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被强jian会流这么多sao水吗,你骗谁呢? (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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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强jian会流这么多sao水吗,你骗谁呢?”(佩法only) 塞斯克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剧,一袋薯片拆了封,包装袋被他捏在手上,却忘了吃。他心中紧张打着小鼓,一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但等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范佩西的身影。 距离Dust的公调已经过去一周了,塞斯克没有忘记答应范佩西要给他做一天sub的事,但是公调给他带来的冲击之大远远强于之前近距离观看两个好友和杰拉德之间的游戏。他甚至开始怀疑,如果SM才是范佩西喜好的性爱方式,他们究竟还能不能继续交往下去。 他很确信,自己不是天生的sub,他对范佩西的感情似乎也无法支撑他改变性格和取向。 所以范佩西提出要谈一谈的时候,塞斯克本能就很抗拒,他想撒娇耍赖混过去,但范佩西在这种时候又非常坚持身为dom的原则,他说:“塞斯克,你首先应该相信我,我不会对你做你现阶段承受不了的事情。” 塞斯克不高兴地说:“但你会想要改造我,就像M改造他的奴隶那样。” 范佩西温和地说:“我不想改造你。” “因为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喜欢你这件事,与我是dom无关。” 塞斯克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可是你们dom不是都喜欢支配吗,你会喜欢我完全向你臣服,对你下跪,为你服务,就像夏维和南多对斯蒂文那样,不是吗?” “前提是你也喜欢,塞斯克。” “你喜欢我才会喜欢,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喜欢就毫无意义。” 塞斯克觉得他像在说绕口令,但他似乎有些松动了,因为范佩西的确很真诚。 范佩西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现在对DS的关系有了更深的认知,这是一件好事,但我感到你并不信任我,你觉得我会伤害你,这又让我有些伤心。” 塞斯克立刻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罗宾。” 范佩西不说话看着他。 塞斯克过了一会儿,说:“好吧,你想怎么玩?” 范佩西笑了笑:“是你想怎么玩,塞斯克。” “告诉我一个你的性幻想,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真的幻想过的。” 在塞斯克内心,想尝试更丰富多元的性爱场景和性爱方式,但他不愿折损尊严,身体又怕痛,对真正的SM好奇但不敢尝试,实际他还很容易害羞,连陈述自己的性幻想都说得磕磕绊绊,说完的时候低下头不敢直视范佩西的眼睛,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 范佩西觉得他可爱极了,伸手揉了揉塞斯克通红的耳尖,很大方地说:“好,我满足你。” 已经过了约定好的时间,塞斯克机械地拿手指拈着一片薯片扔进嘴里,电视剧里的男女主正在闹分手,台词很多,吵得要命,塞斯克就在这时听见了大门处的异响。他伸长脖子去看,只见一身黑衣黑裤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一把猎枪。塞斯克被那把枪吓到了,手一松薯片掉在地上,他花了几秒钟辨认来人是否是范佩西,直到男人转过视线,他看清对方的眼睛,才确认了80%,剩下20%的犹疑是因为范佩西给头发染了个张扬的金色,让他看起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塞斯克哆嗦着声音:“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凶徒没说话,只是拎着枪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男人的气场冷硬,眼神凌厉,令塞斯克真的入戏了一般发起抖来,他举起双手:“你是想要钱吗?我男朋友很有钱,家里有现金,我去给你拿,你把枪放下,不要伤害我。” 凶徒似乎觉得他说的话有趣,抬起枪用冰凉的枪口抵住塞斯克的侧脸,沉默地歪头打量他,片刻后枪管下移,挑开他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塞斯克挣扎了一下,又怕枪走火生生扼住动作,眼中浮起水汽。 凶徒俯下身欣赏他惊惧的表情,缓缓道:“我不需要钱。” 范佩西甚至装了变声器,让他原本的声音变得低沉阴险,塞斯克恍惚间真有一种即将被入室暴徒侵犯的恐慌。 “你……你想要什么?” 对方轻笑了一声,笑声经过变声器的处理,无端显得阴森。 “小美人乖乖给我cao一顿,就饶了你。” 凶徒丢掉枪,大力地按住他的肩膀,塞斯克拼命拧动挣扎,但都被轻松镇压。