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落-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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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匕首落地的时候,她知道,她已经满盘皆输。 “陛下真是……好胆色。” 容貌艳丽的女人跪在地上,她恨恨看向那个神色淡漠无比却又噙着笑意的人,大红的凤袍让她威仪不可侵犯,墨绿色眸子里含着的轻蔑和把玩带着嘲弄的意味,她轻轻挥一挥手,对于阶下囚不痛不痒的讥讽当过耳之音。 她不必与一个即将失去一切的女人计较,因此她含着浅淡的笑意望着她,看着她眼底的绝望和厌恶,被暗卫喂下了哑药,拖进了暗室之中。 庾落的夫人,古猗枝。 两个人恩爱非常,情感是旁人都羡慕不来的如胶似漆。 女帝撑着头,坐在盘龙腾凤的檀木椅上,墨绿色的眼眸半敛着,看向漆黑处站着的女官,莫名低低笑着。 …… “把庾落带进来吧。” 女帝好玩弄人心,但从未被人发觉。 朝中党派勾缠,女帝能带领一众臣子开国,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班底在。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逃不过这套班底的耳目。作为辅佐君王的近臣,他们对于陛下的所思所想极为了解,虽说陛下喜好令人费解,可建国之后的种种举措,完全可以遮掩掉这些微不足道的瑕疵。 暗卫前来禀报时被女帝留下,侧卧在榻上的美人慵懒绮丽,语调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敲打一下庾家。”她瑰艳的唇瓣轻轻开合,眸子里荡漾开细微的笑意,语调轻柔,仿佛在说些私密话那样缱绻,“庾大将军的那个孩子倒是有些可惜了。” “是。”暗卫领命,隐匿在黑暗中离去。 帝王的意思向来隐晦,可他们知道这位善yin人夫的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世家大族向来腌臜事情层出不穷,随随便便搜查一下便是无尽的暗疮,把柄不止女帝手中有,政敌更是不会放过。 女帝打压庾家的事情很快就传出来了,暗卫配合政敌放出消息将庾家人的名声降到最低,族人蛮狠,庾大将军大肆敛财,上朝甚至半数官员上谏请求严查庾家,势必要将这藏污纳垢的庾家阴私大白天下。 剥夺官职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庾家声明地位一落千丈,查抄出来的家产被帝王用于羽都的建设,一面煽风点火让羽都人气愤庾家人暗箱cao作中饱私囊,一面不断让眼线暗示庾家帝王已经容不下他们了。 这对庾家而言是无妄之灾。 没有人会知道帝王为什么突然发难,他们甚至来不及听到风声就已经全军覆没。 女帝接见了庾御,这位曾经的臣子已经苍老,他的孩子庾落仍旧在朝中为女帝效命,他抬起满是疲惫的眼眸,凄然望向那个身着凤袍的帝王。 没有人敢在帝王面前耀武扬威。 他颤颤巍巍磕了个头:“罪臣,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解惑。” 帝王轻笑着应允。 他伏在地上:“敢问陛下……为何,是庾家。” 羽都世家千千万,王崔卢李,为何独独对着庾家如此发难,如今他全族老小都要被赶出羽都,他实在是不甘。 女帝凤簪上的流苏轻轻晃动,碧玉轻轻脆响,她似乎并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含着笑,垂眸:“多亏庾爱卿,生了个好儿子啊。” 庾御愣在地上,他手指哆哆嗦嗦,声音微哑:“罪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殿中安静一瞬,却像是有把刀在凌迟他的身体那样难熬,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苍颜白发更显仓惶凄凉。 帝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年迈的臣子,轻笑。 “庾爱情,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啊。” “陛下……臣已经时日无多,还望陛下垂怜,为臣解答。” 