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马拉松3h(睡jian/女仆装黑丝/腿交/透明浴室/自慰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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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总裁自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地在江逐月累到直接昏睡过去之后还摁着他玩成年人的游戏,她不仅叫了客房服务来收拾这一房间的狼藉,还拎着他进浴室洗了个澡。 好大一只的alpha此刻在冯凌手里就像一只长了一身长绒白毛的布偶猫,闭着漂亮的眼睛昏昏地任人摆弄。 冯凌把江逐月放到浴缸里,慢慢地放着热水。 江逐月一身混乱的液体,还有不少被榨干了的罂粟花瓣,红红白白地黏在皮肤上。还没合上的后xue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白粉色的酒液。 她盯着浴缸里的人看了一会儿,默默地脱光了衣服进去将他抱到身上。 冯凌伸腿架在浴缸上,让江逐月翻了个身趴在她腿上,手从底下托起他的腰,将手指伸进他的后xue里慢慢地抠挖,将里头罂粟花小球和白粉色的液体都弄出来,又给他灌了些清水进去洗干净。 冯凌一边给他清理着,一边抬眸看江逐月的反应,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他。 只是一晚上被连玩三次已经到了江逐月的极限,虽然全身上下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红,但冯凌怎么弄他都睡得安安静静的,让她觉得自己身上躺着的这个就真的是只硅胶性爱娃娃。 冯凌默默地忍着给江逐月洗得干干净净的,又给他吹了头发才抱着香香软软的一团糯米糍alpha躺回蓬松干燥的被窝里。 冯凌睡了六个小时就自然醒了,她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而怀里的江逐月还顶着一张软乎乎的脸埋在她胸口呼呼大睡。 她摸着江逐月的脸安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一个大盒子出来。 盒子里有一个摄像机以及一堆各种颜色各种材质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 冯凌从来没有玩过换装小游戏,也从来不知道换装小游戏这么好玩。江逐月睡得很沉,她怎么弄都弄不醒,玩得就更加大胆起来。 她利落地把被子拽起来扔到地上,拎着一件黑白蕾丝薄纱女仆装给他穿上。 江逐月的屁股和胸肌本来就大,被她cao得多了也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不仅越来越大,还越来越软烂。 女仆装胸前是空的,白色蕾丝覆着两个圆滑的洞,他两块点着两颗小红豆的胸肌遮了等于没遮。又短又蓬松的黑色蕾丝裙边高高地翘起,露出底下两瓣白嫩的屁股和那朵玫瑰一样的rou花。 冯凌眸色沉沉地盯着他,将黑丝套进他的两条腿上,将黑丝上的带子勾在他腰上的小裙子上固定住。 松紧带啪嗒一声弹了一下江逐月的臀rou,带起一阵哗啦啦的臀浪,alpha的呼吸立刻就重了。 冯凌慢慢伸手摩挲着江逐月裹着黑丝的滑滑又软软的大腿,梆梆硬的yinjing也跟着她的手一起蹭了上去。她的guitou勾着薄薄的黑丝往上拉伸到了极致,刺啦一声黑丝直接破了个洞。 她双手抓着江逐月面团一样的屁股色情地揉捏拉扯,yinjing卡在他臀缝间。她故意用guitou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rou花,偶尔还悄悄捅开一点又迅速地抽出来,像是不小心戳进去了。 甜甜地睡着的江逐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发酵好的面团,热热的软软的,被一只有劲的手这样那样的揉压,又被一根大大yingying的铁棍擀开,擀得身体里的水分都咕噜噜地流了出来。 