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е уходи【ch】【俄罗斯x立陶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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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你?”立陶宛贴墙站着直看着俄罗斯的脸“我做的事应该让苏联同志自己来惩罚,而不是让你,俄罗斯” “苏联让我来的” “为什么不是白俄罗斯或者哈萨克?为什么是你,是你自己想来的吧” “你想要白俄罗斯来?” “我没有那层意思” “那和我走,别逼我动手” 立陶宛把围巾摘下来挂到旁边的衣架上“走啊,别搞得和什么一样” 在对于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的监视总是严一些的,因为监视多他们三个被杀鸡儆猴的概率也是要高很多的,特别是立陶宛。立陶宛对于他自己想说的东西总是毫不避讳的直接和他的波罗的海的兄弟们谈起,祸从口出的次数已经不少了 跟着俄罗斯从后门绕进处刑室,实际上并不远,立陶宛的房间在15个加盟国中排行末尾没在走廊深处的黑暗里,而处刑室就在这个楼层的这条走廊的尽头,说只是这个楼层有空位实际上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威慑而已。前十六个房间住人,后面几个作不知所云的储藏室,最后那个呢? 这条路立陶宛走的已经很习惯了,直走,右转,面前那扇带锁的厚重的棕色门,打开它,在右手边打开灯———你不想打开也行,随便你 是一种有些昏暗的氛围———俄罗斯不喜欢开最亮的那个灯,周围随意的挂着些东西,有个台子,如果你认为那是手术台的话那你就认为它是手术台吧,仅仅是很简陋的一个台子固定在那,放在那个角落 每次来这这都很干净,当然是有人整理的,他是这里的常客他当然清楚,他也来整理过好多次,清洗血迹,整理物品,每个东西都有他固定的地方不可乱放以免下次找不到,当然有的痕迹是难以擦去的,左手边第三个架子上的最上面的那根横杆上有拉脱维亚的早就干涸暗红色的血迹,它上面挂着的毛巾上浅浅的红棕色的痕迹属于乌克兰,右边第二个架子从上往下数第二根横杆的接缝处有一片擦不干净的血迹,属于他自己 立陶宛熟练的坐上手术台“你要做什么?开始吧” 俄罗斯什么也没说,捉住他的手绑好拴在床柱上再拿带子蒙上眼睛,立陶宛的后脑勺磕在台子上,毫无缓冲的一生闷响 俄罗斯解开他的上衣,实际上在有暖气的情况下并不需要穿的多厚,而立陶宛也确实不太怕冷 纵横交错的伤疤裸露在外一直延伸到被裤子所掩盖的下身,手臂上还打着绷带,不过只包裹了伤口溃烂的那一小块伤口,延伸出来的还咧着新生的粉色嫩rou的伤口就直接敞开在外在方才的动作下表面薄薄的结的一层半透明的痂裂开分泌出透明的黄色液体,再往上看小臂处爬着细细密密的如同蛇皮鳞片一样粗糙的伤痕,如同植物的纤维,已经痊愈的疤痕周围因为黑色素沉淀导致略深于肤色的一道道痕迹,如同斑驳的墙面 脖子上的皮肤还算细腻,但一道深红色的疤痕如同荆棘一般把皮肤分为上下两段,没必要一直拿围巾遮着,俄罗斯想,就让它袒露在外面,你就算遮着难道别人就不知道了吗? “为什么明明能说俄语你却要说德语?” “你管我说什么语言”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想要推掉那些雕像吧?” 俄罗斯从架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鞭子,用有些乌克兰血腥味的毛巾擦了擦手 立陶宛依旧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或者说他知道俄罗斯肯定在做什么,但他也无能为力不想去想,沉浸在那夜一般的黑暗里,数百年前也是在这样的黑暗里,而他那时候刚刚出生,借着月亮微弱的光穿梭在树林里寻找最近的人类聚居点 鞭子裹挟风重重撞在他裸露的胸口,实际上俄罗斯并没有用十成十的力气,但还是很疼,立陶宛人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手上的枪茧摩擦着 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新鲜的咧着嘴的皮rou外翻的伤口,外翻的组织上沾着一块块深褐色的血块,这是罪证 上齿的尖牙划破下唇,他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对于血立陶宛早已经麻木,他尝过太多人的血,波兰的,俄罗斯的,他自己的,他实际上不太能分辨出这些血腥味的差别,他不是真正的狼,只是拥有如狼似的尖牙而已,他用这几颗牙在俄罗斯的身上留下过不少血窟窿,后来俄罗斯按着他的牙往外掰,没有真的掰掉但他感觉到很疼,牙龈的血一下漫上来满口的血腥味 