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承祖与小翠(M字捆绑/戒尺抽逼/屁眼开苞/继续不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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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去过王家小姐的及笄礼后,整个人如开到最盛的花一般,急转直下,迅速凋零。 王家小姐,是典吏给延宗定下的妻子。 三个月来耳鬓厮磨、情意缠绵,如今看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当时小翠就在偏席上看着延宗给王家小姐插钗,一个高大英武、一个温柔似水,两人对视一眼,小姐害羞低头,多么美好的一幕,真是天作之合,周围都是打趣的声音。 那一刻,小翠如同被冷水兜头浇下,明明是大太阳,她却直打冷颤。 她作为典吏府尴尬的存在,王家请是请了,但也只是在偏僻处观看,并无资格上座。不过幸亏如此,否则她这失态的样子必定不能善了。 小翠回来就病了,每每想到那场面,她的心便如刀割似的痛,王八蛋,都是王八蛋! 但她没有沉沦太久,典吏越来越沉的脸色与老夫人越来越刻薄的话语也让她无法再沉湎于心事,就像阿青嬷嬷说的,无论怎样,都要活着。 这天,正是秋嬷嬷算出来容易受孕的日子。小翠用了脂粉,遮掩略微有些憔悴的脸,打扮妥当,她提了亲自做的补汤,一路袅袅婷婷来到前院书房。 如她所料,只有承祖在这里。 “小婶婶,侄儿有礼了。” “读书辛苦,这是妾亲手熬的汤水,给你补补身。” “这如何使得……侄儿无功不受禄。”承祖看着这个装模作样的小娼妇,嘴角含笑,心下冷嗤。 延宗得手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叔叔是这个意思,可几次撩逗,小娼妇都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现在眼看延宗那头不成了,又来找他,当他是什么! 小翠却一直端着那汤,承祖眼见她手心通红,还倔强地不肯放下,他叹口气,“小婶婶这又是何苦……” 但,到底接过了汤。 承祖拉起小翠的手,放在嘴边给她吹吹,然后把玩起了她柔嫩的手指,“小婶婶的意思我知道,可我到底心里不爽快,可是我比延宗差在哪里,你要他不要我。” 提起延宗,小翠真情实意掉了两滴泪,“是妾识人不清……妾才知道你是好的,他是坏的……” 承祖拽着她的手一拉,小翠顺势就挨在了男人怀里,她抬起头看他,比起延宗,他更秀气些,白净些,身上好股好闻的墨香,且靠得近了,小翠才发现承祖身板也颇结实,不是那种羸弱的书生。就算要做那种事,也要找个下得去嘴的,这人看着还不错。 “这识人不清,可是要罚的……”承祖靠近小翠,愈发暧昧地嗅闻她的馨香。 他嘴上说的清淡,仿佛只是为了调情,心里其实气狠了,但送上门来的香rou岂有不吃之理的,来日方长,他要慢慢收拾这狗眼看人低的小贱人…… “你要怎么罚……”小翠嘴上害怕,内心毫无波澜,左不过挨顿打,她难道挨得还少吗。 承祖不答,端起汤饮了一口,抬起小翠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嘴对嘴把汤喂给了她。 “咳咳……这汤是妾给你熬的……” “小娼妇,”承祖一抹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是自己喝,还是我喂?” “你喂给人家喝~”既然要做,何必扭扭捏捏,小翠主动抱住男人,红润的嘴儿微涨,像是嗷嗷待哺的乳燕。 