冯凌俯身贴着江逐月的后颈慢慢地亲他的耳朵和侧脸,她的yinjing才在他的臀缝里抽插了两下,他的rou花就自己张开了嘴,开始往外吐水,湿湿黏黏的,给她cao他大屁股的动作润滑。 “宝贝真sao。睡着了也能这么湿,睡着了还这么饥渴。做什么美梦了?在梦里也被大棍子cao了吗?被谁的大棍子cao了?嗯?” “嗯...”江逐月的臀rou刺刺麻麻地疼,眉心也微微皱起一些,他的红唇张了张,哼了一声,像在说梦话,却在回答她的话,“阿凌...” 冯凌轻笑一声,奖励性地衔住他张开的唇,yinjing转了个方向插进他被黑丝包裹的腿间。 “宝贝,并紧腿,我要用大jibacao你的腿。” 被黑丝包着的腿滑滑的,江逐月闭着眼睛听她的话乖乖地并腿,被她cao了一下之后却立刻就松了,好像怎么都并不紧似的。 “唔...” 江逐月有些着急地用舌头卷了卷她的舌尖,两条小腿在床单上乱蹭,最后脚踝不知道怎么勾在一起卡住了才终于完成了并紧腿给她cao的指令。 “真乖。”冯凌揉着他的屁股的手挪开,从他的腹肌往上摸,隔着蕾丝摸到他的两颗rutou,“sao宝贝这么乖,奖励摸摸你的saorutou,嗯?” “嗯...哼...” 敏感的rutou被她的手指灵活地揉捏,女仆装的蕾丝粗糙的线条磨得他的rutou酥酥麻麻地痒,好像有一股细细的电流从他的乳孔里钻了进去,刺激得他的胸抖个不停,rou花稀里哗啦地吐水吐得更欢了。 江逐月的rutou被她摸得舒服,也顾不上大腿内侧被她的yinjing摩擦的疼,主动配合地撅起了屁股贴着她的腹肌打圈,那朵饥渴的rou花一吸一吸地亲着她的腹肌,黏黏的水丝从相贴的皮肤往下流,把他大腿上的黑丝都浸湿了。 冯凌见他这副sao浪到了潜意识的样子,挺着腰抽插他的大腿的速度更快了,腹肌啪啪地撞着他的屁股,yingying的guitou刺啦一声直接cao烂了黑丝,露出底下红红的大腿rou。 “saoxue痒了?是在给我按摩还是在给自己止痒?长着这么大的屁股是不是就是为了给我cao的,嗯?” “啊!...”江逐月被她撞得差点支不住酸软的腰,整个人往前蹭了一下,带着还被她捏着的rutou拉得老长,疼得他抖着胸直哼,“疼...疼呀...阿凌...阿凌!...我疼呀...” 冯凌立刻就松开了他的rutou,侧头看了他一眼,竟然这样都还没醒,没醒竟然还知道要求的人是她。 “真做春梦了?梦见被我cao了?梦里的冯总cao得你更舒服是不是?所以我怎么cao都cao不醒是不是?嗯?那就来比比,比比梦里的冯总还是我cao得你更爽!” 冯凌直接一下提起他的屁股,发了狠地用yinjing贴着他湿哒哒的rou花重重地在他腿缝间抽插,guitou戳得他身前的yinjing在空中甩来甩去,像荡起了秋千似的。 江逐月被一下猛烈起来的cao弄撞得臀rou生疼,就像有人在用一块铁板打他的屁股似的,打得他梦里的那坨面团都变成了薄饼,大大地摊开成一整片。 “啊...要撞扁了...屁股要撞扁了...腿好疼...呜呜...要流血了呀...阿凌...阿凌慢点呀...慢点嘛...rutou好疼...” 听见这似曾相识的撒娇语气,冯凌的guitou直接抵着他的rou花噗呲一声破开他紧闭的肠rou,整根没入,狠狠戳进他肠道深处。 “啊!!哈呀...” 江逐月被身下突然捅进来的大铁棍一下戳破了梦境,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眨了眨眼,看到一大片雪白的床单,又转头看到身后方才用yinjing袭击他的saoxue的alpha,整个人湿软得无奈。 她就不能用个不需要用到yinjing的方法来叫醒他吗?比如,闹钟。 江逐月趴回枕头上,叉开腿塌了塌腰,抖着屁股绞她的yinjing,“来吧。” 冯凌见他被她cao醒了满意地笑了笑,一边抽出yinjing慢慢地抽插,细细地感受着肠壁上的软rou你追我赶地吸着她的yinjing的舒爽,一边伸手去摸他红肿的rutou,“rutou是不是疼?给你摸摸,嗯?” “嗯。” 江逐月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被她玩疼的,低头瞄了一眼,却有些沉默地顿住。 她这是又给自己穿了什么玩意儿?这破破烂烂的黑丝,还不如他的尾指长的裙子,还有蕾丝蝴蝶结... 女仆装啊? 还是已经被她玩烂了的女仆装。 后xue被她插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江逐月撑着床爬起来,撅着屁股让她挺着腰继续插,扭着身体去抱她的脖子,挺胸过去。 “saorutou疼,摸摸不够,要舔舔,要阿凌的口水给我治疗。” 