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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烬冰]

    枫叶萧瑟,带出些许的凄凉。

    叶冰裳坐在梳妆台前,马上就要全都结束了。

    明明是最受宠的贵妃娘娘,宫殿居然如此萧瑟,身边一个婢子都没有。

    皇帝囚禁她,身边一个知心人也没有。

    穿上自己入宫前那一天的衣裳,她大概终于可以去见父亲母亲和哥哥了。

    走出宫殿,外面是凄风苦雨。

    咻——

    叶冰裳看着自己胸口被雪白的箭羽刺穿,疼痛骤然来袭,她倒在地上,长睫被雨水打湿,她努力睁看眼睛看向射箭的方向,旁边的那位公子便是当今摄政王。

    芝兰玉树,翩翩公子,那是她少女待字闺中之时梦中的少年。可是这个男人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皇帝派人下药,他身子再也不复从前。

    人人都说摄政王骁勇善战,如今却是个废人。

    清冷的人儿解下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份情面。

    眼神凉薄的看着她咽下最后一口气。

    叶冰裳原是京城第一美人,左相府里唯一的女儿,上头有个哥哥,自小受宠,偏偏被那荒yin无道的皇帝看上,皇帝下旨封她为贵妃。叶相不从,哥哥也撕碎了皇帝送来的圣旨。皇帝下旨流放叶相所有人。

    叶冰裳被强娶进了宫中,老皇帝不能人道,除了后宫yin奢,治理朝政也是一塌糊涂,这么一个失败的皇帝,多亏了有那位摄政王,澹台烬替他打理政务。

    叶冰裳的家人在流放途中被流寇砍死,自那以后,叶冰裳便走上了人人喊打的妖妃道路,你要她,如何不恨。她随口一提,贵妃干政,无数忠良皆因她丢失性命。

    那摄政王澹台烬,便是她一切苦难开始之前最想嫁的人,京城中哪位不想嫁与他呢,她如今在宫中日日煎熬,人人都道,只要她柔柔的一笑,皇帝就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捧下来给她。

    只因为她一句摄政王看着长身而立是位翩翩公子,皇帝便命人暗中使了绊子。

    这只是为她增添罪责的借口罢了。

    再次睁开眼,叶冰裳捂着胸口,痛的差点不能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不是?死了吗?

    看着当初的闺房,她懵圈,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究竟,现在的是现实,还是那胸口溢出鲜血,痛彻心扉的穿心之痛是现实。

    额头的冷汗直冒,叶冰裳捂着胸口,再次环视周围。

    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次只要不去赏花宴,就不会遇见皇帝,更不会掉进湖里,也不会有后续那些事情了。只要父亲和哥哥平安,她就算一辈子不出门又如何。

    十日后便是赏花宴,秋猎提前了,秋猎的名单已经出来了,她不去不行。

    也幸好皇帝并不出席这样的场面。

    她不会骑马,所以也只是跟着哥哥去玩,在女眷哪儿凑凑人数就好。

    秋猎当日,叶冰裳戴上帷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躲在女眷人群里,叶冰裳悄悄给哥哥打气,她看着哥哥骑上马,这样的哥哥意气风发,才二十岁的哥哥,再也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早早地便为了她丢了性命了。

    人群里传来一阵惊呼,高头大马,男人一身骑装,芝兰玉树,容颜如玉,周围的女眷都在默默整理妆容和裙子。

    谁不想嫁给摄政王一步登天。

    叶冰裳抬眼看着男人,曾经她也喜欢痴痴地望着他,想要得到他一丝目光,如今更想划开边界。

    毕竟上一世她随口的一句话,差点让老皇帝要了他的命,而他最后还是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份体面。

    想来,老皇帝死了,最后也应该是他称帝了。

    抱抱大腿也不是不行,只是没有机会。

    叶冰裳紧了紧帷帽帘子,转身朝帐篷走去。

    临时搭的帐子,虽然没有家里舒服,毕竟都是些达官贵人,大人小姐的,环境也差不到哪里去。

    进了主帐,吵闹嘈杂,帽子差点被人撞掉,叶冰裳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往秋猎范围的反方向过去,毕竟一群人打猎,刀剑无眼,她不想受伤。秋猎在东边,说是西边的山上有不错的风景,好歹静谧。

