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不会要我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已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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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否等孩儿加冠……” 孟珣皱起眉:“你加冠那天是要做什么事吗,怎么一定要等到加冠?你长了十年都是这个样子,到时候加个冠,就能改头换面了吗?你加的什么冠?” 孟旭的脸色更难看了,张着嘴,也不好再说什么。 孟珣等他片刻,见他不说话,直截了当问:“你不想娶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父亲也说过,是经年约定,怎么能轻易违背的,孩儿并没有……” “那推诿什么?” 孟旭又说不出话来了。 孟珣对他没有对盼盼那样的耐心:“你若没有不想娶,我就叫人把这事情安排下去了,若是真的不想,就痛快些跟我说。” 他这次等了很久,孟旭没推辞,喏喏答应了,孟珣眉头皱得更紧,说了句让他好好休养的场面话,起身出去了。 他才走,屏风后面就转出个掩面哭着的女人,正是盼盼看见的那个侍女。 她月份尚浅,身形还没有太大变化,此刻手抚着小腹,呜呜咽咽地哭道:“郎君说的话,原来都是骗人的,那还留着我做什么呢?赏妾身一副落胎药,把我发卖了吧,不然,延误了郎君娶妻,就是妾身的罪过了。” “谁说要娶她了,你这么说话,不是剜我的心吗?” “适才大人询问郎君愿不愿意娶小娘子,郎君不是答应了吗?大人也说过了,若不愿意娶,郎君自可直言,郎君为什么反而答应了下来?” “父亲那么问,难道我真要那么说?他看重这婚约,不然,当初贺家落败,这事情原本也没人知道,遮掩过去也就行了,父亲偏要多事,把她接来养着,若是我主动说不娶,他必然生气,还是要想个办法,让她嫁不了我,这样,理亏的才不是我。” 女人抽噎两声,又跪在床边,软了语调,低低问:“那郎君要做什么?” 孟旭想了想,冷笑一声:“这还不简单,找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就是了,父亲总不会要我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放心,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他说着,强忍着痛,把这侍女搂在怀里安抚了一通。 嘴上柔情蜜意,心里想着的却是她痴心妄想——他连盼盼那样的官家女都看不上,怎么会喜欢她这样的庸脂俗粉? 骗骗她,玩一遭,到时候孩子生下来,难道她还能再闹吗?这样的女人,做个妾室就算不错了,他的正妻,一定得是个高官贵族之女,以后母家也好扶持他。 另一边,盼盼跑回去后,埋在枕头上哭起来——原来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那若她嫁给孟旭,她又要怎样自处呢? 可她又能怎么指摘孟旭? 她不也和他的父亲那样荒唐一夜了吗? 她越想越难受,哭了很久,过了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一直到孟旭伤好,要重新去学堂了,人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他们的学堂原本到黄昏时候就下学了的,但那天孟旭不晓得怎么,那么好学,一直在缠着崔先生问问题,连过来找崔寥的孟珣都极诧异地看了孟旭好几眼。 先生不说走,盼盼也只好等着,直到天都快黑了。 孟旭的书童站在一边,殷勤地给她斟了一杯茶,赔笑道:“耽误小娘子的事情了,娘子喝茶。” 盼盼摇摇头,说没有,没什么精神地喝了口茶,目光不自觉地瞥过去,落到孟珣身上。 他却只微微皱眉,看着正谈话的崔寥和孟旭。 等盼盼慢吞吞喝完那杯茶,孟旭也终于问完了问题,叉手跟孟珣和崔寥告别。 临走,极为难得地回头看了眼盼盼,嘱咐她:“你也早点回去。” 他这几年都对盼盼爱搭不理的,难得这么热络,搞得盼盼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只是看着他,心里总不免想起他舔人乳和讲她坏话的样子,不免有点反胃。 孟旭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她也要走,却被孟珣叫住:“去我书房等我片刻,我有事情和你说。” 顿一顿,他看一眼盼盼,大约她脸上忌惮的神色太重,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补充:“是说你的婚事。” 他的书房离她住处不算太远,而且是书房不是卧房,也做不来什么事情,盼盼答应着,往那边去了。 她的侍女护玉家里有事,要回去半个月,现在还没回来,因而近来她都是一个人来学堂。 盼盼拎着东西慢吞吞走出来,走了一半路,转过个弯的工夫,一双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向旁边草木凌乱的小径。 盼盼的眼猛地睁大,拼命挣扎起来,下意识拿手里的书箱往身后砸去,却被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动作。 那书箱也被踢到一边,里面的课业飞出来,飘荡地落得到处都是。 盼盼被捂着嘴,拖着往近前一个柴房拽去。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捂着她嘴的那人一路把她拽到柴房里,光线昏暗,他松开盼盼的嘴,猛地把她推到地上。 盼盼被摔得一懵,才要站起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骑在了身上,一双手压着她,要撕扯她衣服。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救命!救命!” 盼盼推搡着那人,但她的力气比起那人,像蚍蜉撼树,不多时,衣服就被撕扯得乱七八糟。那人扯下她一块袖子,囫囵团起来,掰开她下巴塞进她嘴里,又继续扯她的衣服。 与此同时,盼盼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的小腹处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欲望,急切地渴求着人的触碰。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但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越来越发软越来越无力,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黑暗里,她的脸上蒙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却绝望至极。 盼盼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但她晓得她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她痛苦地仰起脖颈,盯着黑暗中屋顶的梁柱,想自己等等悬梁自尽的时候,白绫吊在哪根房梁上比较合适。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七七八八,压着她的男人已经扯住了她的肚兜,腰上系着的裙摆也被扯下来,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蹭在脏污的地面上。 盼盼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她身体里的情欲汹涌,她却绝望至极。 下一刻,她听见身上的男人呼吸加重,压着她的手的力道猛地一松。 盼盼抬脸,感觉到有什么温热腥臭的东西滴落在她脸上——是男人的血。 借着月光,她看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洞穿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手软软垂落,整个人也没了动静,却并没砸到盼盼身上。男人身后,一只瘦长的手扼住了他颈骨,指节因为用力而咔嚓咔嚓作响,是孟珣。 他把那个压着盼盼的人拎起来,猛地甩到一边。 盼盼身上骤然一轻,那烧灼的欲望却愈发汹涌。 她重重地喘息着,眼神迷蒙地看着捏着一页纸的孟珣,愣了一瞬,猛地哭出来,但嘴里还含着那布团,发不出声,只有呜咽地喘。 孟珣一只手上沾着血,伸过另一只干净的手,扯下她嘴里的东西,抱住她:“什么都没发生,我在这里,什么都不会发生,别怕,别怕,盼盼。” 盼盼咬着他肩头哭,胸口抑制不住地蹭在他身上。 她感觉到自己浑身都guntang,仿佛烧灼着一把火,她呜咽着哭,喊出来的声音变了调,娇弱到像是被cao到高潮时候的喘声,却更悲切,带着无限的委屈:“难受,小叔叔,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