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h(蒙眼/口球项圈/捆绑控射/强制连续窒息高潮/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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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月扔下冯凌一个人走了,也没让祁山喻送他,直接自己开着车驶进晚高峰的车流中。 他没有回杜松山,而是开车去了泊石塔。 泊石塔顶层的酒店平时就贵,在情人节这样特殊的时候价格翻了几个翻不说,更是一房难求。 他背着冯凌自己偷偷订了风景最好的一间房,刷的也是自己的卡,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呢?这个人,五分钟前还叫他老婆,五分钟后就丢下他回老宅了。 情人节你不跟情人睡觉,你跟老爹吃和解饭? 情人节你不跟情人色色,你跟冯太太盖着被子纯聊天? 江逐月把手机直接扔在玄关,径直走到酒柜里拎了一瓶红酒,用毛巾裹着瓶身用力在桌子上撞了一下,嘭地一声撞开塞子,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泊石塔的酒店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高空大片完整的落地窗,能将整个J市尽数收入眼帘。 和窗外闪烁的绚烂灯光截然不同,江逐月一张清冷的脸上全是低沉的落寞。他站在落地窗前,房间里一盏灯都没开,直直地盯着外头的夜景,闷闷地干完了一瓶红酒,被酒气熏得眼下微红。 他拎着空了的酒瓶,一转身看到桌子上那个精致的礼盒,忽然抬脚一踹,整个桌子连带着礼盒一起翻到地上。 礼盒的盖子掉开,里头一颗精致的银色口球和一个粉色的项圈咕噜噜地滚到地毯上。 这也是他准备的惊喜之一。 但反正现在也没用了。 花了一个月工资开的房不睡白不睡。 江逐月把空酒瓶放回柜子里,合上柜门之后忽然撑着柜台有些粗重地呼吸起来。 不管了,他要跟冯凌冷战,冷战三...三天!! 江逐月咬牙切齿,眨了眨眼正想直起身,眼前忽然陷入一片凝重的黑暗。 一具alphaguntang的身躯贴上后背,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轻轻在他脸颊上舔了舔,将那点微咸的湿润带走。 “咸咸的。”身后的人认真地评价,然后笑,“宝贝,跟老公说说,谁给我的AAA亲亲老婆气哭了?老公去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江逐月猛地回头,眼前却被蒙得严严实实的,他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但alpha的身体每一处他都熟悉得要命,声音也熟悉得要命。 “阿凌?你不是...”江逐月一下明白过来,“你骗我。” 她知道他在泊石塔开了房,准备了东西,但故意骗他要回老宅,等他委屈伤心得要死的时候才这样突然地出现。 alpha笑了,带着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也轻轻颤抖起来,挠得他的眼睫毛细细地痒。 “老婆,这才叫惊喜。” 冯凌十分得意,而且江逐月还真是傻了,他不记得泊石塔的这间酒店是哪个集团旗下的了吗?还背着她开房,冯大总裁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的腿强硬地抵开他的膝盖叉进他腿间,搂着他的腰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凑上去舔了舔他带着葡萄酒香气的唇,贴着他的脸低声问,“高兴了吗?” “高兴。”江逐月淡淡地应,手从她衬衫的扣子一路下滑,准确地摸到她的胯下,“所以你要自己打断自己的第三条腿,还是我帮你?” “别睁开眼睛。” 冯凌挪开手,江逐月乖乖地闭着眼,也不问她要做什么,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冯凌摸出一个精致的黑色蕾丝眼罩蒙在他眼睛上,在他脑后紧紧地系了个死结。 视觉被剥夺之后,江逐月明显地感觉到其他的感官瞬间敏锐细腻了百倍。 比如,他能嗅到房间里慢慢蔓延开的熟悉的雪松香,不是纯粹的香水,像是冯凌的信息素剥离了攻击性的味道。 比如,他能听到alpha走动、捡起被他踹翻的礼盒里的口球和项圈、又从玄关上掏出一个细碎地响个不停的东西的声音。 比如,他能感受到alpha走回来带起室内空气流动拂过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感受到alpha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侧颈。 “老婆,叫一声老公,不然待会儿就叫不出来了。” 江逐月吞咽一下,哑着声音叫她,“老公。” “真乖。”