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

    祭坛下的邪教徒们将头埋到了地上。

    “献祭与赐予之门”打开,伦纳德在灵性直觉的指引下闭上了眼睛。某个存在通过那扇门挤进了这个洞xue,他可以感知到那种高位者带来的战栗与恐惧。

    愚者先生……

    伦纳德想开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那滴滴在咽喉的液体封印了他的语言,让他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呻吟,或者尖叫。

    沉眠的愚者先生显然状态并不好。祂没有认出祭坛上的奉献是曾在神前聆听神谕的信徒。仪式向他献上祭品,祂便打开献祭之门。祷词祈求祂的垂怜,祂便降下恩赐:

    一根冰冷、湿滑的蛇状生物缠上了伦纳德的脚踝。他的呼吸暂停了一秒,想起这应当是愚者先生的一部分神话生物形态。

    触手……更多的触手。它们涌上祭坛,试探地点了点祭品的身体,发现祭品没有跳起来跑开,于是一拥而上向祭坛上唯一的热源靠拢。

    伦纳德被铁链束缚,只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触手贴上了自己的皮肤。它们冷得仿佛要吸走他所有热量,在他即将冻僵时,一股热流突兀地从小腹涌进他的血液。

    是那个多出来的地方。

    就像那个银杯将他改造时发生的情况,热流随着血液流经全身,将他的躯体从僵冷中解放,像加热黄油一样让他的肌rou软化。不再是冷冰冰的触手吸收他的体温,现在是他用自己的体温来加热那些肢体了。

    热流不仅软化了伦纳德的身体,也融化了他的思维。他在神灵威亚下紧绷的意识仿佛陷入了泥沼,清晰有条理的思考像滑溜溜的鱼一样纷纷溜走,只剩下身体传来的感觉变得无比鲜明。

    胸前的两个rufang变得又硬又胀,rutou挺立在空气里,被触手上凸起的吸盘与瘤凸刮过,疼痛以后升起了麻痒。触手在他的身上游走,rutou只能时不时被刮一下,痒意不仅没能解除反而愈演愈烈。

    伦纳德反手拽住了捆住手腕的铁链。他的喘息又一次变得粗重起来。身下新出现的小口似乎也受到了影响,不由自主地翕合着。伦纳德不禁夹了夹腿根,强忍住不去主动用rutou蹭触手。

    腿间的触手被夹了一下,不悦地收紧,将两腿拉得更开。yinjing被触手蹭过,半硬着抬起了头,露出身后新生的器官。那个伦纳德本人都还没有看过的地方紧张地动了动,吐出了一点水意。

    一根触手发现了这个还没被占领的地方,兴奋地贴上了这块软rou,被它的高热吓了一跳。伦纳德也毫无防备地瑟缩了一下,泄出一声低哑的惊叫,才出口就被他自己掐断。受惊的小缝又吐出了一口水。

    触手在伦纳德身上蹭来蹭去,让自己沾染上来自人类的温度。伦纳德趁着一根触手爬过胸前,挺起胸口,让rutou被用力刮了一下。

    rutou暂时止了痒,却被触手发现了这个有趣的凸起。伦纳德刚想小小松一口气,这口气的尾巴就变成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触手有意地用自己的凸起逗弄刮蹭他的rutou,让那只rou粒变红变大。另一边的rutou也没有幸免。触手发现玩弄rutou会让这个人类发出声音,体温变得更高后变本加厉,开始用力揉弄他紧绷的胸肌。

    被银杯滴了水以后伦纳德就感到胸前不适,被触手揉弄后更是痛叫出声。然而随着触手的蹂躏他震惊地发现胸rou逐渐变软,越来越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溢出来。

    得到了回应的触手越战越勇,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蹭蹭。伦纳德感到全身的肌rou都被粗暴地揉捏着,而他在疼痛以外竟感觉到一丝隐秘的舒畅。

    身下的rou缝也没能幸免,触手又蹭又揉,稚嫩的器官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激动地张合着,吐出粘稠的液体。伦纳德努力提起臀部,想躲开这过分的玩弄,被触手警告地抽打了一下屁股。

    这一下不算疼,却非常响亮,让伦纳德陷入迷蒙的思绪也清醒了一瞬。

    他在做什么?他被邪教徒赤裸地绑在祭坛上,被一个神智不清的神灵亵玩身体,此前还曾承诺过为祂的眷者写诗。造成这一切的那些人此刻很有可能就围在祭坛下方,听着他发出那些难堪的声音。

    伦纳德不敢睁眼,担心看到神灵的真容。他用力挣扎,触手们以为他在回应自己,动作得更加激烈。身下的触手徘徊半晌,终于决定享受更加舒适的服务。它扒开两片嫩rou,尖端灵活地挑了挑,钻进了会流出温热体液的xue道。

