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责罚(藤条/皮拍打xue/潮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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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闻是强捺住怒气,一路狂踩油门回来的。 纪灿是她成为向导后,一直觉得十分棘手的人,他是纪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因为精神力波动反常,被家里娇惯着长大,做事放肆随意,到处惹事生非。 她十分不喜欢纪灿这种不计得失的放纵行为,做事只为一时开心,因为别人一两句挑衅,就耍脾气更改志愿,惹怒实验室导师,自己又没能力处理,让纪辰在后面帮他收拾烂摊子。 温闻背对纪灿,一边细数罪状一边清理藤条,骨节分明的手因为用力隐约浮现青筋。听见身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消失,紧接着一声膝盖磕在地上的闷响,才转身望过去。 他倒是识相,知道脱掉裤子,只上半身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跪在地上,双手拽下衣角,遮住光裸的下半身。 温闻抱臂在胸前,藤条在空中虚点一下,催促他:“跪好。” 不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头也不抬,目光上移瞪了她一眼,许是她表情太过严肃,又怯怯地收回目光,直起身子。 被他扯住衣服才勉强遮住的部位暴露在她视线中,他是天生白虎,下体色浅且无毛,淡红色的柱体拱起衣摆,像是有了自我意识,在她眼皮底下跳动两下,立马被一双大手捂住。 温闻轻撩眼皮,看见纪灿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许是因为羞赫又可能是因为恼怒,双颊如桃花般嫣红,目光指责,又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失去底气,眨巴眼睛错开视线。 他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又换了新的发色,棕色的头发蓬松,像只趾高气扬,结果被主人发现犯错,变得心虚的小狗。 她微歪头,打量他青涩精瘦的身体,薄薄的一层肌rou算得上紧致,少年感十足,那是哨兵的天赋和偶尔锻炼下的成果。 只是看起来唬人,其实就是一朵温室花朵,在她手下根本走不过两招,他打不过她,被摁在地上,朝她讨好卖乖的时候,她偶尔也招架不住。 装乖的时候是真的可爱,偶尔又像发疯的野狗,气得她牙痒痒。 想到这段时间的斑斑劣迹,温闻目光冷下来,胳膊一动,抽在他不受规矩挡在身前的手,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纪灿猝不及防被打,痛呼出声,收手捂在胸前,不知所以地看向温闻,刚想抱怨她怎么突然动手,就被四周的低压吓得噤声。 温闻把手指关节按得嘎嘣响,道:“规矩都忘了是不是,还想挨打?” 纪灿连忙摇头,将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分开腿根,这才跪的标准。 温闻手持藤条,画了个圆示意他,“转过去。” 纪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见她无动于衷,又赌气收起表情,一眼都不看她,转过身伏下身子,用屁股和提溜的囊袋对着她,如果没有夹紧大腿的小动作,看起来确实十分潇洒。 看见他这副模样,温闻眉眼一片冰冷,又怒极反笑,“三十下,不许出声,不然就再加十下。” 她动作看起来慢条斯理,下手却不轻,藤条落在屁股上,臀rou被打得凹陷又弹起,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手左抽右挥,把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也就二十几道鞭子,整个屁股就变得红彤彤的。 纪灿刚开始还能咬着牙承受,但是随着鞭痕遍布,藤条落下的痕迹不免会重合,叠加在已经肿起的红凛上,炸开双倍痛楚,他不受控制地躲避,撅起的屁股落下一些。 “啪。” 不知道是他耐力不够,还是温闻又加重力度,炸裂的疼痛蔓延开,纪灿痛呼出声,拱起身体颤抖。 温闻手握藤条抵住他的背,“十下,下去。” 藤条压着他,被迫缓慢地塌下腰,又被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藤条和靡红的rou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 “十下,动作快点,不要让我等。” 短短十几秒,就多了二十下,纪灿既委屈又羞怒,忍着痛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 温闻觉得还不够高,用藤条敲了一下他的屁股,引起哨兵一阵颤栗,她将藤条抬高五厘米左右,道:“再抬。” 纪灿埋在两臂间,声音有点闷,“疼,就抬到这好不好。”再抬高屁股上的肌rou会绷紧,她手劲本来就大,这次又手黑的狠,打得更疼。 但温闻没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手腕用力,藤条陷在臀rou里,压出一圈深色痕迹。 纪灿咬着衣领呜咽出声,身子缩了一些,知道她真的生气,又急忙抬回去,圆滚滚的屁股挺立到她规定的高度。 温闻懈些力,被压扁的臀rou重新恢复弹性,“数好,三十下。”又加的十下,是对他刚才出声的惩罚。 纪灿的回应刚出口就被打断,藤条密密麻麻地落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炸裂般的痛苦噼里啪啦地窜在每一块臀rou上,她不再等他从上一鞭中缓过来,下一鞭就直接甩上去。 纪灿带着哭腔,抖着腿数着每一下,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温闻还有心思纠正他的姿势,一旦他撅的不够高,就会被暂停,等他磨磨唧唧地抬起来,才会继续。 