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训狗SM(滴蜡、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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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苗子文涣散的视线渐渐对上了近在咫尺的脸庞,看见苗青山嘴角上扬的弧度,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遥远。“哥,你不生气吗?”苗子文喃喃道,他心脏难受得像要碎裂了,可苗青山怎么还笑得出来。 “子文,你应该知道,李素真现在对我来说很有用,”苗青山握住苗子文的后颈,语气深沉地说,“S级omega是多少人垂涎的东西,有她在,我想做什么都会容易很多。可是,她不像你,我不能完全相信她,还担心她会跑回瓦西里那儿。” “既然你标记了她,还勾住了她的心,她也就不会跑了,这可算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苗青山说起李素真的时候,就像在谈论一个物件,那种冰凉无情的语调让苗子文感觉寒冷,想到了裹住猎物一点点吞食入腹的蟒蛇。他明明被捏住的是后颈,却仿佛被扼住喉咙一样说不出任何话。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呢?” 苗青山托着苗子文的脖子往面前拉近,近到嘴唇几乎要贴上。苗子文脑海里又闪过赌场电梯里他哥与金发女郎拥吻的画面,他知道这两瓣柔软的薄唇,刚亲过别的女人,可他仍然情不自禁期待着。无论何时,他都想要他哥的吻,只有在这样亲密的触碰中他才能确信,自己真的能从苗青山心里讨到一点位置。 不过苗青山并没有亲他,苗子文发现他哥只是贴近脸颊嗅了嗅,鼻尖轻轻滑过,然后又拂过耳廓,去闻他的后颈。 “但是,我确实生气了。” 苗青山低沉的嗓音和温热的气息进入苗子文耳中时,苗子文忽然觉得松了口气。然而,接下来的走向却并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标记了她,”苗青山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冰冷,“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做一条听话的狗。” 苗青山用另一只手拍打苗子文微红发烫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让苗子文立刻升起羞耻感,伴随着慢慢在胸口溢出的失落情绪。他哥生气和在意的,难道不是他“移情别恋”这件事吗? “哥……”苗子文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塞了一把沙粒,“你不介意我跟真真谈恋爱吗?” 苗青山“呵”地嗤笑了一声,“你要玩玩可以,毕竟她那种极品omega,花钱都不一定玩得到。你是个alpha,我早该知道你有这样的需求,你要是跟我直说,我也不一定会让你憋着。” 这句话比拍在脸上的巴掌,更让苗子文觉得羞愤难当。原来他在苗青山眼里如此庸俗不堪,那自己曾反复宣告的忠诚与爱意又算什么?在他看来天都塌了的事,对他哥来说却不痛不痒。 他甚至放弃了辩解,只是自虐似的去确认心中的困惑,“那你呢,哥,你也有这种需求吗?” 苗青山听了这句话,像被触到逆鳞了一般,那层皮笑rou不笑的面具裂开,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两只手揪住苗子文丝质衬衫松垮的衣领,把他上半身从沙发上提起来悬在半空。 “你还想管我了?你有什么资格!”他恶狠狠瞪着苗子文盈盈闪烁、委屈可怜的眼睛,“你不过是我养大的一条狗,对你好那是赏你的,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是你求着要跟我好,我需求多大你不知道?要不是你耐cao能满足得了吗?我易感期快到了,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说完,苗青山恼羞成怒地把苗子文扔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踩在他的胸口。