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口,就帮你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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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鲜血从嘴角流下来,裴致抹掉嘴角的血,扬起眉,唇角勾起,抓住苏粟的脖子再次亲上去。 苏粟泪花飙升,小手被并起压在墙上,看着眼前人的疯狂掠夺,吓的不敢再咬第二次。 他眼里的欲望更甚吻的更加凶猛,不断把口液度过去给她,还来不及吞咽就又过来,惹得嘴角都拉了丝。 苏粟艰难的吞咽,白嫩脸变得绯红,卷翘的睫毛扑闪着泪花,小嘴被塞的慢慢的,被强硬的接纳着对方。 苏粟的像是被人抽去了力气了样,身子软的厉害,要是男人没有拦住她,几乎撑不住。 小乖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要是能和她融为一体,决不含糊。 大手慢慢送来禁锢的柔嫩脖子,渐渐下移,在领口试探的抚摸,手指细细揉捏的颈侧。 “唔,呜呜呜呜” 眼看女孩要哭背过去,裴致才松口,紧紧的箍住女孩的腰,让她面对着她。 “怎么了?小乖不喜欢?听话,这是给你渡气呢!”,一开口,嗓子嘶哑难听,还带着欲求不满。 紫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孩小口小口的喘气,边喘边哭。他一手给她擦着泪,一边拍她的背,让她放松下来。 “哭什么?” 苏粟不敢和他对视,垂着脑袋任由他擦泪,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话:“你,你骗人,没有这样渡气,你,你耍流氓,嗝,我,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但,但是你,你该的” 裴致看她哭的打嗝,又娇又俏,心想哪来的祖宗?亲亲就哭的不行了,那要是直接cao进去,不得哭的抓花人? “好,都是我的错,那我给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去医务室歇会儿,等我晚会儿带你去剪头发” 苏粟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也不问占便宜的事了,纠结的抓着头发歪头问他:“必须,必须要剪头发吗?能,能不剪吗?” “当然可以,只要小乖开心。可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当然有权利让你违背规则,可是不剪头发还要继续参加军训的话,就算别人不敢明面上指点,那背地里会怎么看呢?当然我也有权利让你不参加军训” 裴致看她纠结的小模样,不禁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宛若艳丽的牡丹绽放了花朵,不长的花期终于迎来此刻的倾城绝色。 “我,我不知道”,湿漉漉的眸子对上盛满笑意的眼里,呆滞了片刻,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长的可真好看啊! “那你躺在床上,好好想想,等吃饭我来叫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复,就抱起纠结的小乖,朝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小同学?怎么又来了?身体不舒服吗?” 自从见了苏粟了一面之后,常人很难忘记她不自觉露出来的漂亮纯粹,身上有种矛盾又吸引人的独有气质。 苏粟趴在裴致的背上红着小脸和医生对话,:“就,就有点,不,不舒服,韩姐” 听见韩姐,裴致挑眉看了她一眼,这小家伙看来自己没在身边的日子和其他人发生了些什么啊,是那次被欺负吗? “麻烦给她看看,小乖心脏不太舒服” 韩姐看着裴致抱着一个精致的男孩子,还关切的询问,不是没有震惊,但是做医生的,什么场面没见过。 “好,过来躺着,我看下怎么回事” “你,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苏粟凑过去小声的说话,甜橙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裴致享受的仔细嗅了嗅。 “听话”,拍了下屁股,苏粟脸突然爆红,干什么啊!这人,好羞耻。 “别老小乖没二两rou,但是小乖屁股很翘,很弹” “你,你不正经,快放我到床上”,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裴致。 裴致明知故问,又凑过去亲她的脸,边亲,边问,“去床上做什么?小乖这么迫不及待?” 一巴掌堵住男人再次靠近的嘴,这次冷了小脸,凶恶凶恶的对他示威,“你管我,我呢,哼,” 作势要跳下来,裴致赶忙抱住人,把她放床上,亲了额头,把裤子口袋里的水杯放下才走。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长的头发被挽成了一个小团子,从帽子里伸出来,宽肩窄腰勾勒出美好的身躯,这人好像有189吧!怪不得能把自己衬托的小孩样。 韩姐给她用听诊器,其他的,一通测,啥问题也没有,就是身体太虚。 苏粟道过谢躺在床前看手机里的余额傻傻的乐了,丝毫不把刚刚被占便宜的事放在心上,胆小社恐是真的,心大也是真的,会发疯也是真的,只是不多。 昨天把稿子一发过去,稿费没多久就打了过来,她发的是一个短篇的侦探小说,三千块到账,说后续影响好的话还会有提成,还问了她签约方面的事情。 嘴角疯狂上扬,露出一侧的小梨涡,眼睛笑得弯弯的,小手指点着余额,笑得傻傻的,但是很耀眼,抱着手机就这么迷糊的睡着了。 “唔,嗯,韩姐,洗手间在哪里?”,揉着惺忪的眼睛,捂着小肚子。 听着苏粟娇软迷糊的声音,韩姐陷在春风里,缓了一会儿,才给她指了地方。 在医务室后面的那栋大楼里,医务室只是一个简易的看小病的地方,倘若查出有什么大病,会被转移到后面的那栋大楼里去诊治,这就是伊莱帝都大学的实力。 怎么感觉小腹有种下坠的疼痛,脸色也由红润变得苍白,不会吧!大姨妈来了?这,这么倒霉! 苏粟急急忙忙的冲进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裤子倒是没有浸湿,但是内裤上有一小块痕迹。 该怎么办?现在走出去吗?这怎么走,看这架势大有来势汹汹之召啊!不会吧!苏粟纠结的咬着唇,突然被墙壁旁边的东西惊到。 “卫,卫生巾?男厕所也会有吗?难道,难道这是为痔疮准备,准备的?不管了,还是用吧,等会儿就会宿舍” 悄咪咪的从厕所出来,左右遥看发现没人,赶紧溜了出去,却被人揪住后衣领。 扭头一看是司禅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学,学长,你好啊?怎,怎么啦?” 司禅指着她后面的字示意她看,苏粟扭头一看“女厕所”三个大字,出现在眼前。 开玩笑的吧!这么这么巧啊!正当她绞尽脑汁编借口时。 司禅俯下身来,对她出了一口气,沉沉的笑了一声,这笑声和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同,像是换了一个属性。 “你想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苏粟去女厕所吗?别告诉我这是意外,没有人下意识去女厕所,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果真真的斯文败类,他想干什么?苏粟咽了口口水,手指捏着衣角,手指捏的发白,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试探的问还是一脸笑的司禅:“你,你想让我做,做什么?” “帮我口一下,我就帮你保守秘密,好不好?” 司禅还是笑着看着她,可是苏粟却从那双茶棕色的眼眸中品到了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