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炮h(69/骑脸/舌jian/横叉后入/潮吹内射/插着睡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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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盯了那几个字多久,盯到江逐月都要不认识结婚两个字了,身后的被子忽然被掀开,一具热热又带着些湿气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 alpha低低凉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跟我结婚,愿不愿意?” 江逐月浑身僵住,转头和冯凌清澈的眼睛对上。 “哭什么?就有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 冯凌略显无语,转身去抽湿巾,胸口却忽然扑来一颗脑袋。 “不是,这有湿巾,你就非要用我刚洗完澡穿上的衣服擦眼泪?” “愿意。”江逐月泪湿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亮亮的光彩,像两颗黑色的钻石,“梦寐以求,求之不得。” “嗯。”冯凌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继续说,“但你还是要赔我一件睡衣。” “好。给你口一辈子,给你cao一辈子,够不够?” “你这是赔我,还是想自己爽?” “你不爽?” 冯凌挑眉,“爽。” “来一发?” “我刚洗澡。” “没事,待会儿一起洗。” 江逐月面无表情,直接掀开被子翻身起来,扒开她的睡裤和内裤,掏出她的yinjing,回头睨她一眼,“求婚炮。” 冯凌勾着唇,动了动下巴,“来,请。” 江逐月转头,他还没张嘴,手里的yinjing贴着他的鼻尖就开始变大变硬变烫了。 alpha一张漂亮白皙的巴掌脸和粗大得恐怖的yinjing靠在一起像是美女与野兽,他扬唇笑了笑,凑上去用脸颊rou贴着她的yinjing上下磨蹭。 “阿凌,你好硬呀,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呀?唔...还好烫呀...就有这么兴奋吗?” “因为你太sao了,隔着几里地都能闻到你那股sao味儿。”冯凌淡淡地说,挺腰用铁棍一样的yinjing啪啪啪地抽他的嘴,“张嘴,给我舔,舔湿了待会儿cao你才不疼。” 江逐月捉住那根yinjing,眯了眯眼睛,没张嘴,只是轻轻吻了吻她发亮发紫的guitou,“那不叫sao味儿,那叫信息素。” “是吗?”冯凌看着就在她面前轻轻摇晃的大屁股,伸手隔着病号服摸了一把,薄薄的布料立刻就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屁股上,颜色瞬间就深了,勾勒出圆滑漂亮的弧度。 她看着他腿间慢悠悠地垂下来的黏黏的透明的水丝,啧啧两声,“没穿内裤?真是sao透了。就在这儿等着挨cao是吧?” “嗯哼。”江逐月轻快地哼了一声,眼睛痴迷又专注地盯着面前的大铁棍,用拔了点滴的那只手扶着,伸出舌头从底部一路舔到顶,像在舔一根超大号的冰淇淋。 他舌头上的触点黏着她yinjing表皮和上面的青筋凸起,密集地吸着,被拖着往上,一路带起细微的电流涌进她的大脑。 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的guitou舔了一圈,然后抵着她射精的孔张开嘴含住她的guitou,缩着脸颊用力地吸了两下,发出嗦嗦的响声。 冯凌刚刚洗过澡,yinjing尝起来只有淡淡的雪松味和刚才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干净又美味,舔得江逐月满眼痴迷和渴望,撅着的屁股扭得更欢了。 江逐月只浅浅地吮了两下就将guitou吐了出来,低头重新从最底下往上舔,舔到guitou又含进去吸两下,转着圈慢慢地将她整根yinjing舔遍了,将自己的口水均匀地抹在她的yinjing上面。 在他舔棒棒糖一样地尝着自己的yinjing的时候,冯凌也没闲着。她解开江逐月背后病号服的带子,圆滑光裸同时也被自己流出来的sao水湿透的屁股瞬间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此时他的臀缝间那朵红红的小rou花正慢悠悠地蠕动着,咕噜咕噜地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流,贴着他yinjing底下的精囊一路往下流,流到他硬得挺直的yinjing上,跟着他扭着腰摇屁股的节奏晃动,在床单上画画一样拉出纠缠凌乱的轨迹。 “sao货!只是舔个jiba就流了这么多水!sao透了!” 冯凌用力在他屁股上甩了一个巴掌,甩得他的臀rou翻起波浪,白皙的皮肤上浮现一个红红的掌印。 