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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初哥的纯爱故事

     铁衣被相救过的一名回鹘少年爱上了。面对其热烈奔放的围追堵截,铁衣慌不择言:“我已有心悦之人了!委实不能接受你!”

    回鹘少年不愿相信,垂泪追问他心悦之人是谁。铁衣紧急对比了得罪师兄弟与得罪军医哪种下场更加悲惨,急中生智道:“血河!是了,我心悦之人乃隔壁血河!”

    回鹘少年闻言哭着跑开了。铁衣心生负罪感,但押运回鹘送来的矿铁回营的军务在身,便没追将上去。

    等铁衣忙完回神,才发现整个明光铁卫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尤其吴玠师兄,满脸写着同病相怜。铁衣被看得如芒在背,随手抓了一个师弟相问。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那回鹘少年竟然满营打听血河是谁,现下竟往血骑营巡防的路线上短人去了!师弟见铁衣神情扭曲,忙安慰他说有师兄陪着那少年同去了,不必担心他遇险或是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安慰完又忍不住发问:为何那少年要去找血河?为何师兄些听闻此事都直发笑?

    铁衣闻言心中一阵地崩山摧壮士死。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位陪回鹘少年同行的师兄哪儿都好,坏就坏在他是个碎嘴子!当初血骑营能知道吴玠师兄暗恋杨未雪师姐就是从他这儿开的口子!近日来碧血营交流的各派弟子可不少,不日怕是整个大宋都要知道他心悦隔壁血河了!

    但关键问题是,这只是他婉拒回鹘少年的托辞,托辞而已!他对血河,那是天地可鉴的纯洁兄弟情啊!

    血河开始躲着铁衣了。前几日铁衣自知理亏,没好意思往人家跟前硬凑;可时间一长,铁衣便有些委屈:难不成只因为我心悦你,你便不肯同我做兄弟了吗!更何况我其实不是真的心悦你啊!

    血河每次一见铁衣就一夹马背蹿走了,铁衣跑不过马,一次也没能追上。既然问题出在马上,铁衣便趁血河练马下功夫偷偷牵走了他的马——不知为何血河弟子对他防备极低,竟无一人发现他前来偷马;铁衣虽然庆幸,但也不由得担心万一辽人伪装成铁衣弟子偷偷潜入血骑营该怎么办,硬着头皮拍了拍没发现他潜入的摸鱼弟子的背,在其古怪的面色中提醒其要专注巡防。

    血河发现爱马不翼而飞之后果然来寻,出门便看见铁衣牵着自己的马站在塞下的月光里。他已困惑数日,这一眼后心头烦乱更甚,似有万万支落雷惊沙枪在扎,竟是连马儿也不顾,发着烫逃走了。

    铁衣心头苦涩不已,顶着整个血骑营注目也浑然不觉,浑浑噩噩地把马牵回厩里还了。不幸中的万幸是今明两日都不该他当值,铁衣拿了些酒去红缨湖畔,闷头就是灌。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每当铁衣想到血河竟连一句话也不愿同自己说了,眼泪就有大弹特弹之势。

    喝到后半夜,饶是酒量好如铁衣也有些醉了,亦或者是铁衣也想醉了。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在梦中见到了血河,不由得悲从中来,抱住他的腰大哭:“都怪我说了胡话!其实我不心悦你,我真的没有心悦于你!你同我说说话罢!”

    血河心疼不已,后悔不迭,只觉伤害到铁衣的自己实在罪无可赦,倒是全然没把铁衣说的不心悦当真:“是我不好,都怪我没能及时认清自己的心意,叫你平白伤了心。”

    他搂住铁衣毛绒绒的脑袋,摸马儿似的抚弄着。铁衣一双矇眬的醉眼望向他,看得血河心旌荡漾,低下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皮:“你快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里就难受得紧。”

    血河亲完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下意识往后退。铁衣尚在醉中,察觉到他又要逃跑,一把箍紧他的腰:“难不成只因为我心悦你,你便不肯同我做兄弟了吗?更何况我其实不是真的心悦你啊!真的!”

    血河失笑,拍拍他结实的手臂示意他松开些来:“好,你没有心悦于我,是我心悦你,我心悦你好不好?”然而他等了许久也不见铁衣给点反应,血河俯下身仔细一看:好小子,竟然抱着他的腰睡着了。

    他霎时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小心翼翼地护着铁衣的脑袋慢慢躺下。夜已经深了,红缨湖畔的晚风凉丝丝的;血河扯过衣襟轻轻盖住铁衣裸露在外的臂弯,二人相拥而眠。

    次日晨,铁衣早早醒来,一睁眼就瞧见——血河的胸甲!吓得铁衣一动也不敢动。手臂有些麻麻的,也不敢抽出来,惟恐惊醒了血河。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铁衣情难自禁地感到了淡淡的悲伤:他此前对自己的胳膊是极自信的,偶尔也会幻想有大姑娘小媳妇枕于其上,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弱了!怪只能怪自己平日功夫不到家,别说在千云铜壁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了,只是抱着兄弟睡了一夜就不争气地发麻!

    血河似是在梦中察觉到他的动静,也慢慢醒转来,迷迷糊糊间凑过来要亲他的鼻尖。铁衣吓得一把将他推开,昨夜那些荒唐又暧昧的胡话倒灌进他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血河,你误会了!我当日那般说只是为了拒绝那个回鹘少年,我其实并没有心悦于你!”