范佩西捏着他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扒掉他宽松的家居裤,膝盖顶进腿间恶意摩擦花xue,塞斯克愤怒地骂他,翻来覆去无非是“变态”“混蛋”,范佩西强制地拉开他的大腿,掏出性器,顶在未经润滑的花xuexue口,低声在他耳边发问:“小逼好嫩,我就这样进去的话,会不会裂开?” 塞斯克咬着牙说:“你……你这是犯罪……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们会报警……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凶徒像是被他逗笑了,手掌牢牢按着他,看着他像只兔子似的扭着白花花的屁股挣扎,突然说:“死人可不会报警。” 塞斯克眼睛惊恐地睁大。 凶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么漂亮,我不舍得杀,但你那个男朋友,就没这么好命了。” 塞斯克软下声音:“你……你别伤害他……” 凶徒松开他,好整以暇地坐进沙发里,张开双腿大喇喇地坐着,就像他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他指了指自己勃发的性器,“不想让你男朋友送命,就表现好一点。” 塞斯克闭着眼睛跪在地上,双手被一副银色手铐铐在背后,他张嘴尝试地含住凶徒的yinjing,才吞进一半就卡满了口腔,他僵硬地动着舌头,觉得抵在地板上的膝盖胀痛难忍,眼泪扑簌簌地掉。 凶徒大概被他哭得可怜的样子刺激到了,硬是把整根yinjing都捅进他嘴里,还恶劣地问:“你男朋友有我这么大吗?” 塞斯克心里憋着气,张口就咬。 凶徒嚎叫了一声,一脚把他踹翻,骂了句“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就把他按在地毯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草草往女xue中塞了两根手指,意外地摸到一手濡湿,他撤出手指,没给塞斯克喘息的机会,捏着他的腰把性器推进去一半。 “啊……疼……”塞斯克从没被如此粗暴对待过,腰都几乎要被捏断了,女xue吃不下那么粗的yinjing,痉挛地搅紧又娇滴滴地涌出更多水,凶徒根本不顾他的感受,直接没根而入,塞斯克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生理液体,他连声发出痛叫,又在凶徒的不断cao弄下断了气似的喘。 范佩西总是体谅他,女xue娇气就耐着性子开拓润滑,总要能进三根手指才会换成yinjing,塞斯克喊痛就退出来,有时用他后xue发泄,有时自己用手解决,连koujiao的次数都很少。 现在他脑袋抵着地毯,双手被烤住,被凶徒当成性奴一样玩弄发泄,他才意识到范佩西平时对他有多好。 偏他掌控不了身体的反应,凶徒那根热烫的rou刃深深钉在他女xue里,干得又快又猛,几乎顶到了宫口,塞斯克觉得小腹被插得突突发胀,整个下半身都不是他的了,一种快要被顶穿的错觉横亘在大脑,与此同时女xue却适应了粗暴的cao弄,恬不知耻地从深处淌出一波又一波yin水,xiaoxue也献媚一般包裹着讨好凶徒的性器。 凶徒从身后抱住他,粗糙的大手抚弄他全身,那双手像有魔力一般,游走到哪,都能点燃情欲。 塞斯克沉沦在欲望泥沼,听到凶徒玩味的声音:“你男朋友知道你被强jian都能sao成这样吗?” “不……”塞斯克痛苦地呻吟,却在猛烈的抽插中吹出了第一波yin液,他浑身抽搐着高潮,yinjing也一抽一抽地射出jingye。 “贱货。” 塞斯克被他干得双腿合不拢,漂亮的脸蛋都沾上了自己射出的jingye,湿润的嘴唇半张着虚弱地喘气,他满身都是淡红色的指痕,十分惹人凌虐。 凶徒按着他的腰,让他趴得更低,高高地翘起屁股,随着yinjing顶弄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扬起手掌抽他屁股,jiba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巴掌也一记比一记砸得更重,很快塞斯克原本白玉无瑕的两瓣臀rou就遍布掌印,均匀地泛起红肿。 凶徒在他即将吹出第二次时,拔出yinjing,塞斯克女xue里喷出的水溅湿了身下那一片地毯,喷完了一波还像漏尿似的淅淅沥沥滴个没完。 凶徒重新抵进已经被干到软烂的xue腔,几十下顶弄后释放出浓稠的jingye,射完之后还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按摩棒堵在他xue口,他俯身在几乎昏死过去的塞斯克耳边道:“含着我的jingye,等你男朋友回来,让他知道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呜……”塞斯克死命摇着头,眼睛都哭疼了,他以为游戏结束了,范佩西会立刻解开他,抱他去洗澡,安慰他,没想到范佩西就这样把他放置在原处,甚至还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罗宾……”塞斯克没有力气,像一滩软泥摊在地上,他眼泪汪汪地叫男朋友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塞斯克几乎就要这样睡着了。 他突然听到——“塞斯克,我回来了!塞斯克……” 塞斯克双手仍被手铐铐着,全身遍布被施虐后的yin糜痕迹,女xue里还有一支按摩棒在嗡嗡跳动,他xue里湿得惊人,令那按摩棒滑出来一半,不尴不尬地挂在腿间。 