮的衣服因着手被反剪的缘故,全都层层叠叠地堆在肘弯,从胸口连至小腹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她恶趣味地朝杨修胸前吹了口气,激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rutou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敏感啊,杨公子。” 杨修打定主意不去看她,又将脸埋进衣物里,只露出一截细细的脖颈。广陵王看的好笑,伸手将他的头冠摘了下来,浅金色的长发失去束缚散了一片,像极了被阳光照着的波光粼粼的水面。杨修往一旁躲了躲,是意义不大的反抗。 既然本人都默许,那么不继续做点什么实在说不过去,广陵手贴在杨修胸前,掌心下是加快的心跳。她久不曾与人这般亲密,肌肤相触的感觉温暖而光滑,是不常有的体验。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要说——多谢款待?” “你、无耻!”杨修的声音听起来气极,广陵王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一点恶趣味涌上心头,她懒洋洋地开了口:“还是留些力气好,一会儿可有杨公子叫骂的时候。” 褪下裤子时杨修的性器已经半挺,广陵王伸手握住,手指从顶端滑过,动作算不算温柔,杨修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楚还是愉悦的呻吟。 接下来taonong的动作很轻,撩拨的意味更大些,对杨修而言这样轻缓的动作与隔靴搔痒没什么区别。小腹像烧了一团火,呼吸声控制不住地粗重起来,腿根也微微发抖。 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杨修合了合双腿,感觉到广陵王的动作重了些。双目因快感而失神,即将到达顶峰时广陵王却松了手,不上不下的感觉,杨修咬了咬舌尖:“你——” “嗯?”广陵王挑眉看他,“德祖不是不愿吗?” “还是说……德祖其实很喜欢?” 杨修攥紧了手,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印痕,先不提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动弹,更何况哪怕可以动作,对他而言无论是开口请求广陵王帮忙,还是在广陵王面前自慰都太过羞耻,只得咬牙挨下。因着被硬生生截断的快感,整个人都带着点暴躁,偏偏罪魁祸首还笑嘻嘻地掰过他的脸亲。 “这样看不到脸有什么意思啊,你说是不是,杨公子?”广陵王重新覆上杨修的性器,依然是不紧不慢的taonong。 这人——杨修又去咬自己的舌尖,一会儿是杨公子一会儿是德祖,摆明了拿自己作乐,他索性抿紧嘴巴不吭声了。 指尖沿着性器凸起的纹路划过,和先前不痛不痒的玩弄不一样,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先前被强硬压下去的快感似乎也跟着翻腾起来,他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哼。要到了……杨修迷迷糊糊地想,快感在即将达到顶峰时再次终止。 眼尾的情欲又泛上一片红,杨修心里堵了一口气,忍不住出言嘲讽:“广陵王莫非是不能人道,所以才这样折磨别人?” “激将法对我没用,德祖不如说几句软话?”广陵王听得好笑,但某些方面杨修说的没错,她确实不能“人道”。 杨修垂着头不理人,yinjing第三次被挑逗着撸动时就有些抗拒,全身的肌rou都紧绷着,他几近自暴自弃地等待接下来的煎熬。 “广陵王、你……”高潮时尿道孔被手指堵住,接二连三的控射令杨修有些崩溃,起身想要逃离束缚,却因整个人被限制在椅子上而又跌了回去,眼睛里逐渐蒙起一层水雾。 她在欺负自己。 杨修脑袋里朦朦胧胧地闪过这个念头,眼泪终于从眼眶中落下来:“哈……求你,我想……”覆在性器上的手指仍然没有移开,他渐渐息了声音。 “放、放开!本公子要回弘农!”在弘农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自讨苦吃,送上门被羞辱。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放出的狠话也带着哭腔,杨修又开始挣扎起来,缚着手的衣带在手腕勒出红痕。 再逗下去怕是要哄不好人了,广陵王空着的手制住杨修的挣扎后扳过他的脸,对方顺着她的动作看过来。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中是广陵王突然放大的脸,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舌尖随即被轻轻地咬了一下。 