身体条件反射的躲避着然而怎么逃的掉,没过多久上身已经伤痕累累,俄罗斯依旧挥舞着鞭子像在对待一只不听话的牲口 不听话的牲口,多么确切的比喻 俄罗斯折起鞭子放到一边 “阿道尔法斯 拉马瑙斯卡斯?” “闭嘴” “怎么了?” “不要提他的名字,你不配” 立陶宛过于平静的对俄罗斯说,俄罗斯眼皮跳了一下,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立陶宛肯定会这么说 俄罗斯轻轻抚摸着他腰上的伤口,恍如温柔的酥麻 “立陶宛同志,你应该知道———在这里,用德语谈论森林兄弟是不被允许的” “……” “爱丽 约吉也不行” 俄罗斯起身拿了个空酒瓶子放到旁边,俯身轻轻舔舐着立陶宛身上新鲜的伤口,准确点来说是撕咬 唾液混着血液留在伤口处,俄罗斯的舌头轻轻在rutou处打转,实际上那块地方三分之二的皮肤都被一片大的擦伤所覆盖,大概是某场战役留下来的,到底是哪一场立陶宛早就忘了,谁记得那么清楚 那些匆匆回望故国便踏上不归路的立陶宛人,雪花落下来了踏进地里变成烂泥,针叶林的细碎的叶片落在雪里腐烂,雪中的白骑士扬鞭远去,谁会在乎他们,谁会在乎立陶宛 西伯利亚的寒流一路向南,沙皇,十月革命,苏联,波罗的海的冰结了又化,大罗马尼亚梦碎而摩尔达维亚人是不是仍在思念他的兄长?没人知道 上帝之鞭,天主之矛,天主之盾,天主教的北境守护者,东方普鲁士,喀尔巴阡山的雄鹰,斯拉夫长子,亚得里亚海的珍珠………那么多年了,故人或存或亡,有的人变了有的人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时代 从基希讷乌到明斯克,从明斯克到维尔纽斯,从维尔纽斯到塔林,从塔林到莫斯科 钥匙究竟在谁的手上? 冰凉的触感碰上臀rou他下意识的后缩,瓶颈没入干涩的甬道抽插间带出艳红的xuerou,推入间细密的疼痛xue口似有贯穿的错觉 他想起瓦拉几亚将战俘活活钉死在削尖的木棍上的历史,瓦拉几亚还活着,或者说他就是罗马尼亚,和他的命运相似但罗马尼亚的命比他硬得多,从下往上推进尖利的木棍从土耳其人的嘴里穿出来,半腐烂的尸体更加令人印象深刻,骨头穿出腐烂发黑的皮rou狰狞的挂在木架子上 俄罗斯继续粗暴的凌虐他的xue口,大腿根部的伤口裂开血液流向会阴处沾湿了浅色的耻毛,酒瓶瓶颈埋在xue口粗暴的搅动,深入的抽插中不光是整个瓶颈两根手指也连带着深深没入死死把xue口往外撑开 “如果这时候玻璃瓶碎掉的话这里会血rou模糊吧” 俄罗斯的另一只手怜惜地摸上交合处的xuerou,那里已经有些渗血了,瓶颈被体温缓缓捂热夹在里面,伤口被撑得更开,带着血丝肠液在台子上留了一小滩 几乎没有爽的感觉,全是疼,身上的伤口叫嚣着烈烈作痛,后xue处撕裂的感觉,立陶宛感觉似乎要晕过去,酒瓶突然退出体外一盆冷水迎头浇下他瞬间清醒过来,酒瓶再一次进入时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酒瓶里流出来,一片冰凉 大约是把冷水灌进酒瓶里再塞进来的吧 一下子的降温似乎有止疼的意思,但不久就又不行了,黑暗中蛰伏的痛感一下漫上来让他的感官七零八落,呻吟声梗在嗓子里难以发出任何的音节 “别睡” 酒瓶刚刚被拿出来一个东西又再次顶在xue口把刚刚试图流出来的带血丝的肠液再顶回去,俄罗斯的性器绝对算不上小,先前的伤口再一次撕裂染红了两人的交合处,俄罗斯解开绑在床柱上的绳子,这个动作使得性器几乎要顶到胃袋 他拽起立陶宛人的上身解开他眼睛上的那根黑带子按着他的头强制他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几乎皮开rou绽的xue口费力的吞吐着称得上可怕的性器,血缓缓顺着腿根往下流染红了台子 俄罗斯从新蒙上他的眼睛,他的后脑勺再次磕到了坚硬的台子上,浅金色头发的根部似乎染了血 奥古斯特 萨贝,贝内迪克塔斯 米库利斯,纳吉 伊姆雷,约瑟夫 维萨里奥诺维奇 斯大林,约瑟普 布罗兹 铁托,尼古拉 齐奥塞斯库,阿道夫 希特勒…… 一堆堆的人民如走马灯似的在他脑子划过,德国的,苏联的,匈牙利的,波兰的……管他是哪的 十字架山依旧展开她的双臂拥抱着每一个渴望救赎的人,波罗的海潮起潮落,瑞典,丹麦,波兰,多少曾称霸一角的国家从海边而来又重新沉入海底 蒙古人,土耳其人,匈人,多少异族的铁蹄曾踏上过这里,多少被认为是翻天覆地的迹象 这片土地上广布着斯拉夫的后裔,罗马的子孙,他们同室cao戈并不比对待异族更加仁慈 故人还在吗?不知道,罗马,拜占庭,普鲁士……他们早归入星芒了。他们还活着吗?基辅罗斯改为了乌克兰,瓦拉几亚改为了罗马尼亚。 历史的车轮碾着他们向前他们只是廉价的牺牲品而已 俄罗斯抱着他啃他的肩膀,他想去推但根本没力气 “Не уход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