alpha爱怜地摸了摸他的侧脸,把口球塞进他微张的唇齿之间,固定在脑后,贴着他的耳朵吹气,“待会儿你试试,能不能用你那朵漂亮的rou花咬断我的第三条腿。” 冰冷的口球压着江逐月的舌头,听着她的话,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内裤里潮湿一片,口水失控地疯狂分泌,被他艰难地吞咽了还是慢慢地往外溢出一条银丝。 “唔...” “别着急,你自己准备的东西都还没戴好。” alpha的声音慵懒又悠长,她伸手解开江逐月领口的两颗扣子,将粉色的皮质项圈戴在他天鹅一样修长纤细又白皙的颈间,把项圈上垂下来的银链子勾在食指上转了几圈,然后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唇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颊上下移动。 “老婆,喜欢吗?很想做我的大屁股sao狗,所以才买了这个东西,是吗?” 颈上的项圈被拽得紧紧地勒着脖子,江逐月艰难地呼吸吞咽着,点头,又点头。 他喜欢,喜欢她,喜欢和她zuoai,喜欢被她束缚住,喜欢她牵着他的狗绳。 他想,想做她的大屁股sao狗,想被她骑着屁股cao,想做她的老婆。 冯凌奖励性地吻了吻他的脸颊,松开他的狗链,把染上了她的体温的链子塞进他的衣服里。 一段温热一段冰冷的金属链从颈间一直垂到了肚脐,贴着他guntang敏感的皮肤慢慢地晃,轻轻地蹭过然后被他激凸的rutou挂住,复杂的触感刺激得他微微战栗起来。 alpha的气息从脸上移开,她摸到他的裤腰,用两根手指勾着缓慢地往下拽,绷紧的裤子布料剐蹭着他的皮肤下滑,寸寸凉意也一点点地往下蔓延。 内裤被拽走,在他的腿缝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水丝,凉得他不受控制地狠狠抖了一下。 “哈...唔...” “老婆,抬脚。” 江逐月往后坐在柜台上,抖着脚踝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脱出来。 一阵清脆细碎的声音响起,像是铃铛也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知道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什么吗?” 冯凌故意不去摸他空虚的身体,尾指挑开金属环的扣子,绕着他的大腿严丝合缝地扣住一个。 细细凉凉的东西密集地贴着大腿,江逐月愣愣的,感觉到一条链子往上延伸到腰上绕住又往另一条腿下坠,绕过他站立起来的yinjing,然后塞了一个细细小小的东西进他guitou上射精的那个小孔里。 “是腰链...腿链...腿环...铃铛...还有控制你射精的栓塞。” 江逐月抖了一下腰臀,带着从腰上一条又一条地垂下来的链子在他的yinjing和大腿上晃,那两个吊着一圈小铃铛的腿环更是稀里哗啦地响个不停。 冯凌看着眼前这诱人又色气满满的一幕,胯下的yinjing硬得都要捅破裤子冲出来了。 明显地感觉到alpha的气息猛地重了起来,江逐月试探性地抬起膝盖,腿上的铃铛响着,他摸索着慢慢蹭到alpha还藏在裤子里的guitou,用膝盖内侧的软rou贴着那一处揉,嘴里软软地哼。 “嗯...唔...” 要...他要...要她脱了裤子用大jibacao他...cao他哪里都可以...只要她来cao他就可以... 只是alpha今天晚上格外有耐心,侧腰躲开他的腿,大掌从他还完好地穿着的衬衫底下摸进去,摸到那根项圈上的链子拽在手里,扯着它勒着他的皮肤来回地晃,重重地剐蹭着他敏感的rutou。 “哈啊...” 江逐月的rutou被刺激得又疼又痒,浑身过了电似的抖,银色的涎液失控地从嘴角和口球中间的小洞往下流,黏黏地滴进敞开的衬衫领口,湿了前胸一大片。 “想要吗?老婆,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 冯凌拽着江逐月的狗链,慢慢地往后退,诱着他摸索着从柜台上赤着脚踩回地面上,然后四肢着地。他挪着手脚往前爬,努力地在身上铃铛和链子摇晃响动的声音中分离出她的脚步声、跟上她的脚步。 从酒柜到床上好像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江逐月一点都没有得到alpha触碰的身体空虚得他快要疯了,大量肠液从rou花里往外涌,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明明他听到她就在面前一步之距,他往前爬一点,她却也往后退一点,始终跟他保持着这微小又令人崩溃的距离。 江逐月本来就被酒精麻醉的脑子被性欲和求而不得的焦躁搅成了一团稀烂的浆糊,急得不停地流眼泪,湿透了眼罩还在往外溢。可他嘴里塞着口球,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空焦急地呜呜哼着流口水。 “唔...呜啊...啊...” 阿凌...阿凌你在哪儿...为什么不摸摸我...为什么找不到你...好想要你...想要你抱我...