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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医仙悄亲王(病中zuoai,边缘性行为)

    1.

    你并没有在隐鸢阁时期拿下张仲景,甚至在他成为绣衣楼密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们的关系都不温不火,相敬如宾。

    他来隐鸢阁的时候,你正和徐庶四处行侠仗义,一年也回不了几次阁里,只记得每年除夕都有个很漂亮的青年在后厨包一种很可爱的面食,你觉得新奇,凑过去伸手抓,被他皱着眉拍手背,“洗手了吗!”

    少年时的你哪有现在那么好说话,皱着鼻子,探向饺子的手峰回路转,直接糊在他脸上乱抓。他果然也是高门大户的孩子,脸颊细腻丝滑,乱抓时指肚从他唇瓣上抹过,掌心下的温度骤然升高,被对方仗着身高优势气急败坏地扔了出去。

    “记得用雪花膏捈一下呀,干巴巴的,女孩子是不会喜欢亲的。”

    你学徐庶调戏良家妇男的样子朝后面喊了一句,青年把手里的饺子捏成了馅饼。

    年夜饭的时候。只有你面前是碗面片汤,你朝隔壁桌面不改色擦了七八遍嘴还没动筷子的青年嘟嘴,他决心不理你地狠狠擦了第九遍,浅淡的嘴唇泛出干玫瑰的粉红,反而和了你心意,你美滋滋喝汤赏花。

    等到你下山继承绣衣楼,他成为隐鸢阁翳部首座,时隔数年再度见面,他臭脾气和洁癖一点没变,但你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调戏人的少女。现在你是与众多诸侯豪杰斡旋筹谋,掌管天下最大情报机关的广陵亲王,你敬佩他举世无双的医术和仁心,你想要得到他。

    最开始这个得到是没有别的意思的,纯粹的爱才之心。你礼贤下士,只要张仲景来广陵,就可以在一天洒扫八次的独立阁楼办公,一根飞云毛也不能飘进去;你们接洽公务时,你浑身簇新,永远带着沐浴的水汽,对他硬梆梆地回应也完全不以为忤,只是偶尔吐槽几句“张首座,连史君都比你有活力,你知道他今年三百八十岁了吧?”对方则撇过头,回一句“我知道自己令人生厌,不劳广陵亲王绣衣楼主费心。”

    事情还是在你察觉张仲景来你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多、逗留的时长越来越久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的书房是广陵王府最热闹的地点,没有之一,往来搬运书简的、被抓来当壮丁摘抄的、为了抢预算互相掐脖子的,还有在各个角落呼呼大睡的……你当然早就习惯这种菜市场一样的热闹,但对张仲景而言,这种环境相当于把绣球忽然从他领子扔进去,别扭地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从门口到你书案二十步的直线距离,他为了不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和衣物摩擦,要七柺十八弯一炷香才走得到。你从小山似的竹简里抬头,看张仲景握着一张文书,理着不可避免有些凌乱的衣襟,对上你的目光时,忙放下手,欲盖弥彰地把这张纸俯身放到你案头——你盯着他滑落在乱槽槽书案上的白金长发,挑了挑眉。

    “不是什么要紧事,怎么不让弟子来送。”你装作关切地明知故问,故意在张仲景手还没抽走时去拿,但偏偏表面还低头阅览着面前的另一份文书,好像只是不小心摸到了他的手。

    张仲景常年戴着赤红手套的手背瑟缩了一下,一息、两息……足足两息半,直到你从文书里“恍然”抬头,说着抱歉挪开手,张仲景都没有躲开。

    “……弟子都外派了,只有我有空。”张仲景是不会撒谎的类型,直起身子不敢看你。你看他欲言又止想找话题留下、又被周围人声鼎沸弄得站立不安的模样,吞下嘴里的笑意,随便拿了张白纸,“张首座,前些日听你说起《伤寒杂病论》,正好最近鸢部送来几个临近村落可供参考的病例,我写给你吧。”

    张仲景一愣,眉目柔和下来,没想到只是略提过一次的著书之事你还放在心上……他颔首,发现你往旁边挪了个位置,朝他示意,“坐,线索都是村民口述,有些繁琐,劳烦张首座在此稍候。”

    说完,你就投入书写,余光见他被你摸到的那只手几次张阖,片刻后,你身侧三寸的坐垫塌陷下来。

    张仲景身上有清冽的药香,他好洁,这股气息若隐若现,只在行动间浮现一瞬,随即隐没在他静止的姿仪下。

    要撩开他的发丝,剥去他的衣衫,凑到他的颈侧,才能如深入蜀山的雾霭中,识得白玉雪峰无暇的真容。

    而这尊看似高不可企的冷傲冰山,正低敛着美目,盯着你书写不停的一截手腕发呆。

    你玉带银钩的墨迹峥嵘一扬,刀锋似的破开虚空,身旁的人鼻息乱了一瞬,好像被扎在了心上。

    很好,看来山在邀你攀。

    张仲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的病了。

    明明脉象沉稳,四体康健,衣食起居没有丝毫懈怠改变,但就是忧思重重,夜不能寐,白日里还会乍然惊醒在……根本没想去的地方。

    比如,那个菜市场一样人挤人挨的书房门口。

    第不知道多少次找了蹩脚的借口徘徊在熟悉的紫檀木门框旁,被端着一大摞竹简的蛾使“让一让”的喊声惊得抬头,穿过憧憧衣袂,和不经意抬头的你四目相对。

    蜀山中有精魅,他上山采药时,偶尔就会对上一双清澈如水又灵动似风的好奇眼瞳。

    不讨人喜欢的自己,会得到它们纯粹的亲昵,胆子大的,甚至会扑上来蹭蹭亲亲——

    像多年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

    而现在,这双澄澈的玉石之瞳多了山的沉静,和……火的侵略。

    你慢慢眨了眨眼。

    张仲景几乎是落荒而逃,抄起药箱,一个弟子都没带地一口气跑到了你前几天写给他的病例村落。

    然后,经过几天的诊疗,本来就心神不宁的他彻底病倒了。

    张仲景昏昏沉沉地躺在村民竭诚收拾出来的简陋茅屋里,额头附上一只包裹着玄色皮革的手。

    “唔,没怎么烧啊。”

