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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H)

    

    考虑到还在下雨,叶子的吻并没有持续多久,结束后看着孟宴臣笑盈盈地调侃:“再淋下去,明天你就得感冒了。”

    “那回家?”孟宴臣问。

    “要不去酒店?我租的地方很小。”

    早已淋成了落汤鸡的孟宴臣牵着叶子的手捏了捏手掌心说:“是去我家。”

    “那可是你家。”叶子下意识用孟宴臣的话回敬。

    “去我家。”孟宴臣肯定地说。

    叶子靠着车窗,看着雨势没有丝毫减缓,远方天际泛起了灰白而又惨淡的微光,没有转身去看在开车的孟宴臣,自顾自地问:“孟宴臣,你知道你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了吗?”

    “怎么说?”孟宴臣侧头看了眼叶子问。

    “我以前以为你是个纯情处男,看见姑娘的胳膊腿儿都会因为礼仪教养避开眼神的那种。”说着大概是在脑海中想到了孟宴臣挪开视线的窘迫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才继续说:“但你今晚的行为很出格啊,孟先生。”

    “叶小姐今晚的行为倒是有些拘谨了。”

    看着叶子露出疑惑的表情,孟宴臣转回视线紧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解释:“之前每次都偷偷看我,今天却只顾着看窗外雨景。”

    “你知道?”叶子歪过头惊讶地问。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孟宴臣不可置信的语气中甚至有一丝委屈,过了好一会儿又突然反问:“你不会不知道我也在看你吧?”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叶子说完撇撇嘴泄气似的又把脑袋靠在玻璃上气闷地说:“我要是没有注意到你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神,也不至于让我有种离你更近了的错觉,也就不会陷得那么深了。”

    孟宴臣没敢看叶子,只是试探着问:“那你后悔了吗?”

    “小时候会,后来就不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了。”从玻璃窗上看到孟宴臣想要试图深入探究的神色,叶子翻找着回忆说:“小时候每次被mama打手心的时候我都会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和小伙伴玩到很晚,后悔为什么要偷偷吃冰糕,后悔为什么没有写完作业再去玩,但是等到手心不疼了,我还是会忍不住和朋友出去玩,只是把吃多了会肚子疼的冰糕换成了干脆面。被打手心之后又后悔,手心不疼了继续不听话。mama告诉我,不想听话就要做好被打手心的准备,后悔也不会改变什么。我觉得mama说的话很有道理,被打手心的时候再也没有后悔过了。”

    “想不到你小时候是个调皮又听话的叶子,被打手心的时候疼吗?”孟宴臣说着话,他的目光虽然还在看着前方的道路,但叶子看着他略微低垂的目光,感觉到了他掩藏在笑容下的失落。

    “犯小错的时候不怎么疼,犯了大错就很疼,是很疼很疼的那种。”叶子看到孟宴臣的唇角扬起浅浅的笑,转过头看着连绵不断的雨轻声说:“孟宴臣,我不后悔的。不后悔那晚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是因为我坚守的原则不允许我后悔;不后悔喜欢你,是因为我的心告诉我,我依然喜欢你。”

    孟宴臣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攥紧,叶子凑近了些,手搭在孟宴臣紧绷的手上。“我觉得为了我们可以安全到家,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

    孟宴臣反手握住叶子的手,目光依旧看着前方,只持续了片刻的那一丝失落却荡然无存。

    为了安全考虑,叶子没有再抽回自己的手。

    叶子靠着窗看了一路,都没有发现一家开门的店铺,眼看着快要进小区了,终于不抱希望得哀叹一声,拇指指腹摩擦着孟宴臣的手背,转过头看着孟宴臣说:“我好饿。”

    “回家就喂饱你。”没等叶子红脸,孟宴臣自己就已经红了耳朵,反应过来连忙找补说:“家里有吃的,回去给你煮。”

    “孟先生,我怀疑你今晚被夺舍了。”叶子看着孟宴臣得出了这个诡异的结论。

    孟宴臣明智得没有接话,只是狐疑地问:“你不会一直没吃饭吧?”

