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稚嫩身体被那根丑陋的东西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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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了,凉风刮在脸上,刺骨生疼。 傅芷仰起头,想要把眼里的泪意憋回去,却觉得天旋地转。 许建同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继续,有路人经过时,便忍不住朝他们这边多看几眼。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小丑,在灯光的照耀下,所有的狼狈与不堪无所遁形。 “傅芷……”许建同说到最后,也没见她要给自己钱的意思,不禁有些着急了,“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抬起手想要动粗,可手还没落下去,前方就打来了一束刺目的车灯。 光线很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许建同顾不得对傅芷动手,下意识的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吱——” 黑色的奥迪A8堪堪在傅芷身侧刹住,前面的司机落下车窗朝她喊了一声,“傅小姐。” 傅芷先是扫了眼后座,见车窗紧闭着,并没有露出顾秉权的脸。 这儿是别墅区的大门口,算是公众场合,她知道以他的身份应该避嫌,不适合抛头露面。 司机下了车,给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您先上车吧。” 许建同看了眼面前的车,以及那个清一色连号数字的车牌号,知晓里面坐的人物非富即贵。 他又舔了舔自己的唇,那张坑坑洼洼的脸上再度露出笑意,“阿芷,看来我没有说错,你果然是傍上权贵了。” 傅芷没有再多瞧他一眼,越过他就往车的右边走。 擦肩而过的时候,许建同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钱什么时候给我?” “我说了,你做梦。”她冷冷丢出六个字,眼里的温度似被冰封住。 “行,”许建同笑着点点头,“只要你不怕身败名裂,我都无所谓,到时候我就天天来这个地方堵你,我要让你的金主知道,他的马子被老子cao过……” 傅芷咬着牙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直到上了楼,进了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都没有从刚才的惊悸中回过神来。 顾秉权松了松颈间的领带,坐到她身边,“门口拉扯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倒是没有怀疑她什么,要是沈肆年那样的对手也就罢了,但那个男人长得那么磕碜,她就算有什么别的想法,也不会找个那样的。 而且看他衣衫褴褛的,也不可能会是她以前的金主。 傅芷摇了摇头,然后垂下目光。 顾秉权有点摸不透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认识?还是不想说? 前者显然是不太可能的,那就是后者? 她不说,他就只能猜,“是你的家人吗?” “不,不是,”傅芷本能地摇头,“他不是……” 顾秉权听出了她声音中裹挟的颤抖,他感觉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于是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阿芷……” 话音未落,又瞧见了她苍白如纸的脸。 当真是一点儿血色都没了。 额头上甚至还泌出了细细的汗珠。 “怎么回事?”他手掌贴在她额头上试了试,“也没发烧啊……” 傅芷忍不住闭上眼,脑子里又回想起了十年前那个雨势磅礴的夜晚。 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好似这辈子都无法从她的回忆中抹去。 她捂住左胸口,感觉那里疼得厉害,像是心脏受到了压迫,在一圈圈的紧缩。 顾秉权见她这样,眼中不免担忧,“阿芷,到底怎么了,那个男人是谁?” 他不蠢,她好端端的不会突然这样,昨晚还好好的,怎么那个男人一出现,情绪就变化的这么剧烈了? 傅芷难受的说不出话,身子往后仰,整个人陷入到沙发里。 十年前—— 窄小破旧的房间内,因为被褥经久不见阳光,散发出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傅芷放学后自己洗完了衣服,然后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坐在床头上读。 今天天气很不好,白天就一直阴沉沉的,傍晚的时候直接下起了瓢泼大雨,没有人去接她,她也没有带伞,是一路淋着雨回来的。 爸爸去世的早,mama再嫁后与继父生了一个儿子,而她成了这个家庭里最多余的那个。 “轰隆——” 窗外雷鸣声不断,听着让人胆战心惊。 傅芷起身关严实了窗户,试图让这声音能小一点。 “吱呀——” 刚关好窗户,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紧接着有浓郁的酒味传了过来。 她转过身,看到来人的时候眼里闪过恐慌,但还是壮着胆子打了声招呼,“许叔叔。” 许建同踉踉跄跄地走进来,明显是喝多了,他一双眼睛眯起,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阿芷……” 傅芷心跳加速,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可这房间就这么大,她避无可避,外面雨势磅礴,她也没法逃,何况就算侥幸逃出去了,又能去哪里? 