短暂的停止非但没有减轻痛苦,反而在下一次,炸裂出更多痛楚,屁股被甩出更高的rou花,留下一道高高的肿痕,像一颗表面斑驳的水蜜桃。 最后十下,鞭打的节奏似乎放慢,力度也比之前大了许多,夹杂在满是泣音的房间里,如血馒头一样的臀rou被抽得弹起来。 “啪。” “呜,26。” 报数声糊在口水和眼泪中,纪灿哆嗦着身子,努力抑制住想要躲闪的身体,等待下一鞭的到来,恐惧已经在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但他迟迟没有等来她下一步动作,房间里十分寂静,响起钟表走动的声音,还有他抽搐的哭声。 他伏在地上,泪水将脸庞弄花,每次呼吸都要带动屁股上的肌rou,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又等了很久,久到他在骇人的安静中,不断推翻他的猜测,最终以为这一轮的惩罚已经结束,才颤颤巍巍地伸手,想确定屁股的存在,却又不敢下手。 他每次觉得屁股已经被打得失去知觉,不可能还会更疼的时候,温闻就会用行动颠覆他的认知。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碰,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大腿内侧的软rou突然被抽了一下,炸起一道响,热浪冲在腿根,他脑子一翁,腰一软,跌在地上。 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红了一片,他神色惊慌地扭头,见温闻换了皮拍,反手一扬抽在因体软而双腿大开,露出的唇rou上。 斜后方正巧放着一面镜子,映出他微张的花xue和浅粉色的蚌rou,衬得红肿的屁股更加艳丽,褐色的皮拍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上面。 哨兵五感敏锐,清晰地看到花xue在击打下挤压变形,铺面而来的疼痛冲得他脑中轰鸣,感受到下体缓缓升起炙热的钝痛。 他哆哆嗦嗦地往前爬,被温闻一脚踩住脑袋,额头贴在地板发出闷响,他头脑发懵,那一瞬间皮拍落在两腿中间,脆弱的rou唇被压扁又回弹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只几下,yinchun就已经肿成肥厚的两瓣,酸痛感过后,一种由外而内的快感涌上来,他感觉小腹和下体火热一片,腔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液体,酥麻感逐渐占据意识。 纪灿扭动的身体渐止,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唇齿间溢出一些呻吟。他浑身泛着桃红,像一条架在蒸笼上的鱼,抖着身子啜泣。 头顶的脚撑着力,碾了两下,并不重,但也压着他低了些头,目光通过两腿中间看见,皮拍落下又扬起,带出一丝晶莹液体,落在地上。 燥热的身体和肿胀的前端,以及正在发痒,哗哗流水的被鞭打的某处,都在传递身体正沉浸快感的信号。 纪灿毫无征兆的潮吹了。 他眼前闪过几道白光,小腹不断地抽搐,蜜液从红肿的小口和贴近小腹的柱头两处同时喷涌而出,射在他的下巴上,又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纪灿脸埋在臂弯处,大口大口喘着气。 一只手指突然挤进生殖腔,刮搔腔壁软rou,刺激着还正停留在高潮的身体,弄得他理智全无。 “呜,不要,你出去,别弄了。”不时的抽泣变成持续的哭泣,他竭力想制止,齿贝间溢出些变调的呻吟。 嫣红的小口因异物的侵入不自觉地吞吐,想把手指挤出去,却被它趁机探进更深的地方,沿着g点打转。 手指被温热的肠rou包裹着深进浅出,密密麻麻的快感侵占四肢百骸,翘起的屁股簌簌发抖。 他紧紧地夹住手指,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随着手指又快又重地抽插,喘气声逐渐粗重,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 快感像云层一样飞快地聚集,灭顶的情欲将他扑倒,冲破他最后一道防线,将他淹没,他在水雾中扑簌簌地抖动,意识在到达顶峰时短片,身体在一瞬间被掏空。 纪灿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冲出体外,他脑袋发昏,勉强用手肘撑住摇摇晃晃的身体,呼哧喘气。 失控的感觉慢慢褪去,初次情潮摇摆的酸涩与酥麻从尾椎蔓延至全身,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压着他的重量早就撤走,他保持额头贴地的姿势许久没动。 眼前蒙着一层水雾,他伸手抹把脸,才看得清楚,映入眼帘的是身下的一滩液体。 他蓦地僵住,脖子像生了锈动弹不得,看见疲软的yinjing在腿间无力的垂着,有一小股液体涌出,溅起地面上的水花。 他被温闻用手指cao尿了。 “小sao猫。”温闻语气轻飘飘带过,却弄得纪灿瞬间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 片刻后,他软手软脚地挪动身体到干净的地面,身体泄力倒下。他发丝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个玩坏的娃娃。 温闻用湿纸巾擦手,蹙眉看着地上的液体,对他说:“把地擦干净。” 连说几遍,才叫醒双眸空洞如失去灵魂的纪灿,他迟缓地眨下眼睛,然后像收到指令的玩偶一样坐起来,脱掉上衣,膝行过去,拿着衣团当抹布使。 擦到地上只剩下一片湿漉漉的印子,他抬起胳膊想蹭掉额头的汗,忘记衣团还在手上,水流顺着手臂到胳膊肘,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纪灿如同被按下暂停键,呆在原地。 温闻被他一连串的动作逗到,不禁扬起嘴角,“怎么了,还嫌脏?” 为了更好的服侍向导,哨兵洗澡时灌肠都是日常,他从昨天到现在就没怎么进食喝水,尿液清澈也没什么异味。 纪灿费力蠕动嘴唇,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断断续续道:“我想洗澡,带......带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