    “我今天下午出门就是去买吃的啊,谁想会遇到这么多事。”

    “没吃东西你也不早说。”

    停好车,孟宴臣拉着叶子的手回家。找了没用过的浴巾和洗漱用品,推着叶子去浴室洗澡,又找了一套新的睡衣递给叶子。

    从冰箱拿了饺子出来,烧上水后才换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水逐渐沸腾,孟宴臣听着浴室里依旧热闹的水声,拆开包装袋把虾饺放进已经沸腾的水里。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虾饺也被盛在了盘子里。

    叶子穿着藏蓝色的睡衣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被包在脑袋上显得有些笨拙,看着桌上的饺子小跑过来先夹了一个饺子吃完才问孟宴臣:“你快去泡个热水澡吧,家里有姜和红糖吗?我给你煮碗姜糖水。”

    没听到孟宴臣的回话,叶子在咽下第二个饺子后回过头看向孟宴臣,猝不及防地撞进孟宴臣的目光中,看到孟宴臣扬起的唇角微动,听到他说:“厨房里应该有,我去洗澡。”

    水汽弥漫,残留的沐浴露香味萦绕周身,让孟宴臣解纽扣的动作都有些迟缓。

    生姜切丝放入水中,浴室传来水声。

    热水并未唤醒孟宴臣早已沉醉的理智,颤动的心掌控着身体的主导权,看着孟宴臣被升腾的情欲吞噬。

    姜汤入喉,暖意肆虐。

    叶子的指尖悄声攀至孟宴臣的心口处,救回被孟宴臣拘留的唇瓣,指腹轻揉,悄声问因为她的逃离有些不满的孟宴臣:“你问过你的心了吗?”

    孟宴臣的手搭在叶子脑后,带着她附耳倾听自己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声,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灿烂的笑容附带的温热气息撞在孟宴臣胸前的皮肤上,激得小巧圆润的乳果颤栗,柔软而又湿滑的舌尖轻拂而过,尝到过甜头的艳红果子瞬间直挺挺地立起来。

    叶子看了眼可怜得像是在哭泣的rutou,挑衅似的抬眸看向孟宴臣,孟宴臣俯身咬了下叶子的耳垂,看叶子瞪圆了眼直愣愣地看着他,唇角的笑也没有收回,揽腰抱起叶子往卧室走,却又忍不住逗把头埋在他颈间的叶子:“展示了一点点自己的活力就要变成鹌鹑了吗?”

    叶子实在不想过多回忆曾经的对话,又气恼孟宴臣的调侃,攀着孟宴臣的肩膀起身在孟宴臣耳后咬了一口。

    粉白色的咬痕整齐地排列在耳后,并未感受到强烈疼痛的孟宴臣发出在叶子听来有些愉悦而甜腻的笑声,恼的叶子重新附上齿痕,留下一个泛红的吻痕。

    孟宴臣的反击来得迅速,气息交融,彼此对视,孟宴臣的目光从叶子的双眼移到纽扣上,无声问询。

    叶子抬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在孟宴臣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中解开了第二颗扣子,在孟宴臣俯身亲吻时解开了第三颗扣子,在孟宴臣品尝乳果的动作中解开了第四颗扣子,在孟宴臣呢喃她的名字时解开了第五颗扣子,失去了束缚的衣衫滑落至身侧,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孟宴臣眼中。

    被孟宴臣围困在床上,身体各处的感官随着孟宴臣的动作做出反应,沐浴露的味道更浓了些,却早已分不清是谁身上的味道。

    叶子有些紧张,她清楚地感觉到孟宴臣的指腹抵在她的皮肤上,并且在向下游移,搭在孟宴臣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一些,指腹便停留在了肚脐的位置。

    感觉到抵在皮肤上的指腹停止了移动,叶子睁开眼就看到了孟宴臣的面容,目光撞进那双眼饱含笑意的眸中,叶子紧张得感觉呼吸都要被迫停止了。

    可那双眼依然在注视着她,那双手依然停滞不前。

    叶子的右手捏了下孟宴臣肩上的皮肤,随即去寻觅那只需要帮助的手指,她的左手附上孟宴臣的后颈,用了些力让孟宴臣俯首,以便迎接她的亲吻。她握着那只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手指,走完未完成的路线。

    触感清晰而强烈,无法目视指腹揉搓的情形让叶子下意识地在脑内勾勒着孟宴臣的每一个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而富有节奏,折磨得那藏在的叶瓣啜泣不止。

