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来点修罗场/刃恒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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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我们的世界是一本书。】 这是前不久丹恒偶然间看到的话题,当时他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觉得提问者有着很高的想象力。 但现在丹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活在某本三流小说里,作者在给他设定了糟糕的人生经历后还觉得不够,所以他现在才会站在餐桌边寸步难行,被迫忍耐其他食客好奇的视线。 问题都出在坐在C字型卡座中的三人身上。刃、景元和穹,分别占据了左中右三边的位置,如果有人用尺子测量就会十分‘惊奇’的发现这三人以桌子中心为中线呈轴对称关系。 面对迟迟没有坐下的丹恒,穹拍了拍身边控出的位置,景元笑着招了招手,而刃依旧是沉默不语,是只视线一直黏在丹恒身上。 处在这场暗流正中心的丹恒此时只想扭头就走。这三人的相性差得要命,除了刃不怎么了解,其他两人平日相处时明明说话不会这么的……夹枪带炮,丹恒想了一个十分合适的成语来形容。 同时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原地站住太久了,邻桌的人已经从时不时偷偷瞟几眼变成了光明正大的观看。丹恒硬着头皮挪动了一步,心中先排除了景元旁边的位置,因为如果要坐在那里就必须先经过穹或者刃。 当选项在刃和穹之中时似乎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丹恒干脆利索的坐在了穹的身旁,宣告着某人的阶段性胜利。 可丹恒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时间退回到一个小时前,放学后单丹恒和穹像往常一样一起离开教室,接下来只要与等在校门口的三月碰面,两人就会分开各自回家。 只是今天与平日不同,丹恒还记得凌晨的那一通电话里刃曾说过放学会来找他。所以在与穹告别后他避开人群站在马路边开始张望着寻找刃的身影,印象之中以那人一米九的身高在人群之中应该很突出才是。 “丹恒,你在看什么?”冷不丁的,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竟然没有和三月一起回家。 丹恒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打算告诉对方实情。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穹看起来很失望,视线像是在无声抱怨着什么,这使得丹恒最后还是松了口。 “我在找那个男人。” “谁?” “刃,他说今天放学会来接我。” 这么会见缝插针的吗‘二舅’,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关系这么好了。穹强忍着讲这句话憋在心里,但他的表情还是不受控的变得像是吃了一整个柠檬一样皱了起来。 “算了,我帮你一起找。不过校门口人这么多他肯定也不方便随意露面。”半晌,穹这样说道。 两人在原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学生基本走光也没能看到刃的身影,反而是先遇到了其他人。 景元提着一个袋子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直至距离丹恒一米左右才停下脚步,拔尖的身高和束起的白色长发本就足够吸引视线,再加上教科书般的穿着搭配更是让人很难忽视他的存在。当然除了丹恒,因为此刻他正在努力的压下脑内不断闪过的昨夜梦中场景。他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甚至不敢和男人对视生怕被察觉到异样。 不过他不开口自然有人替他说话。 “我本来以为堵车耽误那么长时间,你一定先回家了。” “丹恒,他是?” 在场两人都等着丹恒回答,他自然不能再假装不存在沉默下去。 “他叫景元,是我的……” 话语说到一半,可一时间丹恒却突然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和景元的关系。 邻居?那早就不是了。 家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法律意义上的自然也没有。 朋友?这也许是最为接近的存在,但是会有朋友之间做那种事情吗,再加上那个梦…… “监护人。你好,我是丹恒的监护人景元。你就是穹对吧,我听丹恒提到过你。”景元笑着替丹恒解了围。