感觉到疼痛,江逐月反而更兴奋了,身前的yinjing抖动一下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嘴里塞着她的yinjing用力地缩着脸颊吸吮,抖着吐水的屁股往她的手上蹭。 “唔唔唔...哼哼...唔...” 江逐月张着喉管让她的guitou捅进去,主动缩着喉管按摩她的guitou,喉间还不忘发出急切又渴求的哼声,好像在邀请她塞东西进他饥渴空虚的肠xue里。 “荡妇!”冯凌骂了一声,猛地挺腰将yinjing一下狠狠捅进他的食道里,哽得他瞬间就逼出了眼泪,鼻尖发酸,难受地哼了一声,“唔!” 冯凌伸手掐着他的后颈,往后抽出一点yinjing又趁他的喉管来不及收缩回去的时候狠狠捅了进去,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噗呲一声捅进他的肠xue里。 “cao!cao你这张sao嘴,cao你这个sao喉咙...才cao了几次,就连呕吐反应都没了?真是天生yin荡,天生挨cao的小嘴!” “嗯呜呜...”江逐月用力地张着嘴,脑袋配合着她压手和挺腰的节奏狠狠地迎上在他嘴里抽插的yinjing,摇着屁股绞着肠道吮吸按摩在他肠xue快速的抽插的两根手指。 病床因为上头疯狂动着的两头yin兽而摇晃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像是要散架了。 “saoxue真是sao,怎么这么多水?插得我的手都湿透了,这么多水,要给我的手洗澡吗?cao!怎么这么软?怎么这么紧?cao!真会咬!” 冯凌的两根手指在江逐月贪婪的肠xue里疯狂地快速进出,带出的水花四溅,溅得床头墙壁柜子上都是透明的水滴。 因为他的屁股摇得靠近自己,溅了不少在她脖子下巴和脸上,偶尔有几滴溅进她的鼻孔和嘴唇上,让她嗅到尝到一股咸咸的甜甜涩涩的罂粟香味。 冯凌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滴,忽然抽出手指,用力地掐了一下江逐月抖着的屁股,“sao货!张开腿,骑上来!骑到我脸上来,让我尝尝你这saoxue是什么味道的!” 疯狂地给冯凌口着的江逐月一顿,guitou一下卡在喉咙深处退不出来,堵着他瞬间呼不到气,憋得眼睛都红了。 冯凌将他的脑袋往上拎,guitou啵地一声退出他的喉管,“都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口让你深喉不是让你憋死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半点记性?还能次次都爽忘了?真是个荡妇!” 江逐月艰难地吞咽一下发疼的喉管,吐出她的yinjing,哑着声音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冯凌在他另一半屁股上甩了一下,将两个掌印甩得对称,“骑脸会不会?把你的saoxue骑上来,我给你舔,把你的sao水喂给我喝,会不会?” 江逐月沉默两秒,没想到冯凌愿意给他舔xue,感动得不行却摇头拒绝,夹紧了屁股,“脏...不要...我给你口就行...” “你不是洗干净了屁股等着?不脏,快点。”冯凌不耐烦,挺着yinjing戳了一下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摁回去,“骑到我脸上来,把你的saoxue凑到我嘴上来!” 江逐月默默张嘴把她的yinjing含回去,犹豫着挪着膝盖抬起一边腿。 刚抬到一半,冯凌就直接拽着他的腿往下一拉,江逐月失去平衡直接一屁股坐在她脸上,两瓣大屁股把她整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的,糊了她一脸sao水。 冯凌:“...” 屁股怎么这么大?明明一个不能生的alpha,屁股比生过几个孩子的omega都大! 冯凌挺翘的鼻梁yingying地怼在他的臀缝里,柔软的唇正对着他的后xue,好像接了个吻。 感觉到屁股上跟她的脸紧密相贴的柔软触感,江逐月连嘴里给她口都顾不上,下意识就兴奋得摇着屁股贴着她的脸揉了一圈,带着她的五官都扭动移位了。 呜呜...阿凌亲他的小rou花,亲他的大屁股了...他坐在阿凌脸上了...好sao好湿的saoxue和她接吻了...呜呜...好舒服...阿凌的脸好软...鼻梁好硬好大...好喜欢...呜呜... 被第一次屁股贴脸的新奇和冯凌愿意给他舔xue的满足刺激到,江逐月身前的yinjing直接抵着她的胸口抖动两下射出一股jingye,在她睡衣上泅开一大片湿润。 冯凌一脸湿得睁不开眼睛,被江逐月的大屁股蒙得严严实实的,连呼气口都没有。 她憋了一口气,挺腰狠狠一捅江逐月的喉咙,一手抓着他的屁股往前推了一把,将自己的脸拯救出来。 “特么的,sao死了,你想闷死我?拿你的大屁股闷死我吗?真拿我当坐垫了?” “呜呜呜...”江逐月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愧疚又羞耻。 他太舒服了所以忘了嘛...阿凌对不起... 为了表示自己的抱歉,江逐月嘴里更加用力地吞吐着她的yinjing,抬着屁股有些小心翼翼地摇,不敢再坐下去闷着她,又想她给自己舔xue,亲亲自己的浪屁股。 