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吻得缠缠绵绵,一小盅补汤硬是喝了许久。 “听说你常来书房与叔叔红袖添香,这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吧,去拿来。” 书房里,承祖正在赏“画”,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赏,有些地方大概略过,有些地方一赏再赏。 这“画”便是他的小婶婶,娇人儿此刻躺在书桌上,身上不着寸缕,蜿蜒曲折的女体尽显女子曲线之美,乌黑坚硬的木质桌面衬得她她这一身皮子愈发的白嫩细腻。两个艳粉色奶头已经硬如石子,被承祖又捏又扯后肿胀了许多,两团柔软的胸乳上也有了不少指印。 在承祖的命令下,她抱起自己的膝盖,向她的侄儿打开了双腿。纵然现在小翠脸皮厚了,但对于分开腿让男人看xue这种事,还是很害羞的。 承祖抽她腿根两下,既然不给看,那就绑起来看个够!承祖在她拿来的“好东西”找出捆麻绳,很快用它把小翠绑了个结实。 大腿小腿绑一起,手腕脚腕绑一起,他知小翠身子骨柔软,绑的时候毫不怜惜,两条腿几乎与身子在一个平面上。小娇娘像捆起来待宰的羔羊,被人孤零零地摆在台面上,很快要被开膛破腹,吃抹干净。 承祖这才屏息细看,这个姿势下,本就饱满多rou的屄户更显肥厚,此处保养得宜,轻轻摸一下,皮肤幼滑细腻,不亚于娇嫩的脸蛋,而且多日不见,原来两片颜色稍深的rou唇竟然完全变成了粉色,实在诱人深入,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男人眼神忽然晦暗不明,配上那张温润白净的脸,更显阴狠。 身体被完全打开视jian、抚摸,再加上那补汤已开始起作用,小翠胸脯起起伏伏,面色潮红,间或泄露一丝呻吟,底下xue口晶莹一片,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凉凉的薄韧戒尺在她已经麻痒发热的小逼游走,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酥麻。 “啊!”小翠忽然全身绷紧,挣扎不已,原来是戒尺毫无征兆地抽向阴阜软rou,染上一抹艳色。 “小婶婶叫得太大声了,惹来了人可不好。” “不要,不要抽小逼,饶……呜呜……” 小翠话没说完,承祖就拿了帕子塞进小翠嘴里。麻绳不知怎么回事,越挣扎似乎越紧,她愈发像个rou粽,只能任人蹂躏。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戒尺再次抽下…… 啪!啪!啪!戒尺在阴阜连抽三下,声音清脆极了,小翠喉咙里发出惨叫。 承祖轻抚那片肿痕,常年执笔的指腹带着薄茧,让挨了戒尺更加敏感的软rou颤抖不已。 “这小逼吃了不该吃的几把,要抽烂了才会长记性。” 小翠意识到承祖并非调情,吓得连连摇头,眼泪大颗大颗滴下,男人却嘴角带笑,举高戒尺,继续责罚她贪吃的小逼,阴阜、rou唇、xue口、会阴、屁眼、股缝,无一不是戒尺的落点。 这是一次纯粹的惩戒,施行在她最柔嫩无助的私处。冷酷无情的二十下戒尺后,小翠屄户剧痛,腿心鲜红似滴血。 她涕泪横流,浑身大汗,狼狈不堪,但被绑了身子,又堵了嘴,除了微微晃动身子嘶吼两声,实在无能为力。 “以后还敢不敢让别的几把进来了?”小翠拼命摇头,她不想再被抽逼了。 承祖嗤笑一声,沾了yin液抹在她潮湿的脸上,“小婶婶到底是痛呢还是爽呢,瞧瞧,yin水流了一桌子,天天被抽腚,抽小逼,抽屁眼,现在小婶婶不挨几下,是不是水都不会流了。” 小翠说不出话,男人也不需要她回答,他指腹在她的屁眼处摩挲打圈,“屁眼洗过没有?” 小翠泪汪汪地点头,然后承祖指头就入了进来,她昂起头,异物入侵后xue的感觉始终无法习惯。