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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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脸! 方知意躲在宴会的角落里,盯着台上的男人,看他一会儿怎么往下演。 喝了点马尿便开始发疯的少城主,站在台子上,脱去了衣袍,正在秀他的肌rou和身上的伤疤。 和他不对付的大将军铁上山,见少城主耍酒疯,有失德行,言语中颇多挤兑和不敬。 说着说着,突然提起最近关于少城主身份的流言蜚语。惹得少城主怒火中烧,一气之下扯掉了裤子,晒出了他的大鸟。 台下一片哗然!倒抽气、惊叹、尖叫,然后方知意什么都看不到了。 人群围住了少城主,只为近距离观鸟。 可恶! 她也想看! 可为了暗中窥探方便,她特意选了个偏僻的角落。 此时宴会大乱,人们全往台上涌,顷刻间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退后!退后!” 少城主的打手们大声呵斥,喊破了嗓子也没屁用。 不过围观的群众到自发停了下来,那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禁制一般,始终保持着与少城主一米的距离,不敢越雷池一步。 “都看清楚了?”陆天展示一圈。 此时的他醉态全无,眼中恢复了往日的阴狠与冰冷。 亢奋的人们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集体噤声。 陆天缓缓提上了裤子, 骂了声“滚!” 众人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威慑住,一哄而散。 方知意在最外围急的直蹦哒,啥也没看见呢,人群就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蹦地太欢乐了,陆天利刃一般的目光向她这边扫了过来。 她怕暴露,扭头便走,一边走,一边审视着人群,逮住一个比较靠前的小伙子,拉着他便问, “小哥哥,看见什么了呀?” 那人突然被拽住,正要接话,抬头一看,是个戴着面纱的妙龄女子, 女子虽遮面,看不清真切面容,但一双会传情的美目和乌黑的鬓发,以及婀娜的身姿,一瞧就是个大美人儿。 刚要脱口的荤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见大美人期盼的盯着自己,他青涩的脸上浮起一抹红,冒出一句,“你长眼睛不会看啊!”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语气还挺横。 方知意愣住了,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纱,心里直纳闷儿: “竟然被怼了…难道是因为戴着面纱,影响了我施展媚术么…” 她觉得是这个原因,便挑了个年长的女性,追着人家询问,“这位jiejie,您离的近,看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啊啊啊~”大姐捂着通红的双颊,有些语无伦次。 “那少城主的yinjing长什么样子呀?”她求知若渴的模样,十分急切。 大姐脸更红了,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不欲多说。 方知意才知道自己说的话让大姐误会了,于是她又拉住大姐,压低了声音, “我是想问,少城主的yinjing上真的有守宫砂吗?” 大姐一听,眼睛向上一翻,给她个白眼,又上下打量起她,没好气的说道,“废话!能没有么!” “啊…不是画上去的吧?” 她只是想确认守宫砂真假,没想到话一出口,却把大姐惹毛了! 大姐冷下脸,语气不善,“说什么呢你?你什么意思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方知意连连摆手。 那大姐根本不听她解释,扯着嗓门大声嚷嚷,“哦!!…我知道了,造谣少城主是假的人就是你吧!” “你不说就算了!可别冤枉好人啊。” 方知意转身落荒而逃。 她没走正门,快步进了原本应该封闭的偏厅,来之前她特意收买了服务生给她留的侧门。 计划有变,她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她懊恼的想,一个冒牌货的yinjing上为何会有守宫砂呢… 这守宫砂是陆家祖传下来的禁制,是做不得假的。 凡是陆家长子长孙,为了继承陆家绝门的功法神通,在满岁之时,会由城主亲自在男婴的yinjing上刻下禁制,以此锁住元阳与阳精。 方知意轻轻跃上屋顶,见前厅人头攒动,车马如龙,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边。 她放下心来,正欲离去,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方小姐,宴会好玩儿吗?” 