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抓住你... “老婆,我在这儿,别哭。”冯凌看他这可怜的样子也没能忍住,半蹲下去,抬手捧着他的脸用指腹去蹭掉他的眼泪,“来吧,再爬一点,我就抱你。” “嗯...” 江逐月缩了缩红红的鼻子,握住她的手腕往前爬了一步,果然下一秒就被想要的人牢牢抱进怀里。 江逐月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孤单地朝着海市蜃楼奔袭了十天半月的旅人,终于在活生生地渴死之前寻找到了他的绿洲。 冯凌一抱住他,江逐月立刻就整个人软成一团,揪着她的领口一抽一抽地哭。 “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冯凌没想到她就稍微玩了玩,江逐月就难过成这样,心疼得不行,“想要是不是?别哭,我现在就cao你,嗯?” 江逐月乖乖地点头,抱着她的颈,将两条腿挂在她腰上,臀缝间的那朵rou花拉得张开小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冯凌托着他湿哒哒的臀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蒙着眼塞着口球,只穿着一件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前襟的白衬衫,赤裸着的下半身挂着闪亮的金属链环的alpha像是性欲之神,神圣美丽之中亦yin靡放荡到了极点。 江逐月的后xue饥渴得不行,平躺在床单上,难耐地屈起膝盖,大腿夹在一起慢慢地互相磨蹭,坚硬的金属链子和铃铛在他白皙的大腿上划开一条又一条明显的红痕,身下的床单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江逐月的手紧紧地勾着她的尾指,也顾不上会不会流口水,囫囵又艰难地叫她,“唔...啊...凌...要...” 冯凌顺着他的手摸到他的手腕,“来,要什么?自己来找。” 江逐月哼哼唧唧地拉着她的手爬起来,爬到整个房间里最大的热源面前。他看不见东西,只能用手去摸索,从她的手摸到她的腰,摸到被自己扣紧的皮带,颤抖着手去一点点地解开。 冯凌兴奋起来的yinjing隔着西装裤抵在他流着汗的额头上,江逐月的喉结艰难又期待地滑动一下,随着裤链刺啦一声丝滑地拉开,一根热热yingying的东西瞬间跳了出来,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啊!...” 江逐月欲拒还迎地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yinjing,从塞着口球的嘴里流出来的涎液滴滴答答地将她整根yinjing都打湿了。 冯凌单手拎着他项圈上的链子,看着江逐月手脸并用地蹭着她的yinjing,喘着粗气甩了他晃悠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受不了了,玩个屁,她现在就要cao烂这个sao货! “大屁股sao狗,转过去趴好。” “嗯...唔...” 江逐月急切地点头,转过身去扶着床头趴好,高高地撅起屁股往后摇晃,甩得肠液四溅。他一只手还抓着她的yinjing不放手,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就往后xue里塞。 胀大坚硬得恐怖的蘑菇一样的guitou将他那朵漂亮的rou花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终于要被alpha填满的感觉让江逐月兴奋到了极点,他的颈圈被冯凌紧紧地往后拽着,高高地后仰起头,银色的涎液从嘴里一直流过下巴和喉结,大腿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他的后xue里湿得不行,根本不需要在做任何前戏和润滑,所以将guitou捅进去之后冯凌直接猛地往前一撞,整根yinjing尽数没入他的肠xue。 “哈啊!” 江逐月蒙在眼罩底下的眼睛被撞得一下睁开,整个人往前一冲,颈圈深深地陷进颈rou里,发软的膝盖在床单上往外一滑叉得更开。 冯凌用自己的皮带将江逐月的手捆在床头,抽出yinjing又顶着他的g点狠狠地捅回去,声音又冷又硬,“抓稳。屁股撅高点。” “哈...好...” 江逐月被肠xue里疯狂地进出的yinjing撞得抖个不停,两只手伸直了抓紧了床头和她的皮带,仰着头呼吸困难得头脑昏沉,却依旧努力地塌着腰撅高了屁股迎接她撞上来的腹肌。 冯凌跪在江逐月叉开的双腿之间,她一手掐着他的腰往后拽,另一只手上绕着项圈上的金属链,将他整个人几乎拽成了一个完美的s形。 她硬得发紫的yinjing在他圆环一样的肛口疯狂地进出,cao得他汁水四溅,肠液哗啦啦地流了两腿都是,将腿链和腿环上的铃铛都淹了,再也响不起来了。 “哈...呼...嗯...” 江逐月的胸腔颤抖着大幅度地起伏,像是一个掉进了黑色的湖里即将溺水的人,他浑身都浸在自己的体液里,喉咙被死死地勒住,后xue里那根alpha大得恐怖的yinjing不停地蹭过他的g点和前列腺,一阵又一阵令人崩溃的高潮疯狂地涌上来。 