苗青山从外面回来,还没换鞋子,穿着一双黑色漆面皮鞋,沉甸甸地压在苗子文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苗青山一手松开领带结,把暗红色的领带从身前拽下,然后解开腰前的皮带扣,把皮带抽出来,对折了一下握在手中,冷眼俯视着被踩在脚下神情惶恐的苗子文。 “不过今天,我要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狗。” 114 苗子文的眼睛被领带蒙住,眼前只有一片透着微光的暗红色,被剥夺了视角,看不到苗青山的样子,这让他格外不安。 他略微挣扎了几下,皮带就毫不留情地打在身上,手臂、脸颊都被狠狠地抽中,还有一下正好打在锁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这才知道,原来苗青山之前打他都没用全力,光是这几下,他就已经痛到瘫软,不敢再挣扎。 “没让你动,就不要动,懂吗?”苗青山一字一字地说,带着十足的耐心和威严,脚掌在苗子文的胸膛正中碾磨着。 然后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轻哼笑了一声,用皮鞋尖挑开了苗子文敞开的衬衫前襟,把左边胸口暴露在灯光的照射下。蜜色的胸肌表面,刺着暗绿的“青山”两个字,跟下面深红微微立起的小尖离得很近。 “好狗狗,这么早就把主人的名字纹在身上了,”苗青山用皮带的一端在刺青上滑动,“当时很痛吧?我都心疼了。但是,时间太久,你大概忘了那种痛,看来需要提醒一下,你心上刻的是谁的名字。” 皮带划破空气,一下下拍打在结实的胸肌上,啪啪作响,苗子文咬紧牙关,但每挨一下身体都会条件反射式的往上弹。苗青山的脚移到了腹部,脚跟抵在小腹上,依旧踩得很用力。手上的皮带左右挥舞,把苗子文胸口打得一片通红,乳尖充血肿胀,通红红地凸起来,原本暗淡的乳晕也变得鲜艳醒目。 苗青山看着那两颗饱满的红豆,心里的凌虐欲被点燃,他用没拿皮带那只手拧住左胸的rutou,使劲揉捏拉扯,小巧柔嫩的rou粒被他随意玩弄,变得越发圆润,嫣红。“青山”两个字也被拉得变形,如水波在胸前荡漾。 遮眼的领带上方,苗子文俊秀的眉弓痛苦得蹙起来,即便咬着牙,也挡不住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喘和呻吟,那声音在剧烈疼痛下仍然浸满情欲,抽搐的身体仿佛在主动送进青苗山手里摩擦。 苗子文听见他哥发出啧啧笑声,接着镇压着他的力量突然消失了,苗青山放下脚,离开了沙发。 被放开的苗子文如同躺在砧板等待刀落的鱼,陷入更大的焦灼不安,他小声唤着“哥”。在喊到第三声时,听见身旁响起咔的轻响,是打火机的声音。随着苗青山脚步接近,一簇火光浮现在眼前的暗红之中。 苗青山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重新靠近,抬脚踩在他身上。燃烧的蜡烛悬在苗子文胸口上方,苗青山盯着火苗看了一会儿,烛芯里渐渐蓄起晶莹剔透的液体,然后略微倾斜,一滴蜡泪垂直坠落,滴在苗子文的刺青上。 “啊……”guntang的蜡液触到皮肤瞬间,苗子文发出吼叫,躯体猛然蜷缩绷紧。 “痛吗?忍着,当时不是挺能忍嘛。”苗青山用手去碰了碰那滴迅速凝固的蜡,感受对方身体的抖动,“可惜我没亲眼看见,你是什么样的表情,跟现在一样吗?” 一边说着,一边控制融化的蜡液继续往下滴落,随意变换位置和高度。 火光在眼前摇晃,苗子文不知道那岩浆般的液体何时会落下,落在哪里,时而烫得浑身发抖,时而又是温吞的,甚至有点凉,他被这未知的刑罚折磨得几近崩溃,可身体又兴奋地放出大量肾上腺素,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强忍住反抗的本能。 苗青山给的一切他都要承受,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而这两者从来都是一体两面,交融不可分离。 苗子文的胸口和腹肌已被斑斑点点的蜡液覆盖,凝固后变成白色,看起来凌乱又yin糜。苗青山握着越来越短的蜡烛,逐渐向下移动,顺手解开了苗子文的牛仔裤,缓慢拉开拉链,滴落的蜡泪滚到胯部,沾到卷曲的阴毛上,最后,一滴滴落在早已坚挺发硬、胀得紫红的性器上,跟渗出流淌的透明黏液混在一起。 “你说,你是不是一条随时都能发情的狗。”苗青山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颤巍巍挂在rou柱外的蜡液,像一滴滴凝固的泪珠。 