方知意身体一僵,缓缓转身,只见身后的牌楼上,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一名高大修长的年轻男子静静立在那里。 他白发黑肤,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 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出傲视天地的强势。 和刚才耍酒疯脱裤子晒鸟的少城主判若两人。 果真是装的! “听闻你近日身体不适,已经好了?”男人打破沉默,从阴影中走出来,虽是关心的话,却没一点温度。 他轻轻一跃,便来到方知意面前,双手背后,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方知意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想到自己手中握着他的把柄,笑容重新挂上了她的面容。 她的嗓音娇滴滴的,冲陆天施了一礼,“多谢少城主挂怀,今日觉得好多了,便来凑凑热闹。” 陆天拖长了尾音哦了一声,“确实挺热闹。” 他低下头,凑近了她,他身上那种独特的,药材夹杂着淡雅沉香的香味萦绕在鼻间,同时还有一股挥不散的酒气。 她讨厌酒味,他刚才在宴会上可没少饮酒。 又香又臭,好恶心。 她偏过头,遮掩住心中的厌恶,语气不变的说道,“少城主,不知找我何事。” “明知故问。” 方知意心里咯噔一下,担心她干的事情暴露,却听他慢悠悠的说道,“明天就是初十了,给你盖印。” “可明天才是,明天再说吧。” “明儿我要出城。” 沉默… 方知意站着没动,两个人僵持了几秒钟,陆天突然出手。 她比他更快,在他动作的一刻轻盈的躲闪开。 陆天紧随其后,几次伸手抓她都被方知意躲开。他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冷,身法不是他的强项,拳头才是。 “你躲什么!”陆天化掌为拳,朝方知意攻去。 “我今天不想。” “由不得你!” 陆天拳风凌厉,方知意苦苦招架,见实在打不过,她嚷嚷着“不打了不打了。”脚步却跑的飞快。两个人腾挪躲闪间已飞去近百米。 在屋舍下面的阴暗处,十多名侍卫跟随二人快速移动。 冯三儿是最近才调到少城主身边的新人,速度最慢,落在最后头。 他轻功不咋地,但手段却十分下流。 眼见被甩开,他摸出怀里的东西,瞅准时机,便朝房上的女人射去。 方知意在躲闪间感觉身后有破空声袭来,她凭着直觉朝一旁闪避,躲掉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打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中了暗器,但不疼不痒的,她继续跑了近百米,突然感觉气血翻涌,浑身燥热,眼前一花一脚踏空,直接从高楼上跌了下去。 就在她坠落的一刻,陆天紧随其后,长手一伸,扯住了她的斗篷。然后拽着她一起从高处落下,在落地的一刻,他扶了下她的腰,欲助她站稳。 谁知她被他托了一下,竟直接往他怀里倒去,抱了个满怀,两只纤细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对情人在拥抱。 陆天身体一僵,眼底带着些许诧异,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美事儿。” 他松开扶着她腰肢的手,双手大张高举,语气冷漠,“松开。” 连说了两遍,她反而越抱越紧。 她没聋,听见他嫌恶的叫她松开,她此时却有苦难言,只好羞愤的骂,“你竟然暗算我,无耻小人!” 陆天一听,将她从身上拽了下去。 方知意软倒在地上,明显是中了毒。 陆天扫视着将他们围成一圈的手下,语气冰冷的说道,“谁干的!” 冯三心惊胆战,他低着头,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立刻被少城主的鹰眼盯住,他不得不站了出来, “少城主,…属下见这女子不识好歹,竟不愿让您盖印,实在是辱了您的身份~啊!” 话说一半,惨叫着倒飞了出去,撞塌了身后的砖墙,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陆天看也不看受伤的手下,反而蹲下来检查方知意,他两根指尖挑起女人头上的兜帽,见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还不望冲自己翻“白眼”。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好热…啊~” 方知意身体酸软,只觉得下腹处升起一团火,私处竟异常瘙痒,有涓涓水流从私处流出,很快便打湿了她的亵裤。胸前的两坨软rou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两颗小红果因为内衣的摩擦也挺立起来。 好想狠狠地揪一揪,捏上一捏。 “你竟给我下那种药,下流胚!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