冯凌无语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大腿夹着他的脑袋压着他侧身躺在床上,两个人呈69式。 她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拉,“来,我尝尝你的saoxue是什么味道的。” “呜呜...” 好...给阿凌尝尝...让阿凌舔舔他的saoxue,让阿凌的舌头caocao他的saoxue... 冯凌低头亲了亲那朵疯狂地蠕动着的rou花,像张小嘴饥渴地叫着她。她张嘴舔了舔裹着黏黏的透明液体的xue口,尝到一点咸咸的味道,还有熟悉的罂粟香味。 味道还不错嘛。 冯凌伸着舌头色情地大大舔了一口江逐月的rou花,舌头上粗糙的触点密密麻麻地蹭过他满是褶皱的肠xue,敏感的触觉刺激得江逐月的屁股痉挛一阵,rou花张得更开了,想朵浇够了水绽放的玫瑰。 冯凌把江逐月rou花周围舔了个遍,发出嗦嗦啧啧的声音,她的喉间不停地吞咽着,却怎么都舔不完,他流得水太多了,她越舔流得越多。 冯凌干脆直接张嘴将他整朵rou花包住,用力地吸了两下,吸得江逐月抖着屁股张开了肠xue,喷了两股sao水到她嘴里,被她喝进肚子里。 阿凌喝他的sao水了...她喜欢吗?会不会有别的味道...她会不会喜欢?会不会不好喝... 江逐月正提着心担忧她会不会不喜欢以后再也不给他舔xue的时候,冯凌已经伸出舌头挤着蠕动的rou花舔进了他的肠道里。 感觉到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挤进自己的肠道里,江逐月浑身突然过电重重地抖了一下屁股,肠xue用力地绞紧了冯凌的舌头。 进来了...阿凌的舌头插进他的saoxue里...好舒服...唔...好软...阿凌的舌头好软... 冯凌被他卡着舌头动不了,只好一边用力揉松他的屁股,把他的两瓣屁股粗暴地拉开,一边抽手用力地打他的屁股。 在两面夹击之下,江逐月的肠xue终于松了一些,冯凌没有抽出舌头,反而用力地将舌头直接全部捅进他的肠道深处,舌根都贴到了他的屁股上。 啊...哈啊...好深...阿凌的舌头好长...进去好深了...好喜欢...好舒服...唔...被阿凌舔xue了...要被阿凌舔肠壁了... 江逐月肠xue里水流得更欢了,像一股温泉一样包裹着她的舌头,嘴里的口水也流得更多了,被她挺着腰一下一下插进来插得口水四溢。 冯凌扒开江逐月的屁股固定住,舌尖灵活有力地在他的肠道里转了一圈,碾着他的肠壁转动,舌尖被他肠壁上疯狂蠕动的软rou推挤吮吸按摩,舒服得要死。 她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肠道里搅弄一圈卷着他流得sao水卷进口里,一边疯狂地吞咽,一边伸着舌头进进出出地插着他格外兴奋的肠xue。 真是sao死了!夹着她的舌头不放!就有这么喜欢被舔xue吗?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江逐月的肠道绞紧着吸着冯凌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挤着她快速地进进出出的舌头,好像有生命力似的一下一下地把她的舌头往里拽,咕叽咕叽地分泌着sao水给她喝。 她的舌头很长,一直进去最深的时候能够摸到他的前列腺。冯凌每次摸到他的前列腺之后都会绷紧着舌头用舌尖狠狠一摁,刺激得他一抖,绞紧了肠道,她又用力地转着舌头,按摩着他颤抖的肠壁,舔得他舒服得要死了。 好舒服...呜呜呜...被阿凌舔得好舒服...阿凌的舌头也好会插...好会舔...好厉害...好喜欢...要射了...又要射了...唔... 江逐月高潮得直大喘气,喉管更加猛烈地吸着她的guitou。 冯凌忽然猛烈地挺起腰插着他的小嘴,插着他的saoxue的舌头也同步加快了速度。 意识到这是冯凌快要射了,江逐月赶紧压着喘气,长大了嘴准备接她射进来的jingye。 果然,冯凌再狠狠插了十几下就绷着腰猛地停了下来,钢铁一样的大腿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脑袋,guitou抵着他的食道口重重地喷射出jingye,被江逐月迫不及待地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来不及咽的乳白色jingye迅速堆积起来涌出他合不上的嘴,流到床单上,yin靡至极。 在冯凌射进来的同时,江逐月的屁股也抽了抽,在冯凌的舌头抽出去的时候噗地一下失禁了似的喷出一大股sao水,几乎是给她洗了个脸。而且不仅她一脸都是他的sao水,连前面的头发都湿透了。 冯凌软掉的yinjing从他嘴里带着一些白液退出来,江逐月趴在床单上大喘气,眼前好久都看不见东西。 太爽了...被舔xue太爽了...呜呜... 冯凌抬手抹了一把脸,甩了甩手,甩了一大把的sao水。 她无语地笑了一声,抬起脚踩着江逐月的脸压在床单上揉了揉,“真是sao死了,喷了我一脸水,都不用洗脸洗头了,荡妇。” “嗯...哼...”