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女做鸭日记(女尊BG)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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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放松点……施境一会可要来呢……嗯……一听他名字这么激动……” 层叠床幔下,精壮男人浑身赤裸,紫红色物什在身下人体内不断进出,还尚有闲心提醒道。 “哼…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特意把他叫来了…你说,就叫他站在脚踏边怎么样,嗯?” 你柳眉微皱,死死咬住嫣红唇rou,不肯从牙关放出半声呻吟。 一看你这倔样,温岭脸色黑沉,伸手钳住那截白皙精巧的下颌,挺身加快速度:“你还念着他!在我的床上你还敢念着他!” 边说还边疯魔般地将你提起,捏着你的腿窝,叫挺立的rou蒂和含着恐怖物什的粉红入口直直对着门口,哪怕明知只要没有他的命令不会有人进来,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疯狂吮吸体内巨物,抓住男人手臂死活要回到床上去。 不由自主地,你心中一阵厌烦,明明一开始就商量了的,他需要一个孩子,你需要他在女皇身边帮你为你的兄长求门好亲事。 分明是银货两讫的事,何必做出这副姿态,像你亏欠他许多似的。 触到你眼底的厌恶,又不知道碰到了他哪根弦,遭了烫一般松开手,没有言语,身下却发了狠地朝一点用力,眼中病态也愈浓。 “啊啊啊啊啊啊……出…出去!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男人浓重的喘息洒在你脖颈,白玉般的耳根都晕出一片绯色,他眸色昏沉,心中爱怨交织,不顾你的诉求,死命挺弄,guntang的rou杵飞快进出艳红roudong,yin汁飞溅,大腿根部和娇嫩白皙地阴阜,甚至是被体内快感挤压探头的rou珠都遭到了掠夺者粗硬杂乱的私处毛发疯狂凌虐,靡艳如血色,理智和情感好似一同被扔进烈火反复炙烤,让你不由自主地伸手向其探去,只想要死命揉弄那蒂珠。 方方探到一半,却被罪魁一把握住。 看着你因难耐快感不自觉搭在他虎口的细白手掌,倒像是被什么取悦了似的,眸色渐柔,竟带着些许小心的目光掠过你的面孔,趁着你还未完全清醒,一瞬不移地看着自己自顾自与你十指相扣。 身下速度不变,在宫口处深深撞击碾磨,仿佛只要这样,他们就真成了两心相悦的爱侣一般。 银白色的瞳孔紧锁住身下人尚未凝实的涣散水眸,额头对着额头,鼻尖亲昵磨蹭,将呼吸尽数洒在对方唇畔。 唇齿辗转间,恶劣的上位者突然加快了挺腰频率,那顶在嫩滑甬道深处的巨物作为分身尽职尽责以主人意志前行。 一下、一下, 渐入渐深,每次发力都比上一次更重。 嗯……找到了。 “停…唔…停下……啊!” 男人瞳色渐深,映着女人潮红带泪模样的眸子竟然折射出近似银灰色的暗芒。 等!…不要……停…停下! 不……不要……不可以…要进去了…唔! 莽进的rou龙陡然进入的紧窒入口,本不可用来承欢的宫颈,面对强者的侵略只得努力绞紧入侵者,rou套一般死死咬住阳具,殊不知已彻底将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中。 温岭怜爱地抿去心上人的眼尾湿意,不容拒绝地尽数挺进。 瞪大的迷蒙眼眸,无助泄出的破碎呻吟,还有剧烈收缩的湿滑rouxue和不停抽搐夹紧的大腿根部及无意识向前恨不得让男人一口吞吃俏生生立在奶团上的粉红樱果,无不昭示着女人的难以招架。 可惜心思恶劣的上位者可不会因为你的示弱而轻易放过,望着这平时根本没机会见识的娇态,温岭只觉自己直到这时才有几分将风筝握在手中的实感。 最桀骜的鹰犬自愿低下高傲的头颅,向曾经最不屑一顾的弱小人类俯首称臣,他要她爱他,依赖他,只有他。 他讨厌她眼中心里出现别人,不管是外面的,还是那个对亲meimei起觊觎心思却装着光风霁月面皮贤淑知礼的四皇子姜薄。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紧紧拥住身下柔软女体,抵着少女的胞宫射出积攒许久的第一泡guntang浓白。 你死死咬住男人臂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感受着浓精直射在zigong最深处,让原本稚嫩纯洁的女宫给帝王的贵君,自己名义上的庶父受孕。 