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o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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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重归宁静,但又与以往不一样了。 她不再做笼中的金丝雀,也时常会同他一起出去处理一些事务了。 自他上位以来,她一直都窝在他身后,心安理得地做一个不闻不问的“娇妻”,但自从他失踪一次之后,她便不再那样放心了。虽然一切还是听他调遣,但她作为他的副手,无需他多言,便能主动完成他未曾开口过的事。 缥缈宫名声愈振,欣欣向荣。 雨夜,他拥着她,听着窗外稀稀拉拉的雨声,道:“主人,你想不想把缥缈宫拿回去?” 她懒洋洋地说:“不想。” “它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缥缈宫了。”他说。 “我知道,但只有在你手上,它才能维持现在的模样。”她伸手摸他脸颊,“你可以做很多事,而我只会杀人。” “你又说瞎话。”他在她手心蹭了蹭,“你明明可以,只是你不愿意。” 她理直气壮:“我懒啊。有夫君cao持大局,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也是。”他被说服了,“夫人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俯身吻了下他的眼睑:“我对权力没有野心,要不是还有你,我早就不在了。” 感受到他的手有力地伸向她的身后,她眨眨眼:“喂,你已经罚过了,一事不能二罚的。” 他好笑:“我没有要惩罚你。”他为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于她舒服地伏在他身上。 她想起什么,笑:“说起来,要不是我给了机会,夫君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小心翼翼地供着我?” 他没说话,但是看他的表情,答案十分明显。 她突发奇想:“要是我爱上别人,忽然消失离开呢?” 他气鼓鼓地看着她,眼里还带着nongnong的委屈。 “别生气呀,我开玩笑的。”皮一下就是很开心,看着小奴隶气哼哼的模样她更乐了。 “夫人敢有这样的想法,该打。”他愤愤地说。 她低头亲他嘴唇,哄道:“给你打,不生气,乖。” 他委屈得要命:“我视线略过其他侍女主人都要打,我多回一句话就是一百鞭。”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她举手投降,“对不起,我认罚!” “别生气,乖……”她捧着他的脸,真的心疼了,“我错了,我不该皮这一下,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的。” 他偏过头:“我不知道。” “好啦好啦,给你惩罚好不好?我打过你多少,你都打回来好不好?不生气了夫君~”她撒着娇追过去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自被她带回来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她如此耐心。 本以为她会轻描淡写地说那是她的自由——他也没有一点办法,但她却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又亲又哄,反倒让他觉得自己不知好歹了。 但又希望她能再这样多哄他一些。 “我欠的债,我慢慢还,好不好?”她认真地看着他,“每天还一点,好不好?” 他轻哼一声:“那主人可有得还。” “还,还一辈子。”她笑,“到我满头白发走不动路了,还要被夫君按在腿上打屁股还债。” 他被她这句话逗得破了功,也没忍住笑了一声。 她见了,正欲乘胜追击,眼前却是一晃。 他起身把她押在腿上,掀起裙子堆在腰间,扒下亵裤,只露出雪白挺翘的双臀。 “夫人值得。” 这就是惩罚,若是全脱了,便又是其他的意味了。 她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伸到他面前,他一手握住禁锢在她腰间,正好拦下层叠的裙摆。她双腿笔直抵着地面,臀翘得更高,自觉地给了他最趁手的姿势。 他揉了揉她微绷的肌肤,轻哼一声,重重地拍打下去。 “主人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她撇过脑袋笑:“不是要你心软,是想你解气。” 他又哼一声,重重打在另一边:“现在这么贴心,早干什么去了。” “哎呀,想皮一下嘛。”她指尖轻轻摩挲他的手,“这不是玩出事了吗?” 她笑眯眯地:“这么好的机会调教我,夫君可别错过了。” “……” “所以夫人明明知道我会伤心还是要说。” “……”她哑口,终于明白了自己心疼的缘由。 是的,她知道他会难过,也如愿看到了他的委屈。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故意的。 她后悔了。 他不再多言,专心给她两瓣臀rou上色,每一下都打在最挺翘的地方。 她乖觉地保持着姿势,即使已经很疼了,也没有撒娇,认打认罚。 “皮这一下是不是很开心?”他的手轻放在guntang的皮肤上,声音凉凉的。 她撇嘴:“我错了嘛。” “啪”地一声,她疼得一颤,却没呼痛,忍了下去。 “主人要是喜欢上了别人要离我而去,不论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主人捉回来的。”他自顾自地说着,揉着她红肿的臀,又是利落的一下。 “我会把主人锁在房里,主人不愿意接受,就打到主人接受,主人不喜欢我,就干到主人喜欢。主人不要想逃离我的手心。”他边说边打,还真有些威胁的意味。 她伏在被上笑得发抖,换来重重的一下。 “主人不信?” “谢歆,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她撅了撅屁股,一点都不畏惧他的责打,“我若是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你只会亲自送我出嫁。我若是悄然离开,你至多寻我的踪迹,却一定做不出你说的那些事来。——虽然,听起来还挺带感的。” 他被她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地重打了两下。 “我会努力不辜负你的。”她轻声说。 他怔了怔,却听她不正经地笑:“过去我因为你看别的女子打你板子,只是随便找个借口而已,我知道你没那个心思,我只是想打你的屁股。” “……” 感动不过三秒。他又快又重地连打十余下,她自作自受,疼得双腿都缩了起来,笑着求饶:“哎,轻点轻点,受不住了。” 他哼一声:“我也知道主人没那个心思,但主人这时候还皮不就是想挨揍吗,疼也忍着。” 巴掌又急又狠,她左右翻滚,却怎么也逃不脱盖下来的巴掌。他总能最精准地打在她最痛的地方。 “啊,好怀念那时候乖巧不吭声的小奴隶啊……你忍痛熬刑的模样真是可爱到了我的心坎里。” “……” “主人今晚是不想要屁股了吧?”他认真地问。 “想要的。”她也认真地答。 “我觉得主人还能再受一百竹板。” 她惊恐摇头:“我不可以。” “主人可以。”他打了一巴掌,拍拍她的屁股,“主人自己去取竹板。” “我不要。”她耍赖,“我好疼,受不了了,要夫君亲亲!” 他松了禁锢,把她抱起来,低头亲吻她的唇。 她仰头回应,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今天乖乖还了很多下了,剩下的明天再还好不好?今天先睡觉好不好?” “好。”他毫无原则地回答。 “夫君真好。”她伸手解他衣衫,他也脱下了她未提起的亵裤。两人很快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