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买你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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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荧皱眉,放下手中的筷子,迅速环视四周。 周围都是吃饭的囚犯,人来人往,即使有人在附近看她,也难以第一时间发现。 “怎么了?荧。”派蒙往嘴里塞着吃的,口齿不清地问。 “没事。”荧摇头。 自从接下那维莱特的任务来到梅洛彼得堡后,她总能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在窥视她。 她在梅洛彼得堡跑来跑去,到处调查,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倒也正常;但这视线,与其他囚犯或探究或警惕的眼神并不一样,没有恶意,却总让荧觉得怪怪的。 不同于那维莱特毫不掩饰偏爱的目光,他的视线总是克制又冷静;也不同于沾了蜜糖的猫儿般的林尼,他的视线总是又甜又软。这股窥视带着孩童般的兴味,好奇又喜爱。 荧突然起了兴致。 “我们下午要干啥呢?要去调查吗?”派蒙拍着小肚子问道。 “你今天不是很累吗?等下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调查。” “那可不行。”派蒙叉腰:“我们可是伙伴,当然要一起!” “听话。”荧弯眉笑,屈指弹了一下派蒙的小脑袋。 于是派蒙恍然大悟:“你又要去……好吧,”她捏紧了小拳头:“那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 “所以,找我有什么事吗?荧小姐。”名为莱欧斯利的公爵先生给荧泡了杯茶,脸带微笑:“让我猜猜,是调查遇到困难了?” 他是位非常正统的枫丹绅士,红茶总要加两块方糖;语气也是温和而有礼的,说话进退有度,从不让人觉得冒犯。 喝惯了钟离泡的清茶,荧对加了糖的红茶不太感兴趣;但她还是好生抿了几口,而后看着莱欧斯利沉默不语。 “嗯,不说话是……”莱欧斯利沉吟:“或许是有别的事?没关系,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请尽管开口。” 荧托着下巴,直勾勾盯着莱欧斯利的眼睛。 那对灰蓝的眸子里满是欣赏,毫不隐瞒他对荧的喜爱;他长得凶,然而带笑的眼、仿若狼耳般的发却为他平添几分柔和,让荧无端想起白淞镇碰见的大狗,凶萌凶萌的。 “只是有个小小的疑问,已经解决了。”荧慢悠悠开口:“但我现在有了新的疑惑。” “请说。” “在公爵的领地里,特许券可以换取所有事物,对吗?”荧笑吟吟地用小匙搅拌桌上的红茶:“那么,购买莱欧斯利先生一晚上使用权,需要多少特许券呢?” 莱欧斯利笑了起来。他的嗓音低沉又磁性,撞进耳朵酥酥麻麻,就连笑声也性感得要命。 “哦,这可真是个美妙的提议,我非常喜欢。”他说:“荧小姐认为我值得多少特许券呢?” 荧于是站起来,倾身靠近桌对面的莱欧斯利,伸手扯住了他的领带——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个角度,莱欧斯利壮硕的胸肌和性感的疤痕一览无余。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特许券,施施然塞进他的胸口。纸张并不厚,恰恰能卡进那对丰满乳rou形成的沟壑间。 “够吗?”她弯眉,鸢眸潋滟:“买你今晚?” 莱欧斯利握住了她的手,随即低头在上面烙下一吻:“当然,非常荣幸能够获得你的青睐,荧小姐。” 荧被莱欧斯利带到了顶层的、属于公爵的房内。 他的房间意外的非常朴素整洁,床褥倒是足够柔软。荧被他摁在床上深吻,大狼狗的吻如同他本人一样凶猛又不失温柔。湿热的舌头钻入唇齿,用力舔过上颚和牙床;侵犯非常深入但克制,直把人亲得脑袋发晕。 荧的吻技不差,但莱欧斯利的舌头足够灵活——听说枫丹的绅士教育里包括用舌头打结樱桃梗,她现在怀疑这是真的。 她第一次被亲得如此被动。大狼狗将她牢牢锁在怀里,怀抱guntang,亲吻令人窒息。 