江逐月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脸都被踩得扁扁的,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心,讨好又亲昵。 “烦死了,怎么这么乖?”冯凌被这样乖死了的江逐月搞得喜欢得烦躁,低头在他屁股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很喜欢被舔xue是不是?来,坐到我脸上来,我再给你舔,舔到你潮吹,要不要?” “唔...要...”回忆起那股舒服的感觉,江逐月迫不及待地爬起来,主动跨开腿,撅着屁股靠近她的脸,抖着屁股喷了她一脸水,“要阿凌舔舔...舔sao货的xue...好舒服...好爽...太舒服了...阿凌太会舔了...” 冯凌被他sao得不行,两只手握住他的屁股,宠溺地笑,“来吧,坐上来,我托着你,你尽管坐上来。” “嗯...”江逐月乖乖地一屁股坐上来,rou花贴着她的嘴唇,臀缝卡着她的鼻梁,她还没动就已经自己饥渴地扭着腰用rou花蹭她的嘴唇了,好像要将她的嘴唇蹭开似的。 “阿凌...舔舔...要你的舌头进来...进sao货的xue...sao货给阿凌按摩舌头...喂阿凌喝sao货的sao水...” “好。给你舔。”冯凌张开嘴,舌头绷紧直接噗呲一声插进他的肠xue里,刺激得他尖叫一声。 “啊!...插进来了...阿凌的舌头插进来...插进sao货的xue里了...啊...好深...阿凌在舔sao货的肠壁...好舒服...好刺激...舔到了...舔得好深...哈啊...舔到前列腺了...唔...” 冯凌伸着舌头深深地搅进他的肠xue里,绞着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舌头的肠壁用力地转动,舌尖摁了他的前列腺几下又继续往前,一直往他藏在肠道深处的g点靠近。 她的舌头快速地抽插他的肠xue,舔过他肠壁的每一处,每次插进去舌尖都会摸得比上一次更深,一点一点地直到摸到了他g点那块软rou的边缘。 “啊...啊...太深了...阿凌的舌头...舔到了...要舔到g点了...要舔到sao点了...呜呜呜...好舒服...好爽...啊...要射了...又要射了...” 冯凌舔着自己saoxue实在是太舒服,加上她给自己舔着的认知,江逐月爽得口水乱飞,浪叫不止,渐渐地主动摇着屁股蹭起了她的脸。 他的屁股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在冯凌脸上蹭动,肠xue绞着她的舌头,往里吸着她的舌头,他的臀缝完美地贴合冯凌的鼻梁,一下一下地来回蹭着就像在不停地刷银行卡似的。 不过这样的刷卡刷不出金钱,只能刷出越来越多的高潮,刷出越来越多的sao水。 江逐月跪坐着,屁股被冯凌托住,塌着腰扭着屁股刷她的鼻梁,saoxue夹着她的舌头绞紧,软绵绵的屁股糊在她脸上摩擦,疯狂地浪叫着,身前的yinjing射了一股又一股颜色越来越淡的jingye,射到射不出来只能射出滴滴答答的淡黄色的尿液。 “哈啊...好爽...好舒服...阿凌舔到sao点了...舔到g点了...啊...啊...要爽飞了...要shuangsi了...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射不出来了...射不出来了...哈啊...好想射...好想射...” 江逐月疯狂地叫着,两只手忍不住摸到自己硬得激凸的两颗rutou,用力地揉捏,想要刺激到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想要加大加快那股快要涌上来的高潮。 他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rutou,用力地拽着自己的rutou往外拉,猛地松手弹回去又疯狂地蹂躏着那两颗可怜的小红豆,纤细的腰扭得跟yin蛇似的,一边骑着冯凌的脸和舌头,一边高亢地尖叫。 “好舒服...好爽...要射了...射不出来...啊...好想射...好爽...好舒服...要到了...要到了...rutou好舒服...好疼...好爽...” 感觉到江逐月的屁股和肠道一抽一抽地动,冯凌直接猛冲进他的肠道里,舌尖展开一下拽住他g点那个凸起的小rou块,将它包裹起来卷在舌头里往外拽,挤着舌头揉捏他的g点,又拽着它舌尖抵着周围的肠壁打着圈地转,刺激得江逐月几乎崩溃,失了理智地摇头。 “哈啊...啊!...不要...放开...放开我的g点...太重了...太舒服了...爽飞了...要到了...要到了...啊!...不要...要喷了...我要喷了...sao货要...要潮吹了...哈啊...” 江逐月的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rutou,屁股猛地停了下来,绷紧了身体,肠xue用力颤抖一下,直接喷出大股sao水冲着冯凌的舌头冲出了xue口,稀里哗啦地像是迎头给冯凌浇了一大盆水。 冯凌推着江逐月彻底软掉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胸口上,抬手抹了好几把脸都没抹干净他潮吹的时候喷出来的sao水,她的头发包括整张床都湿透了。 “你真是挺厉害的,真潮吹了。” 冯凌啧啧感叹,在江逐月还没从潮吹的快感里恢复的时候就抱着他起身,将喘着气还没有回神的江逐月直接摆成一个跪趴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像在玩弄一个硅胶性爱娃娃。 她拎着江逐月的屁股,单膝跪在他身侧,另一条腿踩着床屈成完美地九十度。如果忽略这yin靡混乱的场景,冯凌看起来就像和求婚的姿势一样。 她直接一挺腰噗呲一声将整根硬得不行的yinjing戳进江逐月还处于高潮中的肠道,腹肌狠狠地撞上江逐月湿漉漉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啪,捅得他敏感的身体一颤。 “江逐月,江博士。” 冯凌固定着他的屁股动着腰九浅一深地噗呲噗呲插着他的saoxue,声音却平静又郑重,“嫁给我,和我永远在一起,被我cao一辈子,愿不愿意?” 江逐月艰难地扭着头去看身后骑在他屁股上疯狂地cao着他的alpha,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身型极其高大,用力插着他的时候浑身肌rou都绷紧暴起,像一个古典时代身经百战、最强壮最悍勇的至高荣誉的战士。 冯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神情傲然又庄重,面色红润饱满,隐隐发亮。 江逐月的心脏疯狂地跳起来,眼中神色渐渐痴迷起来,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冯凌。 她是ALPHA,是他的ALPHA。 “愿意。”江逐月长长地呼吸,稳着声音,硬着软到不行的语调,用力地收紧着后xue吮吸着她的yinjing,用身体和语言同时表达同意,迫切又渴求的同意,“我愿意嫁给你,和你永远在一起,被你cao一辈子,阿凌。” 冯凌扬唇一笑,俯身在他蝴蝶羽翼一样的肩胛骨上落下一个吻,直起身问,“所以这样求婚,够不够隆重?” 冯凌咬着牙狠狠地强调了最后那个重字,同时身下也重重地顶进江逐月被她cao得软烂成熟的肠xue,guitou狠狠摁着他的g点蹂躏一圈。 “啊!”江逐月爽得尖叫一声,腰腹痉挛不止,喘了好几下才找回声音,“够...够!” 何止够了,够得他都要疯了。 于他而言,冯凌只要简单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何止一句我愿意,他上刀山下火海,被千刀万剐都心甘情愿、都在所不辞。 冯凌满意地挑眉,果然江逐月这个sao货还是在床上最乖,嘴巴张得最开,也是不用大jiba插着他就不会说话的贱货一个。 “求完婚了,咱们可以开始打炮了。” 江逐月:“...” 所以刚才的是什么,前菜吗? 他是前菜吗? 哦,他也是正餐,也是甜点。 冯凌眯起眼睛,两个膝盖都抵在床上,插在江逐月呈八字型岔开的大腿里。 她凶狠地撞着他的大腿向外拉到极致,同时用力往下一摁他的屁股,让他几乎开了个横叉,yinjing噗呲一声整根捅进他的肠xue里。 “啊!!疼!!好疼!!大腿要裂了...” 大腿韧带撕裂一样的疼痛折磨得江逐月猛地嘶吼一声,整个上半身直接无力地软倒在床上,浑身暴汗,像条被舔软的绿舌头。 江逐月喘息着,艰难地想要动着疼得抽搐的大腿收起韧带,冯凌却死死地摁住不放,两只铁掌扣得他的腰握住他的屁股,像抓着一只人形的飞机杯。 她稳稳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手腕猛地绷紧,快速又凶狠地用他的肠xuetaonong自己的yinjing。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噗呲!啪啪啪!...” “啊!哈啊...阿凌...好疼...好快...太快了...太快了啊...受不了了...受不了...太深了...啊!不要这么深...好重...不要这么重...要烂了...真的要烂了...哈啊...不要蹭g点...蹭烂了...g点要烂了...啊啊!!要到了...要疯了...哈啊...阿凌好厉害...太厉害了...唔呜呜...” 江逐月的上半身像是完全瘫痪了一样,被她拽着屁股疯狂taonong的动作甩得乱晃,一节一节的脊柱在肌rou底下扭到极致到近乎断裂的弧度,皮肤颤抖着飙起汗水。 冯凌的yinjing粗长得可怕,即便是做了这么多次他也完全没法适应,肠xue像是要被撑大到一个彻底失去弹性的橡胶套子,g点和肠壁里所有软rou一样,被她坚硬的guitou和yinjing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蹂躏成了一滩烂泥。 冯凌红着眼,手上来回地动得又凶有狠,啪啪啪地撞在一起的腹肌和大屁股之间溅起大片的水花,江逐月撑成了大圆环一样的肛口又红又肿,被高速搅弄的sao水蒙上了一层白沫。 密集强烈的电流疯狂地冲上他的中枢神经,高强度的高潮刺激得他快要崩溃了,浑身像是癫痫发作一样抖个不停,大张着嘴尖叫,舌头无力地垂出来,甩得口水乱飞。 “啊!啊啊啊!” 太爽了...太舒服了...爽得他都感觉不到大腿上的疼了...爽得他好像要直接死掉了...