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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继续赶路。阿布勒经历那晚的挫败,似乎也没有被浇灭尝试让唐温酒喜欢他的热情。他把唐温酒告诉他的事默默压在心底,觉得只要自己对唐温酒好,时间总能改变一切。 当时他觉得自己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去努力。 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 七月十五那天,他们终于离长安很近了。 这些日子,沿路的各种唐门暗桩都给唐温酒递了消息,唐温酒一一应付了,但阿布勒知道,他其实一概没有理睬。 直至有一天他们在小路边扎篝火,被十几个人围住。阿布勒记得,这些人在扬州的邸店里出现过。 唐温酒不慌不忙地给千机匣上箭,告诉他们,唐门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做事,不必只来问他。 阿布勒不知他们发生什么争执,只晓得对方来意不善,抽了双刀挡在唐温酒身前。 那些人惊讶非常,好像唐温酒带着一个明教弟子是天大的笑话。 明教的人?那为首的大汉好似见了鬼,唐温酒,这种时候,你跟个明教一起招摇过市? 唐温酒脸冷了下来,叫他不要多管闲事。 那大汉嗤笑一声,指指他腰下,问他,这么多年了老毛病不改,还是得被明教干才舒爽是吧?明教在床上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花样,能把你cao舒坦了,陆歌死了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呐? 说罢一群人哄然大笑。 笑声戛然而停。只一瞬间,唐温酒的追命箭就射穿了他的喉咙,直到那具尸体重重倒在地上抽搐,其余人才怒骂着冲了上来。 唐温酒冷着脸,拉开距离迅速解决了冲在前头的几个,可是惊羽诀实在无法同时应付这许多人,眼看就要处于下风,阿布勒的双刀解了他的围。 地上有人还未死透,嘶声嘲骂阿布勒,说他被唐温酒迷了眼,明教弟子跟他混在一起要后悔一辈子。唐温酒在他背后补了一箭,给了他痛快,然后掏出短匕,把尸身上唐门和明教的痕迹都去除了,才回来看阿布勒。 初下圣墓山的年轻明教第一次刀锋饮血,愣在那里,握刀的手微微发抖,傻傻地看着粘稠的血顺着刀尖滴落地上。 唐温酒眼里浮出一丝歉意,用冰凉的手指去擦他脸上溅到的血。 阿布勒一把攥住他的手,把他拥在怀里,掐住他的下颌,低头去吻他的唇。 唐温酒挣扎了一下,而后顺从地任由他颤抖着放肆亲吻。 良久,阿布勒才冷静了些。他掐着唐温酒下颌的手上满是两人溢出的津液。唐温酒垂着眼,眼角和两腮俱是一片酡红,微张的嘴唇有些发肿,含着一点殷红的舌尖。 阿布勒沉默了一会儿,放开了他。 唐温酒没说什么,只是用指背慢慢擦掉嘴角的津液,道,走吧,明天就能到长安了。 明天就能到长安了。 然后呢?阿布勒迷茫地看着他从容不迫地上马。 到了长安,然后呢? 那晚他们露宿在长安城外的一个瀑布边。 瀑布底下是浅浅的小溪,夜里已经有些许秋意,阿布勒满心躁意,索性脱了手甲和靴子,坐在溪边纳凉。瀑布水声哗啦,他望着飞扬的水沫发呆。 唐温酒从马鞍上卸了两瓶西市腔,扔给他一瓶。 阿布勒没怎么喝过中原的酒,尝了一口,辛辣冲鼻,又有一些绵稠柔润,他忍住喉间呛意,一口口饮了起来。 唐温酒也拿了一瓶,蹬掉靴子,把脚伸进冰凉的溪水里,边喝边陪他看月色下四溅的水花。 阿布勒喝了大半瓶,脑袋发晕,问他,到了长安之后要做什么。 唐温酒慢慢啜着酒,没有回答。 阿布勒本也没指望他能应声,索性把酒瓶竖起来,咕嘟咕嘟灌下去,然后把瓶子一扔,问还有没有。 唐温酒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只喝了一点的递给他。 阿布勒盯着他的手,迟缓地拿走。 水花四溅。阿布勒手里的酒瓶掉到了溪水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是被唐温酒推下来的。溪水很浅,他一屁股坐在小溪里的鹅卵石上,唐温酒揽住了他,攀着他的肩膀吻他。 他晕晕乎乎地含着唐温酒探进他嘴里的舌尖,心想,他要做什么? 可是本能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几乎立即抱住唐温酒,翻身把他按在了水里。 溪水淙淙,没过唐温酒半身,他躺在那儿,任由阿布勒把他湿透的衣服剥开。 月亮真圆啊。他把头埋进阿布勒的肩窝,心想,真暖和。 