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哥弟初夜 粗暴、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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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深圳河上开着快艇过来接人的小弟,看见两个从车上跑下来的alpha,身上有血,嘴上也一片血红,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嗜血食人魔。 小弟也不敢多问,老大成哥交代过要把他们两个安全送去香港。浪花飞溅,艇身摇晃,两个alpha相对而坐,一个眼神炽热,笑靥如花,一个凛若冰霜,凶神恶煞,怎么看也不像是刚从监狱死里逃生出来的。 到对岸下船后,苗子文笑嘻嘻地跟苗青山说,“哥,安全了,以后我们就在香港落脚,我带你去看我找的房子。”一脸邀功似的得意表情。 苗青山只是拧着眉毛说了三个字,“去医院。” 旁边小弟看到苗子文的伤,关切地凑过来说,“枪伤的话,去医院怕被查,我们帮派有个诊所,兄弟们受伤都是去那儿,我带你们去。” 到了诊所,大夫给苗子文检查了一下,“浅表贯穿伤,没打到要害,不算严重。”大夫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性beta,似乎对这种伤势已经司空见惯,给苗子文清创消毒,打上了绷带,然后给他开了消炎药和止疼药。 苗青山一直在旁边沉默地看着,苗子文明明疼得头上冒冷汗,还故作轻松咧嘴笑着跟他说,“哥你看,没事儿,一点小伤。我体质强,很快就恢复了。”苗青山没回应他,只是让大夫多拿了一卷绑带和一瓶止疼药。 苗子文找的房子在新界沙田区靠海的地方,一片挺高档的住宅区。想着要让哥哥和自己拥有一个安稳的家,苗子文一咬牙把苗青山给他的卡里的钱全刷完了,还卖掉了身边值钱的东西,机车、大哥大,等于他们在广东多年的打拼什么也没留下,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但苗子文觉得心满意足,只要他哥安然无恙地站在身边,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开门进屋,苗子文迫不及待向苗青山展示这间两室一厅的新家,“哥,这跟我们在翠竹苑的房子很像是吧!” 然后他领着苗青山去到其中一个房间,灯一开,苗青山看到了出乎意料的画面,这竟然是一间琴房。角落里放了一台钢琴,墙上挂着不同款式的小提琴和长笛,窗边有一个琴架,另一边角落里还有台唱片机。 苗青山细细打量过这个精心布置过的房间,眼里翻涌出一些复杂的情绪,苗子文在旁边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像一只渴望被奖励rou骨头的小狗。 可苗青山并没有像苗子文所期待的那样,夸奖他几句,或者摸摸他的头,目光依旧冷酷而坚硬,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移开视线,淡淡地说,“我去洗个澡。”苗青山身上还穿着监狱里灰蓝的囚服,苗子文也还是那身狱警制服,一路奔波下来肩膀上的血迹都凝成了深紫色。 苗子文连忙给他拿了一套崭新的睡衣,乖乖在浴室门口等着,嗅着空气里nongnong的火药味,因为想到今晚能跟哥哥一起睡觉而欢欣雀跃。 浴室门拉开,在外面探头探脑的苗子文屏住了呼吸。苗青山浑身带着一股湿热的水汽,还有水珠不断从短短的发茬往下滚落,睡衣腰带松松系着,透过胸前的缝隙能看到线条分明的胸腹肌,但是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扎眼的伤疤和青紫印记,看样子不像是今天跟狱警搏斗时才弄上的。 “哥……这是……”苗子文瞬间像是自己被扎到了一样,这两个月里,他哥还是受伤吃苦了,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守在他身边,替他受这些伤。 “看够了吗?”苗青山眉头蹙起,冷眼睥睨,说完向另一间应该是卧室的房间走去,同时对身后发呆的苗子文说,“你过来。” 60 苗青山推开卧室门,灯一亮,感觉有些刺眼,刺眼的倒不是灯光,而是入目的那张宽大的床,以及上面铺着深红色的床单和被套。 