    她摘了帷帽,这里就她一人,舒适的不行,等到秋猎结束,就想办法让父亲把自己送去外祖母那里过段日子,躲一躲老皇帝。

    没有自己的掺和,这朝堂该是马上就要更朝换代了。

    她坐在小溪旁,想着日后的美好生活。

    一道箭矢突的扎在她的裙摆上,叶冰裳愣住,随即便是冷汗直冒。

    连忙站起身,回头望。

    一群黑衣人和宫廷侍卫在厮杀,侍卫们保护的便是那被围在中间的澹台烬。

    眼见着离她越来越近,她连忙躲到了树干后面,渐渐地她的位置便成了厮杀中心,叶冰裳捂着嘴不敢出声。

    周围刀剑碰撞的声音渐渐平息,她忍不住探出头去看。

    黑衣人尽数躺在地上,只有一个被扣押在地上跪着。

    她只觉得这个黑衣人眼熟,越看越像当初在宫里见过的,服侍皇帝的那个公公认得干儿子。

    难道皇帝早就想对澹台烬下手了?!

    澹台烬眼神凉薄,吐出的话也是诛心,“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便杀了吧。”

    黑衣人低下头,似乎是没有反抗。

    “还不出来?”

    叶冰裳反应了一会儿,蓦的对上澹台烬的眼神,心头一跳。

    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他不会也一剑直接杀了自己吧。

    “叶小姐在这里做什么。”澹台烬从厮杀圈到了这里的时候就察觉树干躲着人,看着是女人的裙摆,便等她自己暴露。

    倒没想到居然躲了一只兔子,还是个蛇蝎心肠的兔子。

    端的一副可怜样子,谁知道心有多黑。

    见她不回答,也不做他言。

    “叶小姐既是答不出,便自己回去吧。”

    在澹台烬转身要上马之际,暗器飞出。

    叶冰裳想也没有想的扑到了澹台烬身前。她离他是最近。

    只是澹台烬刚要转身躲开,没想到她扑了上来。

    女人软香的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暗器上没有淬毒,只是女人家承受不住疼痛昏了过去。

    澹台烬垂眸看了几眼,淡雅的裙子上,后背染了血,大片大片的,带着血腥的凄美。身边的暗卫上前,想接过去,“主子,属下。”

    “不必。”

    打横抱起女人,“不必声张,去喊叶家人过来即可。”

    “是。”

    ***

    叶冰裳窝在房里养伤半月未出门,那日醒来后已经在叶府。

    伤得不重,具体后来发生了什么,叶哥哥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

    叶冰裳只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错过了赏花宴,这一次见不到老皇帝,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叶哥哥也是怕meimei闷坏了身子,便使唤身边的丫鬟带她出门去逛逛首饰铺子和糕点铺子。

    meimei最喜甜,香酥阁的糕点最合她心意。

    插诨打科的逗着叶冰裳笑,“裳裳,这布袋里可全都是哥哥半年的俸禄了,你可要替哥哥好好买上一买,多买上些,替哥哥花花钱。”

    叶冰裳被他逗笑,“哥,我不花,我比你有钱。”

    叶哥哥表情龟裂,说的也是,叶家几个旁支的表哥也总是给meimei自己的小金库,父亲和母亲也对meimei心疼的不行,她的小金库可不小。

    “快去快去,香酥阁最近可是出了很对新口味的糕点,裳裳快去尝尝去。”

    叶冰裳想了想,赏花宴已经过去了,这辈子应当是不会和老皇帝有什么关系了,出门吃个糕点不算什么。

    前世,她身死以后,该是澹台烬当了皇帝吧。摇了摇头,这些想法她不敢再想,忘了这些,自己才能好好的生活。

    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欢欢喜喜的换了身漂亮裙子出门,水绿色的裙子,夏日里看着格外清新。

    小丫鬟跟在她身边,主仆二人便出了门。

    叶家上下的氛围向来很好,从不苛责下人,小丫头和叶冰裳的关系也很好,还时时打趣她。

    “小姐,那日秋猎,您受伤,可是摄政王抱着您回来的呢,您就?”