苗子文呜呜哀鸣,拼命摇头,晃动幅度大得紧紧系在脑后的领带都松动了一些。 “错了!你应该说,是。”苗青山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撸动了几下,拇指在铃口上狠狠剐蹭。苗子文激烈地颤抖,双腿往中间夹,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来,想把下身藏起来,但是来不及,一股白浊液体喷出来,溅落在小腹、沙发和苗青山手上。 苗青山放开他,把蜡烛吹灭扔在地上,看了看手上沾的东西,粘稠微凉,好似不会凝固的蜡,“你就是这么yin荡、下贱,我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苗子文满脸潮红,却没感到高潮后的舒爽,只觉得精神恍惚,羞耻难受。领带松了,他恢复了一些视野,看到了苗青山眼里燃烧的怒火和欲望。他想看着苗青山,就算是冲他发泄,就算是侮辱、践踏,也想看到他哥的脸。因为只要是苗青山,就可以。 而苗青山在跟苗子文对视上的瞬间,却立刻粗暴地将他的头按了下去,让苗子文头埋在沙发里,背朝上摆成狗爬的姿势。挂在腰上的裤子被全扒下来,苗子文没有反抗,乖顺地趴着任由摆布,预感到大概又要狠狠挨上一顿cao,但这样能让他踏实一些。 苗青山站在他的身后,揪起他的头发,“张嘴。”冷冰冰地下指令。 苗子文刚打开口腔,三根指头就插进去,还带着jingye的粘腻和腥气。苗青山用手在他嘴里模拟性交频率快速而凶猛抽插着,苗子文尽力收住牙齿,苗青山感到颤抖的牙齿在每一下深入时撞击到指根,但又被柔软的舌头和喉管包裹。舒服的感觉让苗青山几乎想要把他的头转过来,把自己jiba塞进去。他忍住冲动,直到苗子文的口水把手指浸得湿淋淋,才拔出来,马上又插进后xue里。 苗青山蛮横地用手捅了十余下,感觉到肠壁张开变软,便拿出去,在撅起的屁股上啪啪地抽打了几下,“等着。” 苗子文的嘴巴被插得无比酸麻,脸贴在沙发上,低低喘息着匍匐着等待苗青山进入他。 然而听见身后有奇怪的响声,是一种金属机械在组装拆卸时的声音……苗子文心头升起一种非常糟糕的预感,害怕,恐慌,他想回头看一眼,还没动就被苗青山呵斥住,“不准动!” 苗子文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身上冒冷汗,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哥,你要干什么?” 苗青山终于弄好了,拿着东西慢慢靠近,看着那个瑟缩的,湿润的,有些发红的小洞,“子文,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不如现在就给你试试。” 话音刚落,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制品就抵上了xue口,苗子文被刺激得浑身一颤,“不,不要!”他立刻惊慌地喊出来,“哥,我不要这个。” 苗青山并没有理会,只是继续把暗金色的枪管往里捅,看着富有弹性的rou圈一点点将粗大的枪口吞进去,极富杀伤力的武器埋进苗子文的身体里。 苗子文也感觉到了这个不规则的、中间有个小孔的金属柱状体是什么,反应过来时整个头皮发麻,心跳加速。但他没法反抗,苗青山警告他不要乱动,他只能服从。他相信他哥不会真的让他有危险,更不会要他的命,可即便如此,这也是太超过想象的事。 枪管进到一半后,苗青山开始握住它在苗子文体内抽插,枪管上面有不规则的凹凸,蹭刮肠壁让苗子文的肩背都崩成直线,从胸膛里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鸣。 “这把枪叫沙漠之鹰,”苗青山一边用枪管凶狠地cao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喜欢它的设计吗?” 苗子文胡乱摇着头,双手死死抠进沙发的绒布,每根脚趾都绷紧勾起来,随着进出的频率不断抽搐,那冰冷的金属已经被肠道捂得火热,每次探到深处都将小腹顶出一点弧度。 “怎么能不喜欢呢?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的,”苗青山握着枪管的手冒出青筋,往里面不同角度戳着,拔出的金色枪管染上了丝丝血迹,“还是说你只想被我cao,是不是?” 