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吃味(猩红的roubang在她腿间有力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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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如同一层金色的昂贵软毯,透过明亮的落地窗铺洒进来,溅得到处是那毛茸茸的暖意。 容意洗完澡出来,身上是干净的白衬衫,推柜拉开,慢悠悠取了一只腕表戴上,问陈素要不要陪她一起去。 陈素那些难以释怀的情绪早已被按捺,自我调节地熨平,说不用。 “你忙你的。阳阳跟你又不熟。” 天气渐热,她穿了件露肩的A字雪纺衫,设计比较特别,领口两根衣带是往颈后系结的。 陈素站镜子前,低腰牛仔裤,上衣的米色衬着她愈发肤色雪白,手膀纤细。 容意过来吻一吻她的眉心,手已经绕到那菲薄清丽的脊背,替她将衣带系上漂亮的结。“有事要打电话给我。不要逞强。” 叶城某高校随着铃声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三三两两成队,像许多混乱无序移动的质点从校门口四散。 阳阳原本跟同学勾肩搭背地打闹着走出来,一眼就看见陈素。人群中如一枚闪闪发亮的繁丽钻石。 阳阳先是振奋地招手,随即反应过来,笑容滞后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路上他一直沉默,直到眼里的星星一点点黯淡下去,“我妈呢?说好考完周测带我跳伞。她又不算数。” 阳阳正值发育的年纪,身高抽穗似的疯长。一眨眼那个笑起来崩了牙的大男孩,已经高陈素一个头。站在面前身长肩阔,行如高山,还真有压迫感。 陈素把其中一个甜筒递到他手中,两人站在等待上跳楼机的长长队伍里,安安分分充当一份子。 “她又没有不做数。只是晚点陪你跳。别不开心了,我都来陪你了。晚上约上你同学一起开黑。” 阳阳没说好不好,黑眸郁亮,张着口大白牙,泄愤似的一口下去咬了大半,一点也不怕冰。 那天两人玩得很疯,期间表姐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跟阳阳道歉。 男孩子都比较大咧咧,忧愁来得快去得也快,阳阳在疯狂刺激的游戏中也逐渐开心起来。 怎么说,其实他从小到大都习以为常,无论是小时候爸爸承诺他周末亲子乐,最后只有mama陪他飞瑞士;还是mama明明答应出席家长会,却变成他一个人落单似的坐在都是同学父母的教室里。 总因为同一个理由而爽约。 晚上约了溜冰场,陈素提议阳阳可以叫上好朋友一起。 阳阳撅着嘴巴,皱起眉:“为什么要叫?让他们知道我又被爸妈放鸽子?都损我好几回了。” 陈素:“你会不会生你爸妈的气?” 阳阳满头大汗,接过冰可乐,指尖勾着易拉环轻轻一揿,炎热下骤然呲地一声冰凉声响,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阳阳的眼瞳也如这乌濛濛带点褐的碳酸饮料,一股涩然的凉气。 “我知道生活很不容易,也没这么怨怪吧。他们努力赚钱养家,如果我还不开心,不就太不懂事了。” 陈素反而沉默了,咬了口自己的冰棍。 阳阳转过头,忽然说:“小姨,这个是新出的口味。” 陈素含着满口的碎冰,嘴唇都被冰得格外粉红。 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应声,阳阳就抓着她的手,低头一口将整条冰棒咬走,飞快地跑开。 “杨阳!!!”陈素气恼地看着光秃秃的小木棍,只剩上面刻着的一行小字——活出真精彩。 陈素一跺脚追上去打他。 跟阳阳打打闹闹,夜里从溜冰场出来送他回去,这家伙,到现在还嘲笑陈素怎么手脚不协调,别人溜冰,她溜人。 穿着溜冰鞋,脸面朝地一摔能飞到了几米远。 与之形成惨烈对比的,阳阳玩起花样滑冰却犹如鱼跃入海。 阳阳闻到动静回头,不过去扶她,反而蹲在地上捧腹大笑,眼睛惯常眯成弯月牙似的线。 在周围人的目光下,陈素狼狈地撑着光滑的冰面,踉跄几回总算扶着栏杆成功起身,并且暗暗磨牙,心说不就是给面子你老妈?我忍! 夜里浴室弥漫着水雾和热气,像极一场早春润如酥的烟雾。 因为容意故意不开抽风系统,她总觉彼此赤身裸体地结合又彼此面目全非。 陈素被压在那面磅礴敞亮的巨大玻璃幕墙,背对着满天星澜,被霸道地索吻。 猩红的roubang在她腿间依旧有力地进出,插出露骨粘稠的撞击声。 男人高颀的身躯充满骇人的侵占力量,压得她快喘不上气。 陈素在娇喘吁吁中无意识地往后望一眼,又连忙撇开。 即使知道外面根本无人看见,可城市的高楼林立,每一簇纸醉金迷的灯光都如监视器的红点,让她犹如赤裸在视野之下。 男人轻易察觉到她分神,紧实硬邦的腹肌沾着水珠狠狠撞向陈素的肚子。 她细腻光滑的肚皮因快感紧绷,又陡然地随着插送的节奏凸起roubang的形状,很快被摩擦出一片红。 “嗯啊……轻、轻一点……”陈素游丝般轻咛出声,肚子连着腰肢都酸到不行,全靠容意一手托着。 