苗子文跟在后面紧张又期待,羞答答地走到苗青山身旁,脸烧得有点不敢看他哥,“那个,咳咳,我,我也去洗个澡,哥你先休息。”说完就想溜,然而被他哥一把抓回来,并且把门嘭一声合上了。 苗子文被提溜着,站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听见冰冷威严的声音,“裤子脱了。” 苗子文顿时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半天没回过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苗青山看他傻愣在那,不耐烦地抬了抬眉,提高音量让声音更凶狠地说,“快脱。” 苗子文不禁颤抖了一下,才意识到哥哥是真的在生气。其实从监狱出来之后,苗青山就一直是这幅样子,只是苗子文因为太过兴奋喜悦,而忽视了他异样的状态。成功越狱,难道不应该高兴庆祝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苗子文不敢质疑和反抗他哥,即便满头雾水,还是硬着头皮照做,解开了黑色长裤的皮带,打开拉链,裤子垂落掉到地面,露出两条修长的腿。他直直站在那儿,满脸发烫不敢抬头,却听见他哥继续说,“脱干净。” 苗子文惊愕地抬眼,又低头看了眼下半身仅剩的黑色三角裤,他哥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可是这…… 在苗青山锋利冷漠的目光注视下,苗子文磨磨蹭蹭地把内裤拉下来,也掉落在地上,隐秘之处赫然暴露在空气里,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苗青山看,但还是羞耻得让他微微发抖。 苗青山拉了他胳膊往床边一拽,苗子文被拽得跪倒在床边,上半身扑在床上。 接着,苗青山走过去,从地面的裤子里抽出了那根皮带,将一端在手腕上绕了一圈。 苗子文回头看到,心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念头,立刻头皮发麻,不会吧…… 但他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念头感到震惊,就听见皮带快速划破空气的声音,“啊!”苗子文的惊呼与皮带击打在皮rou上的清脆声同时响起,光滑的臀rou表面立刻浮起一条跟皮带一样宽的红印。 苗子文扭过头望向他哥,眼眶里刹那间就盛满了盈盈的泪光,“哥……”语气也满是委屈和酸楚。 苗青山却没有因此心软,他伸手按住苗子文的后脑勺,将他牢牢地按在绵软的床上,又举起手中的皮带,啪啪,狠狠抽了两下。 好痛。苗子文疼得倒抽冷气,埋在被褥里的却连呼吸都困难,有种窒息的感觉。眼前漆黑,眼泪一涌出来就浸到棉被里,只能感觉到屁股和腿根火辣辣的疼。 苗青山毫不留情地又抽了几下,看着弟弟原本饱满光洁的屁股被交错的红条覆盖,停下来喘了口气,揪起苗子文脑后的头发,“你叫我一声哥,你叫我管你,好啊,我今天就好好管管你!” “哥,”苗子文哽咽着说,“我哪里做错了?” 苗青山一手揪着他的头发往上拉,一手拿着皮带拍了拍他的脸颊,“劫狱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不知道被抓到要坐牢吗?不知道警察手里有枪,一不小心小命就没了吗?” 被皮带拍打的那边脸,之前被扇过一耳光还红肿着,苗青山又握住皮带把苗子文的下巴挑起来,凌厉地看向他的眼睛,“我让你拿了东西,怎么就不能乖乖在外面等着?” “可是,”苗子文并不能认同他哥让他袖手旁观的想法,“哥你的计划就不危险吗?如果我跟阿成没去,你一个人也不一定能逃出来,我是不可能让你被困在里面的!” 苗青山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更加锐利,声音也更冰冷,“我的命,我自己负责,你来是添乱,如果你因为我死了,你要我怎么办!” 苗子文怔了一会儿,哥哥愤怒的吼声在耳边嗡嗡回响,“哥?”他猛然意识到,他哥这么生气,其实是因为担心他。这种想法让他整颗心一下子软下来,像泡在了酸涩又甜蜜的温水里。 “哥,就算为你死,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苗子文带伤的嘴角扬起,带着一种无所畏惧的笑意,看向苗青山的眼神含情脉脉,是能将坚冰融化的热度。 61 苗青山就像一头暴躁的野兽,易感期的无法自控,加上对苗子文的怒火中烧,让他整个人处在爆炸边缘,体内的硝烟信息素一触即发。