冯凌低头舔了舔蕾丝底下的那颗rutou,湿湿软软的触感碰上来,江逐月几乎是瞬间就抖了抖,后xue流得水更多了,像眼温泉泡着她的yinjing。 “嗯...哈啊...阿凌舔得saorutou好舒服...rutou一下就不疼了呢...” 江逐月主动往后往她的yinjing上坐,一下一下地让她往自己的g点上撞,自己身前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流透明的水。 “哈呀...阿凌的大jibacao得好舒服...cao得sao货好舒服...又cao到g点了...呜呜...好爽...要高潮了...哈啊...阿凌快点...快点caosao货的xue...要到了...要喷了呜...” 冯凌吸着江逐月的rutou,伸手一下扯开他胸前有等于没有的蕾丝布料,抓着他的胸肌扣住他的身体,yinjing九浅一深地猛cao他的肠xue,直直地怼着他的g点猛攻,cao得他汁水四溅。 “哈啊!阿凌好厉害...好会cao...cao得sao货要高潮了...呜呜...” 江逐月的yinjing被后xue里密集涌起的快感冲得硬得不行,孤单又寂寞的在空中甩来甩去,空虚得不行,忍不住开口求她。 “阿凌摸摸...摸摸sao货的yinjing...好胀...要阿凌撸撸...撸射sao货...阿凌...” “摸什么摸?急什么?嫌我cao得不够重?梦里的冯总cao得你更爽是不是?觉得我不能cao射你是不是?那就试试啊,看看我能不能cao射你啊?!” 江逐月完全不知道冯凌在说什么,她之前不知道直接cao射他多少次,他只是想让她摸摸自己的yinjing,能撸得自己更快地高潮而已。 只是江逐月辩解的话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冯凌说着说着就直接开到最大的马力,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深深地摁进了床垫里,像骑马一样骑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挺着yinjingcao他的saoxue。 “sao货!荡妇!被cao得越来越饥渴了!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了是吧?cao得不够爽是吧?那就来啊!cao烂你!cao破你这个saoxue!cao到你连春梦都做不了!cao到你一想起我这个大jiba就腿软!想起我这个大jiba就屁股疼!” 江逐月的脑子直接被冯凌的yinjing从身体里捅了出去,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完全臣服在她身下,死死地抓紧了枕头,纤细的腰yin蛇一样疯狂地扭动起来,肠壁狠狠地绞着她的yinjing,仰着头尖叫个不停。 “...啊啊!好快...阿凌cao得好重...太快了...太深了呀...好舒服...要到了...要飞了...呜呜...要喷了...要潮吹了...呜呜...啊!!” 江逐月的腹肌癫痫似的痉挛两下,肠道深处哗啦一下喷出大股水流,身前胀得生疼的yinjing也直接被潮吹的快感带着笔直地射出一股乳白色的jingye。 潮吹之后的江逐月舒服得瘫软,趴在床单上呼呼地喘气。 只是身后的冯凌却仍旧还在兴头上,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她的yinjing被他高潮之后又热又滑的肠xue裹得紧紧的,啪啪啪地顶着江逐月贴着床垫一蹭一蹭地动。 江逐月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转着头,睨着身后低喘着往死里cao自己的alpha,声音被她撞得断断续续的,又没有半点底气。 “你说什么春...梦不春...啊...梦的...什么梦里...唔...的冯总...哈啊...” 冯凌红着眼睛伸手过去掐他的下巴,guitou一下一下凶狠地往他的胃里顶,“刚才不是做春梦了?还跟我说梦里被冯总的大铁棍cao了,怎么?不承认了?我满足不了你,要梦里那个才能满足你是吧?嗯?” 江逐月无语地笑了一声,他做个屁的春梦,有个屁的梦里的冯总,他被她cao得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 “吃醋了?”