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纨绔世子指jian水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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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宾客纷至沓来,苏玉绵在给宋知晏整理衣衫,他今日穿的是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头上玉冠精致典雅,端的是翩翩君子玉树临风,只是那君子突地低头朝苏玉绵的脸蛋亲了一口,惹得苏玉绵羞恼得嗔了他一眼。 觉得差不多了,苏玉绵便跟在宋知晏身后前往宴厅。 到了宴会前厅,苏玉绵去了宋夫人身后,自从用那落梅茶味的点心讨了宋夫人的欢心,她便再接再厉,用宋知晏身上获得的积分向系统换了一份宴会指导,帮助宋夫人筹办这一场宴会,如今宋夫人对苏玉绵也算是和颜悦色,好感度增加了到50,她也能像贴身侍女一样跟在宋银环身后侍奉。 待宾客全部到场后,随着侍女鱼贯而入,各种精致菜品也被送上宴席。 宋老爷宋智是朝中一品大员,今日也请了假来给儿子贺生辰,他一声令下开席,宾客纷纷动起了筷子,随即便传来不约而同的赞赏,这次宴会的很多菜品也是苏玉绵安排的,皆是这个世界不曾出现的美味佳肴,听着耳边好感度再度上涨的提示,苏玉绵站在宋银环身后心情愉悦,以至于她没有发现不远处注视着她的一道目光。 萧予安摇晃着手中酒杯,眼神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夫人身后的丫鬟,他也是顺着宋知晏时不时注视着那里的目光才注意到她的,毕竟宋夫人也坐在那个方向。可是一个男人看向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女人的目光是截然不同的,便猜出了那日宋知晏身上的香气就是出自那女子身上。 萧予安好奇去看,这一看心中就有些异动,他作为安阳侯府金尊玉贵的世子,多少也有些纨绔风流的习气,但他总觉得那女子格外不同。 明明是低下的奴婢,神态却不见有多卑下,尤其是平时里不好女色的宋知晏都被迷得神思不属,萧予安不禁对苏玉绵起了浓厚的兴趣,猛地饮下杯中酒,嘴角勾起一抹算计。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宋知晏接了不少敬酒,竟是已经醉了,身边有人将他扶起回房,他想要让苏玉绵过来,嘴里却只模糊不清的念了两个字,便头一垂,睡过去了。 苏玉绵也懒得去扶醉鬼回房,乐得轻松,便跟着宋夫人回去,路上有个小丫鬟叫她,苏玉绵便停下了。 “玉绵姑娘,少爷遣人来寻你了,你快些去吧,少爷在翠湖亭那儿等你!”那小丫鬟如是道。 “知道了。”苏玉绵应了一声,便折返回去,刚想问她少爷不应该是先回房了,怎么又会在翠湖亭等她?只是回头看去,那小丫鬟已经跑远了。 苏玉绵只能一个人去了,只是到了亭子里却不见半点人影,正觉奇怪,就被一双大手抱住了腰身! “谁!” 苏玉绵惊呼了一声,想要回头去瞧是谁,却被桎梏着动不了,只感觉是一个男人,那男人把下巴搁在她右肩,呼出的气息热热的,还有些痒。 萧予安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很是陶醉:“不曾想,宋知晏竟藏了这样一个宝贝,怪不得不肯透露一丝。” 苏玉绵被这男人痴汉的行为弄得毛骨悚然,便开始挣扎起来,只是她那点力气显然有点不够看。 萧予安又说:“跟我怎么样,做我萧予安的姨娘,不比在这做个无名无分的丫鬟要好?” 萧予安!第二个男主出现了! 苏玉绵想起书中女主嫁给宋知晏不久,就因为女配苏玉绵的针对与宋知晏产生了嫌隙,失意之下醉酒与安阳侯世子发生了关系,由此开始了女主与第二个男主的剧情。 “你想得美!快放开我,不然……”想起这是第二个男主,苏玉绵就不想与之过多牵扯,更别提这个萧予安现在一副要性sao扰她的样子。 可是苏玉绵反抗的越激烈,萧予安就越激动,他的手伸进苏玉绵衣衫,女子的皮肤触感温润软滑,大手很快就找到了那处凸起,指尖轻轻一捏。“唔!”苏玉绵闷哼一声,软了身子。 大手还在不停地游移,苏玉绵感到浑身颤抖,耳朵传来一阵濡湿的瘙痒,那男人还将舌头伸进去舔弄。苏玉绵恨不得咬死这家伙,可是力量的悬殊差距告诉她这是异想天开。 