莱欧斯利含着她的舌尖嘬了半天才不舍地放开,在她被吮得艳红的唇瓣上衔起一道晶亮的银丝。 眼见他又要亲下来,荧赶忙捏住他的脸,鸢眸波光粼粼,带着不满嗔他:“我才是花钱的那个。” 莱欧斯利于是低笑,胸腔震动,仿佛空气都在与这股浑厚的笑声共鸣,震得荧头皮发麻。 她蹬了莱欧斯利一脚,翻身将顺从的大狼狗压在身下。 他那对狼耳般的发于是颇有弹性地晃了晃,荧抓着这两簇毛茸茸的鬓发捏了捏——比想象中要柔软一点。 莱欧斯利还在笑,好在他很配合。他仰起脑袋,任由荧扯掉他脖子上的绑带。 这几块小布条或许是用来遮住他脖子上的伤疤的,但并没有什么作用,裸露出来的一星半点旧痕反而更让人拥有探究的欲望。 少女柔软的小舌舔上莱欧斯利脖子上的疤痕。那三道早已愈合的伤疤本该毫无感觉,此时却仿佛又回到了刚被划开的时期,随着舔舐带来难以理解的幻痛和麻痒。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随着吞咽的行为上下滚动,被荧准确捕捉。于是温柔的舔舐变成了带着刺痛的轻咬,尖锐的犬齿叼着这块小骨头啃噬,留下一道淡淡的咬痕。 同样的咬痕顺着脖子向下,印在颈侧,落在肩膀,最终留在性感的锁骨上;那里的皮肤更为脆弱,轻轻一咬便能咬破,留下一颗带血的牙印。 莱欧斯利轻嘶一声:“怎么像小狗一样,嗯?”他捏着荧的后颈提起来,凑过去舔干净她嘴角的血丝。 荧撑着他丰厚的胸肌起身,这两块乳rou在放松时充满弹性,她的手甚至能陷进去一部分。 “不行。”她说:“我得把你绑起来,省的你动手动脚。” 她扯下莱欧斯利腰间的手铐,把玩一会儿就找到了开关。她将莱欧斯利的手并起来压到头顶,用手铐把他铐住,而后将钥匙扔到一旁。 莱欧斯利没有反抗,他的态度称得上温顺——毕竟他现在是“商品”。 小姑娘睥睨一切时的样子漂亮又狡黠,莱欧斯利乐意陪她玩一些可爱的小游戏。 “那么,”他语气带笑:“你想对我做什么呢?荧小姐。” 荧垂首,勾起一个纯洁的微笑:“干你,公爵先生。” 她开始脱莱欧斯利的衣服。因为手被铐住,上衣不太好脱下,所以荧只是草草将马甲扒开,露出他极为健美的胸腹来。 成年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是道道或深或浅的疤痕,用手抚摸时还能感受到伤疤硬质的触感;深褐的rutou在冷空气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凸起,被荧揪住,用指甲轻轻抠挖。 这对豪乳两只手抓握不住,往中间一聚,甚至能挤出不浅的乳沟来;之前塞进去的特许券已经在他们的动作下滑落一床,被荧胡乱扫下床底。 放松状态时的胸肌是柔软的,白皙的奶子被少女揉面团搬抓来搓去,一股莫名的、过电般的酥麻从乳尖蔓延。 “嗯、哼……真是,奇妙的感觉。”被把玩胸乳竟意外地拥有快感,莱欧斯利不由轻哼出声。 “这是什么?”荧在他衣服上撕下一块贴纸,是一只跟莱欧斯利长得很像的小鲨鱼。 莱欧斯利无奈轻笑:“看来是希格雯给我贴的小玩意,帮我扔掉吧。” 荧没有扔,她将贴纸反手贴到了莱欧斯利的脸上。 大狼狗满脸纵容,萌萌的贴纸的中和了他脸上的凶气,使得下垂眼也变可爱起来。 少女笑着俯身亲了他一口,转手勾住了他的裤子。 腰带被轻而易举抽掉,裤链拉开,于是男人guntang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硬邦邦打在荧手心。 莱欧斯利身高腿长肌rou壮实,这根roubang也不容小觑,guitou饱满,rou刃上翘,囊蛋硕大;就着马眼溢出的腺液,荧握着这跟rou柱一撸到底,而后捏着根部使劲往上捋,仿佛在把玩一根物什。 她的力道不轻,然而少女那注视玩具的眼神却让莱欧斯利兴奋无比,马眼翕张着溢出半透的液体。 少女冰凉的小指钻进马眼抠挖,另一只手箍住柱身不太温柔地揉捏;莱欧斯利舒爽地叹息着,被这榨精的手法硬生生玩弄到喷射,稠白的液体泵了荧一手,不少接不住的乳液洒在他自己的胸腹上,有几滴甚至落在他的下巴。 “好多。”荧声音懒洋洋的:“你多久没发泄过了?” 她并不关心莱欧斯利的回答,顺势把他的裤子扒下,脱到大腿那儿,露出挺翘的屁股;然后给他翻了个身,摆成屁股撅起朝向她的姿势。 