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断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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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很快过去 伤口已经恢复,但是没有收到任何公主殿下要来的消息 他知道也许那天公主是在敷衍他 他在想要主动去见她吗,那样可以吗,殿下会不会生气呢。 终于到第四天他还是收到了公主要来的消息 是凌霜带来的消息 吃过晚饭下人们便开始为他准备沐浴 最让他羞耻的是殿下果然喜好四爱,还需要将后xue清理 他实在羞得不行,最后将所有人轰出门,自己将之前夫子给的书翻出来,自己清理好 等清洗好,穿好衣服打开门,只看见一群下人都在捂嘴偷笑 只有刘伯在一边似乎有些忧心 他在房中等待时刘伯终于还是上前说出那些话,“听下人们说了殿下喜好特殊,听说初次侍寝是会很疼的,还容易受伤。” 说着还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盒药膏,说用上这个可以缓解一些 林彦叹气推回:“您又在胡乱担心什么,不用担心,这些早都有准备的。” 不想和他尊重的老人说这些,赶紧将他推出门去 天已经黑了,他心跳如鼓,心里开始焦躁不安,公主为何还没来。 他感觉过了好久,时间越来越漫长,才终于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看见他起身跪地行礼却一言不发 林彦心里想着,难道又会像成亲那晚一样,见过他之后又离开,直到公主命令他伺候脱衣。 听到公主的话,他想到在林府时,那里的管教夫子教给他的那些取悦妻主的小把戏,羞红着脸心跳得好快。 “你在慌什么?” “殿下”他心慌慌不知如何应对 他拼命在脑海中回忆着夫子教的那些悦妻之术。 夫子说除了前面要能让妻主满意,后面也要能讨得妻主欢心才是。 由于大堰以女为尊,因此si爱之风盛行,好的男子应该学习两种房中之术才能使妻主满意。 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在床边坐下,却命令他站在她面前脱掉衣服,他颤抖着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不断深呼吸试图安抚如鼓点般跳动的心。 直到最后的一层中衣,他脸红不已,巨大的羞耻感使他不敢直视面前的公主,只低垂着头,试图将脸上的慌张羞怯隐藏。 毫无遮挡的羞耻感遍布全身,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脸一定已经红透了,甚至身上也好像因为太过激动血液好像也激动起来,不断加速着,朝着身后某处汇集着。 “原来你是银狐啊” 他原本还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回过神来看像自己身后,一条银白色毛茸茸的尾巴赫然出现。 天哪,这同房过程和夫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夫子说已经成年的兽人足够沉稳,是很少在情绪的刺激下被动显露兽形的,多数兽人只会在床第间最后的那种时刻才会。 但是他仅仅是站在公主面前就。。太丢脸了 他站在那里,背后的尾巴激动的晃来晃去 公主没有任何话沉默着,似乎是在欣赏他的难堪,然后才低声到,“你怎么就显形了?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从公主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羞辱的味道,他跪下,“对不起,殿下,”羞臊的低垂着头。 “你知道吗?在那些喜欢兽人的人眼里,你这样敏感的体质可是很受客人们追捧喜爱的啊。” 他震惊的抬头,心里升起不安,为什么公主会突然说起这个,为什么要把他和那些人相比,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吗还是公主知道其他的消息。“殿下,为什么,” 她打断他,“跪着,爬过来。” 他跪下,双膝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其实此刻房内的温度不低,只是突然一丝不挂,不止是不是因为显形之后更加敏感,突然觉得有些冷 “快点” 在上方人的催促下,他涨红着脸,俯下身爬到她身边,配上耳朵和尾巴,看起来和一只听话的小狗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他想着,难道公主喜欢在这种时候羞辱人吗? 他跪着前行几步到公主面前,终于抬起头,望着她,“妻主。” 他刚要到公主身边,公主却命令他转过身去 。 他心想还好恶补了些特殊知识,公主每次的命令都很特别。 公主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引起身上一阵舒爽的颤抖。 但是她说,“这些是怎么弄的” “啊?” “这些疤是怎么弄的?都是林相打的吗?” 他才想起来,自己背上除了最近的新疤,还有一些旧的疤痕,但是已经几乎快要淡化了只是还有些凸起。 他转身靠近,跪在她脚边,低着头偷偷用冒出的耳朵蹭着她的手心讨好着。 “是以前不听话的时候母亲罚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她捏着的毛茸茸的耳尖,看着他背上的伤,“林相这么狠心吗,能在兽人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那得多重的伤啊。” 他听出公主似乎对他有些心疼,知道公主嘴吃苦rou计,想要买买惨。 但很快脑海就开始一片空白,公主捏着他敏感的耳尖让他浑身燥热,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耳尖传遍全身。 