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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超惶惶(koujiao、脐橙、轻微言语羞辱)

      00.事发

    马超跪在左将军府的院子里,他本就出来的匆忙,为了些示弱的心思又故意没穿外套,因而入秋的风吹打着他的单衣,格外寒凉。按理说他乃习武之人,比常人体热,就是冬夜里泼两盆冷水下来也是顶得住的,但当下却已经叫发生的事情把体内的火给降了下去,惊惶不安、一身冷汗,在被风一吹竟有种被穿透的错觉。

    他知道彭羕案敏感,理智上也明白在当前局势里,刘备不会因为这件事对自己做什么。但从前他谁也不服,心高气傲惯了,直到现在跪在这里才算真正明白了揣摩君心的难处。因着自己这一封汇报,将军府顿时人来人往的忙碌起来,路过自己时还会行个礼。他猜不透刘备的意思,但更愿意相信那人只是在杀自己的威风。

    马超垂下眼睛,做出恭顺的姿态,或许也只是因为自己乱了阵脚,才会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孟起。”

    马超抬起头,竟然是诸葛亮,他难道从自己来上疏,就一直在里面了?

    “孟起,”诸葛亮弯下腰,神情严肃,“你知道这事严肃非常,可做不得假。”

    “军师,”马超赶紧道,“超岂会拿这种事情来玩笑?绝不敢半句虚言。”

    诸葛亮点点头,叹气道,“主公叫你进去呢。”说罢把马超扶了起来,发现人手心里已经都是虚汗了。马超抬脚,又迟疑的问了句,“军师......还请军师告诉我,此刻...主公情绪尚稳定否?”

    诸葛亮超屋内看了眼,皱眉低声道,“孟起进去了,千万小心说话。”

    01.癔症

    马超迟疑再三,进门就先跪在地上,面朝地板,谨小慎微道,“主公。”

    刘备斜睨了他一眼,马超规矩的伏在地上,只露着后脑勺,他发现这人穿的尤其单薄,似乎冻得发抖。刘备心里本就有火,又想起诸葛亮出门前的嘱咐——“马超其人,心高气傲,先后拜在曹cao、张鲁帐而不能尽其用,与韩遂合作又多疑寡信,主公何不借此机会立威?”

    刘备思及此,冷哼一声,起身拂袖道,“都亭侯超群拔萃,当您主外,备为下,否则天下难定!”

    马超被他唬的一哆嗦,连连叩首,甚至朝着刘备的方向膝行两步,“主公!主公!超绝无此意,只听了这词便夺门而出,来您这里汇报,岂敢包含祸心。”

    刘备低头去看他,马超生的面如冠玉、宽腰窄臀,如今做出冤屈惊惧的样子来,也难掩其俊逸的外表。几分潦倒添上去,让他在窘迫之外,竟然别有韵致。刘备担忧他的野心,忌讳他的声望,欣赏他的才能......怜惜他的容貌,至此,火气竟消去大半。只站在那里不言语的盯着对方。

    马超几经波折,猜多了人的脸色,也从中摸出点门道,看出这是刘备在给自己机会,于是果断爬到对方腿边,抓着刘备的衣角,声泪俱下的一表诚心:“超几经辗转,也算走过几遭刀光血影。平二所遇之人,假意逢迎有、冷眼相待有,冷嘲热讽的讥笑数不胜数,到如今声名狼藉、家破人亡,早看清了自己的能耐!”说到情起,他竟自己也分不清其中几分真假,顿了顿,才继续哀求,“主公仁义之名远播,天下有识之士莫不夸赞敬佩。超闻之来投,所愿不过一方立锥之地,却被您礼遇有加,有幸保全爵位已是心满意足。不曾想竟还能暂代保管将印,这更是意外之喜。超观您待人,自视远远弗如。唯今只有向那曹贼雪恨的志向,报答您的收留与厚待,此外再生不起二心。主公,主公.......”