她从帝位上起身,施施然走到他身边,浅笑着俯身,端详着这个满是皱纹的男人,墨色的瞳孔仿佛淬毒,仅仅是对视便会生畏。她似乎被他的紧张给逗笑,又或者是因为即将所说的荒谬事情而发笑,她垂眸漾着冷然笑意,轻声:“那爱卿可要听好了,敏冉,来给庾大人解惑吧。” 敏冉从阴影中现身,他端着文房墨宝,语调平平。 “青岚三年四月二十三日,帝召庾落入宫,欲使其侍寝,被婉拒推辞。” “青岚三年五月十四日,帝召庾落入宫,问询夫妻感情,并使其侍寝,被婉拒推辞。” “青岚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帝召庾落入宫……” “青岚四年……” 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他干枯的唇瓣张张合合,望着那捧着书卷正在毫无感情诵读的记录使,浑身如坠冰窖。 荒唐…… 这是…何其的荒唐!!!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断变换的脸色,顷刻间衰老至此的庾御抬头怔怔看着她,这位帝王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理由有多荒谬,她笑得风轻云淡,仿佛伏在地上的,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只是因为…只是因为这样…就要将庾家覆灭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袭卷起了心头的怒火,庾御跪在地上的身子颤抖得厉害,他略微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这近在咫尺的人,她的不以为意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再也遏制不住激愤,他……他要杀了她! 扑上来的动作迟缓得让人发笑,女帝微笑着将他踹到一边,对着旁边站的敏冉道:“庾御行刺杀之事,判斩首,三族充为官奴。” 敏冉颔首应了帝王的命令,看着那摔在椅子角上已经算是苟延残喘的庾御,叫了几个太监进来处理,随后出了大殿。 陛下荒yin,却是政事上的一代明君,无人可挑剔的政绩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比起造福天下百姓,区区一个庾家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只是牺牲一个有妇之夫来让陛下愉悦罢了,这点牺牲,为了国泰民安,理所当然。 可惜。 敏冉垂眸带着笔墨回到自己的宫殿,开始今日帝王记事的撰写。 充为官奴啊……真是可怜。 庾御的刺杀只是一个开始,帝王心术犹如深渊,没人能够看得清波诡云谲下那翻涌的嘲弄和贪欲,朝臣们战战兢兢,对于羽都庾家的厄难闭口不言,一时间人人自危,连上奏的臣子都少了许多。 帝王慵懒靠在踏上,低低笑起来:“无事便退朝罢。炎州那边的水利工事批了,近日乍暖还寒,诸位爱卿还请注意身体。” 下面的人噤声。 陛下这是在让他们注意身体吗? 那分明是敲打!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不要步了庾家的后尘! 帝王先行离开,剩下的臣子也三三两两告退了,崔子玄站在大殿中央,看着稀散零落的同僚全然是避其锋芒的畏缩模样,心底微惊,却是不由自主向着她离开的方向望去。 他亦看不明白帝王这样做是有何打算。 毫无预兆的发难,人心惶惶……世家没有多少人是干净的,他心知肚明,但王卢崔李四家尚未动刀,却找庾家……这是一种震慑,还是一个开始? 他闭紧了嘴巴,朝着殿外走去。 没有多少人关心庾家。 充为官奴也有不少人买去,庾承识和庾落的去向尤为不明,不少人暗中揣测帝王是否已经将他们处死。 帝王如今正在寝宫内,望着床上的人轻笑。 她垂眸望着庾落,手指掐着他的下颌,“庾落,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今,愿意侍寝了吗?” 庾落看着面前含着笑意的帝王,她的笑意温和无比,却是让人感觉到刺骨寒意,他闭了闭眼:“如果陛下早几年对罪臣说这句话,说不定罪臣会心动……而事到如今,陛下又期望罪臣能说些什么呢?” 他仍旧拒绝。 帝王只是浅笑。 她慢条斯理松开了钳制住他的那只手,用锦帕擦拭着,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寝宫。 