受不了了...怎么还在插...怎么还没射...好想被内射...被阿凌的jingye射得满满的饱饱的... 江逐月睁着的眼睛里瞳孔疯狂地放下,脑海完全变成一片亮得刺眼的白色,喉间直剩下尖利嘶哑的尖叫,任何话都说不出来。 “sao货!又要高潮了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是不是?叫得这么大声隔壁都能听见吧?叫得这么大声在一楼都能听见!吵死了!整栋楼的病人医生都被你吵醒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个贱货在挨cao,被cao得要shuangsi了!贱货!” 冯凌听着江逐月的叫声,兴奋满意得不行,这个贱货已经彻底被自己的yinjing征服,在这场恐怖又激烈的性爱里败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知道爽得叫,只能爽得尖叫。 他的叫声就像是千军万马在她耳边呼喊着恭喜她战胜,冯凌猛地往后仰起头,腹肌绷紧得比石板还硬,后腰的肌rou死死地缩紧,一下一下地用力撞起江逐月的屁股。 她一边套一边插,好像要将精囊都捅进他肠xue里,将大腿将整个腰臀都撞进去,将他的肠xue拖出体外,搅成稀烂的rou泥。 强烈的快感从yinjing一路涌上天灵盖,冯凌插得越来越快,藏在精关后头的大量jingye恐怖地汹涌起来,狠狠地撞着大坝和闸门。 直到某一瞬间猛地撞裂了闸门,整个大坝顷刻悉数化作烂泥,被乳白色的洪水裹挟着疯狂地冲进江逐月被捅成了jiba套子的肠xue里。 在冯凌射精的时候,江逐月也崩溃地最后叫了一声,肠xue一鼓一鼓地绞紧,大股sao水从肠道深处猛地往外喷,和乳白色的jingye流狠狠地撞在一起。 两股液体相撞的力道之大甚至在中间短时间内出现了一片真空,潮吹的sao水和从她yinjing里喷出来的jingye在江逐月肠xue里打架,像两股龙卷风搅在一起疯狂地撞着他脆弱的肠壁,又像有人往他肠xue里插进两个超级高压水枪同时打开了开关对冲。 “啊!!啊啊啊...好疼...好舒服...啊啊啊!要疯了...要死了...要瘫痪了...” 江逐月失控地抽搐着喊叫,像是要缺氧似的涨红了脸大喘气。太恐怖了,他以为潮吹的快感已经是最恐怖的了,没想到和她的jingye打架的感觉还能将这种快感推得更上一层楼。 两股疯狂窜动的液流也冲在冯凌射精之后异常敏感的yinjing上,爽得她也有些失智,腹肌抖个不停。 “caocaocao!怎么这么爽!怎么这么多水!!怎么还能潮吹!shuangsi了!!呼...哈...” 冯凌忽然伸手把江逐月从床上拽起来抱进怀里,江逐月软绵绵地直接一屁股往下坐,潮吹的水流瞬间就被她的guitou戳破了,化作一股柔软的水流被她的精流击碎吞噬。 “唔呜呜...阿凌...” 江逐月满脸口水,张着嘴被冯凌吻住,搅着他的舌头交换一个湿得不行的湿吻。 肠xue里的风暴渐渐平息下来,江逐月一抽一抽的,浑身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冯凌霸占了,体内暖融融的热流舒服得他皮都展开了,偶尔收缩腹肌还能听见一阵黏黏腻腻的水声。 冯凌吻着他直到两个人都从高潮中恢复过来,黏黏地紧紧地依偎在一起,雪松香和罂粟香的呼吸你缠着我我缠着你,静静地享受着性爱之后的亲密和滔天的爱意纠缠。 “宝贝,真是cao不腻你。越cao越好cao,越cao越舒服。” “嗯哼...”江逐月半闭着眼睛,微微笑着用湿湿的脸去蹭她的脸,撒娇似的哼声,乖得要死,“给你cao,想cao多久就cao多久,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冯凌嗷呜一声嘬上他的脸颊rou,几乎将他半张脸都吸进了嘴里。 软死了,还要什么omega宝宝?就算江逐月能生,生出来的宝宝肯定也没有他本人可爱。 江逐月发现冯凌真的很喜欢这样嘬糯米糍一样嘬他的脸颊,每次被他可爱到喜欢得要死的时候都会这样。 “幼稚。”江逐月的舌尖顶着自己被她嘬进嘴里的脸颊rou,又嗔又无奈,“脸都要被你嘬大了。” 冯凌的舌尖隔着他的脸颊怼他的舌头,伸着牙齿咬了一会儿才把他的脸颊rou吐出来,然后转头嘬上另一边脸颊rou。 “给你嘬得均匀一点,脸颊大大rourou的像只omega宝宝一样。” 江逐月无语地掀起眼皮睨她一眼,乖乖地让她嘬自己的脸颊。 “冯总,不是求婚吗?怎么戒指也没有?” “怎么没有?”冯凌吐出他的脸颊rou,挺着腰用yinjing戳戳他粘腻的肠xue,带出一股涌动的热流,“你冯总不是已经给你戴上了?你最喜欢的大jiba,你冯总都把自己的大jiba送给你当求婚戒指了,还不够?不喜欢?” 江逐月:“...” 这是一个意思吗?戒指他能每天带着招摇过市,她的jiba他可以每天带着招摇过市吗? ...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江拥星提离婚的事情?” “我让祁山喻去拟离婚协议了,我和他有婚前协议,财产方面没什么太多纠葛的地方,双方签字就行了。” 冯凌抵着江逐月的肩头,摸到他包着纱布的手腕拆开,检查了一下刚才zuoai的时候有没有弄裂伤口。 “至于时间,祁山喻明天就能拿协议过来,我明天拿到了直接跟他提。” “嗯。”江逐月盯着给自己换药的冯凌,过了一会儿小声地问她,“要是他不愿意呢?” “那就得拖得久一点了。”冯凌淡淡地说,“得分居两年才能自动离掉。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割得也太深了,这以后肯定会留疤。” “哦。” 冯凌给他手腕上换了药重新用纱布包起来,瞥了一眼低垂着眼睫沉默的江逐月,“生气了?那他不愿意,我总不能压着他的脖子让他签吧,我又不是姚隹云那个疯子。” “没有。” 他没有因为这个生冯凌的气,只是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早点说。如果他早点说,就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就算江拥星愿意离婚,肯定也不好受。都是他不好,反正这件事最后怎么发展都无法避免地会伤害江拥星,甚至他的爹爸。 冯凌收起药箱,摸了摸江逐月的脸颊,抱着他下床往浴室走。 “别胡思乱想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能回去,回去了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这世界上一切的事情都有自己转圜的余地,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做得完美。人总是不能一帆风顺的,总要经历磨难,也总要有人受伤害。”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就这样往下走。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牵着你的手一起往下走,听懂了吗?” “嗯。”江逐月乖乖地应,趴在马桶上撅着屁股,让她帮自己把肠xue里的jingye抠出来。 “真乖。”冯凌吻了吻他的后脑勺,半蹲着,伸进两根手指到他红肿的肠xue里慢慢地摸着肠壁转圈,把jingye都抹下来往外推。 “宝贝,自己用力,把jingye拉出来,嗯?” 江逐月撅着的屁股一抖,脸红了红,“嗯。那我自己来,你不要看。” 当着她的面把jingye拉出来...总觉得有点像某种原始的排泄行为,太羞耻也太奇怪了。 “这还害羞什么?你都尿过在我手上了,怕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能不能别说那个了!! 江逐月用手捂着脸趴在墙上,试图掩耳盗铃。他慢慢地收紧着腹肌,收缩着肠道和后xue,一下一下地将肠道深处的jingye挤压着往外推。 冯凌的手指配合着他用力往外拉的节奏帮他把jingye更干净地排出来,看着他饱经风雨的rou花一缩一缩地咕噜咕噜地吐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她一手掌都是。 冯凌低声笑了两下,轻佻地说,“你以后都只能喝营养液了,你这个saoxue里以后只能拉我的jingye。” 不停地有液体从肠xue里排出去,排到冯凌的手上的感觉实在是奇怪又难受,她又张着嘴说这样不像话的话,江逐月捂着的脸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浑身通红。 “嗯...你不要说了...太奇怪了...” 他在冯凌面前就跟个婴儿似的,没有任何隐私,没有任何自尊,不被允许有任何可以羞耻的余地。 冯凌哼了一声,问,“排干净了吗?” 江逐月认真感受了一下,闷闷地应,“...嗯。” “好。”冯凌抽出手指,最后摸了摸他那朵和主人一样羞涩的rou花,亲了亲他的屁股,“真乖。” 江逐月被臀上轻柔的触感电了一下,阿凌又亲他的屁股了...唔呜呜...喜欢...舒服... “真是sao货,喜欢我亲你的sao屁股?” “嗯。”江逐月从马桶下来,抖着睫毛看着冯凌,轻轻地说,“喜欢,喜欢你亲我的sao屁股。” “好。待会儿再给你亲亲,现在洗澡,嗯?” “嗯。” 江逐月乖乖地站成一只稻草人,冯凌给他冲了个澡冲了个头,又给自己冲了个澡冲了个头,擦了擦水带着他出浴室。 冯大总裁根本不会照顾病人,拎起吹风机就直接开了最大档对着江逐月一颗脑袋一顿猛吹,吹干了头发的江博士看起来像只在被窝里滚了三天三夜的炸毛蝴蝶犬,满脑袋的静电。 冯凌关了吹风机,低头看了一眼江逐月,点头,“好了。” “真的吗?” 江逐月抬手压了压脑袋,好像压到一脑袋的云。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起身到镜子面前照了照,脸瞬间就僵了。 江逐月:“...” 好了? 你管这叫好了? 他脑袋上没一根头发是顺着生长的方向的,没一根头发不是直挺挺地冲着天站着的。 江逐月压了压,压了压,又压了压。 镜子里头的冯总抱着一坨不明物体路过,江逐月猛地回头,快步走过去拦住她,“阿凌,你放下,我来换床单。” 冯凌疑惑地看着一脸谨慎严肃得好像她抱着的是个地雷一样的江逐月,“不就换个床单,有什么的?我随便弄弄应该就行了。” 江逐月深呼吸一口气,不就是换个床单?