    刘备没什么表情,和马超那双星目对视了片刻,才皱眉叹道,“将军飞来横祸,备本不该因此迁怒于你。”说罢扶起马超,又走回了床榻之间坐下,捏着额头说,“只是备初到益州,民心尚未安定,惊闻此事后怕万分。”

    马超这才算稍稍安下心来,跟着刘备一路走回床榻边,看见了桌子上自己奋笔疾书赶出来上奏的表。他小心观察着刘备的神态,心道这人到底比自己多打十来年的仗,久经沙场的气势颇为唬人。即便知道对方的目的在于敲打自己,还是惊的慌乱不已。刘备斜着身子依靠在床边的软垫上,眉目仍然锁在一起,与他早年相比言谈间少了些草莽混气,多了两分不怒自威的凛然,如今正是起势之时,诸事皆顺、攻无不克,更让他举手投足间透出坐拥乾坤昌亡在手的心气来。

    马超不敢忤逆他,只好看着塌卧上的刘备再次保证,“超绝无此心。”说着又在床前跪了下去,手搭在塌边,探出半个身子凑近刘备,姿态乖顺道,“主公有尧天舜日之能,何须跟超一般见识,平白辱没了去。”

    马超披甲上阵时气宇轩昂,银枪玉面,好看非常。此时仰起头来央求自己,眼尾尚且带着未消下去的红,更衬得其肤白如玉还要更胜女子。刘备看着他一双貌似真挚的眸眼,抬起手犹豫片刻,搭在了对方的手腕上安抚性的拍了拍,“孟起可要听我说实话?”

    “主公切莫妨我,也好让超讨个好眠”

    刘备抬手凝神,犹豫半晌,还是摸了摸马超的脸,为难道:“将军无意,旁人有心。只怕是类似话听多了,便是乡间农夫也要信上几分。更何况我的孟起勇猛更胜虎狼?”刘备刻意停顿,观察着马超的表情,见人听后的拘谨惧怕不似做伪,又说,“再者,若人人起意时都会想到来寻将军谋事,备岂不是防不胜防?”

    “主公若实在忧虑......”马超抖着嘴唇,一手在膝间攥拳,“超,超自请交付将印以证清白。”

    刘备心道,刚拿下益州就对功臣开刀是什么道理,原本只想叫他在求几句,这会儿可别真把人逼急了。于是一摆手,从塌上坐起身,左脚正踩在马超两膝之间的地板上,不悦道,“是何道理?飞鸟尽良弓藏,将军以备为这种人?”

    都说伴君如伴虎,马超叫他堵的没了主意,极度慌乱间不知怎的,竟然想起外面捕风捉影的传闻:说是刘备与诸葛亮甚为欢好,时常抵足而眠、彻夜而谈。又说那法正之所以横行无忌,全仰仗入了刘备的眼,细说怎么个入眼法,就变得不入流了起来。事情原貌如何不得而知,只是从市井巷弄里传了几遭再出来,就染上了风月的味道。马超原本只信两三分,这会儿慌了神竟像抓住了浮木般,再打眼去看刘备,又觉得他冠目生威,怎么也不算委屈了自己。许是病急乱投医,又似是被迷了魂去,马超竟完全没过脑子脱口说道:“超愿侍奉主公。”

    这话一落地,房内顿时寂静一片。马超就陡的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发疯撒癔症,登时浑身僵硬的低头跪在刘备脚下,颤抖的不知说什么补救,“我......主公......”

    哪料刘备默了半晌,竟然缓缓道,“备,不做强人所难的事。”

    马超带着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过去,再三质疑自己是否错误理解了刘备的意思。但和那人一对上眼,就分辨出了对方声音里的沉着,眸眼中的笃定,其背后所蕴藏的潜台词:他可以接受这个处理办法,他愿意接受我。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事态是怎么急转直下变成这副状况的,那一瞬间自己在想什么,马超也觉荒谬异常。刘备这时却格外宽容,没有任何催促诱导马超下决定的意思,表达了态度后就从容且居高临下的等着。

    “超.......穷途来投,已经无路可走”马超思考许久,闭起眼睛,似乎是豁出去,扯掉自己的单衣,露出赤裸的胸膛,用打颤的声音说,“请......主公,用我。”

    刘备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误会了,于是多说了几句朝他解释,“我没有任何威胁强迫你的意思,孟起。你现在是清醒的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必...如此奉献自己来屈就我。今天的事只当是过去了,在你心里留个教训,往后备也绝不再提。”

