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恨不得把她的xiaoxuecao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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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挣扎了下,出于对自己的掩护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可那点力气对于他来说却是螳臂当车。 沈肆年邪恶地玩弄着她的下体,一波波酥麻的电流窜过她全身的每根神经,引来一阵又一阵的乱颤。 他松开她被自己吸肿的乳尖,目光往下。 傅芷双腿大张着,透明的yin液不断从那个窄小的xue口流出,两片粉嫩的花瓣也在不停乱颤,被yin水完全浸湿。 他视线盯住她不断开合的xue口,哑着声音低语:“sao成这样。” 说着,按住她阴蒂的手指加重力气揉弄起来。 这是傅芷最为敏感的地方,她被他揉得仰高脖颈,汹涌的欲潮狂猛的打过来,将她折磨的丧失了所有理智。 “不、不要……不要揉那里……啊……” 沈肆年用腿压住她的膝盖,松开她的阴蒂后又捏住她两片娇嫩的rou唇,一下轻一下重地往外拉扯。 原本浅粉色的花瓣因为充血而有些发红,经过刺激后也变得肥厚肿大,被xue内流出的蜜液浸的湿漉漉的。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处在焚烧的烈火中,小逼在过度的刺激下不断收缩夹紧,滋生出一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 “啊……哈啊……你……别啊……” 傅芷摇着头,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 原始的欲望完全摧毁了她的理智,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身体,她想要被狠狠贯穿,被严丝合缝的填满,需要他……狠狠cao她! 沈肆年也忍得神经都在发紧,太阳xue两侧凸起青筋,可他却迟迟没有给她个痛快,只是继续慢条斯理的挑逗着她。 傅芷的双腿几乎被打开到一百八十度,湿漉漉的下体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的眼底。 “啊……快……快停下……啊嗯……”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yin叫声,更无法控制自己战栗不止的身体。 涌出的yin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到掌心里,rou唇不停的翕动着,急切的盼望大jiba填满…… 沈肆年却不给,连手指都不给,只是用指尖揉弄着她的阴蒂和yinchun,指腹还时不时的扫过她湿润的xue口。 傅芷小嘴微张喘息着,脸色早已在他的撩拨挑逗下艳如桃花,汗湿的长发也紧贴在了颊侧。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阴部摩擦的频率更快,明显是在蓄意折磨她。 女子体内的情欲不断的堆积叠加,可却迟迟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她忍不住抬起下体,主动将小逼往他腿间送…… 沈肆年按住她的肩膀,一把嗓音哑得厉害,“阿芷,求我。” 傅芷被他玩弄的意识有些涣散,只是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又用指尖揪住她充血肥厚的花瓣,“求我,求我cao你。” “嗯……” “快点。”沈肆年手掌在她挺翘白嫩的臀部重重拍了一把,削薄的唇蠕动着说出yin浪的话语,“求我cao死你。” 傅芷看到他潭底的残忍与阴鸷,摆明了一副她不说他就不给个痛快的意思。 “求、求你……”她颤着声音开口,一具早已成熟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忍得住,“求你cao我……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粗长胀大的jiba总算是重重地捅了进来。 沈肆年忍得也不好受,插进来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一下下捣得又狠又重,看到她的身体被自己捅得痛苦而扭曲的颤栗着。 “啊啊……不、不要……太重了……嗯哈……轻点……” 傅芷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他给撞散架了,嘴里不断的发出yin浪的叫声。 圆钝的guitou穿过xue内褶皱的嫩rou,直捣花心,一下下狠狠地撞击到她的最深处,甚至数次嵌入了颈腔。 沈肆年不知疲倦的cao着她,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不断游走,制造出一波波的情欲浪潮。 随着他的抽插,又有大量的yin液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浸湿了身下的一片床单。 也不知道这场近乎残暴的欢爱持续了多久,其实不过半夜的时间,可傅芷却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结束后,沈肆年趴在她身上喘息,他咬着她的耳朵问:“还要吗?” 傅芷哭着摇头,说不要了。 这一次他毫无技巧,纯粹为了发泄,一下下捅得又深又狠,像是恨不得把她的xiaoxuecao烂似的。 