    叶冰裳敲了敲她的脑袋,“这矜贵的公子啊,可不是你家小姐我能奢求的,我才不想嫁人呢,想一直陪着父亲和母亲。”

    小丫头抿了抿唇,没敢说前几日看见了澹台烬来了叶府,和老爷不知道在商议什么。

    最大的可能便是婚事,只是,小姐,当真无意吗?

    主仆二人没有坐马车出行,就这么步行着,叶冰裳向来不爱招摇。

    叶冰裳欢欢喜喜的走进了香酥阁,她进了包厢,小厮端上来了最新的糕点,

    小丫头想去买东西叶冰裳就让她去了,难得出门逛一逛。

    只是,她怎么感觉有人盯着她一样,心里有些不踏实。

    包厢里的香薰味道,越来越浓,她觉得自己有些晕。

    昏过去之前,眼前是一个黑衣男人。

    再次醒过来时,睁眼是大红色的窗纱,这里,怎么看都不太正经啊。

    叶冰裳坐起身,一旁的凳子上坐着的人映入眼帘。

    叶冰裳瞪大眼睛。

    澹台烬!?

    “这,这是哪儿?”

    很小声,声音也很小心,澹台烬转头看她,饮着茶,“叶小姐上一次救了本王,无以为报。”

    那你把我弄到这里做什么?!

    叶冰裳只敢在心里大喊,她很是不解。

    在花楼?!

    和澹台烬?!

    这两件事她无论如何都联系不起来。

    叶冰裳下了床榻,委身行礼,“冰裳不求所报,今日之事,定会守口如严,已经出门些许时辰,家兄应是等急了,先行告退了。”

    人经过澹台烬那处,刚迈出一步子,无事。

    又一步,被男人绊倒。

    男人长腿一伸,叶冰裳踩着裙摆摔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地板上,痛得她眼角泛泪。

    一双含情的眉眼勾人的要命,澹台烬掐着她的下巴,也不管力气会不会伤着她,雪白的小脸的上显出红痕。

    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疼的眼角洇出眼泪,低垂着头敢怒不敢言怕的簌簌发抖的小人儿。

    杨柳细腰,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下巴因为被他掐在手里不得不抬头仰着脖子,这副模样,若是他人推门而入一定觉着他在欺负人,虽然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澹台烬脑海里尽是上一世这个女人魅惑昏庸无道的皇帝残害忠良的样子,抬手间便要了不少栋梁之材的性命。

    如今这幅兔子见了狼的模样,也是不知道,上一世谁给她的胆子。

    澹台烬轻佻的笑出声,眼神阴鸷,“叶冰裳,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上一次,你可没有在西猎场。”

    花楼的房间里,点着的香,勾的人心神迷蒙,叶冰裳也不敢多言,他也重生。他居然也重生了?!

    叶冰裳抱着自己,只觉得心底如坠冰窟。

    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那么她近日里所有的小动作是不是都掌握在他掌心里,他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她上蹿下跳的蹦跶。

    越发想着,心头大恸,她咬着唇,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洇开痕迹,哭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这房间闷得很,她若不是怕澹台烬直接抬剑杀了她她真的很想夺门而出直接逃。