    马超深吸一口气,勉强令自己镇静下来,他心里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清晰而确定的回答:“请主公用我。”

    刘备冷眼打量着马超修长的四肢,精干的腰腹,手指从脸颊向下,滑停在人的胸口处,良久才道,“孟起,这是你自找的。”

    02.koujiao

    这事是第一遭做,马超心里虽谈不上抵触,却多少有点茫然。他跪在刘备的胯下,对方的手不轻不重的压在自己头顶,废了半天的劲才咬下遮挡的亵裤,属于陌生男性的气味立马冲进鼻腔。马超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张嘴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湿润温暖,舒服的刘备忍不住叹出口气,他并不贪迷于性欲,也并不会排斥。马超很明显疏于此道,刘备对此也并不介意,对方笨拙的用他那张嘴和舌头照顾舔弄自己的东西,这种名为所有的快感已经可以很好的满足他。马超想要含的更深一些,然而刘备的性器在他嘴里逐渐硬起,口水从他的嘴角滑出来,这个行为显然是有些吃力了。马超抬起眼去看刘备,这人也正低头看着自己,或许对方觉得他需要一些鼓励,于是温柔摸了摸马超尽力张大的嘴周,开口却格外凉薄:“孟起往日在军前骂阵,唇舌可是灵活的很”。

    刘备看着他那双立竿见影羞红了的眼睛,才慢悠悠的笑着补充道,“未曾想也有这样愚笨的时候。这才知道,愚笨也有愚笨的可爱,备甚为欢喜。”

    说罢,抵着人的后脑挺了挺,整根东西推到了马超的喉咙处,逼得他忍不住干呕,更把性器牢牢包裹住了。马超放在膝盖的上的手痛苦的蜷缩起来,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异物的腥膻和入侵让他非常不适,牙齿刮过根茎的底部,被刘备拍着后脑提醒,于是连忙松开牙关。整个过程对双方来说都不算痛快,临到末了,刘备徹到口腔里xiele出来。呛得马超一瞬间涕泗横流,白浊挂在他的嘴角、喷到他的胸前和裤子上,看上去下贱又混乱,整个人低伏在刘备胯下干呕着打颤。

    刘备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就揪着脖颈把人拽起来,发现马超竟是哭了一番。于是叹着气安抚的拍拍他的背,“哭的这样可怜,我都不曾责怪你前后咬到我多少次……”他心里倒是能理解的,觉得马超一个世家大族出来的都亭侯,不说地位上的前后差距,单说被曹cao撵的满处跑的郁结劲儿就够他哭够一盅了。更何况这遭事对他来说确实舒服不得,在身体精神同时受到冲击的前提下,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哭一回也算是爽快了。刘备想着,耐着性子拉着人伏到床上,揉着脑袋又哄了哄。

    到最后,马超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眼神温驯依赖。他知道这人终于放下了一些东西,又接受了一些东西。人人都说色令智昏,殊不知性事里却也能认清很多人事。刘备伸手抚摸他裸露的后颈,感受到这位戎马的将军皮肤下流淌着温热的血。

    他们身上肯定是有着些相似的东西的。比方说他们都在马背上坐了许多年,比方说他们有着肖似的经历、共同的仇敌,比方说少年憧憬、挥斥方遒!但不同的那部分决定了他们今天不同的位置。如果在早十年,这人眼里估摸着是没有自己的,刘备平静的看着他,又想,自己倒是有不少经验和精力可以教教这小子。

    但现在不会了。

    但现在不会了。刘备伸手解开领口,逐渐露出一些情欲。刀光剑影的将军见识过,温香软玉的美人见识过,刀光剑影的将军一遭做了温香软玉的美人……这种光景,还是值得多投入两分真意的。

    比起教导和学习,还是给予和承受的关系更适合他们。

    刘备用带着水渍的性器戳了戳马超的腰窝,“还不脱掉你的衣服?”