沈肆年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心头软了软,又吻住她的唇低声哄。 他虽然抽烟,但口腔里的气味却很干净,许是因为抽得少,傅芷很少在他嘴里闻到烟味。 她以前跟过一个老烟鬼,满嘴的恶臭,每次吻她时她都得憋着呼吸,生怕自己被他给熏吐。 沈肆年有轻微的洁癖,上床睡觉前必须洗漱干净,哪怕再累再困。 可就是如此爱干净的一个人,却从未计较过她的过往,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到不在意这具身体有多脏。 在床上的时候,也愿意为她口,他说想让她爽,想看到她被自己搞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傅芷清楚的记得他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时有多温柔,不是虚情假意,一字一句都出自肺腑。 无数个深夜里,她也曾问自己:爱沈肆年吗? 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爱的吧。 毕竟他是她跟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在意她感受的人,也给予了她一定的尊重,不像其他男人,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一个婊子来对待。 只是这爱太微不足道了,比不过她看重的金钱与权势。 沈肆年在外是好丈夫好爸爸的形象,不可能为了她跟妻子离婚,等哪天她危及到他的地位或是清廉的形象了,他毫无疑问会将她一脚踢开。 所以她必须趁着现在踩着他的肩膀往上爬,为自己寻求更坚固的靠山。 沈肆年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 傅芷枕在他的手臂上,柔软无骨的小手搂住他劲瘦的腰。 夜色浮动中,她的声音带着缱绻的温柔,“肆年,你爱我吗?” 沈肆年正在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肩膀,闻言动作明显僵了僵。 傅芷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她识趣的没有再问,只是把小脸埋进他guntang的胸口蹭了蹭。 “那你呢?”他不答反问,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他的半边脸上,照得半明半暗,“阿芷,你爱我吗?” 傅芷笑了笑,声音温柔的回答:“爱啊。” 沈肆年是很喜欢她笑的,他知道她的笑很虚伪,没心没肺,可他就是喜欢。 “爱我什么?”他手掌覆到她胸前,捏着她的奶子问,“爱我的身份地位?还是爱我的钱?” 傅芷又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凑到他耳边媚笑着说:“爱沈局长器大活好,每次都把人家cao得死去活来的。” 这话一出口,男人刚才射过之后半软的jiba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沈肆年太阳xue两侧绷起青筋,他狠狠揉着她浑圆的胸脯,“小sao货,刚才没喂饱你是吧?” “喂饱了呀。”她这样说着,却又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往他耳蜗里吹着热气,“沈局长射了那么多,把小逼都喂撑了……” “老子今晚非得干死你,cao!” 他被她三言两语勾引的又没了理智,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傅芷甚至都没做什么勾引的动作,只是说了几句勾引的话,就将他粗大的jiba刺激的快要爆开了似的。 沈肆年拉开她的腿,这次没有再做什么前戏,直接猛地往前一挺腰插了进去。 因为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所以他这次的时间更持久,掐着她的腰cao了半天都没射出来,什么姿势都用过了,最后把傅芷cao得忍不住哭了出来,xiaoxue的神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死过去。 翌日天色一亮,沈肆年就动身去了云城。 傅芷知道快到他老婆的生日了,他这次过去,就是给他老婆庆生的。 她们做情妇的,倘若傍上个大官,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能见得光的,只有人家正室太太。 沈肆年向上面申请了休假,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他不在的日子里,傅芷过得很清闲,白天的时候浇浇花看看书,偶尔约着秦佳佳出去逛街,晚上就去酒吧喝酒,或是去美容院做脸。 这张好看的脸是她唯一的资本,她必须得好好养着它。 以防将来色衰爱弛,连条谋生的路都找不到。 沈肆年离开南城后一连三天都杳无音讯,期间连个电话也没给傅芷打。 她有几次想要主动联系他,但又怕电话打过去被他老婆接起来,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 第四天晚上,秦佳佳又打来电话,“今晚忙吗?” 傅芷摆弄着阳台上的多rou,不答反问:“怎么了,有事?” “没事,就是想喊你去喝酒,听说今天雾隐去了大官,经理把所有出挑的姑娘都喊到七楼去了。” 大官? 傅芷认识的所有当官的里面,也就沈肆年配得上这待遇,但如今他不在南城…… 会不会是……那个人? 她觉得心头好像隐隐升起了一丝期待感,于是在秦佳佳再次催促着要答案的时候,欣然答应了下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