塞斯克抬眼去看范佩西,发现他换了一身寻常衬衫西裤,甚至洗掉了头发上金色的染料,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震怒。 …… 塞斯克欲哭无泪,他的性幻想里可不包括被男友抓jian啊。 范佩西走近,沉着脸,用冰冷的眼神在他全身上下逡巡,一只手拔出女xue里的按摩棒,在塞斯克的呻吟声中,他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塞斯克哭道:“是有一个男人……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他好凶……拿着枪……是他强迫我……呜……罗宾……” 范佩西眯着眼睛,把沾满了yin水和jingye的按摩棒放到塞斯克眼前。 “被强jian会流这么多sao水吗,你骗谁呢?” 塞斯克脑中嗡嗡乱响,觉得不对啊说好的不是这样的,罗宾怎么不按剧本来。他还记得与罗宾约好的安全词是什么,但刚才被那支震动的按摩棒折磨了至少20分钟,他女xue深处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即使已经高潮过两回,还是叫嚣着空虚和不满足,渴望有更硬更粗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捣弄。 塞斯克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说出安全词。 范佩西扛着他走进卧室,塞斯克仍被铐着,根本没法挣扎,而且范佩西一副怒火攻心的样子,也真的吓到他了,顶级dom冷冽的气质不是演出来的,塞斯克甚至觉得他比刚才扮演凶徒时还要可怕。 范佩西把塞斯克扔到床上,在工具箱里挑挑拣拣,塞斯克不想挨打,罗宾用手打就好疼了,他觉得自己根本挨不了工具的,塞斯克说:“我真的是被强迫的,罗宾,你相信我。” 罗宾挑出一根皮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塞斯克泪眼朦胧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勾引他啊,但我就是一直在流水……我不懂……罗宾……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潮吹了几次?” 塞斯克看着那根黑色的皮拍,瑟缩身体向后退,小声说:“两,两次。” 范佩西冷笑了一下:“被强jian都能潮吹,这么yin荡的身体,不应该被管教吗?” 范佩西给塞斯克打开了手铐,命令他仰躺着自己抱住膝盖分开腿,露出被凶徒cao成艳红色的xiaoxue,那xue口晶莹泛着水光,因为敞开腿的姿势之前灌进去的jingye流出来一些,粘在yinchun上。 范佩西没有感情地拿皮拍的柄端玩弄他潮湿的女xue,插进去又抽出来,带出深处混合着的黏液,在xue口形成黏糊糊的白沫。塞斯克挣扎着想躲,但只要抱腿分开的姿势有所变形,就会被狠狠一记拍上大腿、小腿,甚至脚心。挨了十几下之后,塞斯克再也不敢乱动了,实在太疼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有那么多眼泪,他完全不顾形象地哭出声音,范佩西却始终无动于衷,还用皮拍狠狠拍了花xue,塞斯克来不及呼痛,就又被冰冷的鞭柄抵住阴蒂揉弄。 这样边虐打边玩弄,竟也把他逼上了高潮的边缘。 啪! 范佩西一皮拍甩向阴蒂,把已经肿起来的小rou粒生生压扁,来回搓弄,逼问他:“挨打也能高潮?平时的清纯都是装的对吧?你就是个sao货!” 塞斯克使劲摇头,揽着膝盖的双手几乎脱力,“没有……我没有装……” 啪! “还敢骗我?” 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爆发出强烈的痛感,在范佩西没完没了的拷打之下,塞斯克终于啜泣着承认:“是我太sao了……呜呜……罗宾……我好sao……被强jian也会流水……也会高潮……你惩罚我吧……啊……小逼脏了……我不要那个人的jingye……呜……你进来……想要你cao我……” 范佩西丢掉皮拍,扶着他的大腿,把自己热挺的欲望送了进去。塞斯克在床上从来都很害羞隐忍,今天像被打开了yin荡的开关,浪叫不停,“老公”“哥哥”一通乱叫,rouxue不停缩紧,死咬着roubang,范佩西也不再出言折辱他,压着他又释放了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忍不住趴在塞斯克身上低笑。 塞斯克抬手推他,还没说出话来,心里一松,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5个小时之后了,范佩西端来水喂给他喝,塞斯克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就把脸埋进被子里,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 范佩西看着隆起的被子,无声地笑,“没有嫌你浪,我很喜欢。” 被子鼓出一只脚的形状,是塞斯克用力蹬了一下。 范佩西继续道:“宝宝,你喜不喜欢?” “喜欢个屁!”塞斯克嗓子哭哑了,隔着被子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范佩西扑上去,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找到他脑袋的位置,重重亲了一记。 “我们塞斯克,害羞也很可爱,yin荡也很可爱。” “怎样都好,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