    03.主公

    上身那件单衣早就被马超撤掉了,刘备说的自然是下半身。马超没有扭捏,解开自己的裤带,任由对方的眼神打量着他的阴毛、性器和那一双长腿。

    刘备喜欢,另他躺在塌上。随后欺身压下,掰开人的大腿,草草做了几下扩张,就把水津津的性器抵在了xue口。马超一僵,牙齿轻微打颤,一手抵在刘备胸口,另一手肘支在床榻,低着头不知是什么表情。刘备于是又摸了摸他的后颈,捧起人的脸同他接吻,唇舌炽热的交换间呼吸变得急促而情欲蒸腾。这人嘴里还残留着自己的气味,刘备一边吻着,一边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把自己放进马超紧绷的身体里。马超的口舌非常诚实,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搐,喉咙里传出隐约的呜咽。刘备的舌头刮弄过他的口腔时,感受到他上颚都在发抖。但马超非常顺从,他很明显控制了推拒的力度,没有给刘备造成任何困扰——事实上,被初次破开身体的疼痛感也夺去了马超多余的力气,他满头冷汗。

    “放轻松,”等到他那根粗长的性器完全塞进去了,刘备结束了这个安抚性的亲吻,“不是叫你来受难的。”

    马超大口喘息着,尝试让这具身体更打开,以便于接纳刘备。刘备也试探性的动了几下,见马超逐渐适应了,才敢动作起来。须知交欢本也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而是一次次的贯穿和侵占。刘备偏还想让他在承受中保持自我,于是摸着他的眼角反复喊他的名字,“孟起,孟起……看着我,别走神”。于是马超只得在清醒的认知中一次一次被插入,一次一次提醒着他的身份与差距,后xue的疼痛烙刻在他的意识里,烫的他的灵魂都在尖叫。

    “哈…”马超低声叫着,“主公…主公……”

    “你很好,”刘备回他。

    那根yinjing不稍时摸清了这地方的门道,开始进出自如起来,每回进来了还要摸索着转一圈,仿佛要找什么。逢着出去了,马超就下意识等待起来,等待那玩意再次有力的穿透自己,把他狠狠钉在这木塌之上。疼痛之余竟然开始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好像并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痛苦。

    马超开始出汗,他觉得自己愈发热了起来——刘备发觉他得了趣,不在纯粹的cao弄,转而九浅一深的戏弄起来,偶尔在xue口磨蹭着拖起时间来。不知道身体和心理上的转变哪个更有效,在攻击没有如约而至的时候,马超错觉自己是那断头台上犯人,明知道刀就高悬头顶,却又迟迟没有落下。忐忑和期待让他逐渐有些不耐,惦记起那酣畅淋漓的疼来。难不成疼痛果真是可以上瘾的?

    然而他来不及有个答案,就被再次长驱直入的性器满满涨涨的填补了,爽意开始充斥他的脑海。新人有了趣味,不在生硬和勉强,情事才算真正进了门,如果是在烟花柳巷里便可以放下卷帘纱帐好好消遣一番了。马超的xue不在紧夹着刘备,cao弄起来一片松软,若要离开了还似真似假的挽留,这刘备也很惬意,两人热火朝天的发xiele一番。刘备找到马超的敏感点,把人磨的欲仙欲死。

    “主公主公!”马超乱极了,哑着嗓子喊他,身体主宰了大脑,yuhuo一路烧的他像是断线的风筝,在狂风旷野里忽上忽下的飘飞,每时每刻都要散架。一边是火热的怀抱,苏爽的快感,无比满足的占有;另一边又是高远的天空。马超时而觉得火热,时而觉得渺小,火热时想要溺死在这场混乱的情事里;渺小时又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孟起”

    “……主公”马超应道。

    “我是你的什么人?”刘备问他。

    “主公,您是……主公哈……啊……”马超以为他是想听什么yin词艳语,遂放纵的叫了几嗓子,这个阀门一开,矜持就变得支离破碎。他挤在胸口的那些呻吟,压不住的窜了出来,“哈啊…嗯……您是,您是超的主人。”

    “对。”刘备先是肯定他,既而引导他,“那你把自己交给主人,又有什么羞耻的?”刘备伏在他的耳畔低声道,“听着孟起,你并不会因此低贱、污秽,也不要为此责难自己。你把自己献给我,原本就是正常的、合该如此的。不要把情爱当做枷锁,接受这一切,享受着一切,打开、不要隐藏的面对我。”