杨修得到了今天这场荒唐情事里的第一个吻。 大脑一片空白,方才的委屈和恼意被这个吻搅乱,杨修反倒不知所措起来,喉间发出几声茫然的气音。广陵王松开手指,随意抚弄两下杨修便射在了她手里。 “哈啊……”因着前几次的控射,快感显得格外猛烈,杨修紧闭着眼,胸口大幅地起伏。广陵王不知何时松开了他的双手,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时杨修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扯着广陵王的衣袖,手腕上还带着刚刚因为挣扎得太猛而勒出的红痕。 广陵王拉过他的手舔舐,好像这样就能把痕迹去掉:“既然杨公子这么心急,那不如就替我宽衣吧。” 杨修见她真的直起身摊开手不打算动作,怔了片刻狠下心起身替她宽衣,手指因为刚刚的高潮用不上力气,好半天才解到里衣。握上里衣的衣带时杨修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停住不动了。 “杨修?”广陵王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猛地一惊,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迅速拉开了衣带,裹在胸部层层叠叠的锦缎映入眼中,杨修再次呆住了。 “很介意?”广陵王见他又没了动作,作势就要穿衣服,“介意的话就算……”她被一阵突然的力道拉得往前倾,唇齿磕碰到一起,先是感觉到痛,然后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杨修把自己的嘴角磕破了。 广陵王弯着眼笑:“杨公子这样,明日说不定就会有关于你我龙阳之好的传言流出啊。”杨修恶狠狠地瞪她,半晌才意味不明道:“总归你广陵这小地方的传言听不到我弘农。” “哈……若是想传些什么,”广陵王张口咬上杨修的唇角,又凑到他侧颈处重重地吮吸,“要这样才行啊,杨公子。” “你——为什么?” “怎么?德祖觉得我会说那些乱世未定的大道理吗?”广陵王说。杨修没吭声,但表情却写明了不就是如此吗? “我是人,杨修,我也会有私心。”唇角经手指的触碰传来痛感,提示伤口因刚刚的撕咬而扩得更大,杨修的睫毛颤了颤,偏头含上了她的手指。 “就当我……”他的声音几近呢喃。 “就当我这个乡下地方的亲王痴心妄想,即便是流言中的只言片语,也想要厚着脸皮和杨公子扯上关系。”广陵王说。 杨修沉默,微微低了低头,唇舌覆在她肩上的伤疤处。他摸到广陵王背后锦缎的末端,一层层的锦缎被扯开,露出被束缚的双乳。杨修的手停在半空,似是想碰,低声道:“难受吗?” 广陵王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又不是瓷人,没那么脆弱。” 一层薄红浮现在脸上,手下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杨修一时间乱了阵脚,他感兴趣的向来只有赌博一事,混迹赌场是家常便饭,对男女之事却没什么了解。先前倒是有人猜测琢磨他的喜好送过有关房中术的册子,只不过他被看过几眼就丢到一旁。 杨修依着努力回想起的内容试探地揉弄了一下广陵王的乳尖。对方弯着的眉眼没什么变化,反倒是他闹了个红脸。 很青涩的反应,动作生疏到让人觉得就应该把他压在身下被纳入,做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哭出声才好,广陵王恶意地想。但杨修难得如此乖顺,她还是按下了由自己主导这场性事的念头,人早晚能吃到口,这样青涩到可爱的反应可不是每次都能见到。 这间会客用的屋子并没有床榻,广陵王拉过刚才的椅子坐上。杨修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靠在椅背上,眼神躲闪还要俯下身索吻,亲吻的时候碰到嘴角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可真是……广陵王好笑地将人推开,在他委屈错愕的表情中开了口:“杨公子,接吻的时候可是要闭眼的。” 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就闭了眼,只不过依然能看到轻颤的睫毛,广陵王微微抬了头方便他的动作,手从散开的白金色长发中穿过按到后枕。 座椅扶手上雕了繁琐的花纹,杨修平日很是喜欢,现在撑上去却觉得有些硌手。屋里的熏香是不是浓了些?他迷迷糊糊地想。亲吻结束的时候气息就有些不稳,广陵王扭过头忍笑,被愤怒的杨修一口咬在肩上。 从肩膀吻到胸前时鼻尖下传来很淡的皂香,像是刚沐浴过,乳尖因被舔弄的动作而挺立起来,像等待被人采撷的果实。 