手被束缚,莱欧斯利只能用手肘撑住床,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沉闷:“嗯……平时打拳就能解决多余的精力……哦……稍微轻点……” 荧甩甩手,用力拍在他肥硕的屁股上。饱满白皙的臀rou猛然受力,随着她的拍打掀起一股rou浪,又染上粉霞,宛如蜜桃一般。 “我看你还蛮享受这个力道。”荧调笑着,伸手握住他又精神起来的性器,同时又用力拍了一下。 硬挺的rou柱弹动着,蓄势待发。 不过屁股拍久了,反而是荧手更疼。 她揉捏几下莱欧斯利红肿的屁股,掰开臀缝,摸向中间羞涩的褶皱。 不同于那维莱特极不科学的粉xue,莱欧斯利的后xue也是褐色的,随着她的动作张合着咬住一截指尖。 少女微凉的手指插进来了,她的动作并不温柔,指尖在后xue抠挖着,要生生捣出水来。 莱欧斯利疼得轻哼,但他的性器却兴奋得流水,前面后面都是。比起正常的zuoai,带着痛感的性爱反而能让他更加愉悦。 “哦……那里……” 她摁住了前列腺。 莱欧斯利还是第一次感受前列腺按摩,这种要被硬生生cao出精来的感觉很是新奇。 他的腰塌下来了,被铐住的双手交握,随着荧手指的cao弄不时捏紧。 念在他是第一次,荧准备好好扩张。她插进去第三根手指,将rouxue彻底撑开,带出透明的yin水来。 提瓦特的男人水是真的多。 荧掀起裙子,扶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莱欧斯利的yin水插了进去。 毫不留情的插入让后xue微微刺痛,索性没有受伤;被另一根rou柱破开身体的感觉令莱欧斯利差点岔气,肚腹酸胀,腰肢发软。 “唔……嗯好深……啊……胀……” 他胡乱吟哦着,伤痕累累的脊背热到冒汗,晶莹的汗珠顺着他流畅的肌rou线条流下,落到床上,泅湿一片被褥。 男人有着漂亮的公狗腰,挨cao时腹肌绷紧,屁股撅得愈发高,于是在两侧留下性感的腰窝,刚好就像两个把手,被荧将将握住,勾着他使力cao干。 他的呻吟逐渐大了起来。荧俯身咬住他绷直的脊背,挺腰顶入最深处,将温热的jingye射进他的体内。 莱欧斯利喘息着,软着腰被荧翻过来。他前面射得一塌糊涂,乳白的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荧解开他的手铐,咬住他的唇,含糊说:“把你的靴子脱了,我不会解。” “嗯……”莱欧斯利回吻:“遵命。” 他们纠缠着互啃。莱欧斯利摸索着将自己彻底扒光,只留下凌乱的上衣;他脸上的贴纸早就在激烈的性爱中被蹭掉,仅余些许被cao出来的泪迹。 荧直起身将莱欧斯利的腿掰开,露出他还未合拢的后xue来。 那被cao到艳红的rouxue饥渴地吞吐yin液,还带着被cao出来的白沫。 荧摁着他的腰cao了进去。 出于二人的身高差,正入的姿势让荧正好到莱欧斯利胸口的位置,一低头就能吸到奶。荧自然从善如流,含着他激凸的奶子嘬地津津有味,同时挺腰cao弄,干得又凶又猛。 “嗯……哦……又要……” 莱欧斯利搂着她的肩,被干得呻吟断断续续;他之前已经射过几次,还处在不应期,性器软绵绵的,只能不断被干出透明的腺液。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他灰蓝的眸子逐渐涣散,腰肢绷紧,后xue绞着荧痉挛。 要去了—— rouxue咕叽咕叽冒出更多yin水,将荧的roubang整个泡了进去;被干到松软的rou壁再次绞紧,抽搐着干性高潮。 前端射不出来,只能无力溢出更多透明液体,仿佛潮喷一般。 这样的高潮绵长又舒爽,等莱欧斯利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两腿间全是黏糊糊的潮液。 肚子里也被荧打满了种子。 莱欧斯利摸摸微股的腹部,浑身酥软。 荧已经抽出性器,坐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胸肌把玩。 “荧小姐可还满意?”他将荧搂进怀里,语气慵懒餍足。 “还行。”荧推开大狗亲过来的脸:“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派蒙估计快等急了。 “你随时可以离开。” “欢迎再次光临,哦,当然,”莱欧斯利轻笑,执起她的手在手心落下湿漉漉的吻:“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