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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金山与相逢(产乳/办公室play)

      “我二十分钟后到你办公室。”

    周五例行的会议上,部门负责人总结的PPT刚放到第五张,龚俊平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嗡”得一声, 随即屏幕就亮了起来,跳出一条微信讯息。他放下记录的笔,目光扫向手机屏幕,引得主讲人不禁放小了音量,试探性地发问:“……龚总?”

    “没事,你继续说。”

    得了准许,众人才继续将视线转回PPT。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们不断推动新技术的应用和落地,积极探索数字化转型的路径,并在项目实施中取得了重要突破,共计开展了4个项目……”

    龚俊点开对话框,只回了一个“好”,注意力就转回了汇报上,但他持续的转笔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焦急的心。

    快了,就快了。

    这仿佛是世界上最漫长的一个月,足以分割开所有的习惯成自然,时时刻刻缺了一角的心,永远填不满空隙。

    在此之前,龚俊从来不觉得卧室的大床如此空旷,也没了走进厨房的兴趣,早上开车去公司的时候总是走神开到张哲瀚就职的工作室楼下,到后来,借着业务繁忙,他干脆就住进了办公室。好不容易闲下来,拨过去的通话也只能匆匆说上几句。龚俊突然有点后悔,把拍摄新产品宣传片的任务交给他们工作室了。

    而在另一头,张哲瀚却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自入职以来,他一直都在华北和周边城市活动,出差再多也不过两三天,这次由于他的关系,工作室才接到了这样一个大商单,几乎是全体人员都出动了,浩浩荡荡地涌向了新疆伊犁。

    驾车驶过赛里木湖的波涛浩渺,漫步广袤丰茂的那拉提草原,夏天的新疆,永远不需要刻意的取景,镜头里的画卷此刻就在眼前缓缓铺开。他们仰卧在草甸上,看云卷云舒、银河倒转,太阳爬上雪山的垭口,第一缕金光就这样猝不及防洒在连绵的山峰上。

    “听说看见日照金山会有好运,我们这趟真是来值了。”同事兴奋地按下快门,“哲瀚,你别鼓捣无人机了,快看!”

    耳边是摄影组长的惊呼:“……天哪,这也太美了,这个片子肯定大爆……”

    张哲瀚披着冲锋衣,在这美轮美奂的风景前虔诚合掌,额头抵着指尖无声祈祷。

    在心里说些什么好呢?

    那就希望所愿皆所得吧。

    ……如果,如果还能有下次机会的话,他想和龚俊一起见证。

    他们走进牧民的家中,在大片牛羊群涌过的背景中谈笑风生,风吹草浪,奶茶香醇,隔绝了尘世纷扰的天涯一隅安放着独属于自然的心跳。

    工作室的社交平台也开始陆陆续续地上传他们在新疆的所见所闻,出人意料的是,这些零零散散不过十几秒的小片段竟然毫无预兆的上了热门。

    “哲瀚,看镜头!”

    张哲瀚的脸蛋被吹得红扑扑的,他怀里抱着牧民家的小羊羔,笑着看向镜头:“快看这只小羊rou串,它一招呼就过来了,太可爱了。怎么办?我好想把它拐回华北啊。”

    星空下的露营,吃食和氛围都到位了,结果骤然下降的气温让大家纷纷端着碗又缩回了屋子里,这条名为“失败的一场露营”的视频一晚上被刷了五千条“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正式的商业广告片诞生之前,工作室“奉旨旅游”的日常就小小的火了一把。无论是旗下的自媒体艺人,还是工作人员,都褪去了光鲜亮丽,回归平凡烟火生活,他们会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随机出现在镜头里,黑眼圈、熬夜、方便面是最频繁出现的组合,嬉笑打闹更是少不了的插曲。

    张哲瀚本来只是幕后工作人员,但有他入镜的视频总有人在底下问这是哪位博主,老板在征求了他本人的意见后,直接拍板,也给他上了一套异域风妆造。化妆老师特地给他做了个草编的抹额,高马尾发套加上画上的小雀斑,翻身上马的张哲瀚理了理酒红色的袍子,冲镜头笑笑:“……要不要我比划几个射箭的动作?”

    “当然可以,道具道具,道具给他。没想到哲瀚深藏不露啊……动作往左边再偏一点。”

    “那可不,华北编外全能体育生不是瞎说的……哈哈,我还真是瞎说的,光哥,你看这姿势可以吗?”

    人生中第一次上马的张哲瀚很快就掌握了骑马的技巧,他驰骋在一望无垠的绿野,风声呼啸,穿越机飞过他身侧,他抓紧箭袋,回首遥望,被镜头精准地捕捉到唇角的一抹笑。

    “好!收工!”