大太监躬身问:“陛下,庾将军作何处置?” 帝王道:“庾家兄弟如今是罪身,自然是关入死牢之中。将他们带去芙蓉阁罢,让锦娘好好调教一番,跟她说,我很喜欢这俩玩具,莫要让我失望。” 芙蓉阁是皇宫内最为特殊的阁楼,占地不大,却是严防死守,生怕放进去一只虫子。 开国时众臣劝诫女帝散开枝叶,养育终究还是费事的,尤其对于这个刚刚经历过战乱的王朝来说,帝王能够拥有子嗣,这无疑是一件令人感到心安的事情——就算帝王暴毙,好歹还有血脉留下来传承。 帝王对此不置可否,却是下令让人修建了芙蓉阁。 没有人知道芙蓉阁是拿来做什么的,包括这位侍奉的大太监,他也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许风声:芙蓉阁是为了陛下的后宫准备的。 芙蓉阁内有女子名为锦娘,身段婀娜,自有风情,是从羽都的青楼妓院里面出来的人。 帝王安排她待在芙蓉阁,自然是有事要让她去做。 芙蓉阁内总是暖洋洋的,虽然外面还是有些冬日的余寒,但里面的地毯倒是捂得暖和,光着脚踩在上面也不觉得凉。 “锦娘,陛下送来了两个人。”侍女微微福身,对着正在贴花钿的锦娘轻声道,“陛下说,这两人是兄弟,得好好调教。” “知道了。”锦娘忍不住笑,“陛下万福。” 她年轻时候和庾落夫人古猗枝有些龃龉,后面闹得还挺大,古猗枝是身败名裂,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两个人也暗中结为死敌,看着哪哪都不顺眼。 只是后来古猗枝攀上了庾家这个枝头,她却落得个风尘女子的名声,古猗枝瞧着她自然是面露蔑意,一股说不出的讥讽。 而现在,谁更有资格高高在上呢? 古猗枝刺杀陛下,被判斩首,霜降午时即刻行刑,她去狱中看了她几眼,笑得愉悦。 “多年不见,你还是披着人皮的走狗。” “可我现在还能活着,还能看着你被砍头,甚至还能染指你的丈夫。古猗枝,你真的太天真了,庾落把你保护得太好,以至于你到现在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境地。” “……” 古猗枝从牢房内缓缓抬头,“你说什么?” 锦娘拿出帕子掩唇轻笑:“我什么都没说啊。” 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看着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呵斥:“你敢?!” 锦娘毫不畏惧,俯身微笑着看向她:“有什么不敢的呢?古猗枝,你猜猜,我为什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羞辱你?你再猜猜,为什么你的丈夫会落到我的手里?” 为什么? 为什么……? 古猗枝怔怔地看着她。 锦娘发出轻笑。 “当然是因为,我的背后站着陛下啊。” “当真——当真是蛇鼠一窝!!!” “你们很快就会团聚了。”锦娘看她几近疯魔的模样失去了挑衅的兴趣,低低笑起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她面前,“吃饱点吧,很快就再也吃不到了。” 她为陛下做事,这一步,走得远比古猗枝要高明。 区区一个庾家,又哪里比得上皇权? 锦娘笑着走出了牢狱,陛下和她说过,庾落和庾承识都是囊中之物,如今竟是分毫不差。 回到芙蓉阁,陛下已经卧在榻上,旁边的侍女轻轻摇扇。外边寒风徐徐,里边却是一派奢靡,锦娘倒也习惯了这种排场,跪在毯子上朝着榻上那宛若妖精的女子行礼:“锦娘见过陛下。” “免礼。”帝王懒散道,“把庾落带上来。” 这就要开始了? 锦娘略微诧异,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恭敬应声,看着几个太监将半人高的笼子推了进来,放在芙蓉阁殿内的空地上。 其余人退下,殿内瞬间空了大半,锦娘从地上起身,将放在墙角的木箱抱在怀里拿过来,一面将里面的用具清洗干净,一面和陛下搭话:“陛下是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 女帝道:“最有趣,莫过于兄弟阋墙。” 墨色的瞳孔倒映着蜷缩在笼子里的人,那双眼睛勾魂夺魄,带着来自地狱的冰冷,红唇微启,却是让人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锦娘轻声:“陛下,既然如此,不如用芙蓉药喂食半月,也好让庾将军懂得何为性之乐。” 