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难辨 二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狸魅、po文里的心机小茉莉、女友公厕、千金为妓(NPH)、权贵症候群【3p伪骨科】、杪春、叔叔是衣冠禽兽(原名:《他,衣冠禽兽(H文 年龄差 调教)》)、天价情债卖身还(站街h)
黎月拿起一个草莓,个头饱满颜色鲜红,正是一口一个的鲜嫩模样。 她吃了一个,忍不住发出赞叹。 “草莓味好浓。” 简直就跟现实里一样了。 但黎月没有细想,她只是又拿起了一颗草莓,曲起沈之雪的腿,将尖尖的那头对准了他还未合拢的后xue,眼神饱含期待。 “希望和你胃口。” 承过欢的xue并不算难的吞下了草莓,红通通亮晶晶的xue口微微张着,欲求不满似的模样让黎月看的心痒,紧接着又拿起了草莓想要喂饱这个贪吃的xue。 而沈之雪沉默着,他不想对着这个该死的女人流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脆弱,无用的怒骂和威胁只会增加她的兴趣,这场无法反抗的玩弄与作践他必须忍耐。 但随着草莓的渐渐增多,异物侵入深处的膨胀和刺激让他有些皱起了眉。 七个,八个…… 他额头渗出了汗珠,呼吸不自觉的加重,脚趾逃似的蜷着。 十一,十二…… 身体像是被撑爆,他的小腹甚至被胀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就连玉茎也因为胀痛而半软了下来。 他忍不住泛呕,大腿不住地发颤,可第十三个草莓已经抵在了xue口,他想摇头,进不去了,太满了,他感觉到被挤碎的果rou堆满了那里每一个角落。 已经没有办法再…… “不……” 沈之雪嘴唇颤抖的呢喃出声,他近乎苍白的脸此刻如霜雪一般易碎。 但几乎话一出口的瞬间他便咬住了唇,指尖绷的泛白,可那卑微的求饶意味却是清楚的传了出来。 “好。” 但惊奇的是黎月也停了下来,仿佛专门等着他示弱,沈之雪几乎被羞辱到呕血,却崩溃的发现自己为此反而松了一口气! 黎月不知道自己的乖乖听话在沈之雪眼里成了故意作弄,她伸出手指在满是草莓的xue里摸索了一圈,xuerou惊慌的瑟缩,却被满满的果rou撑开,只能紧紧夹着她的手指,抽出来时还流出了粉红色的汁水。 黎月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被娇生惯养的身体每一处都透着矜贵,草莓被挤碎所散发出来的香气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块精心制作的草莓玫瑰蛋糕。 “还不肯睁眼吗?” “蛋糕”沉默着,似乎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黎月则非常恶趣味的伸手抵住xuerou里最外面的草莓,用力一按,“蛋糕”惊惧的抖了两抖,草莓汁流的更多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直接进来?” 非常直白的威胁。 沈之雪用力扣着身下的玉砖,指尖隐隐发白,那副上好的容貌因为恨意而变得格外扭曲,黎月则耐心的等着他权衡弊利,几个急促的呼吸后,他看了过来。 黑白分明的眼眸隐约有着一抹水色,清澈水润却冰冷无比,那毫不掩藏的恨意如恶毒的蛇狠狠扑向了黎月。 他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皮囊了。 地狱深处的恶之花徐徐绽放,阴冷狠毒的蛇伺机而动。 一瞬间黎月心跳如擂,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意识到死亡的威胁,呼吸暂停,身体战栗,求生的意识在此刻达到了极点。 她几乎……要为这样的沈之雪沦陷了。 不是单纯的迷恋外表,而是更深的,来自灵魂的深深着迷。 黎月重重喘了两口气,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的眼睛却像是扑到rou的狼一样异样光亮。 “你叫什么?” 沈之雪仍旧不说话,黎月也不恼,她用手撑开沈卿雪弯曲的双腿,把他摆成和女人生孩子一样的姿势。 “不想说没关系,如果下次……还能再见面的话,就告诉我吧。” “现在,做完该做的事吧。” 