    龚俊比任何人都要提前看到这一组摄影作品,还未经后期的图片拥有一种格外野性的气质。

    在与张哲瀚的对话框里连续跳出了好几条消息。

    忙碌小张(旅行版):哥,怎么样好看不

    忙碌小张(旅行版):虽然不是第一次出镜但确实是第一次当主角

    忙碌小张(旅行版):自我感觉还挺帅的,在草原上骑马真的太爽啦,下次你也来体验体验呗

    在文件和项目中忙得焦头烂额的龚总惜字如金,只回了个“帅”和“好”。

    返程的路上,汽车开得摇摇晃晃,张哲瀚抱着背包昏昏欲睡,身边的剪辑小哥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正在整理硬盘里的视频文件,争取在抵达华北前再剪出一个日常视频,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他在衣袖上嗅了嗅,又把困得睁不开眼的张哲瀚摇醒了:“哲瀚,哲瀚,你闻闻,是不是哪的牛奶洒了,怎么车厢里一股奶味?”

    “……啊,啊?”张哲瀚迷迷糊糊地打开背包翻找,“没有啊,我保温壶里的奶茶早就喝完了,这是今早灌的热水。”

    “那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他们在早上十点到达机场,睡了个回笼觉的张哲瀚溜达去洗手间时,竟然也嗅到了那股如影随形的奶味。

    “奇了怪了,难道是在牧民家吃多了奶制品,衣服上的奶味散不掉?”

    低头时奶味更甚,仿佛是从肌肤里透出来的。

    张哲瀚捧着水往脸上浇,凉意让他清醒了一些,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衣服上的水滴,发现毛衣上有擦不净的水渍,他就拉开冲锋衣的拉链,抓着纸巾专心致志地清理毛衣,结果水渍的颜色却愈来愈深。

    “靠,不会吧,我衣服都湿透了?”

    张哲瀚连忙掀开毛衣,果然发现湿痕已经浸到内搭了,他一层层地向上卷起衣服,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光洁胸膛上两处乳尖一片湿润,有乳白色的液体正缓缓地从顶端渗出,汇聚成一滴往下落。

    “……这是什么?”张哲瀚呆愣在原地,他用指腹揩去那滴液体,细细闻了闻,果然有极浓的奶味,“……不会是奶吧,怎,怎么会这样?”

    门外有同事敲门:“哲瀚,你好了没,光哥有事要找你。”

    “来了来了。”来不及震惊,张哲瀚慌慌张张往衣服里塞了几张纸巾,拾掇好自己,就往门口走去,“我们的飞机几点到华北啊?”

    “下午三点。”

    “好。”

    还没走出洗手间,张哲瀚就在手机上预约了医生的检查。

    ***

    会议在五点半结束,龚俊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张哲瀚就跳进他的怀里,双腿盘在他腰上,大声笑道:“Surprise!”

    站在龚俊身后的助理捂着嘴“噗嗤”笑出了声。

    张哲瀚没想到还有别人,他赶忙从龚俊身上跳下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咳咳,想吓吓你来着。”

    龚俊没藏住眼底的笑意,他冲助理点了下头:“你把文件放我桌上吧。”

    助理笑盈盈地看着张哲瀚:“好久没见着你了,这回去哪啦?好像晒黑了点。”

    “金姐,我刚从新疆伊犁回来。”

    “难怪,待会下来一起吃饭呀。”

    “没问题!”

    “臭小子。”龚俊揉乱了他的头发,揽着他的脖颈往外走去,“走,我们吃饭去。”

    已经是下班时间,员工都陆陆续续离开了,但用完晚餐后龚俊还是回到了办公室,他签完三份文件后,捏了捏眉心,抬头问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张哲瀚:“你们工作室的片子怎么样了?”

    “已经送回来后期了,估计还要再等两个星期才能出成品。”跳转到胜利结算页面,张哲瀚丢开手机,三步作两步走到龚俊面前,大喇喇地坐在他腿上,“……终于忙完了?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

    龚俊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大腿,语气里却不带任何愠怒:“发什么sao,欠cao?”

    张哲瀚没回他的话,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叠好的检查报告递给他。

    龚俊刚看了个开头神色就逐渐凝重:“……医生怎么说?”

    “……主要是因为我身体比较特殊,医生认为可能是这一个月作息不规律,加上激素有点紊乱,开了点药,回来休息一段时间估计就能自我痊愈。”

    “真的没事?”龚俊半信半疑地瞄了一眼他的胸膛,“我看看。”

    张哲瀚只好解开衬衫最上头的五个纽扣,取掉低领背心里垫着的纸巾,把背心的领口往下扯,胸膛上果真坠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被龚俊擦去后,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渗。

    “……医生都说没什么事了,不痛也不涨,奶水量也很少,基本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似乎自己也觉得奇怪极了,张哲瀚攥着纸巾拭去那一点液体,“我下午好奇自己还尝了一口,竟然真的有股很淡的奶味,我还以为是我在新疆奶茶喝多了呢。”

    龚俊屏气凝神,试探性地探出舌尖舐去,皱着眉尝了尝:“……好像还真是奶味。”

    他伸手托住张哲瀚的乳rou,指腹碾着湿润的rutou,把奶水抹到赭红色的乳晕上:“你应该用不上吸乳器吧,是不是两口就吸完就不会渗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你试试?”