摸到广陵王腿间时那里已然湿润,弯腰的姿势有些难受,杨修直起身,丢在地上的衣物被他踢到脚边,半跪在衣服上后才抬眼看广陵王:“倒是便宜你这乡下亲王,本公子可还没对谁这样过。” 他顺着小腹往下亲吻,察觉到杨修意图的广陵王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推开:“你要是亲那里的话,待会儿别跟我接吻。”杨修看向她的视线好像要杀人,广陵王没思考几秒便又纠结着开了口:“好吧……但是你得漱口后才……” “嗯……”后边的话没能说出来,湿热的感觉包裹上来,阴蒂被舔弄着吸吮,她随即倒抽了一口气。视线里只能看到杨修白金色的发顶,广陵王像是被蛊惑般地摸上去,手指穿过发间,触感犹如上好的锦缎。 “哈……杨修……”声音显而易见染了情欲,阴蒂被舌尖重重碾过,广陵王不由得揪紧了杨修的头发,随即感觉到阴蒂被放开,舌头灵巧地往下划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只是浅浅地探入就能感受到xue道里的湿软,杨修伸了舌头出来,分泌出的水液在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总不会是在记恨刚才的事吧……快感戛然而止,广陵王不忘伸手捞了桌上的茶盏递过去。杨修又瞪她,还是接过茶盏漱了口;“你以为本公子是因为谁啊?” 小猫有点炸毛了。广陵王主动凑上去亲他,茶水泡久产生的苦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反倒冲淡了几分心里的怪异感。杨修抬起她一条腿搭在椅边,吻印在膝盖上,又顺着亲到腿根,牙齿在软rou上细细研磨。 细碎的额发扫过腿间引起一片痒意,插在发丝间的手垂了下去。学的还挺快……广陵王有些混沌地想。 “不是学,因为是你,所以想要这样触碰。”杨修低声道。 她刚刚有把话说出口吗? 杨修的手指细长,骨节有些明显,许是因为经常混迹赌桌的缘故,指腹和关节处带着薄茧。yinchun被仔细分开,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揉弄,广陵王很快没了探究的心思。 “用点力啊,杨公子。”说出的话带着带着上翘的尾音,不难听出主人的情动。 这人都不知羞耻的吗!杨修恼羞成怒,指尖向下划到xue口探了两指进去。进入的动作不算困难,yindao内分泌的液体令xue内湿软一片,杨修微曲了手指插弄,小心地觑广陵王的反应。 手指刚插入时广陵王只觉得有些涨,杨修的动作算不上有技巧,虽不难受,却凭生了几分不满足,xuerou不由得绞紧了手指。她抬腿蹭了蹭杨修的腰:“杨公子不会也不能人道,所以才打算一直用手指让我高潮吗?” “不、不知廉耻。”杨修终于没忍住,红着脸斥她。抽了手指后性器进入的还算顺利,cao进yindao时被狠狠吸了一下,广陵王笑吟吟地看他,似是想说些什么。 这人怎么、怎么——会有女子这样啊。杨修脸上顿时涌起热意,他稳了稳心神,又去堵广陵王的嘴:“你、你不准说话。”广陵王从善如流地闭了口,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寂静下来,密闭的空间内二人不算平稳的喘息声和性器抽插带出的水声便衬得格外明显。 气氛好像更暧昧了……杨修不大能受得了,这人平时那么会说,哪怕是刚刚也在戏弄自己,怎么现在就这么听话什么都不说了?腰腹处传来痒意,广陵王用手指在他腰间打转,杨修闭了闭眼,止住她的手挺腰向里深入。 “哈啊……”xue道被撑开,湿淋淋的xuerou咬紧了突然深入的yinjing,顶弄的动作快了起来,广陵王毫不掩饰地叫了出来。酥麻的快感从连接处传来,小腹处的酸胀也愈发明显,她难耐地绞紧了杨修的性器。 略略肿胀的阴蒂被拇指按着揉动,指甲间或划过挺立的rou尖,轻微的痛楚好像成了快感的调味剂,yindao痉挛着缩紧,她在性器又一次深入时高潮了。温热的体液自甬道内淋出,yinjing从体内退了出去,一些没被阻挡的水液被性器抽离的动作带出,顺着腿根流下来。 “不做了吗?”察觉到杨修的动作,广陵王从高潮的余韵中支起身子问他。 “……广陵王,你摸摸它。”杨修避而不答,反倒拉过她的手抚上自己的性器,见她看过来又紧张地补充:“不许像刚才那样。”广陵王将头抵在他肩上发出几声闷笑,覆着他的手taonong,杨修喉间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随即白浊射在两人手间。 广陵王随意地将手上的jingye擦去,然后被杨修抱住,头压在肩上,声音闷闷的:“与其你事后喝药,还不如……” 广陵王诧异地转头,杨修察觉她的动作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许看我。” “不许看我。”杨修说。 翌日会客用的屋子被杨修强硬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