    马超抓着他的袖子看他,神态疲惫而恭顺。刘备就在这样的眼神里再次一贯而入。

    04.脐橙

    到刘备发泄出来,马超的意识已经有点浑浑噩噩,察觉到刘备要离开便伸手去拉,“主公……”

    “我也可以做……”马超其实完全没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驱使着他拉住刘备,这个人的离开带给他极大的不安。

    “做什么?”刘备不明所以。

    说是拉住,其实并没有什么力气,刘备也并没什么要离开意思,只是打算去倒杯水,这会儿心情甚是宽松,好耐心的要听听马超想说什么。却见这人晕晕乎乎也说不出个连续的话,只好剥开那只手打算起身。谁料他这个动作竟像踩着了什么点,马超顿时慌张而可怜的扑上来,嘴里惶惶然道,“我也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的……孔明和法孝直做的那档事儿,主公,主公不要怜惜我。”

    孔明和孝直?他们俩做了哪档子事?刘备稍稍转了个弯,就明白过来,当下沉了脸色。他猛地甩开袖子,马超失去平衡一下子栽到地上。

    “你私下里就是这样置喙军师他们的吗?”

    马超并非什么蠢货,这一个跟头也给他摔得清醒过来,当即明白过来自己嘴里说了什么,立马规矩的跪起身,局促又紧张。

    “还有谁在私下议论?”

    “捕风捉影的事情,其实没什么人说,”马超老实交代,“但街头巷尾总有些流言蜚语,超听了一耳朵,方才一时惶恐糊涂,平素从不敢妄议。”

    刘备也不在追问,暗自留了个心思要之后在查,但愉悦的心情打了折口,就又想起彭羕案的心烦意乱。他看向马超,胸口堵着两分气,跨步又坐回床边,闭眼靠着软垫。

    “怜惜你?”刘备冷声道,“你放心。和你玩的,备可不舍得用到别人身上。”他深吸口气,声音平静又淡漠,“自己坐上来。”

    马超嘴唇抖了抖,到底没有多余的话,他扶着床沿站起来,便屈膝跪在了刘备胯间。可怜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了,这个角度又是第一回,扶着刘备的东西坐下去过程格外慢。汗水挂在他的胸前,长期锻炼和征战的身体上是并不魁梧但健康有力的肌rou。他的身上,新伤旧伤都有,在汗水的点缀下附上了一层nongnong的情色。马超惯常的行为和文雅绝对是不沾边的,但做起这事儿来格外小心,不论言谈还是举止凭空学会了狷介。

    刘备感受到自己的性器缓慢进入了熟悉的空间,肠壁紧张的收缩反映出他的主人此刻有多么不安。他看着马超漂亮的身材,看着他慢慢挺动腰部升落,每一次坐下都比上一次多吃进去一些。因为没有经验,自己的yinjing每回不小心蹭过他的敏感点便会浑身打颤,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吞吐翕合间隐忍情态的面部表情生动活泼。刘备原本也没多少气,见他如此小心侍奉取悦自己,最后那点不快也很快散了。刘备抬起手去抚摸那身体上观察了很久的疤痕和和rutou,转而伸长了手搭在马超肩膀。

    “主公?”马超喘息着疑惑,他现在腰也疼腿也酸,反反复复的cao弄让他的后xue也变得麻木了,不能理解刘备的意思。

    刘备也没说话,只保持着这个动作坐起来一点——这让他更好发力,然后一个使劲儿,就把抬起了半个身子的孟起摁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啊!”马超仰头短促的叫了一声,漂亮的下颚线对着刘备,眼泪滑入鬓角。由下而上的角度实在刁钻,进的尤其深,马超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来,就被刘备一手揽过腰肢抱着草了起来,嘴里笑话他,“将军这种速度要拖到什么时候去?”说着掐了一把他腹部的旧伤,“平日里白刀进红刀子出也是常有的事,怎么今天不过叫你吃点东西,就变得畏手畏脚了?”