江逐月伸着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虎口,张开牙在上面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冯总真是小肚鸡肠,连空气的醋都吃。” “嗯。所以你这是承认了是吧?” 冯凌了然地点头,甩开他的下巴,直接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上半身拉得悬空,膝盖抵着他的膝弯将他固定住,长长地抽出yinjing,然后用guitou抵着他的rou花噗呲一声将精囊都一起捅进了他的肠xue里。 “啊!!” 江逐月肠道深处被冯凌的guitou恐怖地顶得拉伸到了极致,像个避孕套似的紧紧地包着她的yinjing,疼得他猛地仰直了颈,失声惊叫。 一下cao进最深处之后,冯凌丝毫没有怜悯地直接迅速抽出yinjing,再次猛地冲进去。江逐月的肠xue都来不及收缩就再次被顶开,疼得他疯狂地飙泪,浑身悬在空中颤抖。 这个姿势江逐月完全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只有被冯凌拽着的手腕两个脆弱的支点,而冯凌与此同时还在不停地用yinjing狠狠地cao开他的肠xue。她拽着他的手的拉力和yinjing顶进他身体里的冲击力叠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手臂硬生生地从他肩上扯下来。 虽然之前每次都说让冯凌cao死他,cao烂他,但江逐月此刻是真的觉得她这样是真的想以及真的会cao死他,或许他的肠壁现在就已经被cao破了,她的guitou已经cao烂他的xue开始cao他的胃了。 “啊!!!好疼!!阿凌!不要!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要破了!破了啊!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好疼啊!!阿凌...阿凌轻点...呜呜...求求你呀...啊!!” 冯凌对他的求救充耳不闻,只一下一下地将整个鼓胀到了极致的精囊都捅进他的xue里,还刻意避开他的g点,不让他爽到。 “停什么?你一个被cao烂的sao货!不cao得狠你怎么能满足?就是我cao得不够狠你才会想什么春梦!想什么春梦里的冯总!不是喜欢梦里的冯总cao你吗?来啊,你让梦里的冯总来啊!看看是谁cao得狠,cao得你爽!” “呜呜...没有...没有做春梦啊...我没有...我没有什么梦里的冯总...啊!...只有你...只有你嘛...我逗...我逗你的!...真的没有...轻点啊...真的好疼啊!...阿凌!” 冯凌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只盯紧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里插,像个拖拉机似的搅着他的五脏六腑乱翻,搅成烂泥一片。 江逐月不知道叫了多久,叫得声音都哑了,叫得肠xue里已经疼到麻木了,整个人像荡秋千一样被冯凌撞得在空中乱晃,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哭。 最后冯凌埋在他肠xue里射出来的时候,夕阳都已经从窗台下爬到了床上。 guntang浓稠的jingye顶着他的g点疯狂地喷射出来,安抚着他疼得麻木的肠xue,爽得他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冯凌终究还是没有虐他虐得太狠,射完精之后就松手让他躺回床上。 江逐月一身的女仆装已经和那身兔女郎一样破烂得不行,胸口的蕾丝直接被扯开,露出两块湿湿的胸肌,上面两颗红肿破口的rutou随着他喘气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抖动。他腰上的裙子直接缩到了肋骨下面,腿上的黑丝更是全是破洞,被他后xue里装不下溢出来的jingye染成了乳白色的,yin靡至极。 冯凌沉默地捏着江逐月的一条腿曲起,让他露出红红的臀缝里那个合不上的圆洞,直接拿起相机对着床上一副饱经折磨的人咔咔拍照。 她不仅拍了全身照,还拍了不少流着jingye的rou花、色情地从女仆装里露出来的rutou、裹着沾上了jingye的黑丝的腿之类的特写。 