芙蓉药是芙蓉阁新近研究出来的药,说是喂食,实际上是药膏,只能敷用。因此芙蓉药也叫芙蓉膏,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只要连续涂抹在皮肤上半个月的时间,再粗糙迟钝的皮肤都会变得细腻敏感,牵一发而动全身,什么贞洁烈女烈男,都得委身于饲主。 帝王轻笑:“所以今日来开苞,锦娘,后边的xue也别忘了。” 锦娘面上带着笑:“锦娘知晓。” 庾落和古猗枝的关系很明显,古猗枝生下了孩子,说明庾落的xue式没用过的。 笼子里蜷缩着庾大将军,他的身上仅仅只是为了遮羞盖上了布,身子大多还是露在外面,尤其是修长的双腿,无处摆放,只能岔开着一边一条,膝盖靠在栏杆上,像是要生产了那样将自己的阴户打开着。 所幸盖上了布不至于走光,但那不是更像孕夫了么。 锦娘将人拖出来,庾落摔在地上也没有醒来,整个人闭着眼睛安详无比,身上的布掉了下来,露出那被刮得干干净净的下体。 庾落过来之前就已经被洗干净了,锦娘和女帝都不是喜欢做这些琐事的人,她们要的是一个全新的玩具,而不是一个哪哪都需要cao心的玩物。很显然那边的人很尽职尽责,庾落的下半身看不见任何的毛发,yinjing垂在腿间,胯间的缝隙含苞待放,后xue也被用力清洗过,毫无污秽。 男人。 他们总是觉得自己血气方刚,总是认为女人再怎么强硬也比不过自己,男女的体力差距就算所差无几,但从男人极少受孕不用遭罪这件事上来说,他们总是能够寻找到些许优越感的—— 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是用来争霸天下的,怀孕这么辛苦的事情他们不适合做,也就只有女人喜欢孕育子女。 但是女帝的存在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 他们希望女帝怀孕,然后出些乱子,以此证明女人更适合怀孕而不是站在朝堂上挥斥方遒。 嗯……但是男人也可以怀孕,不是么。 女帝轻佻地拿来锁精环,纤细白嫩的手指扶着那疲软的yinjing,将插入的银器对准他的孔眼,没有任何犹豫地全根没入,瞧着长度能直接插到yinjing的根部,小小的马眼被银器全部堵住,里面的液体出不来分毫。 这只是第一步。 裙下之臣终究还是不适合有那么多的自由,就像是跪在地上的奴隶那样,他们并不应该被赐予一些权力,譬如自己排泄,譬如释放欲望,锁精只是最基础的一件事情罢了…… 她们会教给这些专属于女帝的奴隶,如何讨好他们的主人。 现在只是一个开始。 庾落从阵阵的痛感中苏醒过来,他被拴在床上,腹部的撑起让他下意识想要看看,却发现自己的脖颈都被固定在了床板上。 他艰难地挣动着,锁链发出的叮啷声让他无端感觉到绝望,他侧过头向着光亮处看过去,却发现一个人坐在光线和阴影的交界中,带着些许笑意,却是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他被锁在床上受苦受难。 “陛下……” 可怜的庾大将军刚从昏睡中醒来,他不知道庾家只剩下了他和庾承识,兄弟俩作为庾家的独苗苗,也即将沦落为性奴,供人把玩。 女帝道:“庾落,你的父母,你的妻子皆刺杀失败。我不知晓你庾家哪来这么大本事想要谋逆,你身为大将军,也是如此想的?” 床上的男人身子倏尔僵硬,他艰难地扭头望过去:“陛下!臣绝无二心……” 他当然绝无二心。 有二心的是她。 她用香药去除了他这些天的记忆,让他从满心满眼都是恨意的罪臣,变成了什么都不知晓的庾大将军。 将人玩弄在手心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帝王只是轻轻嗤声,对他的话不知可否,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慌张的神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微微弯腰端详,语调清幽。 “你大概还不知道,庾家已经认了谋逆的罪行,证据确凿,秋冬日问斩。”她慢条斯理地看着他,“你本该在牢狱里。” “陛下……?” 那又是为什么,他在这里? 帝王目光落在宫殿角落的焚香炉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垂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我始终不肯相信你会背叛,庾落,你的哥哥自请进宫来服侍我,我答应了,饶你庾家一命……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庾承识会再次行刺杀之事。” 