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少年将军被cao尿哭着说再也不敢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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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昨天纳了一对夫妻入后宫,但只宠幸了丈夫。你喜欢人夫?” 青梅竹马的少年将军若无其事地提起这件事,你吓得一抖,奏折上的“已阅”变成了“已阅____”,红墨在白纸上异常显眼。 你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大概已经越传越离谱了。 “咳,不是。” 你默默放下毛笔,心虚地看了一眼奏折上的名字。啊,原来是摄政王的折子,怪不得上面写的都是“皇上今早吃了吗,吃的什么,好吃吗?”这种废话。 既然是摄政王的折子,那划花了也就划花了吧,你毫无负担地想。 “鹏举还不知道我吗,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面前的将军时不时点点头。就在你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时,他突然问了一句:“那他把你伺候的好吗?” 如果面前之人不是摄政王义子、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现在独揽边疆大全的镇西将军陈胜天,换做是任何的其他人问你这种突兀的问题,你都会让人把他拖下去打个40大板。 但没办法,谁让他是你的青梅竹马呢。 “还……还可以吧。” 你挠了挠脸颊,有点羞涩地说,所以青梅竹马为什么会关心你的后宫生活啊! “真好……” 陈胜天惆怅地叹了口气,满眼都是对皇帝新宠沈贵人的羡慕。 “好什么?” 你不懂堂堂镇西将军做什么要羡慕一个被锁在深宫里的男人。 “能日日见到你,我就觉得好。” 陈胜天的职位就注定了一年里他只能在年宴回京述职这几天和你见上一面。 他突然的感叹让你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因为你们自小青梅竹马,你从来不知道陈胜天对于你的感情到底是友情还是爱情。 就像现在,你不知他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才这样感叹,你总是忍不住想推敲他的意思。 就是因为不想唐突他,所以才束手束脚,不然以你皇帝之尊,想要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圣旨的事情。 “要是羡慕,你也进后宫不就得了。” 你有些生气地说了一句。 “好啊!” 就像是在特意等你这句话似的,陈胜天转身跨坐在你身上,双手搭着你的肩膀,“我啊,想做阿季的皇后。” 他这么说着,亲吻了一下你的脸颊。 “轰”地一下,你感觉你的脸颊从被他亲过的地方开始着火了。 你不敢跟陈胜天对视,眼睛胡乱瞄着却突然发现陈胜天没有穿里衣!!! 好……好sao啊。 “摸摸我的胸,阿季。” 他拉着你的手直接放进了怀里,你的手掌和他的胸rourou贴rou地挨在一起。 手下的感觉柔软又有韧性,不似沈诤言做农活练出来那种带着脂肪的,陈胜天身上的肌rou是从沙场上拼杀出来专门为了杀人而练的。 “我和他谁更大一些?” 陈胜天故意压低了嗓音,他声音原本就很好听,压低之后更是增添了一种莫名的性感,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你的耳朵里吹着气。 “你吃醋了?” 你挑了挑眉,突然明白了陈胜天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这下子你反而有些有恃无恐了,你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凑过去笑眯眯地亲了一口。 “有什么好醋的,你我之间的竹马情谊岂是他个解闷的小玩意儿能比的?皇后之位永远给你留着,谁也抢不走。” 谈起沈诤言你的语气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你两只手都顺着陈胜天的衣袍钻了进去,手指捏着他的乳尖玩弄。 你玩够了,于是伸手把桌子上的物品推到两边,陈胜天便顺势向后仰倒在桌子上。 他已经硬了,硬挺的性器贴着你的龙根,一双腿紧紧地箍在你腰上,外袍向下滑了一些,卡在臂弯要掉不掉。 你拿了一根没用过的毛笔,这是一根狼毫笔,狼毛比起其他动物的毛更加粗粝,你把笔尖精准地戳到了陈胜天的rutou上。 “嘶……阿季……” 粗粝的狼毛刮蹭着乳尖,带起阵阵战栗,陈胜天双手环住你的脖子,低低地抽着气。 “掰开。” 你用毛笔蘸了些墨水,然后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腿根。 陈胜天屁股向后坐了一下,松开勾着你脖子的手,他双腿大开把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你。 毛笔在陈胜天腿根上笔走蛇龙,大开大合地写下二字——“御犬”。 “阿季写了什么?” 他扭着身子想要看清你在他的大腿根处写了什么。 “别动,这可是御笔亲提,蹭花了又得重写。” 你按住了他乱动的身子,他腿根上的墨迹还未干,你生怕乱动会把字迹蹭花,“前朝曾有御猫,我便效仿古人封你做个御犬。” “御、犬。” 这两字在陈胜天的舌尖绕了两绕,他仔细地咀嚼着这两字,似乎很高兴,“我自然是阿季座下最忠心的狼犬。” “等回去我就找人帮我纹上,这墨水洗个澡就没了。” 他用犬齿轻轻咬住了你的手指,眉梢眼角都流转着情意。 “算了吧,倒叫让别人看了去。我这人醋劲儿大,要是让别人看了去,你这肥屁股是要被我抽烂的。” 你的手指蹭了蹭陈胜天的脸颊,他就像大狗似的呼哧呼哧地舔着你的手指,直到把你的手指都舔得湿润。 你收回手,手指抵在他的xue口插了进去。 摸到满手的黏腻时,你才挑了挑眉。 “来……来见你之前我扩过了。” 陈胜天低垂着眼睛,他很少有这种羞涩的表情,偏过脑袋去不敢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