在她的相机对着他潮红的脸拍了两张照片之后,江逐月慢慢回过神来,然后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眼,被她的快门直接记录下来。 冯凌颇有兴味地挑眉,他瞪那一眼看起来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在这种没有任何说服力只有yin荡sao浪的形象中,反而像欲拒还迎,给整张照片增添了生动的表现力。 她是真的挺喜欢他这张冷脸的。 “宝贝,看看,我拍得是不是很好?”冯凌把相机显示屏转过去,让他看那张照片,“不过照片还是没有你本人sao。” 江逐月瞥了那张照片一眼就转开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了。 “怎么?不喜欢被拍?我不给别人看,放心。” 冯凌把相机收起来,俯身吻了吻他的后脑勺。 他根本不是为了这个生气,但江逐月也没力气躲,就直接甩手拍了她的脖子一下。 “干什么?真生气了?” 冯凌也不介意差点被他扇了巴掌,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直接扯烂他身上的女仆装扔到床下。 江逐月喘好气了才睁着眼睛瞪她,声音软软地生气,“我都说了没什么春梦,没什么梦里的冯总,你不相信,还往死里弄我。” “嗯?”冯凌不以为然,“谁知道你是不是被我弄疼了说谎骗我的?你可骗过我不少事。” 江逐月无语,这是一件事吗? 他往旁边那个大盒子里看了一眼,看到那一盒子的情趣内衣脸都青了。 他直接今天在这儿被她玩死算了。 感觉腿上的力气恢复了,江逐月直接推开她爬下床,自己走到浴室里然后反锁上门。 不玩了!他罢工! 江逐月开了花洒冲了一会儿,正想拿浴球挤沐浴露,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一看和好整以暇的冯凌四目相对。 江逐月:“...” 这玻璃装反了啊? 浴室和卧室中间那块巨大的磨砂玻璃被水汽一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变成了完全透明的。 他在里头洗澡,外头的冯总岔着腿坐在大床上,游刃有余地端着一杯酒,就着他当下酒菜,慢悠悠地品酒,胯间的yinjing直挺挺地站着向他敬礼。 江逐月抓着浴球的手微顿,他瞄了被他反锁住的门一眼,摁上沐浴露在浴球上揉出大量细细的白色泡沫。 他转过身,将被蹂躏得红肿的臀和大腿对着外头,慢慢地将浴球上的白色泡沫抹到胸前、软趴趴的yinjing,然后抹到背后、屁股上。 江逐月浑身湿漉漉的,整具身体在浴室顶灯底下泛着亮亮的光。 白色的泡沫在他腰臀之间的凹陷上堆积起来,堆满了溢出来,顺着他的臀缝和臀rou的弧度黏黏地往下滑。 冯凌兴致盎然地看着浴室里头一边洗澡一边发浪勾引她的人,他以为反锁了门她就进不去了?她有钥匙,而且她有腿,打不开踹得开。 江逐月将全身上下都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泡沫之后,伸出手指抹掉乳晕上的泡沫,侧身对着外头仔仔细细地揉着两颗红肿的rutou。他垂着眼皮看起来严谨又认真,像是真的只是在洗澡而已。 他的两颗rutou被拉拉扯扯地玩得都大了一个号,乳孔稍微揉揉就大大地张开了,掉了不少白色泡沫进去。 冯凌看着他揉着自己的胸肌,捏着rutou,胸肌一跳一跳地抖动起来,抖出点点的白色,像是在给自己通奶。她慢悠悠地把杯子里的酒喝掉,伸手握着自己硬得跟铁棍似的yinjing撸动起来。 江逐月抖完了乳孔里的泡沫,抬眸瞥了一眼外头对着他的裸体手冲的冯总,轻轻弯了弯唇。 他打开花洒,弯腰撅起屁股站到流动的热水底下。白雾蒸腾起来,流水带着他上半身的泡沫往下滑,在浴室的地板上积起一大片白。 江逐月叉开腿,双手抓着自己的臀rou慢慢地揉搓起来,扒开臀间那个合不上的小洞。 流水冲着白色的泡沫流进他还吐着jingye的肠xue里,又烫又滑,刺激得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抖起了臀。 白色的泡沫、透明的水流和肠xue里残留的jingye被他抖动起来的臀浪带得四散飞溅,溅得墙壁、马桶、洗手台和镜子上到处都是。 直直地盯着浴室里那只抖着大屁股的alpha的冯凌眼睛都红了,一张脸冷冷的,手上撸着自己yinjing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cao!