    马超被他顶的满嘴呜咽,后xue酸软麻木,反复的高朝更是让他的精神疲惫到了投降的边缘。刘备一手搂着马超手又去温柔的爱抚他的性器,手指灵巧的调戏这囊袋与马眼,就连手上的老茧都成了恰到好处的道具,粗粝的质感逼得马超很快有了感觉,继而晕头转向。刘备感受着马超沉溺情欲中时完全敞开、接纳的温驯躯体,温暖的内部随着前端挑拨的加深也敏感的蠕动起来,尽心竭力的照顾了自己。

    某种程度上,此时此刻,他远比马超更了解和掌握了这具身,杀人不眨眼的战将成了完全被他摸透看遍的性伴侣,认他搓扁捏圆、随意使用。但刘备的愉悦并不止来源于这里,他更喜欢那些官话套话心思一筐的人在自己这里变得鲜活而真实的样子。他想起马超提起的诸葛亮和法正,情事中展现出来的神态与情绪各有千秋。事情不是没有,但他一点也不想听见背后议论自己人的。

    刘备看了看意乱情迷的马超,最后插了几下,全数泄在了他的身体里。剥开马超汗涔涔的鬓发时他想,议论马超的声音,最好也不要有。

    05.

    这场断断续续的性事足足做到了夜色渐起,刘备搂着马超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和饭菜。马超很想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收拾事后,但无奈腰腿只是站着都打颤,想要体面的走去浴桶里属实有些困难。

    刘备看了他一会儿,就过去把人抱进了水里,熟练的拧了毛巾去擦他身上和后xue的污秽。马超半正脸焖在水里,温热的暖意包裹着他,让他的身体和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他闭起眼睛没在去纠结主公伺候自己洗澡这件事合不合理,自己该不该害臊,转而复盘起今天这荒唐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想,自己出门前那个犹豫着不穿外衣的瞬间,真的没有求欢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吗?

    自己慌乱中脱口而出的那句“超愿侍奉主公”,真的没有万分之一的有意试探吗?

    这场“求活路”、“求信任”的荒唐大戏里,真的没有他马超难以宣之于口的翘首以盼吗?

    马超想着,又觉得没必要,只问自己事已至此,后悔吗?痛苦吗?屈辱吗?没有……没有。马超被刘备扶着站起身,在身上裹了一层浴巾,心里那点惶恐又有点回升,正待抬头再去看,就被一条毛巾不轻不重的砸到了脸上。

    “头发也要我帮你擦吗?”刘备的声音并不严厉,反而带着些笑意,亲和十足,“赶紧把自己弄干净了。然后来吃饭”

    马超把毛巾从自己头上摘下来的时候,刘备已经关上门出去了,马超一早便来门口跪着,这会儿确实饿了,收拾妥当了便出去寻人。饭菜三四道,正适合他和主公两个人吃,搭配荤素兼具,滋味家常。而刘备又恢复了他一贯不形于色的样子,言谈礼貌、虚怀若谷,偶尔还调侃的指着桌上那盘野菜,说是前几天跟孝直在田间闲逛,他自己兴趣上来了要挖野菜,竟然遇见了呛行的村妇,非说那块儿地的野菜是全她栽的。刘备难得的好兴致被打断,险些因为这口野菜跟那妇人在田间拌起嘴来,好在孝直有法子,骗那老妇说前面分明还有人挖了一筐,急得人顾不得理他们就要去找别人争论,方才能平安无事的带回这把野菜。否则他这益州牧还没做几天,就要因为对嘴对舌先出名了。

    刘备跟他说着又叹气,“往后益州有了孔明,耕种灌溉的事情一并叫他管了去。早日屯起粮来,百姓就犯不着在为了一捆野菜大动干戈了”

    马超乖乖扒饭,时不时应和几句,就听刘备话锋一转——“粮草足了,才能接着往北打。”

    马超动作慢下来,知道刘备意有所指。果然,刘备停顿片刻后声音坚定的对他笑道,“平西将军才能带着部曲,再管那曹贼讨要说法。”

    马超听到这里,难掩惊喜的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在跪下去——被刘备挥手拦了下来。兵权还在手里,刘备其人果如其言,马超欣喜的手脚不知如何摆放,到这里才完全放下心来。

    06

    建安二十三年,刘备出益州,发兵汉中,令马超率军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