阿布勒借着酒劲去吻他裸露的肩膀,问他,这不是互相喜爱的人才能做的吗。 唐温酒看着他,只是笑。 阿布勒不再问他了。他探进唐门破虏衣的上襟,摸索着去触碰唐温酒胸前的两点。溪水泛凉,唐温酒胸口两颗乳粒缩得小小的,被温热的手指一捻,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阿布勒把他冷硬的制服分开,露出一边胸口,然后低头含在口中,用舌尖去反复刷弄,唐温酒许是多年未曾被人如此碰触此处,低吟着抱紧他的肩膀,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阿布勒用手来回摸着他的脖颈和腰侧,然后把手抄到他腰下,用力托起他的腰,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唐温酒被他铁钳似的手箍着腰身,蹭了几下挣扎不开,只好自己分开腿,环上明教劲韧的腰杆。 两人交媾的蛇一样滚在溪水里。 唐温酒气喘吁吁地被阿布勒压在身下,明教的手钳着他的腰,似乎要隔着衣服干他。他反手去摸阿布勒的下身,阿布勒的裤子湿透了,饱满性器的形状被布料勾勒出来,散发着一种炙热的气息。他摸了一下就不敢再摸了,可是阿布勒舒爽地叹口气,抓住他来不及缩回去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胯下。白石似的五根手指修长温热,慢慢揉捏那处,阿布勒皱紧眉头,感觉酒气全涌在头顶,忍不住低头去咬唐温酒的后颈。 唐温酒跪在溪水里,两条裸露的、沾满水的修长大腿开始颤抖。他一边给阿布勒手yin,一边咬住自己的手臂,他实在太久没有享受这种温暖的拥抱,他清楚地知道与自己拥抱的人不是陆歌,可是他真的很久没有遇到一个这么单纯地喜欢自己的人了,那种洪水般即将倾泻于己身的情欲让他战栗到有些痉挛,只能循着本能去讨好压在身上的人,似乎在无言地祈求一些温柔的对待。 阿布勒被唐温酒揉得气血上涌,咬牙硬把自己从唐门手里挪出来。唐温酒指缝里都是他流出来的前液,好在唐门无暇顾及,只顾着撑住自己的身体,指缝里那些粘稠的水霎时被溪水冲走了。阿布勒不敢再看,唐温酒喘息着伏在他身下,浑身湿透,头发早就散开,拢在颈侧,顺着肩膀滑入水中,露出一片白皙的后颈。他细韧的腰往下塌着,被拽下裤子剥光的两条长腿分跪在他身旁,破虏衣湿透的两片后摆顺着腿侧向两边分开,窄而浑圆的屁股就翘在他面前,两瓣臀rou紧紧地夹着,中间挤出一条诱人的股缝。他咽了口口水,心想这衣服怎么还能做成这样的,慢慢把手覆上去,小心翼翼地揉。 唐温酒呻吟着夹紧了屁股。年轻明教的手火热,指节处都是握刀磨出的刀茧,几乎整个覆盖在他的臀rou上。阿布勒慢吞吞地揉捏着,力气很大,那柔韧饱满的臀rou被他捏得微微溢出指缝,不一会儿就隐隐泛了红。他揉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用拇指探进那条细缝,听到唐温酒咽下去的呻吟声,拇指轻轻顺着臀缝划了几下,慢慢向两边掰开。 唐温酒的腰侧立时收紧,显出两条结实的肌rou线条,一直在后腰上绷出两个深深的腰窝。绞缠的湿衣包裹流利的身形,让他看起来丝毫没有三十多岁该有的松软,反而透出一种紧绷的吸引力。溪水晶莹地从他臀瓣上滑落,阿布勒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隐藏在股缝里的小小入口。 这、这能进去吗。阿布勒呆在那里,犹豫半天,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那小口受惊似的,猛地收缩了一下。 唐温酒知道这个姿势难堪得很,把头埋在手臂里,小声让他给自己扩张一下。 阿布勒用手指来回摩挲,他手上带着水,感觉唐温酒的皮肤滑溜溜的,茅塞顿开,低头从小溪里捡了一块细长的鹅卵石,抵住那小口,慢慢往里插。 唐温酒凭感觉就知道那不是阿布勒的手指,冰凉凉的,马上猜到了是什么玩意儿,气得喉咙里骂了半句川话。阿布勒迷茫地问他说了什么,唐温酒胸口起伏着,到底是把话咽了下去。 细长的鹅卵石光滑异常,很快就插进了唐温酒屁股里,可那东西不像手指一样软韧可以变换角度,直挺挺地搅动内里,带出一些粘稠的水声,顶得他只想往前爬。可是阿布勒不依不饶地拿那东西捅他,他只好忍住了,努力放松去适应。如此插了一会儿,冰凉的石头被捂热,有时还会戳到令他舒爽的地方,总算让他能舒服地呻吟几下。阿布勒看出他适应了这粗细,咽了口口水,把那裹满yin水的石头拿出来,并起两根手指,慢慢捅了进去。还是活人的体温更让人熨帖些,唐温酒显然被弄得舒服许多,脸颊漫上两片红,微微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倒气。