她似乎讲到了有趣的事情,微微勾起嘴角,“你们庾家,当真是好算计啊。” 庾落脸色发白:“陛下,这一定是误会,兄长他不会这么做的!” 帝王垂眸,那双眸子里盛放出幽幽光彩,他看不清道不明,却无端感觉到了恐慌无助。 她怜爱地抚摸着男人的面颊,手指摩挲着柔软的唇瓣,陷入口腔之中,声音带着诱惑:“庾落,你是你们家最后的机会了。好好服侍朕,庾家尚有生路,若你心怀不轨,朕也不是软柿子,你庾家的尸身,便吊在羽都城门上受人瞻仰吧。” 墙角的焚香让人头脑一片浆糊,他争着淡绿色的眼睛,神色空白地看着垂眸微笑的帝王,喃喃:“服侍陛下……保全庾家。”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怎样才是最佳选择,不是么。”帝王的手指落在那盈满yin汁的xue口,轻轻弹了弹,“你的身体天生就该用于服侍最尊贵的天子,这是上天的旨意,也是庾家的选择。” 庾落张了张嘴,喃喃:“天生就该奉献给陛下…不…猗枝…不是这样…猗枝是谁?” 不是这样的……他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他忘了什么? 陛下的气息醇厚又令人心醉神迷,他呆滞的目光下意识转向床边的人,“陛下?” 帝王没有回答,只是用修长如玉的手指爱抚着他yin荡的身体。 “嗯!陛、陛下…臣的身体…好奇怪……” 当然奇怪。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将如此肥硕的阴蒂露在蚌rou外面,又怎么会用手指碰一碰顷刻喷出yin汁来?那两瓣像是肿起来的yinchun白皙肥软,沾着yin液的阴蒂夹在拥挤的缝隙中,里面像是酿着一汪yin水,稍稍拨弄便控制不住地狂涌出来。 “不…嗯…陛下的手指好舒服…哈啊!想要…呜,深些,啊!” 男人被绑在床上,扭动着臃肿的腹部,两条腿屈起敞开,仿佛生产般大大咧咧地往外拉扯,肥腻的花心清晰可见,里面的汁水随着他抽搐而不断喷溅,里面糜红的rouxue像是控制不住那般痉挛,把内里的景色层层往外推,享受着手指的刮弄和抽插。 半年的调教已经让这个男人再也离不开性欲,他的身体已经自发地开始主动迎合近乎羞辱的玩弄。 锦娘用的药是过量的,染上性瘾的人再也离不开这种登上云端的滋味,钻进骨头里的痒意会让他生不如死,唯有被cao得逼口潮喷才能够缓解一二。 而那本该是毫无起伏的小逼,此时此刻竟宛若名器一般含苞待放。肥美的逼rou随着他胯部的摇动而摇摆着,汁液飞溅中那颗豆子竟然sao浪无比地顺着逼rou中间的小缝上下摩擦起来,这般自慰的场面更是闻所未闻,让帝王的动作甚至都停顿一瞬。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sao货。” 她眼眸含笑,看着他胯下不远处那近乎儿臂粗细的假阳具,兴味不减,手指聚拢如梭,挤开那饱满的xue口,往深处一点点探索而去。 yin荡的身躯完全熟悉了这般大小的刺激,她的拳头几乎豪无阻塞,插进了他的yindao里。 层层叠叠的热浪席卷着入侵的手,吮吸般包裹着指节,他近乎失神的惨叫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媚意,腹部如弓,控制不住地上抬,想要将自己的xuerou从那拳头上离开,却是被人按住腹部,将那手腕也一并吞下。 “呃啊啊啊啊——!哈啊、啊!!不、不呜——” 她可不会怜惜。 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自己的人,怎么能让他有好下场呢? 帝王轻笑着用手指抵住那已经被cao得烂熟的宫口,几乎大半的手掌都深入其中,修长的指节插入进去,让那酸软的感觉弥漫全身,令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他瞳孔翻白,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惨叫和呻吟,扭动着身躯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剧烈的刺激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酸软和高潮欲望,他全力张开腿,极力容纳这凶狠的入侵。 真是可爱……可怜,又可叹啊。 