他当然能猜到少年在纠结些什么,其实有一种关系可以用来准确形容已经有过亲密接触的他们,可丹恒向来不是那么开放大胆的人,景元也不急于一时。 白发男人说的很像那么回事,穹礼貌的打了招呼,但心里是一个字都没信。有关于景元的存在他是知道一点的,丹恒两年前的邻居,如今竟然能以监护人的身份自处,更重要的是丹恒竟然没有反驳。 有些怪怪的。穹敏锐的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危机感冉冉升起。 “可是,你为什么会来这。” “你昨天看过的书放在桌子上,正好今天会经过学门口,所以想着趁放学捎给你。但是路上堵车太久,本以为要错过了。”景元眨了眨眼睛,“这么看来我还挺走运的。” 恶心心。这三个字突然浮现在穹的脑中。 这么大的人了对着高中生卖萌你也不害臊。而且丹恒,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吃这一套啊! “啊,是这本。”丹恒接过手提袋,看到了书籍的封面。是那本推理小说,然而实际上当时的他非但一点书没看进去,反而还做了那种事情。 丹恒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监护人却不住在一起吗?”穹抓住了话中的漏洞,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嗯……因为叛逆期的小孩想要自己住。” 这话说是说了,只不过在场的三个人中没有一个相信。 寒暄结束景元适时地提出回家吃饭的邀请,并让丹恒和穹告个别。送书只是个借口,实际上他之所以这个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中午腾出时间后用手机听到了丹恒与刃的那段电话录音。景元不放心丹恒和那个极其危险的男人相处,所以他此番前来是意图阻止两人见面的,就算失败了只要他在场刃也不好做些什么。 你问他怎么拿到的录音内容?只能说手机还是不要轻易离身的比较好。 “抱歉,我在等人。” 果不其然的,丹恒拒绝了景元的邀请。被拒绝了的男人没有离开,反而是站在一旁似乎准备一起等人的样子。距离放学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丹恒看着已经彻底暗下去的天空,开始怀疑刃是不是放了他的鸽子。 “来了。” 直到景元突然开口,丹恒顺着他面朝的方向看过去,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街角。男人步幅很大,没多久就走到了丹恒跟前,他这次没带口罩,看起来一脸不爽的样子。 “这还真是,幸会。”景元特意拉长了语气,任谁都能看出他和刃肯定不是第一次见面。 而刃的反应更是直接落实了这一想法,他无视了在场的景元和穹,转头看向丹恒。 场面明显陷入了僵局,并且一直持续到了饭桌上。丹恒也想不明白穹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提出一起吃个饭的建议,更离谱的是刃和景元还都同意了。 如今丹恒仅仅是坐在这里,就觉得胃在痛。 在场的四人中除去穹好像在真的吃饭还时不时地把觉得好吃的夹给丹恒一份外,剩下两个男人比起动筷子更多的时间都用在盯着丹恒上,尤其是刃。这让丹恒甚至觉得他才是被摆放上桌的餐品,如果能做到,男人可以用视线将他分食干净。 半小时后味同嚼蜡的一餐总算得以结束。丹恒拒绝了景元和穹发出的邀请,他还记得原本今晚的计划是什么。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从刃那里得到答案。 虽然不愿意但景元和穹向来是拗不过他的。 刃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在丹恒坐好后将车门关上。男人没有急着上车,而是站在原地不知道和景元说了些什么,这辆车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那两人的对话丹恒一个字也没能听清。 景元的表情似乎在刃发完话后就变得阴沉沉的,但即使这样他离开之前也没有忘记向着车内丹恒所在的方向笑着挥挥手当做道别。 “景元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刃上车后却一直没有发动汽车,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丹恒没能忍住开口问道。 “说了些废话。” “……?” 看着少年疑惑地表情,刃轻笑了一声。景元叫住他的时候,刃就能想到对方要说些什么,不外乎是假意寒暄两句,然后表明丹恒的所属,本意是提醒他不要越界。 景元也是和那些老家伙虚与委蛇久了,竟然会觉得所有人都吃这一套。刃大衣内侧拿出烟盒,点燃一根咬在嘴里。 即使车窗是开着的,但烟草的味道还是很快在车内蔓延开。 “抽烟对身体不好。”丹恒皱了皱眉用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说道,“这是书上说的。” 