而苗子文那句话一说出口,就如一颗火苗引燃了导火线,苗青山想要压制、掠夺、破坏面前这个人的欲望熊熊燃烧。 苗青山真的想杀了他。 想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rou,把他撕碎了一点点吞进去。 想把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 苗子文跪坐在地上,泛红的双眼噙满泪水,伤痕累累的脸却依然俊美得令人心惊,血迹斑驳的深蓝制服衬衫下,红肿的屁股挺翘着,弯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中间的股沟微微分开。苗青山的目光落在那处时,心里的yuhuo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易感期的alpha有着标记、交配的强烈原始冲动,此刻的苗子文就如落进饿狼圈套的肥美羔羊,浑身还散发着浓郁的酒香,那是苗青山曾与之深深交融的气味。 苗青山抓住苗子文的两只手举到头顶,摆出一个投降臣服的姿态,拿皮带绕了两圈打结紧紧捆住。接着一只手掐住了苗子文的脖子,让他把下巴高高抬起与自己对视,在暖黄的灯光下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手掌之下是温热的,跳动着的,也是脆弱的咽喉,苗青山完全把弟弟的生命捏在手里,可是看到那双饱含热泪的漂亮眼睛,他又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掌控对方。这让他极度的焦躁不安。 苗青山不知道此时仿佛在燃烧的模样,落在苗子文眼里是多大的诱惑。而身体的反应是直观的,只见苗子文腿间的性器一点点抬头,变硬,甚至从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这让苗青山感到惊异,他把脚从拖鞋里伸出,赤裸的足底一下子踩上了苗子文的勃起的yinjing,潮湿略带凉意的脚掌在那发烫的硬物上辗转几下,然后就听见苗子文喉中泄出的呻吟,极其性感色气的声音。 苗青山已被唤醒的下体,一瞬间就硬得发胀发疼。他捏着苗子文的脖颈晃了晃,缓慢而深沉地说道,“子文,你就这么想被哥哥cao啊。” 苗子文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回应,整个人就被苗青山猛地拖上了床,重重摔在床垫上。苗青山把他翻过来,后背朝上,使劲掐住他的腰让屁股撅起来,掰开臀瓣,就直接粗暴地将roubang往缝里顶进去。 但是苗子文生涩的后xue紧闭,粗大的茎头塞不进去。“妈的,好紧。”苗青山气急败坏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扇得臀rou如浪晃荡,“放松。” 苗子文都吓傻了,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不敢动弹,在股缝被灼热巨物顶上时,像被电击了似的浑身僵硬又酥麻。 苗青山把手伸向苗子文的胯下,在他yin水横流的性器上撸了几把,用一种玩味的语气冷冷道,“这么多水。” 苗子文被刺激得身体越发瘫软,接着就感觉到苗青山的两根手指插进后xue,长驱直入,一下捅到底。他痛得“啊”地叫出来,像砧板上的鱼扭动,但手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被他哥压住,只能小幅度摇晃。 “老实点,”苗青山一边用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猛戳,一边恶狠狠说道,“不然让你吃更多苦头。” 苗子文听话地闭上嘴,不再乱动,忍耐着异物闯入的酸胀疼痛,一想到那是哥哥的手,又觉得不管他怎么做都是可以忍受的。 苗青山感觉紧裹手指的xuerou在逐渐软化,在戳到某个点的时候,苗子文的身子立即抽搐起来,他又往那里狠狠捅了几下,然后拔出手指,换上了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guitou已经被黏液覆盖,湿润滑腻,顶在被开拓的小口上,一用狠劲,终于将粗大的头部完全塞了进去。 正浑身酸软的苗子文,突然被比手指大得多的硬物入侵,又差点尖叫出来,但他怕哥哥生气,于是慌忙咬住了前方的枕头,生理泪水哗哗地往下流。 苗青山没给他适应的机会,强势闯入后,直接一挺身,蛮横地将rou刃全部埋进去,捅到很深。