    “……不是……发热。”张仲景睁开沉重的眼皮,你的轮廓像镀了一层水波似的摇摇晃晃,两片薄唇干涩煞白,还坚持断断续续地纠正:“是……发寒……”

    你哭笑不得地“好好”两声,拿下了手,正要吩咐屋外随行翳部弟子来施针看诊,就被扯住了袖口。

    你顿住,看向张仲景荡着朦胧雾霭的天蓝眼瞳,慢吞吞地问:“张首座……还有事吗?”

    “……没有。”

    “那这是?”

    张仲景感觉自己的声音轻的陌生,“就是,不想……你走。”

    还是病了比较坦率。

    你抿嘴笑起来,顺势坐在榻上,手抚上张仲景温热的脸颊,和从前一样细腻丝滑,“那你还跑这么远躲我?”

    张仲景下意识咬住茉莉干花似的唇瓣,被你的拇指顶住了犬齿摩挲。他就这么微张着唇任你动作,你便倾身压下来,舔了下他的嘴角。

    张仲景溢出一声渴望的鼻音,是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发出来的。

    “我知道自己……惹人厌恶……我怕你也……”

    你看着这张病中也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绝伦的容颜,心想果然是美人不自知啊。

    “怎么会,我可是对你图谋不轨很久啦,张首座。”

    张仲景呼吸一滞,随即满面飞红,紧盯着你不放,眼波如春江花月,写满呼之欲出的“真的吗”。

    虽然趁人之危不好,但是这算他主动邀请你的吧?

    你再度倾身,果然轻易地被迎入柔软的口舌,于是便肆无忌惮地边吻边脱。拉开飘带,张仲景的手无措地按住你的肩膀,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掀开交襟,你不用他纠结,主动用空着的手揽住他的背送到自己怀里,交缠的唇齿更深的渡着吐息;剥掉里衣和亵裤,张仲景终于略微清醒了一点,慌乱地想要躲你,你一把握住他已经吐着晶莹汁液的玉柱,离开润红的唇,轻佻地啃咬他的泪痣。

    “都这样了,还跑?”

    “唔……”张仲景肤色凝白,此时全身只剩下一双到手肘的红色手套,被你掐着手腕按在胸口,其余衣物散乱铺在赤裸如玉胚的身下。你的半指手套蘸着他自己的粘液缓慢撸动着他的阳具,黑与白、白与赤的对比十分强烈,也更刺激这根抖擞的灼热在你掌心弹动。

    “嗯哼……冷……唔……”张仲景确实是在病中,体表虚寒体内燥热,他想要贴近你温暖的身体,又想释放体内这股乱窜的情热,意识不清地挺着腰朝你碾动。你拉着桎梏的手往你衣襟里探,张仲景摸到了束缚下你情动挺立的红豆,但是拆开裹胸太费事,他又顺着探到你的小腹,流畅的肌rou线条随着情潮紧绷起伏。

    你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乱摸的张仲景坐起来,让他能继续往下,摸到那个和他一样吐着黏腻湿液的地方。

    张仲景作为医者时能心无旁骛地为临盆妇人接生,但现在,这处女子神秘伟大的细窄xue道让他加重呼吸,在你掌中的rou具更胀大了一些,你再撸动几下,他承受不住地埋首在你颈侧发颤,手指浅浅戳入yinchun。

    你岔开腿,直接顶在张仲景腰上,握着他roubang的手和他插在你xue里的手紧贴在一起。

    “来,进来……”你像诱惑旅人的林间狐影,用喘息的气音抵着他磨动身躯。

    张仲景的指尖在你xue口进出,掌根擦过自己的阳具;你的手指虚握着他阳具的一半,手腕顶着自己的yinhe按压。张仲景被你抱在怀里,半是随波逐流半是欲壑难填地摇动,你们的手套都被自己和对方的体液打湿,交错中发出惹人遐思的咯吱声。在这混乱的快感里,张仲景浑身汗湿,简陋的草屋抵不住室外的凉风,他冷的牙关发战,只有你是他唯一的火源,所有的理智都被燃烧的欲望淹没。他不去想这样事后会不会高烧不起,他只想在你的手里,在你的怀里……

    “嗯——唔——!!”

    终于,在你极快地几次撸动和他自己腕骨的大力摩擦中,张仲景闷哼出声,rou具贴在你xue口射出两道jingye,白液顺着yinchun的轮廓滴落。你松开张仲景软下来的柱身,握住张仲景纤长的手指,用力往xuerou的某一点送进去,狠狠抽送两下,也绷着腰身颤抖半晌。

    “呼……”

    你送出口气,把张仲景的手拉开,拍着已然脱力晕倒的张仲景的后背,满足地抱着他一起倒在榻上睡过去。

    因祸得福,一直憋着不疏解的张仲景痛快地烧一晚上之后就彻底好了,但本人坚持说和“这种事情”没关系,这是没有医学根据的。

    “那再试一次,这次有效的话记得写书里……”

    “那是医书,医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