南城这么大,她却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 许建同有酗酒的习惯,而且每次酒醉后都会打人,傅芷没少被他打过。 看来,今晚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揍了。 这时的她并没有想到,今晚等待自己的并非一顿毒打,而是一次将她彻底推入地狱永不能翻身的摧残。 许建同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掐住她瘦小的肩膀。 傅芷明显哆嗦了下,“许叔叔,您喝多了……” “没有……”他将她的身子按在了床上,“没喝多,我没喝多……” 身体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傅芷想惊跳起身,却被他像条木鱼似的禁锢住,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窸窣声。 她看到许建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外面依旧电闪雷鸣,刺目的光线亮起时,将他那张狰狞的脸照耀的尤为恐怖。 “许叔叔,”傅芷慌了,两只小手抵到他胸前用力去推搡,“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许建同痴迷的盯着身下这张小脸,缓缓说出后面两个字,“你了……” 尽管她才十四岁,但已经出落的花容月貌,身材也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的。 “我妈呢?”傅芷扯着嗓子喊,“我妈在哪里?” 许建同食指放到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阿芷,安静点,不然会吵醒你mama的。” 傅芷尽管未经人事,但也不至于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她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 “你放开我!放开!滚!”她拼命的嘶喊、挣扎,可弱小的反抗在一个成年男人眼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螳臂当车。 许建同脱完自己的衣服,又去脱她的。 傅芷身体绷得很紧,他扯开她的衣扣,看到这具青涩稚嫩的身体逐渐在自己的手中绽放。 她发育得不错,但还远远谈不上丰满成熟,可有时候,青涩反而会给男人一种另样的刺激。 许建同压在她身上弯下腰,闻到她身上一股类似于奶香的味道。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粗糙的双手忍不住握住她柔软的胸,轻轻捏了一把。 傅芷颤抖着双肩,声音染了哭腔,“你别碰我,别碰我……” 酒精上头,许建同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揉弄她胸的力气逐渐大了起来。 她痛得喉咙间溢出痛苦的呻吟,“不要……啊……” 许建同双手在她胸前揉弄了好久,又慢慢往下,滑过她的小腹,然后挤入腿间…… 那种痛苦绝望想要挣扎却无力反抗的感觉,在此后的十年时间里,傅芷都没能忘记。 少女的美好慢慢的在他眼底展露,许建同双手又扣住她的腰身,柔软无骨,细得不盈一握。 “不要……你放过我……许叔叔,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放过我……啊……” 傅芷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拼命的挣扎,可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劲。 年幼丧父,母亲另嫁,她在自己的家里变成已经完全多余的人,傅芷以为,这已是人生中莫大的不幸。 可原来,最不幸最痛苦的还在后面。 许建同看着身下这张充满绝望与无助的小脸,越发感觉亢奋激动。 他低下头埋入她胸口,张嘴含住她粉嫩的乳尖,又咬又舔。 傅芷痛得挺起身子,她真想也张嘴咬住他,给他狠狠的咬下一块rou来…… 可她咬不到,她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像是牵线木偶一样,连腿脚都动不了。 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排斥,她完全舒展不开自己的身体。 许建同并不在意她会不会痛,反正他为的也只是发泄自己的兽欲,傅芷的感受如何与他有什么关系? 稚嫩的身体被那根肮脏丑陋的东西贯穿,她痛得全身都犹如被撕裂了般。 那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就像是将她的皮rou一寸一寸地撕开了,不只是痛,还伴随着羞辱和难堪。 许建同爽得发出低吼声,脸上的狞笑越来越深。 他骑在她腰间狠狠律动着,疼痛感窜遍她的四肢百骸,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 傅芷恸哭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然后渗入唇齿间,味道咸涩。 许建同被她哭烦了,就用手掌卡住她的脖颈,让她发不出声音。 窒息感伴随着疼痛一同袭来,傅芷的呼吸完全掌控在他的手里,等到她憋得脸色涨红快要不行了,他就松松手,让她喘两口气,然后继续掐住。 如此循环,直到最后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