令他有些意外的刃没有丝毫犹豫很听话的熄灭了香烟,刚刚拆开只抽了一根的烟盒也被男人顺着车窗准确的丢进了几米外的垃圾桶里。 随后刃从车前座中间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丹恒接到手后发现是一盒水果硬糖。 “给你的。” “谢谢。”丹恒拆开后拿了一颗塞进嘴里,是草莓味的。 “好甜……”他小声嘟囔着。 丹恒很少吃糖,小时候没人给他买长大了自然而然的也不会去想。他把那颗糖从舌尖运到左腮处,脸颊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形,又觉得隔得牙齿有点难受含回了舌头上。 他还在思考刃给他这盒糖的原因,身旁的男人就伸出了手揽住了他的后脑勺。丹恒随着那只手的力度转过头,与倾过身来的刃对上了视线。他们贴的很近,丹恒甚至能看到对方脸颊上有一道很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疤痕。 “怎、唔!” 温热的触感扫过唇瓣,丹恒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男人按着头吻了上去。少年有些惊讶的发出惊呼,仅是微张了片刻的口唇便被对方抓住了机会撬开钻了进去。为了防止丹恒逃走刃甚至用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后腰上下抚摸着。舌头推着口腔中的糖球滑动,然后卷上那僵住不动的小舌搅动着糖水,甚至带出口唇外一小节舌尖含住吮吸。 原本少年那因为惊讶睁大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脸颊处浮现的红晕,细长浓密的睫毛打着颤。对方似乎紧张的要命,就连呼吸都停止了。 双唇分开后丹恒悄悄睁开一只眼,他看到男人正注视着自己的左手反复握拳再松开,最后有些不满的‘啧’了一声。 晚风吹入车内,却无法压下丹恒脸上的热度,他的舌尖还有些发麻,嘴里的糖球化了一半带着些许的烟草味。 并不讨厌,但如今的丹恒迫切的需要转移话题来平息莫名躁动的心情。 “……不走吗?” “你想回去?” 丹恒摇了摇头。 “那就去我住的地方。” 刃发动了汽车。 —————— 很难想象这套房子竟然是有人居住的,家具上遮尘的布甚至有几块都没有拿下来,房间内几乎没有生活过的痕迹。 应该是客厅挂电视的那片墙上挂着一块很大的背板,上面钉着许多人的照片和一些印着文字的纸张,其中有些照片已经开始泛黄,丹恒粗略的扫了几眼,在里面看到了好几个最近几个月来见过的人。 背板下方是一张靠墙放的桌子,上面零散放着几只笔和成盒的图钉,其中有一只笔的下方压着一张照片,丹恒拿起看了看竟然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姓袁的男人。 刃好像无所谓丹恒去看这些东西,他去厨房倒了两杯水,递给丹恒一杯。 丹恒接过那个印着黑猫图案的马克杯,喝了一口,入口的奶香味让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杯子里的竟然是牛奶。 所以为什么是牛奶,甚至还是温热的。他看了一眼刃手中的杯子,透明的杯身很容易就能看出里面装的是水。丹恒又抿了一口,牛奶有些甜应该是放了糖。 男人的小举动莫名的安抚了丹恒因为看到那些照片后有些紧张的心情。 “那些照片是什么。”他装作没认出来一样随口问着。 “整理的目标,他是下一个。”刃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那张照片。 下一个……大概是客户吧,虽然叫目标有些奇怪。丹恒不想过多深究,实际上背面的世界毕竟离他过于遥远了。 “他们是怎么骗你的。” “骗……我?” 丹恒放下手中的杯子,在意识到刃逼近后他开始一步步后退,直至后腰抵在了桌子边上。两人的距离已经挨得很近,丹恒要抬头才能看清楚男人的表情。 血红色的眸子深处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这还是丹恒第一次在刃的身上感受到如此清晰的压迫感。 “景元还有那个小鬼。” 丹恒看到刃伸出手将桌面上的照片拖过来点了点。这个男人很危险,姬子、景元和穹似乎都不想让自己接近他,即使再怎么对情感方面迟钝,丹恒也能意识到这一点。但丹恒同样也能意识到,这把锋利危险的刀具并没有冲向他,他反而是受到其保护的。 丹恒任由对方牵起自己的手,看着男人用牙齿咬住食指指节。轻微的痛感从手部传来,他忍不住用手推搡着刃的脸,却因手心遭到舔舐的触感而僵在原地。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丹恒的理性提醒着他应该拒绝刃的亲密接触,可那抵在腿间的膝盖只是向上顶了顶,他的身体就迅速丢盔弃甲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上。 