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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奖励与惩罚(微h)

    

39.奖励与惩罚(微h)



    上了专机乌德兰就去洗澡换了睡衣,他不喜欢军装。他应该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却选在了卧室的临时办公桌上,这样不对,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每天会有四个部门送来四份经济、人事等的密封简报,他会看完选重点的要求详细汇报。

    乌德兰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棕色牛皮夹里报告,他没办法专心,总是会想到在指挥中心丝玛安瘦弱身体躲在杜尔勒身后的样子,她安静乖巧、毫无怨言,让他心里有些堵。

    偏偏这时候床上还响起了笑声,他抬眼看过去,丝玛穿着红色短睡袍趴在床上刷手机,艳丽的红下伸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纤细幼嫩的小腿翘起,蜷动的脚趾是掺了奶白的粉,而晃动着玩的小脚下方是浑圆的屁股将睡袍顶起,如同红丝绸下藏了半颗蜜桃。

    往日她总是少年老成又严肃的,这样无顾忌的笑才让人恍然她过于小的年纪。

    不过刚笑完,丝玛就意识到了什么,赶忙闭嘴,趴在枕头上侧首望过去,男人果然从文件里抬头,在看她,吵到他了,她有点懊恼,以前她不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么没规矩,她就要道歉:“对不...”

    乌德兰打断了她的道歉,看着她问:“你在笑什么?”笑的那样愉悦又年轻,愉悦年轻到好像她独自在一个世界。

    提起这个,丝玛又忍不住笑了,她强忍,道:“KIT的推送机制不是会根据地域改变嘛,现在可能在边境,我刷到的都是这边的推文。”解释完背景,她从唇间溢出笑来:“我刷到...卡西将军又点炮杜尔勒部长了,他说战争的胜利有时候不需要打败某些人,而需要远离某些人。”

    不出所料,乌德兰微微皱眉,不同于他和杜尔勒所有行程、采访都是安排好的,卡西这种在社交媒体近似于网红的做法,已经令他不满,这是西方政客喜欢用的“亲民”手段,他们有时候着装、说话好像很傻,但谁把他们当傻子谁差不多就是个傻子了。

    丝玛接着道:“但这话并不过分...只是...”她终于笑出声来:“只是,卡西将军点赞了网友给杜尔勒部长的P图哈哈哈哈。”

    “什么P图?”乌德兰面色已经不太好看。

    丝玛忍住笑,道:“就是把杜尔勒部长的脸P在扎伊身上。”

    “扎伊是什么?”乌德兰又问。

    额?还有人不知道扎伊吗...

    这回换丝玛愣住,但不过一瞬间,她就赶忙恢复表情管理,道:“扎伊是今年电影票房冠军里的那个大反派啊,就太空里一个...到处星球生儿子的繁殖狂老头...全身都是闪电...”她又忍不住笑了,实在不怪她,太好笑了,杜尔勒那张正经的脸被P成闪电侠一样浑身放电,还人设刚好是喜欢睡女人。

    乌德兰“啪”地合上牛皮夹,拿起内线电话。卡西战功赫赫民间威望极高,平时可以纵容他的亲民手段,但把高层的事弄得像个闹剧就是过了,他这套亲民并不利于集权政府统治,集权政府需要的是威不可测。

    最重要的是,卡西今天让他不高兴,触犯了他的私人情绪。

    丝玛看他动作就知道他要教训人了,她吓得放下手机,爬起身着急道:“爸爸,这只是一个现在我们比较喜欢的一种玩笑...”

    丝玛的人生观念是,她好,也要别人好,就算不能让别人好,至少她能力范围内绝不害人。

    我们?她和谁们?

    乌德兰停下动作,放下内线电话,看她那着急的样子,她倒是完全不生卡西今天骂她的气,甚至她可能都没往心里去,否则怎么会他心底还在想这事,她就跟没事人一样在那边玩手机咯咯笑。

    乌德兰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桌上是一盏古典铜制的台灯,刚好照着桌上的文件,他的上半身便隐在阴影中,只有他随意搁在扶手上的胳膊在光下清晰可见,手腕强健。

    丝玛咽了咽口水,乖乖放下手机走过去,他总是轻易能勾起她的欲望。

    房间太安静,安静到丝玛害怕他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她穿着拖鞋站在他面前,看着自己的脚,小声叫:“爸爸...”