那她也不就是给他吹了个头,但他现在怀疑他一辈子都得顶着这个爆炸头了。 “你手不方便,我来。要是不愿意我来换床单,那你下次别割手。”冯凌轻轻推开江逐月,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他,“不是让你下次继续割自己,割哪里都不行。” 江逐月:“...” 冯凌扔下湿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新的抱到床上放下,两只手臂大开大合,甩得床单被子呼啦啦地响。 江逐月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垂在身侧的手抖着蠢蠢欲动,一脑袋的头发被她甩起的狂风吹得像朵秋风中的蒲公英。 alpha都是有极强的自尊心的,尤其是冯总,他不能跟她说冯总你不行,你铺的床单不仅上下反了还左右反了,你被子长的那一边塞进被套短的那一边了,所以就算你硬塞硬扯到明天早上,把被子都扯烂了,也是套不好的。 江逐月深吸一口气,眨了眨颤抖的睫毛,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那团打了死结的被子。 “阿凌,我觉得我的手好了。”江逐月看着冯凌,轻轻地说,“我晚上的药还没吃,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好。”冯凌顺坡下驴,果断地扔了手里的被子,去给江逐月倒水。 就倒了个水的功夫,冯凌一转身,被子床单整整齐齐,甚至还有锋利的折角。 江逐月爬上床躺着,从冯凌手里接过药和水一口吞了,然后抱着她的腰挤进她怀里贴贴。 冯凌上了床之后却没有直接躺下,转手变魔术似的摸出一管XL号的蓝色药膏,拍了拍江逐月的屁股,“我给你上药。” “嗯。”江逐月没有抬头,冯凌想对他干什么他都配合,直接趴好撅起屁股。 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撅了半天的屁股冯凌也没扒他的裤子,不知道在干嘛。 “自己把裤子脱了,把屁股扒开。” 江逐月微顿,然后默默地伸手过去捏着内裤边缘将内裤脱到屁股下面,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屁股掰开,露出底下那朵红肿的rou花。 他悄悄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一副被调教到乖得不行的样子,自己掰开屁股撅起来让身后的alpha为所欲为。 冯凌看着面前的大屁股,眼里盈着淡淡的笑意,弯腰亲了亲那朵rou花,他的屁股和他掰着屁股的手,“来咯,掰好,别松手。” “唔...嗯...”江逐月被她亲了屁股舒服又高兴,抖了抖身体,腰直直地塌着撅高了屁股。 冯凌一次性把药膏都挤在手心里,在自己的yinjing上抹开抹匀,又快速地撸了两下撸硬了,扶着大jiba往前抵住了江逐月的后xue。 江逐月:“...?” 冯凌扶着大jiba慢条斯理地用guitou沾着药涂抹在他后xue口,涂好了才往前慢慢挤开他的肠道往里戳。 江逐月的肛口箍得太紧,推得她的yinjing上累积起一层药膏,但大部分的药膏还是被推进了他的肠道里。 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硬又烫的异物缓慢地进入酸疼的肠道里,江逐月胀得有些难受又不安地扭了扭屁股,肠道紧紧地裹着冯凌的yinjing,红肿薄弱的肠壁吸收着上面的药膏,很快就又热又舒服起来,黏黏地哼了两声。 “嗯...哈啊...舒服...阿凌用大jiba给我上药了...好厉害...好热...” “宝贝,自己动动,把药抹匀一点,吸收得快。”冯凌用食指摸着他套在自己yinjing根部的肛口,将上面的药都抹开,趁着他的肛口张开一点又一点地把药往里推。 “嗯...sao货自己用阿凌的大jiba给saoxue上药...” 江逐月听着她的话,慢慢地摇着屁股往后将冯凌的yinjing吞到底,然后贴着她的腹肌顺时针逆时针地打着圈摩擦。 冯凌的yinjing像根铁棍,随着他的扭动带着药膏在他的肠xue里搅弄转圈,好像在用大jiba给他按摩saoxue,舒服得他直喘。 “阿凌的大jiba上药上得好舒服...是多功能的大jiba呢...喜欢...sao货喜欢阿凌的大jiba插进来...要阿凌一直插着sao货的saoxue...插着sao货睡觉...插到早上...” “真sao。”冯凌插着江逐月的xue,手拿开他掰着屁股的手,抱着他躺回被子里,“插一晚上明天早上起来松了的话怎么办?” “不会松。”江逐月摸到冯凌的手和她紧紧地十指相扣,后背贴着她的胸口一点缝隙都不留,“sao货会用力夹紧,不会松的,紧紧的,要一直让阿凌cao得舒服。” “好,乖乖宝贝。”冯凌用腿夹住他的腿,将alpha整只包裹起来,“睡了,嗯?” “嗯。”江逐月缩了缩后xue咬她yingying的yinjing,闭着眼睛轻轻地说话,“阿凌晚安。” 冯凌吻了吻他的腺体,低声说,“宝贝,晚安。” 身后的alpha的怀抱宽广又踏实,江逐月不用吃安眠药也能睡得又安稳又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