    澹台烬指尖轻点着桌面,总觉得她这般个性和近日来调查下的小人儿,怎么看都是笨,耍心机都拙劣的要命,的的确确是个蠢东西。

    熏香熏得他燥热,二人就这么一人跪坐在地板,一人坐在椅子上,静谧的要命。

    叶冰裳不敢靠他太近,小心翼翼的挪着身子缩在了墙角角落。上下眼皮打架,她困得不行。

    他抬手扯了扯领子,似乎,哪里不太对。

    该死,这是花楼,香里掺了些催情的物什正常得很。

    叶冰裳不敢说话,就祈祷着这位摄政王什么时候能大发慈悲的放了自己,时间一点一滴的耗尽,叶冰裳没撑住的睡着。

    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猛的一低头,她飞速抬头,便看见澹台烬的玄色衣袍,下摆上绣着好看的云纹,人就站在她面前。

    她猛地缩紧了身子,在墙角也无路可逃。

    澹台烬看着缩在墙角软糯的一小团,笑的嘲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她傻。

    蹲下扣住她的细腰,灼热的气息下压,衔住了她的唇,又软又甜。澹台烬觉得真的是疯了。

    叶冰裳才是要疯了,她把自己放在了墙角,男人身子像是一堵墙,把她堵在了这个小三角,退无可退。她试图挣扎,却换来男人的轻笑,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轻轻一掐雪白的香腮,舌尖便闯了进去。香娇玉软,满身沁香。

    澹台烬喉咙里发出喟叹声。

    叶冰裳被他的长舌捣弄的眼泪直流,娇莺啼泪,小手去挠他的脸却被他一手扣住反剪在身后,让她整个人贴的他更紧。

    软香一团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

    呜咽着满脸都是泪,被亲的。

    打从上辈子叶冰裳便没有那么的在意名节这个东西了,这泪是被亲的。

    “勾引我?嗯?”

    叶冰裳大口大口的喘息,“我…不想,你放过我,我上一世不是故意的…”

    她企图和男人商量,“我救了你一次,也算是还了上一世的债了。”

    澹台烬嗤笑,“你怎么这么天真?”

    杀人要用钝刀子,这样有意思的小人儿应该留在身边好好磋磨。

    ***

    屋内一片狼藉,衣裳落了一地,美人趴在软榻上,雪白的后背暴露在空气里,青丝半掩,男人劲瘦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唇落下,在羊脂玉一样的后背留下点点红痕。

    叶冰裳大脑一片空白,香薰让她昏昏沉沉,毫无反手之力。

    印象里,若是澹台烬报复也不该是如此,上一世没体验过性事,老皇帝不能人道,面对她只能当个花瓶一样欣赏。

    澹台烬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目光晦暗,小衣带子挂在后颈上,因为她不经意的挣扎,勒的出了红印。

    澹台烬慢条斯理的扯开她背后的小衣,这屋里的熏香原是对他没有什么功效,女人最后的衣裳褪下的时候,不知怎的,他竟然觉得自己也有些意乱情迷。

    叶冰裳浑身轻颤,雪白的臀裸露在外,男人大掌掰开大腿,身下嫣红的花xue沾染空气,叶冰裳的大腿抖着,哼唧着想让男人把她放开。

    药性的催发,女人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叶冰裳难受的夹腿。澹台烬身下早就挺立,正常男人面对这样的美景,做不到柳下惠那般心如止水。

    试探的缓慢挺进xue口,叶冰裳哭的可怜,手被他控着,难过的咬着身下的枕头。

    男人骨子里带着对情事的本能,甬道紧致湿热,澹台烬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的抽插,骤然加快的速度,叶冰裳被他拖拽进了情欲的漩涡。

    “嗯…呜呜呜…轻些”

    声音里都带着畏惧,叶冰裳害怕的感受着身下被填满的胀热,两股战战。

    澹台烬无视着女人的求饶,掰过她的脑袋,捧着粉白的小脸,吻住她。

    舌尖交缠,女人被亲的喘不上来气。

    身下是不由分说的挺进,狠狠地cao入。

    空气里是yin靡的rou体拍打声,xue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巨大的性器撑平,rou与rou的紧密相贴,男人性器上的青筋跳动都格外的明显。叶冰裳感受的一清二楚。