话音刚落,黎月便伸手按上了他的小腹。 “唔……!” 急促的半声呜咽破口而出,骤然袭来的压力打破了沈之雪紧紧维持的平衡,xue里的草莓推搡挤压,试图从那唯一的出口逃之夭夭。 沈之雪咬着牙,呼吸急促,水雾一瞬间漫上了他的眼睛,他猛的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浮出一抹嫣红。 ‘咕啾’一声,一颗晶莹剔透的草莓掉落在玉砖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粉色水渍,滚动间还能听见黏液滑腻的响声,黎月低头,掌心下的肌rou微微抽搐,紧接着几颗半大的草莓从那艳红的xue口里相继吐了出来。 等黎月松开手,沈之雪的小腿还在不受控的打着颤,玉茎可怜兮兮的挺在半空,哆哆嗦嗦的吐着白浊,白皙的胸膛上也被落上了星星点点,面色绯红,眼角眉梢透着股高潮后的茫然,整个人脆弱又颓靡。 活像一块被玷污的玉石,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都要碎了。 黎月跪在满地的草莓果酱上,动作间仿佛惊到了他,沈之雪慢慢的看向她,目光微微涣散,水雾朦胧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她的模样。 黎月不由得一顿,俯下身,轻轻捏住他的下颌,那副茫然温顺的模样让她神色温柔了起来,然后低头向他索了一个吻。 没有拒绝。 鲜血淋漓的唇瓣柔软而温顺,唇齿相依,呼吸交错,舌尖一碰便让人夺了内里余香,玫瑰香似乎沁入了她的心脾。 但很快,轻微的抗拒传来,沈之雪的目光逐渐变得阴狠,黎月放开他的唇,目光直直的看向他,然后去吻他雾蒙蒙的眼。 沈之雪:“……” 迫于威逼他只得闭上了眼,视线一片漆黑,怨恨,耻辱,他像是深陷在泥潭里动弹不得,身体狼狈不堪,满心被仇恨侵蚀,沉重的快要喘不动气。 偏偏落在眼睫上的吻轻的让人觉得怜爱,在某一瞬间他竟也生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好恶心。 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恶心。 黎月不知他心中所想,却也能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厌恶。 “算了,今天也玩够了。” 黎月直起身,看着他清凌凌的眼睛,伸手撩去了他耳边的发丝。 “就到这里吧。” 黎月心里清楚,在逼也逼不出什么了,还不如等以后有机会再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还会再见面…… 反正吃也吃饱了,看也看爽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说完黎月去揽他的腰,却被手心的温度给惊了一下,这才发现,一直躺在玉砖上的沈之雪身体格外冰凉。 光顾着玩了! 这下黎月暗恼自己粗心,草草收拾了自己,连忙把他打横抱起放进了温泉里。 虽然忙忙慌慌,黎月却没有错过沈之雪腾空时微微瞪大的眸子,心里荣誉感一下子爆棚。 得亏打篮球打得多啊,抱老婆还不是轻轻松松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小的自我得意一番之后,黎月也没忘了正事。 沈之雪背靠在她怀里,她便一手揽住他的腰固定,另一只手从他背后伸入水下,伸出两根手指钻进了他湿滑的后xue。 她草草看了眼旁边凌乱的草莓,估计是被顶的深了,还有几颗没被吐出来,如果不弄出来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想到这,黎月看了一眼怀中的人,他很明显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说话,不睁眼,任由她的两根手指在身体里面为所欲为。 说起来……她上一次好像也给射进去了吧? 好像还射在了最里面,那他…… 怎么办,完全没办法想象这么高冷的人自己用手指清理的模样啊! 黎月一个激动,指尖猛的戳上了xuerou深处,沈之雪顿时身体僵硬,冷清的脸上一阵扭曲,加重的几分呼吸传出了咬牙切齿的隐忍。 如果现在能动的话,他估计得一刀砍了她吧。 