庾落的容貌在羽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美人放荡,自然是别样的美景,只是这般玩弄,终究是有些过头了。 帝王并不只是想要一个玩具,比起让他彻底为yin欲堕落,她更喜欢他有一些特殊的身份。 庾家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庾落和庾承识都已经入宫为奴,兄弟俩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他们分开关押在芙蓉阁中,平日里并不会见面。 在庾落的眼中,庾家衰落,大多原因都是自己这个哥哥。 因为他的刺杀,导致了庾家人陷入被动的局面,父亲和母亲被处死……陛下告诉他那个时候他悲恸不已,昏了过去,丢失了那些记忆。他恨庾承识的所谓风骨,宁可家破人亡也不愿意向帝王低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庾落的恨意都倾覆在这个没有再见过面的哥哥身上。 但他不知道的是,庾承识也已经成为了帝王的脔宠,和他一样,伺候着这位心思诡谲的帝王。 帝王对此乐见其成,她低头凝视着这个已经彻底被欲望cao控的人,露出些许的笑意,抽出手指,用锦帕擦拭着,叫了锦娘过来。 “见过陛下,”锦娘微微诧异于女帝这个时候叫她进来,“可是有不妥之处?” “并无。”帝王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他大约已经忘记了你是谁吧?很快他就要复职,当然,这里他必须要来。”帝王幽深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轻蔑地笑了起来,“朕很期望庾爱卿失态的那一天呢。” 锦娘微微诧异,却是低着头:“锦娘明白。” 明白就好。 她向来不喜欢和蠢人说话。 庾落失踪之后被找回,陛下仁慈,终究是饶了他一命,给他个宫中禁军首领的官职,不知道馋红了多少人的眼。 只是据宫中所传,女帝在御花园乘凉,庾落竟然当众发情,在亭子里裸行,用身体向陛下谄媚,被陛下狠狠责罚。 庾落深深陷入了情欲的欢愉当中,哪怕当上了禁军首领,依旧每月中旬前往芙蓉阁,让锦娘开始为期十天的调教,学习如何带着玉势走路,yinjing上锁,憋尿到当众失禁,屁眼里也不甘示弱地塞着玉葫芦,每日走路姿势诡异,却越来越有风情。 丰乳肥臀,不过如此。 若不是禁军服饰勒紧了胸上的软rou,只怕是要溢出来。 庾落的院子就在芙蓉阁不远处,他从来不和那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一起吃酒,每次看到锦娘,他都要问上一句:“陛下可有说何时过来?” 今日是十一号,也该和锦娘见上一面了。 他匆匆赶往芙蓉阁,看见陛下坐在梨花木椅上,不由得心生欢喜,门关上,便十分自然地跪在她面前,声音沙哑:“陛下……” 帝王只是支着头,并不碰他,“朕听闻你最近愈发喜欢自读了。” 她微微俯身:“挺脏的,不是么。” 庾落的面色忽而变白,他惶然低头,讷讷:“陛下,可是臣、臣难受……” 帝王轻笑:“难受就要放纵自己么?庾落,你若连这些小事情都控制不住,也不必在我面前呆着了,你的哥哥能比你做得更好。” 庾落心头一紧,像是不敢置信,抬头看着她:“陛下……?” “你的哥哥自请进宫,说是赎罪。”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仿佛调色盘般的面色,“他的克制,可比你要好得多。” “……” 他手背上青筋毕露,低头跪在地上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分明是期待着陛下的宠幸,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消息? “他可以做的,臣一样可以做。”他咬了咬唇,跪在地上额头抵地,“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了,陛下。” “嗯。” 帝王并不计较,只是懒懒散散地起身,走向内室,“来吧。” 庾落眼睛微亮:“陛下!” 没有尾巴,屁股却比狗还要摇的欢快。 他十分主动地解开自己的衣领,让面前的帝王看到那已经撑出来的乳rou,绵软充盈的手感抓捏起来分外舒适,他手指隔着衣裳拉扯自己的rutou,眼波流转,轻轻喘息, “陛下,嗯哈~求陛下玩臣的奶子。” 他始终都逃不出手掌心。 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