汗水和泪水在苗子文脸上肆意流淌,疼痛和屈辱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边粗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哥……”“不要……”“要你……” 苗青山终于把拆下来的枪管从他身体里拿出来,把苗子文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看着那双潮湿泛红的眼睛,掐住他的下巴说,“那你该说点什么,嗯?还记得吗?” 苗子文目光涣散,神志不清,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苗青山不耐烦地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你是谁的狗?” 苗子文这次不假思索地答道,“我是哥哥的狗,我永远是哥哥一个人的狗。” 115 苗青山把苗子文按在沙发上、地毯上、墙角,变换不同的姿势cao他,一开始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后来用换成皮带,领带一开始绑在眼睛上,手上,后来被塞进嘴里。 苗子文在疼痛、高潮和窒息中反反复复,沉沉浮浮,全身都留下鲜红的印记,肚子里被灌满jingye和信息素,直到最后彻底晕过去。 苗青山把他拖着,一路拖上楼,敲开李素真的门。李素真穿着一身深红丝质睡裙,打开门时,看到苗子文瘫软地靠在苗青山脚边,脸颊红肿,奄奄一息的样子,吓得花容失色。 “我弟弟不听话,我教训了一下。”苗青山拎起苗子文往门里一扔,“照顾好你的alpha。” 说完便干脆利落地离开,那种恶鬼一般冷酷绝情的眼神,让李素真在他走后还不禁打了个寒颤。 “子文,子文……”李素真抱着浑身发烫的苗子文,轻轻叫他,听到他低沉地哼了一声,皱起眉头,才松了口气。 李素真费了好大劲才把比她高一个头的苗子文放到了床上,见他发热便解开了衬衫扣子,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伤痕,震惊得难以形容。她很想把苗子文叫醒问他是怎么回事,可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接了盆温水,帮他把身上的血迹和蜡液擦去,又从冰箱找了点冰块包在毛巾里敷着红肿的地方。然后坐在他身边,释放出omega的安抚信息素,好在他们标记发生还不久,苗子文对她的信息素很依赖,被玫瑰香萦绕着,他蹙起的眉头慢慢展开,终于进入了安宁的深度睡眠。 李素真坐在客厅里,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她斟酌犹豫了一阵子,还是从包里掏出了大哥大,拨通了瓦西里的电话。 “之前你给我的药,我还要更多。” “嗯,临时标记了,但不够。你说我可以自己决定做到什么程度的。” “我会小心的。” 挂了电话,李素真靠在沙发上,闻着空气里苦涩浓稠的酒气,还有那股强势纠缠不休的硝烟味。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动心,但是好像从见到苗子文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像不可控的方向驶去。 夜已经很深。她昏昏沉沉地想着,半睡半醒之间,门忽然又被敲响了。 门外苗青山冷着一张扑克脸,头发有些凌乱,眼里还有猩红的血丝。沉默地递给她一瓶药膏,又要马上转身离开。 李素真没有立刻关门,站在门口望着他在楼道里的背影,投下长长的影子。苗青山走了几步停下来,用沙哑沉闷的声音问,“他还好吗?” 李素真愣了下,忍不住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靠在门边,“他发烧了,不过现在睡了。” 苗青山站在那里,高大而落寞的身影似乎抖了一下,身体稍微转过一点角度,在李素真以为他要转身走过来的时候,他只是低下了头,沉沉地说了句,“好好照顾他。”便往前走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 本章注释: 1)沙漠之鹰是美国马格南公司和以色列合作研制大口径半自动手枪,就是说枪管比一般手枪粗,枪管可以拆卸替换(标准长度15cm+),还有上面那个锯齿状的设计,嘿嘿…… 暗金色特别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