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持续驯化小狼狗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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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泡着澡,一边欣赏着二乔姐妹的‘表演’,宫秀耽搁了一会儿才洗完。 望着疲惫失神的姐妹二人,她没有等二人回过神来在服侍她。 而是自己走出浴池擦干身子并且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途中与在城里疯玩会开很晚的张飞,马岱打了个招呼,她直奔房间。 房间里还有‘正餐’等着她呢。 “唔!嗯嗯嗯嗯……” 被吊绑着的魏延看到宫秀回来眼眸一亮,随即激动的扭动身子,唔唔不止。 就算其被堵住嘴,宫秀也能够猜到对方在唔唔什么。 就对方那固执,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求饶是不可能的,十有八九是在对她骂骂咧咧吧。 她嘴角带笑的走过去,望着赤身果体,身上因为绳子捆绑被勒出许多痕迹的的魏延。 随后抬手屈指,在其凸起的rutou上弹了一下。 “唔哼!” 魏延身子颤了一下,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身影。 回过神来,她怒瞪着戏弄她的女人,胸口剧烈起伏,大多是气的。 “瞪我做什么?这一次可是你犯错在先。” 宫秀挑了挑眉,“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魏延之所以被绑在卧室里,是宫秀拿之前其深入敌军后没有按照计划行事,差点坏了事为借口,所要进行惩罚。 而魏延也早已习惯了对方总是会找各种理由惩罚她。 可恨的是她不是对方的对手,且每一次她都无法撑到最后,如对方所愿的求饶。 她又是个迎难而上,不克服困难誓不罢休的主。 所以每一次都是由不服输强撑为开始,到最后做到失智,崩溃求饶为结局。 是个撞了南墙,下次还会狠狠去撞,除非练成铁头功撞破墙,不然不会回头的主。 也因着对方这个性格,让宫秀可以尽情的戏弄对方,花式从对方身上薅yin欲积分。 “唔啊!哼嗯~哼,嗯嗯……” 宫秀拿着特制的毛球棒撩拨她的rutou,令魏延身体轻颤不止,只觉得又痒又麻难以自持。 而腿间也微微变得湿润起来。 她的脾气与性子是硬的,但是身体却是软的,敏感的。 毛球棒从rutou到肚脐再到大腿根,躲无可躲的魏延唔哼个不停,眼角泛红出现了泪光。 不过完全是生理现象。 若是想要笑却只能憋着的情况下,就会被憋出眼泪呢。 “啧啧,湿了呢,你的抵抗力还是这么弱。” 宫秀望着深入腿间撩拨,随后拔出来后已经被打湿的毛球棒,啧啧了两声。 “唔!唔唔唔!”闻言,一下子魏延变得激动起来。 看样子明显是在否认自己发情了,哪怕事实胜于雄辩也不肯承认。 “哈哈,不要激动,好戏还在后面呢。” 宫秀被魏延倔强的样子逗笑,转身从放在桌上的箱子中拿出一对连接在一起的乳夹。 “唔唔唔!” 望着那对她十分熟悉的乳夹,魏延更加激动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以及被迫夹上这东西了。 每一次宫秀使用灵力激活,都会有电流溢出,扩散到她全身。 她不明白,既然有能力制作灵具,为什么不多做些神器,而是费心力去做这些yin邪之物? 果然是个恶劣的变态吧!? “嗯u!唔唔,唔唔!” 当乳夹夹上,很快魏延的身子便轻颤起来,细微的电流伤不到她,但却令她浑身发麻带着几分痛苦。 连短发都炸毛了。 “哼,贱皮子一个,若是惩罚少了,就总是不听话。” 突然,宫秀饶有兴致的样子化为冷哼,进入了惩罚者角色。 她又拿出散鞭抽打在魏延的身上,虽然手下留情,但绝对让其感觉到疼痛。 “唔哼!嗯呃……哼嗯!” 电流与鞭打令本就绑着的魏延变得毫无抵抗能力。 她额头冒汗,脸上露出较为痛苦的神色,但泛红的脸颊昭示着还存在几分快感。 随着yin水顺着她腿根流下,宫秀又改变了策略。 将吊着她的锁链放下来,将她摆成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态,并穿上了共感仿真灵具,尽情的突入‘侵犯’者她。 “唔哼~嗯嗯,哼~可恶停下哈啊……可恶嗯嗯……” 随着口球被解下,魏延媚乱的呻吟已经止不住,但仍旧嘴硬的抵抗着。 假阳具每一次突入都会发出黏腻的水声,可见其是多么的有快感与欢愉。 “哈,嘴上说着让我停下,saoxue却越咬越紧,母狗魏延,真是欠收拾。” 说着,宫秀抬手拍打起对方的屁股,啪啪作响。 “唔啊!可恶嗯嗯,停下嘶哈,不,不要,要撑不住了可恶呃啊啊啊——” 没有硬撑多久,随着宫秀一挺腰肢,假阳具一插到底,魏延仰起头高叫着突破了临界点。 嘴角的水渍以及喷涌而出的yin水表明,其嘴上说不要,让停下,实则爽到了湿神潮吹。 “啧啧,抵抗力真实越来越差了,才开始就受不住了?” 宫秀啧啧两声,将魏延翻了一个面,并将手指插入其半张的嘴中搅和,再次将假阳具插入那微微被撑开的rouxue当中。 “唔啾~哈嗯,嗯嗯……” 还未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的魏延,承受着宫秀的强烈攻势,被捆绑凸起的一双丰满被按住揉搓。 低吟不断的她,下意识的收紧了rouxue,立刻更加清晰的感知到假阳具插拔磨蹭她媚rou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就这个,魏延被宫秀玩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双眼微微泛白,泪流不止,呢喃着不断求饶,才被放过。 “对不起主人……饶了母狗魏延吧,母狗知道错了……” 魏延不断的呢喃着,双眼失焦,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但宫秀知道,对方顽强的很,只要一觉醒来养足精神,又是那个怼天怼地,不服输的魏傲天了。 “呵,这次就先放过你,记住了,哪怕再野性,也不过是我的一条狗,偶尔亮出利爪可以,但若胆敢伤到主人,别怪我剁了你的爪子。”握着魏延的下巴,宫秀语气危险道。 “是主人……”魏延下意识的回应。 平时别看其仍旧与宫秀针锋相对,但对宫秀的我顺从与恐惧其实早已深深植入心底了。 只不过平时不自觉,没有显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