    被推开的血河也不恼,只当铁衣还在生自己的气:“不心悦我为何第一反应脱口而出我的名字?好好好,你没有心悦于我,是我心悦于你,换我来追你,好不好?”语罢便要来抓铁衣的手。

    铁衣被他温热的手指吓得一激灵,脸红似猴子屁股,支支吾吾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儿——最后竟跟当初的血河一样,跑了。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铁衣躲着血河了。血河骑个马跑得飞快,竟真给他逮着铁衣好几次。但整个碧血营的活物一看见他俩凑到一块儿就跟呛了风沙似的狂狂咳嗽,整得血河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血河心知是自己前些日子寒了人家的心,然而这样你追我逃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他始终得想个办法教铁衣相信自己是真心心悦他,不是为了挽回友谊说的权宜话儿。血河为此埋头苦读兵书三日,最后决定效法古人负荆请罪。

    是夜,铁衣换班交岗回营。不知怎的,今夜同住的所有师兄弟皆值夜在外,营帐里黑灯瞎火的。

    既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铁衣便不愿浪费灯油照明,摸黑走到自己床铺,打算早些歇息。刚除去铁甲,铁衣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被窝里怎么暖烘烘的?——有人!

    他正要高声示警,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铁衣!是我!”

    铁衣闻言松了口气:“血河?你怎会在这里?”

    “我知错了,我前些日子不该那样冷着你。如今我已晓得你追着我有多难受了,今夜是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铁衣听了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后悔不该如此冷待兄弟;一听血河是来负荆请罪的,吓得赶紧掀开被子要给他松绑——却见血河连条亵裤也没穿,浑身被一根粗糙的麻绳绑着,赤条条地躺在他的床铺上。

    铁衣只觉一阵气血翻涌,却也顾不得自身异状了,手忙脚乱地解着血河身上的绳子。好在这绳子大约是血河自己给自己绑的,并不算太牢实,三两下便被扯开。然而血河身上还是留下了一些青青红红的道道,铁衣连滚带爬地扑向药箱,取出了他珍藏的温氏油膏,递给血河叫他自己搽搽。

    血河闷闷地应下了,然而不出几息又说自己够不着痛处。铁衣心知是此事是自己做得不好,便接过他手中的油膏,替他细细地搽起来。

    搽背上的勒痕时倒还好,他二人此前没少替对方处理过背上的伤口。搽胸前却是有些奇怪了:看来血河等他的时间不短,不止被窝里烫得可怕,他的胸肌也充血肿得吓人。

    药膏搽完一遍,二人俱是呼吸粗重面红耳赤。铁衣哆哆嗦嗦地把油膏盖好,正打算起身放回原处,却被血河伸腿缠住了腰。铁衣惊惶万分,可血河这双腿绞得紧极,便是烈马也无法将他甩下,铁衣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得。

    “铁衣,我知道你只把我说心悦于你的话当作哄你的假话,”血河一只手勾住铁衣的脖子,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今夜,我便是来向你证明的。”

    铁衣不知何时已经全然勃起,几把被血河捉缰绳似的牢牢捉在手里。血河见他不再挣扎,便松了他的腰向他敞开两腿:“你直接插进来吧,我括好了的。”

    铁衣猛然惊醒,后知后觉地摇起头来:“不,不行啊,我们可是兄弟!此事是我对不住你,我怎能再占你的便宜!”

    血河闻言舔了舔嘴唇:“在咱们营中,会上床的兄弟难道还少吗?你若是真这么过意不去,待会儿完事也让我cao一顿就是。”

    铁衣有些被说动了,眼神直往血河下身瞟。血河被他看得更是火起,忍不住低吼起来:“快点!你银样镴枪头吗?行不行啊!”

    二十出头的小伙哪经得起这般挑衅,铁衣捉了血河的腕子便狠狠地cao将过去。两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等事,不知怎地竟叫铁衣一插就插拢了底。血河闷叫一声,guntang的内里死死地绞紧,竟就这般活生生地把铁衣榨出了初精。

    铁衣刚被血河质疑过是银样镴枪头,死活不愿承认自己真的中看不中用,竟是硬着头皮继续抽插起来。血河哪能看不出来他在较什么劲儿,两脚攀着他的腰,弄到爽处便毫不吝啬地叫:“唔!好rou……!”

    只是两人毕竟初次,直到铁衣又一次泄在血河深处,后者也没被cao出首精。不过这倒便宜了血河,他借此哀哀地撒了会儿娇,便哄得铁衣撅起了屁股给他cao。

    血河摸索着找到了方才滚落在床边的温氏油膏,抠出一坨便朝铁衣xue内送去。铁衣也是个耐得住的好小伙子,竟由着血河按照他给自己扩张润滑的手法抠挖抽插了许久。最后还是血河先忍不住了,抄起自己的长枪朝人家紧实如磐石的大臀攻去。

    两具结实的男躯往复交缠许久,最后双双瘫倒在床铺上。铁衣伸手捞了地上的被子起来将二人盖住:“还好师兄弟们今夜都不在,还好还好。”

    血河闻言乐出了声:“你傻呀,我请他们喝酒叫他们今夜换去值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