    不断溢出的汁液淋湿了手指,指尖滑入叶瓣夹缝,企图安慰被叶片簇拥着的花心不再呜咽。

    即使委派了三根手指执行安抚任务,但叶子觉得进展有些缓慢,抬了抬腰和翘立硬挺的根茎打了个招呼。

    被委以重任的茎身蓄势待发,和叶瓣打了好几下招呼才不舍得踏上征途。

    叶子疼得咬住孟宴臣,口齿张合的力道随着茎身挺进的动作而变化。

    成功抵达目的地,稍作休息时孟宴臣的额头抵在叶子的肩上蹭了蹭,坏心眼地轻咬了一下叶子温热的肩上的皮肤,含着笑意低语:“等会儿换个地方咬,两个肩膀都给你咬。”

    叶子轻吻了一下孟宴臣肩上的那圈齿痕,舌尖扫过齿,无声安慰过后才闷声说:“孟宴臣,你的额头有些烫。”

    猝不及防的挺进让按在后背的手指留下了一道划痕,背上的伤痕并未影响到孟宴臣,叶子只得环着孟宴臣的脖颈试图稳住晃动的身体,几番交锋磨合,叶子学会了顺势附和以减轻强烈的快感。

    孟宴臣突兀地打乱了节奏,在叶子耳边提醒:“反过来。”

    叶子气闷地咬在一小片完好的皮肤,却也改变了节奏配合孟宴臣,汇合时挺进了更深的腹地,分离时几欲逃脱掌控,一次又一次得分合再合分,久不停歇。

    耳边的疾风骤雨声终是停歇了,阳光驱散了笼罩在天际的乌云。

    叶子的指腹寻觅着孟宴臣背上的痕迹,约摸越内疚,红着脸问依然黏她身上的孟宴臣:“你先起来,我给你上药。”

    “没事儿。”孟宴臣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抱着叶子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望了一眼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

    孟宴臣撑起身子伸手找眼镜,叶子笑着从另一侧取过孟宴臣的眼镜递给他,随手又取了被他们一直忽略的手机递给孟宴臣。

    回复消息安排好工作,时间也不早了,孟宴臣放下手机,却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纠结。

    “要去看你mama吗?在医院的时候听到你讲电话了,虽然你mama没事,但还是要去看看吧?”

    孟宴臣轻轻嗯了声。

    叶子移开看着孟宴臣的视线看向窗外才轻声说:“孟宴臣,我mama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管过我了。”察觉到孟宴臣在看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孟宴臣时又补了一句:“你勉强算半个人吧。”

    看孟宴臣有些难过,叶子推了推孟宴臣继续说:“快去洗澡,然后叫个代驾回家。”

    孟宴臣欲起身去洗澡,却忽地停住动作看着叶子,却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不开口说话。

    叶子看着孟宴臣欲言又止,脑袋迅速工作,得到了一个答案后主动开口:“快去快去,我要睡会儿,好累。”

    孟宴臣唇角扬起笑意,温柔地说:“要去洗澡吗?等我换了床单你再接着睡。”

    “不想,我好累。孟总还会自己换床单吗?”叶子看着孟宴臣的表情变化打趣地问。

    “阿姨还得一会儿才会过来打扫。”孟宴臣说着要抱起叶子腾地方。

    “你好歹给我盖件衣服啊。”

    叶子的喊声被孟宴臣忽略,羞恼的叶子撇着嘴道:“孟宴臣,你真的很幼稚。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的话做的事让你满意就眉开眼笑,不合你的心意就不动声色地垂眸放冷气。”

    “有这么明显吗?”孟宴臣疑惑地问。

    “很明显。”叶子肯定地答。

    孟宴臣回忆起了自己的行为,最终得出了叶子过于敏锐的结论。

    叶子躺在新换的床单上,看着被子一言难尽地问:“孟宴臣,盖着颜色这样暗的被子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那你盖着粉色被子就会做美梦吗?”

    在这短暂的争锋中,叶子没能坚持一轮,早早落败。

    孟宴臣找到退烧药和感冒药放在客厅,嘱咐叶子记得吃药才离开。

    回家路上看到一家花店,孟宴臣让代驾停在路边,下车买了一束符合付女士审美的花束。

    带回家送给平安归家的付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