甚至之前想到的要卖惨来博取公主同情的想法都忘干净了。 他抬头脸上早就一片绯红,“殿下,让我伺*候妻主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捏了几下他的耳朵,她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刑了,你只要是真心留在我身边没有异心,我会保你平安。” 他突然愣住了,然后突然激动抱着公主的双腿,“好” 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蹭着,转头把眼泪也偷偷蹭掉,尾巴疯狂摇晃着“我只爱殿下,我对殿下没有任何异心。” 公主居然没有推开我,好开心好开心!兽性显露之后林彦也总是控制不住显露出一些小动物的行为,抱着公主的腿不停用脑袋和尾巴蹭蹭。 李翎月拍拍床,示意他躺好 他摇着尾巴开心的起身,然后躺好 李翎月伸手想要继续摸摸他的耳朵 他却想起那些书上写的向妻主求欢的技巧。 伸出舌头舔在公主的手心,讨好的望着 “就这么心急吗?” 她觉得好笑,又想着,大约他是真的,真的不是站在林相那边的吧 于是伸手将他身下挺立的阳具握住 熄灭了大部分的烛火,他看不清公主的神色 黑暗的环境让他的羞耻感减弱,行为更加大胆了些。 躺着,身下曾经被锁起来的部分被公主握在手里,很快就给予了反应。变得更加guntang坚硬。 他想看清楚公主此刻的脸,心中想着下次一定要多点上几盏灯,昏暗的环境下,身体更加敏感。 随着公主的动作浑身颤抖着,心跳好快,呼吸急促,感觉换不上气了,只能张开嘴大口喘着气 好想抱抱,好想此刻的公主能够低头亲亲他 情意正浓的时候,被突兀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韩如枫浑厚的声音传进房内:“殿下,我有急事要向您禀告。” 他感受到公主的手离开他的身体,他下意识握住了公主的手 “殿下,不要去。” 那只手没有挣开,只是另一只手安抚一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在这里等着我” “不要,”他想牵住她,可是又没由来的失了底气,“那我和殿下一起去。” 他只是不想放过这难得的夜晚,就算不能做那种事,和公主在一起也是好的。 但是公主只是冷了声音命令他不准去 为什么不能去,他不敢问 他听见公主急促的脚步身,看见昏暗房间里公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明明已经做了,就差一点点,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韩如枫离府几日,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府。 8岁之后就被强制锁起的身体,被触碰过之后变得异常饥渴。 想要公主继续刚才的动作,感觉憋得难受,甚至想要自己模仿刚才公主的动作。 可是从小夫子的教育和教养都告诉着他自己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过于羞耻下贱,他不禁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下贱吗。 自从那天晚上韩如枫叫走公主,一连十几日公主都没有再派人来过偏院,只有韩言的人来关心过几次。 他有几次在府内遇见公主,但她见到他的时候态度却已经恢复了冷淡。 他想去问,也想为自己争取,难得听见公主独自在书房过夜 他主动前去 推门进入之后看见公主已经穿着便装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精巧的木盒。 “殿下” 她抬头看见他,戒备的收起了木盒 她问他现在的偏殿住着会不会觉得太简陋,是否需要换一个院子。 他只是说已经住习惯了,院子安静他很喜欢,而且他和刘叔还在院中做了好多菜呢 她调笑他居然会种菜,可从来没听说过林府的夫子有会种菜的,她浅笑着问他是在哪里学会的。 他心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随口敷衍了几句就主动离开。 下一个月的十五正好是他的生辰,每月十五是殿下应该留宿正夫房内的日子 他早早布置好了房间,也特意选了件颜色鲜艳的衣裳。房间内吸取上次的教训多点了几盏灯。 这天是他17岁的生辰,他等着他的心上人 公主到了,看见殿下进门的时候便冲上去抱住了她。 她一怔,然后推开他 他有些失落,不过看公主在桌边坐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桌上放着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糕点和酒,那是刘叔按照他从前的生辰给他买的,在公主府中确实显得有些普通了。 公主挥手让下人们都离开了房间。 下人们也都偷笑着关上房门。 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还在暗自骂自己的榆木脑袋,公主却已经到了床边开始宽衣。 他急忙上前 她只是挥挥手说她自己来。 这次,公主怎么这般急切,他羞臊着脸也开始宽衣。 只不过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坐在床边,冷声说,“睡吧” 这是,不准备圆房了吗 他轻声唤着,“殿下”他有些疑惑,失望,但他应该怎么办呢“殿下今日不需要我伺候吗” “不需要”,她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冷声说着 “可是已经半年,还没有圆房,”也许是最近与公主的相处让他胆子大了些。 毕竟他才是公主的正夫,他跪着在她面前,直视着她执拗的开口“为什么殿下不愿意碰我,我做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