他哪里学的?屁股抖得这么快,真是sao死了!!! 抖飞了身上所有的泡沫,江逐月终于伸着手指摸进自己的xue口里。他还是第一次摸到自己的肠壁,被这奇怪又新鲜的感觉刺激得膝盖发软,在满地滑滑的浴室里差点没有站稳。 难怪冯凌看到他瞬间就能硬,江逐月摩挲着自己的肠xue,又湿又软又极有弹性,摸起来舒服极了。而且即便是被她玩得这么狠,也没有半点受伤或者松了的痕迹。 江逐月就着流水一点一点地把她射进去的jingye往外抠,绞着肠xue和手指一起把jingye排出xue口。 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肠xue里摸索也别有一番趣味,摸得多了就有种手指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感觉。 江逐月微微颤抖着,转头和浴室外像是下一秒就要踹开玻璃冲进来cao死他的冯凌四目相对,手指在肠xue里摸到自己的前列腺轻轻一摁,爽得他张嘴叫了一声,整张脸瞬间就红透了。 “啊!...阿凌...嗯...好舒服...” 江逐月的声音淹没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冯凌却读懂了他的唇语。看到这个荡妇自己一根手指玩自己也玩得那么爽,她的yinjing瞬间就胀了一倍。 “cao!”冯凌啪啪啪地撸着自己的yinjing,粗喘着却没有任何要进去的意思,“摸啊,继续摸你自己的saoxue!自己摸到高潮,摸到高潮给我看!” 江逐月含着泪可怜地睨着她,乖乖地撅着屁股,将两根手指插进后xue,摸到前列腺一下一下地摁着。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蠕动的肠道涌上来,他情不自禁地抖着腿,眼皮一眨一眨地流眼泪。 “哈啊...摸到前列腺了...呜呜...好舒服...自己的手指也摸得好舒服...阿凌...阿凌也好硬啊...想摸吗?想摸sao货的xue吗?...” “sao货摸自己给阿凌看...让阿凌看着sao货撸大jiba...让阿凌看着sao货自慰...呜呜好舒服...啊!...sao货的xue好软...阿凌喜欢吗...sao货摸得好吗...阿凌想射了吗...” “想射个屁!继续摸!往里摸!能不能摸到自己的sao点?摸摸自己的sao点,摸到了看看能不能摸到潮吹,荡妇!” 江逐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撑着墙壁支撑软得快要跪到地上的膝盖,抖着手腕往肠道深处摸,大半个手掌都塞进后xue里,指尖才终于摸到一点点g点的边缘。 但只是摸到那一点点,江逐月就爽得整个人发抖,咬得紧紧的嘴唇猛地张开,“嗯...哈啊!...什么...摸到了呜...好要摸到了...好舒服...摸到sao点了...啊!!” 江逐月急急地喘息着,视线里已经看不清外头的人,却依旧能明显地感受到冯凌视jian他的那道灼热的视线,兴奋得后xue里酥酥麻麻地痒。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rutou,额头抵着墙壁,插在后xue里的手指猛地抽出又噗呲一声带着热水冲进去,直接摸到那颗小小的rou球狠狠一摁,瞬间被高潮的电流冲得失声尖叫。 “啊!摸到了!sao货摸到自己的sao点了...呜呜...sao货在插自己的xue...插给阿凌看...让阿凌看着sao货自慰...呜呜...” 江逐月吸着气,大腿rou抖个不停,爽得站都站不稳了,还咬着牙抽出手指又狠狠地插进去,插到最深处狠着心去揉自己的g点,带着guntang的热水在肠xue里进进出出,水花四溅。 浴室里的人像头发了情得不到抚慰所以只能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yin兽,迷蒙着眼睛,软软地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一边揉着自己敏感的rutou一边疯狂地用手指jian着自己的saoxue,爽得尖叫着流口水。 “cao!真是sao死了!自己玩也玩得这么高兴,真是越cao越sao,越cao越饥渴!” 冯凌紧紧地盯着在那只红红的小洞里疯狂地进出的手,撸着自己yinjing的手都撸出了残影。 