那双手的主人不满足于上头的风景,于是朝向了下方的隐秘之处,摸到了一手的yin靡,苏玉绵听见男人的讥讽:“美人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食指粗暴地侵略那隐密处,蹂躏着那粒小豆子,感到它在搔刮下变得肿大,伴着苏玉绵抗拒的呻吟,四根手指带着手掌破开了层层叠叠的媚rou凿入了xiaoxue,一抽一插下,yin水溢出,听着耳边女子越来越媚的yin叫,萧予安的动作更加快了,如果没有衣服的遮挡就能看到他的动作已经快到有了残影。 “唔,不、停下……你混蛋,啊……”苏玉绵没有经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哪怕宋知晏最激烈的时刻对她也是注意着分寸的,萧予安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味,手掌不停地进出碾磨,苏玉绵的xiaoxue被碾磨着吐出了大片yin水,淋到了两人的衣衫上。 “啊啊啊……”敏感点被手指不停地cao弄,身处人来人往的凉亭,随时都会有下人经过,可能回有人看见自己被人用手指cao弄得不停流水!心理和生理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很快到了高潮,苏玉绵满面绯红,摇晃着头,泪水和下面的yin水一齐流个不停。 萧予安感受着怀中女子因高潮余韵带来的颤抖,手上沾染的yin水不停地往下滴落,他拿到鼻前嗅了嗅,一脸沉醉地说:“美人儿你是我见过流水流得最多的,只是用手指罢了,不知道用胯下之物会如何……” “唔!”那胯下之物突然被女子狠狠捏了下,萧予安痛得面色铁青,苏玉绵没了钳制立即跑出了亭子,虽然腿脚动作间有些颤抖但料想萧予安此刻也是追不上的。 亭子里只有萧予安一个人悲惨地捂着自己的鸟,偏他还不甘心,嘴里喃喃道:“美人儿,不论如何本世子一定要得到你!”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苏玉绵一路跑回了宋知晏的院子,进屋里看到宋知晏醉得不省人事,不禁松了一口气,复又暗自痛恨起萧予安这登徒子太恶劣,偏偏在这个权势压死人的古代还不能拿他如何,只能暗自生着闷气。 第二日宋知晏醒来便不见苏玉绵身影,差人去寻才知苏玉绵又去了宋夫人那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正打算也去看望母亲,就听青竹说世子来了,只好歇了心思。 萧予安穿着极其sao包的颓紫色团花锦衣手中拿着把折扇,身后小厮托着个精致的盒子,宋知晏随和萧予安关系还不错,但说到底也并算不是知己之交,平日里也都是宋知晏去赴萧予安的宴,他主动来找宋知晏的次数屈指可数,于是宋知晏不免带了三份好奇。 “这是为兄差人去江南废了好大功夫才寻来的澄心砚,知道晏弟喜欢,便忙不迭送来了,请晏弟笑纳。” 宋知晏确实喜欢这砚台,但他也知道无事献殷勤不太寻常,于是便道:“域宁谢过过世子,但无功不受禄 ,世子可有什么是域宁能做的,域宁也可为世子分忧。” 这话算是问到点儿上了,萧予安故作姿态:“晏弟果然善解人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去百花楼听曲,总也寻不到合心意的姑娘,无佳人作伴,无娇花解语,府中圣上指婚的正妃性子又乏味的紧,为兄最近哪,可是愁煞了!” 宋知晏听到他说这些一是感到不耐,二是更百思不得其解,他于女色这方面也没有什么能帮萧予安的。 不等宋知晏说什么,萧予安接着说:“那日见你府上宋夫人身边一个丫鬟生得还可以,重点是会投怀送抱,本世子就喜欢这样的,便请晏弟通融,将那丫鬟送予我。” 宋知晏一听,暗道这萧予安也是够纨绔的,一府主母的丫鬟说要便要了。但这事也不是不可以问问,宋知晏道:“世子可知那丫鬟叫什么名字?” 萧予安自然不知道,宋知晏只好又问:“那她当日穿得什么色的衣裳?” 萧予安思索起来:“穿得是……好像和别的丫鬟穿得不太一样,浅紫色对襟窄袖和……和苏梅色的下裙,对,没错!”他兀自回忆,没注意到他每念一个字,宋知晏脸色就黑一分,等他说完一脸欣喜回过头却见宋知晏脸色明显黑了。 “怎么了,晏弟?” 宋知晏语气冷嗖嗖的:“不巧了,世子,那丫鬟我给不了您,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是我的通房,日后诞下我的孩子便是我的妾室,万没有一女侍二父的道理!”顿了顿,他咬牙切齿:“我的女人也更不可能对其他男子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