大抵是上头那阵过去,黎月颇有些亡羊补牢的意思,乖乖停了荡漾的心思,力求尽职尽责的帮他清理干净。 所幸她刚好碰到了深处紧含的果rou,手指撑开紧缩的xuerou,艰难的夹住滑溜溜的草莓往外拖。 讲真,她真没动什么歪心思。 只是草莓进的太深,而xuerou又过于敏感,紧紧夹着她跟草莓,两根指尖根本夹不住满是黏液的草莓,稍稍姿势不对,那草莓就迫不及待的往里钻。 所以等黎月手指差点抽筋才把草莓全部拿出来时,沈之雪已经因为一波小高潮而瘫软在她怀里了。 黎月:“……” 他无神的望着上空,伤痕累累的红唇再度鲜血淋漓,眼尾一滴泪顺着洁白的面庞滑落,活像是被从枝头无情摘落的玫瑰花,凄惨绝望到了极点。 啊!她做了什么! 不管内心如何懊悔捶地,黎月表面还是稳如老狗。 她抱着人生无望的沈之雪出了温泉,拿起一旁的毛毯给他擦身子,动作细致温柔,每一根头发丝都给擦得干干净净。 而这期间怀里的人真是安静的仿佛暴雨欲来,除了身上斑驳的痕迹和眼尾尚存的春色,在看不出之前丁点崩溃的模样。 等到他身上干的差不多了,黎月便拿过一旁的衣服给他搭上,遮住那满身旖旎。 虽然不规整,但好歹也是挡住了的,黎·试图挽救形象·但是衣服不会穿·月自我安慰的想。 她揽住他的肩,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从他膝下穿过把他抱了起来。 “你卧室……不是你寝殿在哪?” 黎月一边问,一边用腿抵开门,夜晚微凉的风吹散了飘浮的水雾,温度骤凉,她下意识拢了拢沈之雪身上的衣服,四处打量,就看见明亮的月光直直引向了迷雾深处。 黎月:到也没想到这么方便。 既然有了方向,黎月便没多作犹豫,抱着沈之雪便向前走去。 而怀里的人此时几不可察的动了一下,黎月微微低头,脸蹭过他软软的头发,他一僵,却强忍厌恶借着黎月的动作将脸埋进了她颈间。 黎月抿了抿唇,大抵猜到了什么,看着他紧紧抓着衣服的白皙指节,还是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来到上次那个房间,一样的摆设,却整张床都换了个新的,像是主人多嫌弃一样。 黎月没忍住弯了弯唇,他这次不会把温泉给拆了吧? 忍着笑意,黎月把他放在了床上,才发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黎月小心的将他衣服脱了下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好,然后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在了怀里。 空间一时安静了下来,黎月静静地看着他,敛去了眼角眉梢的锋利,那副精致的面容也显得几分温顺,即使她清楚他只是一个梦中人,却依旧感觉到心底无法自抑的心动。 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在他额上落了一吻。 “晚安。” 如果,这个梦是真的就好了。 许久,殿内的烛火逐渐熄灭,本该熟睡的人却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阴冷无比,将那该死的人面容一点一点看个清楚,然后定格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似乎下一秒便会将她折断。 但他许久未有动作,反而搭在腰间的手不老实的往下移动,那副狠厉的表情僵在脸上,怒火渐渐充斥眼睛,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想要不顾形象咬死那人。 结果却得来了屁股上流氓般的捏玩。 他:“……” 他被气的眼眶发红,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胸腔几个剧烈的起伏,精神和身体达到了极点,眼前骤然一黑,他终于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于是房间又安静下来,“熟睡”的两人安稳和祥的拥靠在一起。 一如想象中的岁月静好。 所以当早上醒来发现直直刺过来的长剑时,黎月:“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