    陌生的,被入侵的感觉让伦纳德的恐惧达到了顶峰。他想恳求身上的触手放过他,想叫不要,想祈祷愚者先生快点醒过来,出口的却是沙哑暧昧的惊叫。本能地收紧的xue道想把入侵者拒之门外,同时也夹紧了触手已经进入的部分,恍惚间甚至能感知到每一颗疣突的形状。

    被忤逆的触手不悦地弯曲,像气球一样一点点膨胀,强硬地撑开了推挤着它的内壁。伦纳德捏紧了手中的铁链,指节泛白,青色的静脉凸起。他仰起头,张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随着滴入额头的液体进入意识的散碎“知识”告诉他,放松身体,打开自己迎接那个东西,他可以把它全部吞下去。

    伦纳德用力拽着铁链。不要,不可以,出去,他会裂开的。触手无视他的意愿,依然坚定地扩张着,让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移动身体,担心它直接冲进深处。

    他可以在战场上和敌人以命换命,但这种身体内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失去控制的恐惧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底线。

    理智告诉伦纳德没有人能来救他,但伦纳德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祈求,女神,老头,不管是谁。

    一个背影从他的记忆中浮出来。

    克莱恩·莫雷蒂。

    当年他看到因斯向着自己冲过来,本以为在劫难逃,绝望中一枚塔罗牌落下,升腾火焰里克莱恩一步踏出,替他挡下了因斯,也将他从愧疚的深渊中赎出。伦纳德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背影。

    想到克莱恩伦纳德从恐惧中挣脱出来。克莱恩连最后一次神前会议都没有参加,想来状态比此刻的愚者先生更糟。

    这一次他只能自己面对。

    伦纳德抿了抿嘴唇。触手逐渐失去了耐心,它们粗暴地拉扯着伦纳德的肢体,将他的身体完全展开,凡人的挣扎在这样的力量下毫无意义。

    伦纳德别无选择。他深吸一口气,寄希望于愚者先生此刻还能存有一丝怜悯,让他得以留下性命,看到克莱恩苏醒那天。

    被触手推挤的内壁缓缓放松,祭品终究向至高存在的意志低头,主动吞下了可怕的入侵者。

    伦纳德闷哼一声。触手感知到了他的松动,不管不顾地冲进了xue道的最深处,撞上了一扇未知的大门,带来了剧烈的痛苦。他瑟缩着被腰部的触手固定在原地,只能被动承受这份侵占。

    更多的触手涌向这里。它们在入口处推搡着试图钻进去,伦纳德几乎以为自己被撕裂了。但最初的混乱以后它们以他不理解的方式达成了共识,触手们轮流进入他的身体,留在外面的则会在他的yinjing和rou唇上蹭来蹭去。

    伦纳德腿根抽搐,抖着腰,在疼痛和快感的冲击中沉浮。他的意识好像裂成了两半,一半嘶吼着告诉他他会在这个祭坛上被碾成碎屑,另一半则催促他追逐快乐,让他放弃抵抗拥抱情欲的浪潮。

    深入体内的触手四处乱戳,撬开了最后一道门。温暖的春水涌出,新生的腔室迎来一群没有礼貌的客人。内壁被撑开,大门被堵死。伦纳德听见了一声尖叫,混沌的思绪半晌才意识到是自己发出的。

    腹中沉甸甸的坠感仿佛深入灵魂,将伦纳德拽到了暗无天日的深渊之中。随后一阵电流般的尖锐快感又将他直送云端。身前的yinjing软了又硬,触手们不厌其烦地摩挲着柱体的每一个角落,又乐此不疲地将它拨来拨去。暴露在外面的rou蒂被触手上的疣突反复碾压。胸前的乳rou已经胀到极限,在触手的大力按揉下微微变形,昏沉中一丝微妙的舒畅感觉涌上,喘息间胸前的压力慢慢释放出去。

    每一寸皮肤都被摩擦着,每一块肌rou都被揉捏着,每一个动作都是触手们拉扯着做出的。触手们仿佛无处不在,它们缠在伦纳德脖子上,挤压着他的双乳,束缚着他的手臂,进入他的身体,扯开他的大腿,推开他的yinjing,咬着他的rou蒂。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至无穷。

    伦纳德从无边无际的空白中醒过来的时候,空气中慑人的威压已经消失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坑坑洼洼的洞顶好一会才成功对焦。手肘拄地刚刚将后背抬起来伦纳德就摔了回去。

    那些邪教徒已经跑光了,除了他身下的衣服碎片他们什么也没有留下。

    眼睛几乎被泪水糊住,身上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青紫痕迹,胸前沾着凝固的白色浊液,大腿稍微动一下就痛,而腿根的疼痛已经转为麻木。

    伦纳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