苗子文感觉到,甚至听到了血rou撕裂的声音。 苗青山完全进入后,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火热的软rou将他紧紧缠住,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闸门,兴奋汹涌地奔向那个地方。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想这样做很久了,早就应该这样,将听话乖顺却又惹他生气的弟弟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这种契合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听见《第五交响曲》,残缺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另一块拼图,咔哒一声,完美地合上。 他毫不犹豫、不顾对方感受地在第一次被使用的甬道里冲撞,每一下抽出又破入,紧致的缝隙为他打开,都感觉在把自己一点点凿进苗子文的身体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苗子文脑袋发晕,眼前有无数星星闪烁,小腹像被一根又粗又硬又烫的铁杵捅进来,在里面翻搅猛捣,即使咬着枕头也不禁低声啜泣起来。 他一边哭着忍耐,一边在心理上迎来狂喜。哥哥在跟自己性交。这个事实本身足以让他抛却一切痛苦,攀上人生喜悦的顶峰。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奢求的,跟深爱的人最紧密的融合。即便苗青山的动作野蛮粗暴,这也许不能算是zuoai,而是原始的泄欲,带着怒火的惩罚,甚至强暴。因为驱使苗青山的不会是爱,只是纯粹的生理冲动,征服欲和愤怒。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苗子文早已在爱苗青山这件事上尝了无数痛楚,越是疼痛,他越是能感受到这份爱的炽热。 苗子文努力用痛到麻木的身体去迎合苗青山的征伐撞击,感受着他的形状和温度,扭动着腰肢,想要让哥哥更深地嵌入到自己体内。 苗青山发觉了他的小动作,加速用力捅进去,又在他红彤彤的屁股响亮地扇了几下,两种“啪啪”的声响交错回荡,“小sao货,果然是欠cao。” 苗子文被哥哥的动作和羞辱的话语弄得羞耻极了,但内心的愉悦感却膨胀得更厉害,一边摆动屁股一边娇喘连连,想让那根火热的roubang把自己填满。 苗青山循着生理本能,往苗子文的身体深处寻找着生殖腔的所在,要在生殖腔里灌满信息素,这才是易感期最大的冲动。alpha的生殖腔虽然在分化后退化萎缩得几乎没有了,但也并不是不存在。此时,苗子文身体里那个小小的生殖腔口,磨上了苗青山的茎头。 刺激感让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苗子文觉得小腹深处又酸又软,像要融化了一样,苗青山伏在他的背上,环住他的腰,似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点一点往那方向撞着,把小口cao熟cao软,慢慢地打开,把guitou探了进去。 “子文,”苗青山的喘息越发的粗重,嗓音也低沉得诱人,“你怎么这么会吸。” 苗子文肚子里酸胀难耐,他哥热铁一样的roubang仿佛带电一样,把经过的地方都捣得又酥又麻,他逐渐感觉不到痛感,而被潮涌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好像都抱在湿热的温水里,他被哥哥紧紧抱着一起下沉。 “哥,哥……”苗子文边喘气边哭泣着喊,“给我……射给我……” 苗青山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开始肿大成结,把那个极小的腔口外堵得死死的,然后开始往里灌注混合着信息素的jingye。jingye里的信息素是浓度极高的,即便苗子文已经熟悉了他哥的信息素,即便上次标记时融合过,可同样作为S级alpha,苗青山的信息素对他而言仍然是一种剧毒般的伤害和折磨。 在那漫长的几分钟里每一秒苗子文都如临天堂又如坠地狱,似有高压电流通在他的脊柱上,同时带来剧烈的痛与爽。