仿佛世界突然一片空白,眼鼻口耳,四肢情感都只是为了迎接此刻的高潮。 过了将近一刻钟,你才愣愣地松开牙齿,任由陌生快感冲刷四肢。 温岭缓缓拔出rou棍,你呜咽一声,只觉得身下一空而后是浓如羹汤般的浊液自空出一个小眼的嫩红甬道汩汩滑出。 温岭注视着眼前美景,又看了眼身下青筋分明guitou紫红可怖的充血孽物,忍不住用微糙指腹在自己小腹轻轻摩挲。 心里像蜂子忙忙碌碌终于填满的蜜罐,女子初次结合必定会让男子受孕,只要有这个孩子在,不论她多想离开自己身边,他都有能力,有筹码。 他心中饱胀,嘴角噙着笑,刚想将女人锁进怀中,却被只细白手掌挡住去路。 他不可抑制地阴沉一瞬,可触及你冷淡神色,却立刻眸色潋滟,附在你手边,嗓音温软道。 “皇女这是作甚,莫不是岭伺候不周?” 你没理会,只自顾自起身,却差点被酥软的腰肢和腿给拖回床榻,不由皱了皱眉,干脆坐下背对他开口:“贵君何必菲薄,只是见还有贵客,应该回避,没得平白污了人家名声。” 一边说一边系好衣带,也没敢回头,刚抬脚打算向窗户走去…… “?”你拉我干嘛。 温岭脸黑的像要滴出墨汁似的,阴沉着双眸子,却偏要硬勾着嘴角,死死盯着你:“你去哪。”不许走,你是不是想去找姜薄那贱人,还是殿外的狐狸精?!或者,或者是柏竹居总想勾引你的那婊子!不行!不准去!不许不许不许! 看着眼前男人眼眶里愈发多的血丝,你跟着直觉咽下了原本打算说出口的兄长殿名,默默改口:“去给皇后请安。” 他好像愣了一瞬,结果和豆大的泪珠一起滚落的还有男人更加咬牙切齿的控诉:“你连他的心思都知道了,就是独独不理会我!” 这次你是真傻眼了,有病啊,权色交易怎么还带动真感情的啊! 还有!“皇后端庄贤淑又有自己亲生儿女!且与陛下感情甚笃,贵君慎言!” 温岭眼眶好像更红了,却也意识到自己的逾矩,唇瓣几次张翕到底没发出声来,直接躺下连被子都没盖就赌气道:“是是是!合宫上下只我温岭一个坏人!” 你见他这副姿态,刚想开口却陡然一惊,自己怎会想去哄他,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帝贵君,再不济也是丞相之子,任他盛放凋零岂是你一介在皇帝心中无名无姓浑身上下只有脸显贵的平庸皇女能采撷怜惜的。 今日猪油蒙了心应了他这荒唐事,倘若事发,温相权倾朝野自然有法子保住她的嫡子,自己……还不得叫陛下五马分尸! 简直是香脂油蒙了心! 越想越后颈发凉,三下五除二就越窗离开,生怕后面那位又想出什么拿你脑袋当皮球的疯点子。 温岭在你跳窗前一秒就回了身,看着你像有狗撵似的逃得飞快,刚想不管不顾叫住你,却被敲门声及时制止。 “笃笃” 温岭深深闭眼,平了平心绪,不急,左不过人就在这宫墙里,有的是时间。 “进来” 勤识旋身进来,恭敬行至床边,根本不敢抬头看那床上秽乱,只俯身垂眸:“贵君,母家来人了,是二公子的小公子,称陛下闻听主子近来不思饮食,心绪不佳,特准小辈入宫,陪伴主子段日子,现下正候在偏殿,主子是否要见?” “施镜?” “是” “见,当然见,好好的外甥难得来一趟,可不得好好见见。勤识,替我上妆。” 好像是勤识听错,贵君的声音好像有些咬牙切齿?勤识没敢出声,镜哥的父亲自三年前便鳏居在温府,施家人刻薄,夺取施母留给遗夫儿子的屋宅不说,还想把镜少爷嫁给她们家不学无术的纨绔。 二公子没办法,只得向温府求助,后得了救,房子也要回来了,心却冷了,干脆卖了宅子,求了主夫,再不出温府。 仔细算算,施小公子似乎也快要到适嫁的年纪了…… “把妆奁里的翡翠盒子拿出来。” 勤识连忙回神,低头称是,取出盒子恭敬呈上,玉般剔透无瑕的微凉手指轻轻捏着青蓝色的玉质匣子,打开,上好的锦缎托着枚碧色麒麟,不过一寸多点的小玩意流转在美人指尖,莹润温光,只是雕刻笔法稚嫩,却也能叫人一眼明白雕刻者的用心诚意。 温岭望着它,眼中暗芒对着玉石莹光,“真上心啊……” 勤识认得它,当初这石头原身还是二皇子送到十七皇女那的,可如今本该拥有它的小郎君就坐在偏殿,丝毫不知本该交至他手饱含爱人心意的定情信物,却因为自己亲叔父的嫉妒,永远不会得知自己距离月亮只有半步之遥。 “哼”意味不明的哼声敲在勤识心头,偏偏主人还一无所觉,不紧不慢地配好,抚顺,这才懒洋洋开口“走吧。” 同心上人自当耳鬓厮磨,可离了床榻,他依旧是世上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温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