    “真紧。”澹台烬低喘,声音沙哑。贴在女人耳边,吐出的灼热气息烫的叶冰裳眼角泛泪。

    “别…别说…”羞耻心作祟,叶冰裳被刺激的下身收紧。澹台烬眸光一凛,抱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观音坐莲的姿势,几乎就是一场绝对性的压倒性爱。

    转身的动作巨物也没有抽出,里璧痉挛着到了高潮,叶冰裳小腹胀得很,rou眼可见的,圆润的肚脐下被男人顶的一个小鼓包,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起一伏。

    有一种被撑坏了的错觉,剪的圆润的指甲扣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要坏了…要坏了…”

    无意识脱口而出的yin言浪语让澹台烬心里撩起一把火,“怎么,前世伺候皇帝伺候的不尽兴?这才哪到哪?”

    “呜呜呜呜,没有…没有,我没有…”叶冰裳难受的蹬着腿,想要解释,脱口而出的是磕磕绊绊的呻吟和语不成调的哭腔,“皇上他…不能人道…我没有…”

    澹台烬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面上的冷酷甚至都有些皲裂,看着缩在他怀里被cao弄的满脸泪痕的叶冰裳,这是前世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如此看来,她也并不好过。

    带着怜惜的放轻了力道,叶冰裳沾着泪珠的长睫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抖一抖的小身子,攀附着他,带着些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澹台烬,放过我父亲和哥哥,也放过叶府好不好。”

    她在和他求商量。

    澹台烬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身下起了动作,这样温情的时刻,不适合用在这时候。

    顶端碾她的敏感点研磨,叶冰裳呜咽着,像是一只猫儿一样无力。甬道用力的吸吮着他,被他撞得娇躯颤动。

    快感越来越深,男人凶猛狠戾,女人毫无反手之力。

    娇软的女声尾音微颤上扬,带着一把撩人的小钩子。澹台烬觉得魂都要被她勾走了,也不怪老皇帝非要得到她。

    澹台烬拥着香软的身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腰眼微麻,澹台烬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交合处快的几乎出了残影,水迹喷洒在了地板上,男人结实的小腹和女人雪白的大腿上,溅上了的都是女人身下花xue里喷洒出来的水液。

    带着yin靡的香。

    深深地捣进去,说不尽的契合。

    随着男人性感的低吼,叶冰裳已然被他带到了高潮,耳边嗡鸣。腿心处的欢愉灼热的要烧坏她。

    白浊喷洒进了宫腔,拔出去的时候,yin水潺潺,随着尚未闭合的小口往外淌。

    整个房间,暧昧旖旎的味道盖过了浓重的香薰味。

    ***

    澹台烬称帝后,叶家小姐叶冰裳为后,陛下为她遣散后宫。

    说来惭愧,二人大婚后,叶冰裳生产那日,向来威严的皇帝不顾礼法,应是进了产房。

    握着夫人的手,高傲的帝王竟是落了泪。

    二人虽然婚后也是琴瑟和鸣,恩爱至极,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一句喜欢。

    “裳裳,上一辈子我不怪你。”

    “我已经读懂了自己的心意,这辈子好好补偿你。上一次误会你,是我的不对。”

    “秋猎的时候你看着我,我便在想,怎么会有人的眼睛那么亮,眼神里溢满了欢喜。”

    “只是时过境迁,日子久了,朝中大臣,忠良贤才皆因你一句话没了性命,如今我才知你有多恨。”

    “我没护住你,成了废人是我自甘堕落,只是苦了你。”

    “后来重生,前因后果皆不应该有你承担。”

    叶冰裳生产的顺利,是位小皇子。

    孩子被抱下去的时候,澹台烬牢牢地抓着她的手,生怕她出事,接生的嬷嬷也不敢打扰。

    叶冰裳撑着力气,摸了摸他的脸,“我没事。”

    “澹台烬,我也没有和你说,我从未怪过你。”

    “我爱了你,两辈子。”

    “这一次,我们好好过。”

    澹台烬脸埋在她的掌心,“好,我们好好过,孩子再也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