苗青山感觉到身下的人在打颤,就用全身力量压住,让他们结合处死死嵌合,在射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向上去寻苗子文的后颈,将已经变尖的犬齿刺进去,上下同时注入信息素。 苗青山终于有了一种完全掌控住苗子文的感觉,对方的疼痛和欢愉,眼泪和快感,每一个细小的颤动,都是因他而生,被他所控制的。 如果苗子文是omega,这一刻,他们就已经完成了终身标记,一辈子都会被牢牢绑在一起,谁也无法离开谁。 但苗子文是alpha,无法被另一个alpha标记。哪怕他们已经最大限度地结合了,这一切都留存不下任何的痕迹。 62 苗青山的jingye把苗子文萎缩的生殖腔撑得满满当当,鼓胀得近乎要破裂,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来,能明显摸到凸起的形状。 而随着结消退,软下来的性器慢慢从他的xue里滑出,乳白的jingye混合丝丝血迹,随着拔出的yinjing一起流出来。 苗青山仍从背后抱着他,粗重喘息,牙齿在咬破的后颈上流连着,嗅着那馥郁的酒香,苗青山用舌头舔过颈上的齿印,又吮吸了几下才放开。 红色床铺被蹂躏得凌乱无比,而苗子文的屁股和腿根更是yin糜得不堪入目,覆满了红痕,血和jingye从撅起的屁股里合不拢的入口不断淌下。 这个画面并没有给苗青山带来应有的负罪感,反而刺激得他太阳xue附近突突直跳,喉咙干渴,心里发痒,小腹有一团火在烧。 但是当他看到失神地趴在床中间的苗子文,肩头又渗出大片鲜血的时候,欲望被强行压了下去。刚才激烈的动作,让苗子文肩上的伤口又破裂了,血液渗透绷带,流到床上,但因为床也是红色,没有那么显眼。苗青山伸手去摸了下那块深色区域,手指沾上了粘稠的血。 苗青山皱了皱眉,立刻转身去拿了放在客厅的绷带、消炎药和止疼药,又爬回床上,把苗子文扶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解开绑住他手腕的皮带,把他身上脏兮兮皱巴巴的制服剥掉,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绷带。 苗子文躺在苗青山的大腿上,仰头直直地看着他哥认真为他处理伤口的样子,觉得瞬间什么都好了。他翘起嘴角,吊儿郎当地笑着说,“哥,如果我再挨一枪,你是不是能再上我一次?” 话音一落,苗青山眼里刚浮现出的专注温柔的神情一下子冷掉。 他把正要给苗子文绑上的新绷带放在一边,目光冷峻严厉,俯视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接着,将手指按上了他正在渗血的伤口,苗子文顿时“啊啊”地叫唤起来。 苗青山摁住挣扎的苗子文,手指在伤口里转了一圈,沾满了暗红的鲜血,然后一下塞进了他的嘴里。 苗子文被哥哥的两根手指插进口腔,尝到了血液浓郁的铁锈腥气,叫声也被抽插的手指搅碎了。苗青山把血全蹭到他舌头上之后,说,“尝到了吗,你自己血的味道。你身上就这么多血,流光了就会死。” 苗子文呛得咳了几声,腥气直冲脑门。让他一时又热血上头,伸手把哥哥的头勾着往下压,故技重施,吻上苗青山的嘴唇,交换了一个深深的舌吻,放开后说道,“哥,就算流了这么多血,我还是可以亲你。” 苗青山恼羞成怒,一拳从苗子文下颌处揍过去,把他掀翻按在床上,双手撑在苗子文头两侧,狠狠盯着他说,“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 苗子文面不改色,抬起手捧着他的脸,“你舍不得。” 说完后,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像是在撕咬缠斗,又像是温存缠绵,亲到喘不过气才分开。侧躺在床上,相望对视。 苗青山抚摸着苗子文胸口上的纹身,指尖从鲜红挺立的rutou上擦过,轻声说道,“子文,你的命是我的,别人都不可以夺走。” 苗子文颤抖了一下,开心地钻进哥哥的怀里,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他们沉默地躺在床上相拥一会儿,苗青山起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把苗子文抱起来,“去清理一下。”看苗子文舒服得像是要睡着了一样,又补充了一句,“你如果是omega,就要给我生孩子了。” 苗子文被这句话激起瞬间清醒过来,刚才还不知死活调戏他哥的厚脸皮,唰的一下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