浴室里的人已经自己把自己玩到了地上,趴在一地的热水里喘着气,感觉到那股熟悉的隐隐涌动感,他最后用力地把手指插进xue里摁了一下g点,整个人往上跳了一下,立刻痉挛着高潮了。 “哈啊...到了...呜呜...高潮了...sao货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了...呜呜...太爽了...呜呜...” 江逐月如同一只被玩坏的娃娃,呆呆地睁着眼睛躺在浴室水流里,呜呜呢喃着,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嘭地一声,浴室门狠狠往里一甩,直接撞碎在墙上。 忍耐已久的alpha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拎起地上快要溺水的人,对准他一张一张地呼吸着的肠xue噗呲一声将整根硬得要炸了的yinjing捅进去。 “啊!!” 还没回过神来的江逐月被她踹门的动静吓了一大跳,都没看清人,又被紧接着的cao开xue的胀疼刺激得两条腿疯狂地痉挛。 “阿凌!冯凌!腿好疼!腿疼...扭到了...扭到了腿了...呜呜...” 听到他叫她的全名,冯凌赶紧勾着他的腿抱住,把他抱出浴室。 “怎么了?真扭到了?” “唔嗯...”江逐月可怜兮兮地揪着她的脖子,紧紧地回抱住她,“真的...” 冯凌安抚地摸着他的后颈,伸手去摩挲他的大腿,一点一点地摸过去,“我摸摸。是这里吗...这里?...疼吗?...嗯?” 直到摸到他抽疼的地方,江逐月才哼了一声,“这里...疼...别摁...好疼...” “可能是大腿内侧韧带拉伤了。”冯凌转身去摸手机,“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别!”江逐月一下拍掉她的手机,“不用...还没有到要看医生的程度...” 而且他们现在这个形象怎么看医生?怎么给医生看大腿内侧?? “真的?” “嗯,真的。”江逐月抱着冯凌的颈,跪坐着抬了一下屁股又坐下去,“哈啊!...没事...” 冯凌轻笑一声,给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真是浪死了,受伤了还想着挨cao。” “你不是还没射?”江逐月把头埋在她颈间,撅着屁股吐出她的yinjing然后啪啪地吞进肠道深处,“射不出来不难受吗?” “还行吧。” 她其实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射,只是和江逐月做不需要刻意控制,等到想射了再射进去会更爽。 冯凌抓着江逐月的屁股,快速地用他的肠xuetaonong自己的yinjing,“抱紧了,很快,嗯?” “嗯。”江逐月默默松了腰上的力气,只集中力气抱着她的颈以免被她的动作甩飞。 冯凌这次说很快是真的没过多久,她本来看着江逐月玩自己玩到高潮就已经兴奋得不行,又撸了那么久,他也就是等得快要睡着了才终于被内射了而已, 江逐月一个澡洗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喷涌的时候也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有十根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抓了抓,显示身体主人的舒爽。 冯凌侧头吻了吻江逐月的脸,低声问他,“舒服吗?” “嗯...” 他的肠xue被她的jingye灌得满满的,肚子热乎乎的,像揣了个暖宝宝。 江逐月眯着眼睛抬头去寻冯凌的唇,很快就被她接住,温柔地伸着舌头进来搅着他软趴趴的舌头。 冯凌也不急着去洗澡,一边吻着他一边拿着浴巾给他擦水。擦完水之后,她的手在盒子里摸了摸,扯出一件金色透明纱裙给他套上。 江逐月:“...” 给他套上连小半个屁股都遮不上,遮上了也等于没遮的纱裙,冯凌又抽出一根金色的丝带,上下缠绕着系在他软趴趴的yinjing上,最后在底部打了个蝴蝶结。 江逐月:“...” 装扮好江逐月之后,冯凌随手披上一件睡袍,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吃蛋糕去!” 冯凌的yinjing还插在他满是jingye的xue里,直接就这样抱着他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