指头很快变成两根、三根,静谧严肃的书房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承祖撩起衣摆,释放出硬物,与窥视的小翠对视一眼。看不出来,与延宗相比文弱许多的承祖,性器却没那么秀气,只是略细,却更长些。 承祖挺腰,几把在高肿的小逼蹭过,仿佛在与它熟悉。他扒开愈发饱满rou唇,沿着黏腻红嫩的缝隙滑动,顶弄她早就挺立露头的rou珠。 小翠娇喘阵阵,早就调教熟的身子很快熬过痛苦,刚刚的凌虐让她更渴望情事,可承祖只是用柱头顶开xue口就退出来,来来回回,却始终在xue口徘徊,让人无比煎熬。 承祖看着欲求不满的小翠,“小婶婶别着急,马上就给你吃几把。” 他握着性器,略往下一点,找到另一个入口,沉身,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唔!小翠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悲鸣,他竟然,直接cao了她的屁眼!即便那几把已经沾满了她的yin水,即便此前已经手指扩张过,下身还是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楚。 承祖看着她的反应,涌上一股自得,“延宗那小子给你小逼开得苞对不对,那我就给你的小屁眼开苞,我们兄弟俩一人一口xue,这样才对。” 他抽身而出,小翠又是一阵痉挛。低头看着肿起的小逼,被他干开的嫩红屁眼,承祖心中那口恶气才稍微散了些。 给几把抹上更润滑的脂膏,这次他很是耐心,先是浅浅在肛口戳弄,等小翠适应了,才缓缓进入,端得是温柔体贴。 小翠被他阴晴不定的性子弄得心力交瘁,她被绑了许久,身体已然发麻,但她心知此前的冷落让承祖怀恨在心,她必须讨好这个男人。 她想起从前出嫁前在芷兰院受的那些个调教,终于派上了用场,几把抽出时肠道施力挽留,插入时放松迎接,承祖果然舒爽得直叹气。 他舒服了自然心也软了,给小翠解了全身的束缚,揉弄起了奶子阴蒂,女人的声音很快娇媚起来。 核桃大的缅铃埋入湿淋淋的小逼,不一会就发出嗡嗡的响声,承祖拉起能动弹了的小翠,让她趴在书桌上,他扒开还带着伤的肥臀,看着已经合不拢红艳艳的屁眼,再次把几把埋了进去。 两xue只隔一层,缅铃的震动自然传了过来,小翠浑身燥热,扭动着身子,嘴里含混不清:“要大几把干……小逼好痒……” sao浪媚态惹得承祖发起了狠,从后面揪住两颗乳球,粗长的几把在刚开苞的屁眼里打桩似的横冲直撞,似要把两颗卵蛋都填进去,“cao死你!sao货!yin妇!” 小翠摸到胀大的yinhe,揉弄不止,“要去了!要死了!”xiaoxue喷出一大股yin液,打湿了承祖的衣服,后者紧紧贴住小翠的屁股,抵到肠道深处,射出浓浆…… 年轻男人总是精力无穷,又折腾了三番四次,小逼、屁眼轮番被cao,可无论小翠怎么求,承祖都不肯射在小逼里。 “小婶婶咱们来日方长,若是你立刻有了孕,就把我踢开怎么办,说到底还是你不好,你先前不理我,我这心里怪疼的,什么时候我这心里不疼了,我就射进你小逼里,给你个孩子。” 小翠心中暗恨,可又无法,哭哭啼啼道:“妾知道错了,可夫主你也罚过了,小逼现在还疼得厉害……呜呜……屁眼也给你弄过了……求夫主给妾个孩子吧……妾以后心里定只有你一个,再不理什么延宗……” “是个男人你都可以叫夫主,我才不信你。” “谁可以给妾孩子,谁才是妾的夫主。”这句话小翠说得真心实意。 延宗随口哄道:“今儿不成了,你看看你这小逼都肿成什么样了,下次,下次夫主定把小逼射得满满的,再把你的小逼抽肿,一滴精都不许流出来……保管你生个大胖小子。” 这对野鸳鸯在书房快活如许,全然不知道一双眼睛在外窥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