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楚金在下面对着那群想得到她初夜的人显摆,一群人围在一起喝酒唠嗑。 钱没白花,就是一个字润,不愧是舞倾城,身材好,脸蛋好,滋味更好。 我以为我要死在她身上。 就是她一只在叫晨,一定是她的老相好。 “晨”是那个晨王吗?听说她原是东方瑞,她和晨王爷可是先皇指婚,东方太尉贪污枉法她当时算作是晨王府人,躲过一劫。怎如今又落到这教坊司了? 楚金一脸担忧的问:“那我招惹她是不是得罪晨王?” 她就是因为陷害王爷心爱之人才被王爷送到这教坊司的。 还惦记着晨王爷呢!残花败柳也配。 即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过了几日便有几个姑娘对这番话议论纷纷,什么她是东方太尉之女,什么和王爷订亲, 什么她喜欢晨王爷,早就有听说这个东方瑞喜欢王爷。 都沦为妓女了还敢惦记王爷。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不都是,难道就不可以有喜欢的人了。 好了,我说错了,说错了。 那也要看是谁,全京城的女人都知道王爷是个多么温柔明亮的人,那种蛇蝎心肠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 我还看不上呢,不就是一个男人。 当这些风言风语毫无避讳的传到她耳朵里时她就开始惶恐了,如果传到王爷的耳中,可就遭了。 随即她又想,王爷从不进这教坊司也许不会传到他耳朵里的,但这件事还是像个笑话一样传的沸沸扬扬,她还是很担心。 听到那些讥说她“当了妓女还想立牌坊的”,她也想通了,既然做了妓女那就做好妓女该做的。 “秦公子,我来帮你更衣。” 东方瑞夹着嗓子故意妖媚的说。 柔弱无骨的双手攀着他的坚实的胸膛退去他的外袍,然后一路向下来到腰带处怀抱着他的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他腰带。 最后只剩裤子,然后蹲下双手拉着裤子向下拉,这算是她第一次帮别人脱衣服,还是男人,虽然做好心理准备还是羞的把脸瞥到一边。 秦公子看在眼里觉得甚是可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配合她抬脚,他现在可真是赤条条了。 他倒想看看这个主动又害羞的姑娘想怎么做? 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东方瑞的眼睛可以在清楚的看见那萎缩在草丛里像睡着的巨龙,玉手伸出帮他苏醒。 不一会巨龙便舒展开,昂首挺胸起来,小嘴张口含住他的guitou,用牙齿轻轻啃噬上面的龙筋。 秦公子压抑的发出一声嗯,仰起头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舌头舔坻着他的巨根,让他心里有暖意流过,伸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看着自己的巨根在舞倾城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又壮大一圈,舞倾城的舌头刮过马眼,激的他马眼一松就有液体渗出,立马身子一紧,舞倾城好似没有察觉般吸着roubang,两颊凹陷,只是活动缓慢让他有点心焦。 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头开始冲刺。 只是后半夜开始说梦话,“嗯呃爹爹你还好吗?” “母亲,女儿想您。” 秦公子被吵醒后换了几声,见她未醒,才又躺下睡了。 最近她每晚接客都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梦话,又有人传她爱说梦话,太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