刃亲吻啃咬着丹恒的颈侧肌肤,半推半就间少年的裤子被整条褪下堆叠在腿弯处,丹恒趴在桌子上上衣掀起一半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周末留下的淤青还未消退,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刃用手摩擦着那几处伤痕和腰窝的纹身,几乎难以控制住疯狂增长的负面情绪。 他想,等到计划中的那天到来时,他至少会砍下那些人的一只手。 刃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痛感令丹恒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撑起上半身想要转过头去看男人的表情,却被突然隔着内裤在女xue处抚摸的手很轻易的再次夺走了力气。男人的指腹隔着被浸透变得湿滑的布料按压着阴蒂打转,即使丹恒的腿根因为高潮而打颤依旧没有停止,少年悄悄配合着按揉阴蒂的频率在桌面上擦蹭着挺立已久的rutou,享受着从小腹处蔓延开的酥麻快感。 在手指拿开时,已经被高潮冲走理智的丹恒口中发出了黏腻不满的喘息声,他懒洋洋的趴在桌面上摩擦着发烫的脸颊。他能感受到男人离开了一会儿,也许只有十几秒,回来的时候将几个正方形的小包装袋丢到了丹恒眼前的桌子上,其中有一个被撕开了。 丹恒又看了好几眼才分辨出那是安全套。 包裹着薄薄一层橡胶的硬物很顺利便挤开了丹恒并拢的腿缝,guitou挤压外阴顶着内裤擦过xue口和阴蒂最后撞上睾丸。少年诚实的夹紧了大腿以求更多的快感,细嫩的腿根处被男人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反复摩擦下开始隐隐作痛。 “啊嗯……呜啊!啊……” 随着男人动作幅度和力度变大,丹恒察觉那根rou茎上似乎有几处奇怪的坚硬凸起,其中一处每次都会恰巧蹭过阴蒂,狠狠拨弄着那块被嫩rou包裹住的硬粒,就连隐藏在阴蒂下方不远处的女性尿道口都会被一起照顾到。带着些许痛感的快乐令少年两眼上翻,他的轻轻晃动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侵犯。 内裤被刻意提起勒进xue内夹住,刃掰开已经在cao弄中沾满了yin水的屁股让yinjing在臀缝间摩擦,再用双手挤压着臀rou包裹住茎身,高热柔软的触感就像是cao进xue里一般。三角裤的布料很轻薄,yinjing在肛口处摩擦顶撞着,甚至靠着yin液将布料都顶进去了一点。 丹恒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双腿早就支撑不住全靠趴着的上半身稳住身体。他只觉得男人勃起的时间有些太长了,竟然还没有射,甚至开始怀疑这可能是男科疾病的一种。 终于随着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臀瓣间的rou茎终于抖了抖停下了动作。 有什么东西被丢到丹恒的手旁,湿漉漉的发出‘啪嗒’的落地声,少年睁开疲惫的双眼,发现是一只使用过的粉色半透明的避孕套。避孕套并没有打结,拿起来时装在里面的液体顺着入口流出,而被快感轻易击溃了思考能力的丹恒竟然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去接住了那些jingye。 好多。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很快积攒在手心,传来了被套子自带的润滑乳液染上的水果甜味,丹恒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一样不好吃。他把发涩的舌尖吐出嘴外,嫌弃的将手离远了点。 “啧。”男人的声音似乎沾染上了怒气。 丹恒被抱着翻过身坐在了桌子上,看着刃拆开另一个避孕套,腿间的yinjing高高翘起,布满青筋的柱身看上去有些可怕。他又仔细看了几眼那根巨物,在心中默默比较了一下后有些瑟缩的向后坐了坐。 不行。 男人的yinjing比他之前所见过的都要大,guitou上翘,但更可怕的是茎身上几处莫名的凸起,刚刚应该就是那些东西一直在撞击着他的敏感处。丹恒不是没有用这种类型的道具,甚至有些会带着硅胶软刺,但绝对不会有这种分量,如果真的被cao进xue里一定会疯掉的。 丹恒将张开的腿一点点并拢,大脑瞬间冷静下来,他表情带着警觉注视着男人的动作。 “我不要这个。”他冷冷说道,但听起来明显有点紧张。 “?” “我们……不是有话要谈吗。” 刃有些跟不上少年的脑回路,他看着丹恒有些发白的脸色,完全没能理解究竟是哪一步做得不对让对方害怕了。实际上如果他想,丹恒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拒绝的,他甚至可以直接把人随便关在哪个安全屋里。 但最后刃只是有些烦躁的长舒了一口气。 “算了。” “我带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