阿布勒屏住呼吸,观察他动情的脸,炙热的肠道包裹住慢慢抽插的手指,黏糯软韧,捅到要紧处时,还会有一股溜滑的水涌出来,浇在手指上。唐温酒快要跪立不住,屁股跟着他的手指开始摆动,肩背处薄削的一层雪白皮rou跟着动作舒展,端的是一派活色生香。阿布勒看得眼热,急切地把手指添到三根,更加急促地扩张起来。唐温酒没适应他的速度,呻吟冲口而出,内里微微痉挛,前面的性器被这有些粗暴的动作激得发硬,半立着滴落一些透明yin水。阿布勒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把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捏着头部抵在被蹂躏得发软发红的湿润入口上。年轻人的性器前端硕大圆润,似乎被那张黏糯的小嘴嘬住,一点点吃了进去。 唐温酒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什么丢人的声响,只默默忍受着身体被破开的痛感。阿布勒年轻的尺寸着实有些傲人,且不懂得插入时得等适应了再缓慢抽插的道理,生怕弄痛了唐温酒,进两步退一步,钝刀子磨rou似的,把唐温酒痛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张口让阿布勒直接插到底,又唯恐这不知轻重的年轻人一下子给他捅个对穿,只好忍着这漫长的过程,直至整个都吃了进去,屁股撞上阿布勒的胯骨,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感觉跟死了一回没什么区别。 阿布勒也不太好受,他第一次开荤,只觉得唐温酒身体里紧得似乎要把他绞杀,伏在唐温酒背上,紧紧掐着他的腰,去舔唐门的耳垂,把那块小小的软rou连着耳坠儿一起含在嘴里又是嘬又是咬。唐温酒耳朵敏感得不行,立时软了身子想躲开,屁股夹得不再那么紧,阿布勒摆了一下腰,唐温酒呜咽一声,本能地反手去推阿布勒。 阿布勒哪能被他推开,唐温酒裹得他舒服得要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摆起了腰,一阵狂插猛cao,几乎把唐温酒钉在溪水里。唐温酒被他掐着腰怼,连句慢点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就是变调的浪叫,感觉自己就是只被老虎叼走的什么猎物,晃得他差点晕过去。阿布勒虽没什么技巧,但是性器够大够粗,次次都能插到他的爽处,那久未有人造访的甬道馋了很久似的,自发吸吮起了入侵的性物,咕啾着yin水四溅,声音简直比他强忍着的呻吟声还大。他被cao得昏昏沉沉,脸一会儿浸在溪水里,一会儿被阿布勒拽着肩膀拎起来接吻,浑身抖得像筛糠,连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 也许是被唤起了年轻时候的记忆,他忽然想起了从前同陆歌纵情声色时的事情,他记得陆歌喜欢他在床上喊他的名字,总是调侃他在叫他哥,一边叫哥一边被cao。他们什么花样都玩过,可是只有陆歌拿这个调戏他时,他才会颤抖着觉出一些羞耻。 他在激烈的抽插里呜咽着经受高潮后的余韵,泪流满面。 阿布勒不知道他为什么哭,还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慌了神,连忙退出他的身体,想把他扶起身。唐温酒伸手把他拉下来,捧住他的脸用力亲吻。他湿漉漉的面孔放大在阿布勒面前,溢满泪水的眼睛微微睁着,看起来很悲伤。 阿布勒心痛极了,抬手慢慢摸他的脸。唐温酒抱住他,让他从正面慢慢插入自己。阿布勒不敢再莽撞,只是缓缓地摆动腰,一边啄吻唐门的脸。慢慢的,唐温酒又被他勾得动了情,浮起腰跟着他晃动,缠绵地挽留他,绞紧他,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肩背,阿布勒喘息着把额头抵在他脖颈处,气息不稳地又插了不知多久,才咬着牙射在了唐温酒身体深处。他大口喘息,平复许久,感受唐温酒里面慢慢痉挛绞缠,惊恐地发现自己又硬了。唐温酒笑着用腿贴紧他的腰,突然发力,把他推在了溪水里,翻身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明教结实滚热的腹肌,自己上下颠弄,用xue去套他的性器。阿布勒几时见过这种阵仗,唐温酒骑在他腰上,浑身湿透,头发滴着水蜿蜒在肩膀胸口,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夹着他的胯骨,腿根处yin水混着溪水一片狼藉。