    女孩站在他面前,两条纤细的腿并得很直,很乖巧,或者一直都这么乖巧,乖巧到任他予取予夺、毫无怨言。

    乌德兰心里有些闷,他下巴点了下办公桌,道:“趴那儿。”

    想到了什么,丝玛脸瞬间火烫,那抹红直接烧到了耳根,她想到了那次他用玫瑰鞭对她的惩罚。

    空气好像都变得稀薄,丝玛偷偷深呼吸了几口才得到充足的氧气,她听话弯腰趴在了深木色的办公桌上,侧首将火烫的脸贴在冰凉的桌子上才舒服点,目光正对着他那叠牛皮夹文件。

    随着她的动作,那本就短的睡袍立时被拉高,半遮掩下她浑圆挺翘的屁股隐约可见,鼓起的下臀线是rou欲十足的性感。

    白色内裤边沿勒出的rou痕更邀人对它做点什么。乌德兰侧身,斜靠在椅背上,手抚上她弹性十足的臀rou,感受到他掌下,她细腻的身子在颤栗,尤其是他摸过的地方,肌rou都紧张得绷紧。

    但她不会遮掩,也不会乱动,只是听话趴在那里。这个认识让乌德兰坠入一种在明处胸口发闷的不舒服和在暗处叫嚣狂涨的欲望。

    声音在固体中传播更快,丝玛贴在桌子上,耳边都是自己重重的心跳声,她捏住了睡袍,紧张里又忍不住期待,“爸爸...”

    显然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乌德兰轻声道:“我下手不会像上次那样轻。”

    上次他明显是放了水的,他那会只是对她违背教规得惩罚,但他本身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今天他有情绪。

    丝玛点点头,又想她这样趴着他可能看不到,便小声回答:“...好。”

    她好像从来都将她在他心里位置摆得很低,她又凭什么笃定今天在指挥中心,他就不会承认她是他带来的?凭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笃定他像机器一样理智无情,永远会做出最有利的判断。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在她臀部流连,猝不及防一巴掌落下来。

    “...啊。”第一巴掌丝玛就叫出声来,果然他上次放的不是一点水,他上次可能就是对她违背教规必须惩罚所以走个过场。

    奶白色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现了红色掌痕,但下一刻,他温热的手掌包住她被打出红痕的臀rou轻轻爱抚,疼痛全被他揉碎抚平,连带着她的心。

    这是上次没有的。

    还带着痛意的臀rou在他掌下软化放松,依恋乖顺地贴近他的手掌,奇异的快感从屁股上传递到下体,丝玛口中吐出不受控制的呻吟,低头想去看他。

    又是一巴掌落下,打在她臀部rou脂最丰厚的臀中,掌力让得她臀rou都弹了起来。丝玛叫出口的呻吟声变得细碎。

    她白皙屁股上两个鲜红的大掌印从视觉刺激到他身下已经勃起的yinjing,乌德兰觉得自己也在一个边缘,快感与痛楚的边缘,他目光下移,看到她白色的内裤都湿重得陷下去裹住她饱满的yinchun,她在他掌中相当动情。

    “报数。”乌德兰不再收力,连续的巴掌落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丝玛紧绷的神经早被他打得碎裂,又在这声命令里被迫重组,她看不到,只能根据臀上的痛感和卧室内清脆的响声判断是第几下,艰难报着数。

    “四...”

    “十...爸爸...”她出口的痛呼夹杂着销魂的呻吟。

    这对她是惩罚抑是奖励,就像对他亦然,是一种在感情与理性间的挣扎和沉沦。

    他的女孩,听话到对他毫无要求,即便他可以给予,她也不强求。或者他也该庆幸,他是她接触到的权力最高的人,所以享用了她所有逢迎讨好。

    在她臀rou变得红彤彤时候,乌德兰压下沸腾的血,强行停下动作,他靠回椅子里,气息不再平稳。

    丝玛撑着桌子才让自己站稳,流水泛滥的下体和火辣疼痛的臀部让她膝盖都打弯。她回首看过去,他刚打她屁股那只手就随意搁在扶手上,青筋还鼓动的手腕显示出刚他的放纵,而他深邃的眸光看着她,叫她魂都销掉。

    乌德兰点了下他的腿间,命令道:“跪下。”

    随着起身,睡袍落下擦过屁股上发痛的皮肤,丝玛嘶叫了一声,还是乖乖按他的示意在他双腿间跪下。

    刚他的巴掌让她的睡袍散乱了,此刻那红色丝质半挂在她肩上,一只乳儿都跳了出来,只剩欲盖弥彰,但她没有动,而是乖巧地跪着,等他下一个指令。

    想起来,她好像一直都这么乖的,十年都如此,一点点小冒犯也控制在他的红线内,比他的下属官员还懂如何取悦他。

    乌德兰也习惯了人人都对他听话畏惧,为何此时,他有点不舒服。他轻捏她脆弱的下巴,手指抚摸着她丰盈的嘴唇,低声问道:“怎么这么听话?”

    惯性的丝玛含住了他在她唇上的手指吮吸,湿软的舌头搅动舔舐。她也想了想,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感情,这些交杂到了一起,以至于她也分辨不清。她到头来也没学会母亲的骄傲,在想要获得的东西或者人面前,她是个不择手段、没什么姿态的人。

    如果虚与委蛇能获得她想要的权力,她乐意如此,如果曲意逢迎能获得她想要的他,她也坦然接受。结果最重要。

    “应该的...”丝玛只是回答,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没有如往常一样搅动,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便仰首舔吸。

    乌德兰看着跪在他腿间努力取悦他的女孩,思绪飘的很远,远到她刚冒着大雨抱住他叫他爸爸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