    龚俊将乳晕和乳首一齐含住,轻轻地吮吸,不过几口就吸空了,他便转移了阵地,这下确实不会再渗奶了,但他混着奶味的吻顺着胸膛而上,叼住张哲瀚的唇瓣。

    张哲瀚将手环上他的脖颈,无暇顾及自己皱巴巴的衬衫,身躯贴紧,唇齿间溢出几句模糊不清的话语:“……龚总,你倒是别硬啊……啧,我们九点前能到家吗?”

    “怎么不行,速战速决。”

    龚俊勾起唇角,伸长手臂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摸出一片安全套来。

    虽然室内的空调维持在人体最凉爽的温度,但张哲瀚的鼻尖还是浮起一层汗珠,他扶在办公桌上,裤子只褪到膝盖,并拢的腿间强硬地挤进一根粗红的yinjing。

    龚俊掀起他衬衫的下摆,taonong他半硬的性器,目送着身下狰狞的yinjing消失在张哲瀚布满薄汗的股间,被潮湿的花xue吸绞着吮,层叠的rou襞一拥而上,隔着橡胶裹缠着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龚俊温柔的吻落在面前那人的侧脸和耳垂,掐着张哲瀚细瘦的腰肢,胯下却不留情面地狠狠往上一撞。

    “……唔!”

    连续不断的泥泞水声从交合处传来,guitou破开湿黏热情的xuerou,长驱直入,碾过花心,一路顶到敏感不堪的宫腔口,又很快退到xue口,循环往复。不像往常那般循序渐进的性事,张哲瀚有些受不住,他的喘息失了节奏,脸颊一片潮红,被迫踮起足尖迎合撞击,不自觉地攥紧龚俊的手臂,指甲留下几道红痕。

    “……慢,嘶,慢点……”

    龚俊的气息也不太稳,沙哑的嗓音挠着他的耳侧,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

    “……老婆,不是要快点吗?我们快点,然后回家,好不好?”

    “……唔,好……”

    张哲瀚快踮不住脚尖,大腿都在打着颤,隐约瞥见亮晶晶的水液顺着腿心往下淌,但又很快被龚俊的身躯挡住了,什么都瞧不见,只能瞧见他敞开的衬衫里晃动的两点靡红,正溢出一滴淡色的奶水,随着颠簸的节奏落在龚俊环住他腰的手臂。

    “又流奶了,瀚瀚。”龚俊放缓了动作,指腹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乳尖,勾起几滴奶水送进张哲瀚的嘴里,“好色。老婆每天早上给我喂奶好不好?”

    “……你别说了……”

    仿佛在背德上又多添了一层隐秘,张哲瀚的脸羞得发烫,胡乱舔弄着他的手指,眼尾红得厉害,性器抵在办公桌边缘断断续续地流精。

    “好,我不说了。”

    龚俊的手臂搂着他的肩膀,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势加速撞击绵软的宫腔口,又深又重地捣弄多汁缠绵的褶皱,肥厚的阴阜被撞得变形,搅打出的白沫粘附在红肿的花唇上,又被yinjing带着顶进濒临高潮的花xue。

    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窗内却是另一幅旖旎场景。玻璃倒映出张哲瀚满是红晕的两颊,他仰起的脆弱脖颈,反弓着腰背,小山丘似的乳rou颤颤,渗出的奶水汇聚成滴滑过起伏的小腹,又被顶弄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点点乳白落在深黑色的办公桌上,还洇湿了龚俊工作笔记的一角,yin靡又羞耻。

    他反手扣住龚俊的手腕,呼吸急促:“……把套摘了。”

    “嗯?”

    “……快点,把套摘了。”

    “原来是小逼馋了。”

    龚俊低低地笑了一声,扯下湿淋淋的橡胶,勃发的yinjing重新挤进潮热的花xue里,浅浅抽送几下,张哲瀚就绞着双腿猛的战栗了十余秒,绷紧的四肢才松懈下来,前头又不声不响地xiele一回。他没给张哲瀚缓过来的时间,被瑟缩的xuerou吸得头皮发麻,直把那人往身下按,顶到最深处用力凿着宫腔口,涟涟的水声中又把张哲瀚撞出几点零星的潮吹水液来。

    他吻去张哲瀚鬓边滴落的汗珠,喘着粗气开口:“遵命。老婆,一点都没流出去。”

    ***

    走出办公大楼的时候已是九点,空气中夹杂一丝凉意,张哲瀚披了件龚俊的外套,跟在龚俊身后走得不快。

    龚俊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在这儿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他点了点头,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刷着朋友圈,大楼的保安路过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今天来找你哥?”

    “对,正准备走呢。”

    “加班到这么晚,你哥也太辛苦了。”

    “……啊,是比较晚。”

    见龚俊的车已经开了过来,他就同那人道了别,钻进了副驾驶座位。

    “我约了个医生,我明天送你去她那儿,还是多检查一下,以防万一。”龚俊扶着方向盘,瞥了走神的他一眼,“想什么呢?”

    “没什么,刚刚门口的保安说你加班到现在挺辛苦的。”

    “啧。”龚俊又好气又想笑,“我这班加哪里去了你难道不清楚,你应该最清楚了吧?”

    他抬眼看张哲瀚,佯装恼怒,实则笑弯了眼:“不算业绩,不算工时,本人还贴进去一张桌子,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