唐门酡红着脸,每次都等性器快要滑出身体时才重重坐下去,这时他就会承受不住地扬起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嘴里被自己的动作干出好听的呻吟,不似年轻人的高亢,反而透着一些慵懒的疲惫,教阿布勒浑身的血都炙热得发烫。交合处的光影清清楚楚印在阿布勒眼里,那艰难吞吐的小嘴为了吃进他的roubang,分泌了许多yin水出来,在他胯骨上肆意横流,他忍不住自己挺腰去cao他,唐温酒叫了一声,差点坐不住,撑在他小腹上的手指颤抖着扣紧,膝盖也开始往里夹,终于蜷缩着脚趾射出几股jingye,俱落在他胸口小腹上,一阵余韵过去,才气喘吁吁垮下肩膀,很疲累的样子。 月光从唐温酒身后照过来,阿布勒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他忽然真切地感受到,唐温酒很努力想让他得到某些事情上的快乐。不是爱,不是喜欢,只是单纯地想满足他的一些欲望。可能有歉意,或许还掺杂某种放纵。唐温酒知道这不是阿布勒真正想要的,可是他只能给这么多了。 他的确从来没有喜欢过阿布勒,他只喜欢那个死去的陆歌。 忽然明白了这点的阿布勒悲伤极了,他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再走近唐温酒半步。他抓住唐温酒的肩膀,紧紧地拥抱他,热切地吻他,在唐温酒终于伸出手搂住他的时候,抵着那具温暖的身体再度高潮。 阿布勒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交缠到何时,他只记得把唐温酒做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糊满下身的白浊粘稠得连溪水都冲不掉。他酒劲散了,脑袋昏昏沉沉,唐温酒让他枕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拿浸了水的布巾给他擦脸,温声哄他睡觉。他本来想替唐温酒好好清理一下,可是架不住那温和的哄骗,慢慢睡着了。 他一直睡到第二天快正午,猛然惊醒,爬起来却发现唐温酒不见了。马、行李,千机匣,都不在。他茫然站在那里,不明白唐温酒为何不告而别,直到一只机关小猪不知从哪里跑过来,围着他的腿打转。 是唐温酒的小猪。他弯腰抱起它,心里空落落的,希望是唐温酒有急事要先进城,看他睡得熟才没有喊他。 可是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唐温酒其实就是走掉了。 他揣着机关小猪进了长安,长安那么大,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摊贩在眼前流动簇拥,可是他立在街头,满目繁华,却再也不知道唐温酒身在何方。 他在长安同师兄师姐们汇合,这才知道,教里提前得到消息,再过几日,唐门和丐帮要在长安城外的枫华谷伏击明教,幸而走漏些许消息,教里决定将计就计,在枫林里反击绞杀两派联军。 他坐在那里,心里一片茫茫然的空白,他没有告诉师父,他一路都和最熟悉内情的唐门弟子结伴而行,那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泄露的情报都置之不理。 他想也许在枫华谷决战那天可以找到唐温酒,可以当面问问他,是不是离开扬州的那天,你就决定不再活下去了。 其实不用问,他知道唐温酒就是不想活了。兴许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吧。他最后的温柔都留给了自己这个陪他走了最后一程的人。 他觉得唐温酒太狠心了,同时又太心软了。 也许他一直都很心软。 不心软,就不会那么天真,妄想着能和陆歌天长地久。 师兄师姐不许他跟着去枫华谷,说他年纪尚小,不用涉险。他沉默固执地抱着双刀,看着偷偷藏在包袱里的小猪。为了不让它乱跑,他卸了它的主轴机关,小猪安静地躺在包袱里,似乎再也不会跑跑跳跳。 后来,他也不愿再回忆那年七月廿七的枫华谷。一看到漫天的红叶,他就觉得鼻腔里都是血腥味,忍不住想吐。他知道能在战场上找到唐温酒都是幻想,可是从没想过,那场厮杀会如此惨烈。埋伏的唐门弟子被屠戮殆尽,他看着倒下去的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每一个都像唐温酒。他麻木地在枫林里砍杀,总是想着若是真的遇到唐温酒,到底是与他刀兵相向,还是求他与自己远走高飞。 虽然求他也没有用。 他把那个夏秋的记忆全部封存在心里,再也没敢去回想。 唐温酒死在了枫华谷,阿布勒这辈子都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