容意roubang依旧凶狠地往湿滑的xue缝里挤插,捞起陈素的手肘时,几处星点的淤青像名贵白瓷上陡然印上的伤斑。 那是溜冰时撞到的伤痕,连小腿、膝盖都有。看上去触目惊心,陈素也还是回来后拉起裤筒检查才发现的。 容意一边吻那些斑斓的淤青,挺着腰臀加重力道地动作着。 “跟小侄子玩得好?嗯?” “唔啊——” 陈素在情欲满载中忍不住哼出那些支离破碎的呻吟,白牛奶般光滑娇嫩的肌肤早被热水熏得粉红。 盈满的双乳随着性交的激烈颤动,rutou如被滋润过的鲜红果子颤巍巍地翘坠,艳丽得引人采撷。 容意黑眸郁沉,低唇含住,舌头富有技巧地舔吮,每一下有意为之的刮擦都让陈素忍不住全身激颤。 “难得陪他……而且,阳阳、今天挺开心的。” 陈素一双杏眸泫然清亮,水汪汪的,努力将话说得顺畅。四处黏腻的水气仿佛连她声音也浸泡得发潮。 闷潮迷乱的环境中,容意声音泠清、有些吃味的寒意。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因为别人留下的痕迹。” 陈素在一次极深的插送中骤然地呜咽,正欲反驳。 下一秒,容意咬住那粉嫩的软唇勾缠深吻,一边将巨大的roubang狠狠撞进花蕊,啪啪地溅出缠绵情欲的汁液。 容意不想听她的回答,可以预知深潜下去那将不会是个愉快的结果。 而与她的每个夜晚,尤其极尽缠绵之时,都显得十分宝贵。 陈素心神被强势地侵占着,阳具在她体内创造着头昏脑热的快感。 她清声娇颤,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舌尖怯怯地回应容意深入自己口腔的缠吻,那丁点的不悦早已抛诸脑后。 脊背在上下耸动中被光滑的玻璃磨得发热,肩骨脆弱地翕动,如风雨摇曳中破茧待飞的蝴蝶。 容意将她整个抱起,陈素下意识双腿勾缠住那劲健的腰杆。 匀称纤白的小腿天生柔软的触感,贴着男性光滑滚热的皮肤时,能敏感地感受到他发力时肌rou绷实的走向。 男性天生的荷尔蒙气息混杂着沐浴后的清新,陈素那里控不住地沁出蜜液,抽搐收缩地泻出一团黏乳,将guitou、茎身咬得更深。 容意受了刺激,牢牢握住陈素嫩红的腿根、臀缝,将那柔韧的身体掰到最极限,要她迎纳接下来的强硬惩罚。 那经过开拓的xiaoxue依然紧致得富有生机,即使被蹂躏得软肿紫红,当胀大的性器如利刃般不停地插送进来,嫩rou仍饥渴地吸吮着蛮横顶进来的大guitou。 陈素一直没睡着,激情过后疲倦的身子陷进舒软床品仍毫无困意,借着身畔的暗灯看了手机一眼。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陈素目光歉意地柔柔回望,小声确认:“我吵醒你了?对不起。” 容意下意识地将她揽进怀里,吻落在那白裸的锁骨肩,睡眸惺忪,问:“怎么了?” 陈素默然地停顿,她也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 不知怎么了。 只觉得今晚平静得诡异,让她无由来心神不安。 陈素嘴唇蠕动几下,没有说话。 现在夜已深,不好开口。但已决定明天动身前往北京。 这些年,亲人一个个离开,让陈素对身边亲密的人都有种杯弓蛇影的恐惧阴影。 容意稍微清醒过来,望着她将侧脸转回去,安静呆木地沉进床被里,独自团成小小的一个,心软了下。 “既然担心她,就不要等了。我陪你去。” 容意俯身过来吻了吻那头杂乱纠成一团的柔发,起身穿衣服。 陈素双脚落在床沿穿鞋时,仍有种错愕的迷糊,往窗外一望,竟下起了雨。 灯光静谧虚晃地折射出去,拨开一片沉涌的泼墨,照亮外面许多密匝杂乱的牛毛针。 陈素的心情像一团乱麻,又觉得小题大作,望着容意的身影莫名愧疚。 “你明天还要飞香港。要不我一个人去得了。而且,表姐说就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估摸着现在已经结束了,正好好静养呢。她已经请了护工守着,那个人有我手机号码,有什么事第一时间也能联系上我……” 容意闻言,看她坐在床沿低着头闷闷的,语气神神叨叨,不知是在努力说服自己还是别人,径自机械地收拾着重要物件放进手袋。 容意蹲下来,伸手摸摸那垂头丧气的脑袋,一边把闪烁不停的手机递进陈素手中,耐心逗她开心:“那正好。过去说不定赶上咱表姐麻醉醒了。你跟她说说话,骂骂渣男。我给宝宝当劳工好不好?” 陈素抬起眼睛,见容意低低一笑温声让她先接电话。 他永远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气定神闲的姿态,再大的事也能运筹帷幄。 哪里像自己,凌女士总说她长不大,总爱耍小孩子脾气,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全挂脸上。陈素在这一刻也真觉得自己这些年白活了。 ——陈小姐,这里XX医院,凌珑女士术前将您设为紧急联系人,目前她因术中大出血于我院抢救…… 外面这场来势凶猛的雨仿佛也泼在陈素身上,浇得刹那间心脏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