他身前那根粉嫩的yinjing已经被精囊里泵上来的大量jingye胀得粗了好几倍,射精孔里的那个细细的塞子却依旧严严实实地堵着不让他射精,让他的yinjing继续像个气球一样不停地充满jingye。 不...不要...想射...好像射...解开...解开啊...要坏了...会坏掉了...不要再cao了...不能...不能再高潮了... 江逐月崩溃地想着,抓着床头的手猛地收紧,腰臀疯狂地颤抖着想要将guitou里的塞子甩掉,抬着膝盖就想往前爬开。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他会死掉的...会爽得死掉的啊... “想逃?” 身后正在兴头上的alpha冷笑一声,大掌摁着他的背直接将他的腹摁到了床单上,挺腰往前狠狠一顶,几乎用yinjing将他整个下半身都顶得悬空了两秒。 “来啊,你试试,看看能不能逃得掉。” 后xue被扯开的撕裂般的疼痛折磨得江逐月崩溃到了极点,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致之后咣的一声断裂。他的脚趾战栗不止,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疯狂往下掉,近乎失智地痛哭起来。 “唔...呜呜...不...啊...” 他想求她,想向她撒娇,想让她放过他,想让她给自己解开那个塞子,想让她不要再cao了,想让她不要再让自己高潮了... 但这一切统统都说不出口,他的舌头抵着坚硬牢固的口球用力得舌根酸麻到了极点,后xue里的快感却还在令人崩溃地继续往上冲。 江逐月整个上半身的韧带都被拉伸到了极致,被强制后仰着的颈又僵又疼,像是要断了一样。身后的人每往他的肠xue里捅一下,他的颈就被拽着往后弯一点,他的气管也被挤压得更加扁,进的气和出的气也越来越少。 缺氧到了极致的大脑开始融化碎裂成大片的空白,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开始变得青紫,耳边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和alpha兴奋的低吼开始远去,已经潮吹过一次的肠xue重新开始积累起更多的肠液,代替冲不出yinjing的jingye蓄势待发地释放。 窒息濒死的快感和高潮交缠叠在一起,硬生生地将江逐月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出来又塞回去。 冯凌眯着眼睛看着僵着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的江逐月,猛地一下抵进他肠道深处,勾着他项圈上的链子的手一松,拖住他脱力地下坠的脑袋。 新鲜的空气猛地涌进肺部,江逐月短促地呜了一声,肠道深处簌地一下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流,哗啦一声迎头冲过她忍到了极点的yinjing,爽得她腰眼都在颤抖。 冯凌咬了咬牙,手从他的前胸摸下去,摸到他guitou里塞着的那个栓塞,毫不犹豫地拽开,乳白色的jingye几乎是同时就猛烈地喷了出来。 胀得要炸了的yinjing终于得到了释放得快感极其强烈,冲得半昏不昏的江逐月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将他凝聚起来一些的神智再次疯狂地冲散。 等他射完了,冯凌看着被她玩得濒临瘫痪痴呆的alpha,恶劣地勾了勾唇角,猛地松开精关,接着他自己射精的快感再次将他送上高潮。 她慢悠悠地松开手,将他的手从床头解下来,又把口球和眼罩也拽下来,躺到床上,让还没回过神来的江逐月趴在自己身上。 “老婆,shuangma?” “爽...” 江逐月跟自己的嘴都不太熟了,张嘴说话的时候又生疏又酸疼,他微弱地喘着气,眼睛也还不能适应有些亮的环境,只能掀开一条缝睨她。 “但你知不知道,这样玩很危险,很容易把我直接玩死?” 又没有安全词,就算有他也被塞着嘴说不出来。 冯凌轻笑一声,她怎么说也是医学本科毕业,怎么可能把他玩死。 她装模作样地点头,慢慢地给他擦着只是顺着本能往下流的眼泪,“那不玩了,以后盖着被子纯睡觉?” 江逐月实在是累,懒懒地阖了眼皮,不应她的话,而是说,“渴,去给我倒水。” 冯凌搂着他爬起来,抱小孩一样抱着他去倒水,“江主任,还使唤起你冯总来了啊。” 江逐月抿了一口递到唇边的温水,润润的触感流淌进食道里,他才感觉脱水的身体舒服了一些。 “我使唤我老公,怎么,不可以?” “可以。”冯凌喝了一口水,含着他的唇给他喂进去,“你冯总还可以给你嘴对嘴地喂水。还要不要了?” “不要。” “好。” 冯凌放下水杯,从柜子里拎了一瓶酒出来,单手开了盖,倒了一杯,抱着人端着酒坐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夜深了,J市的灯光却愈发明亮璀璨。 江逐月依偎在alphaguntang的怀里,伸着软软的手指解开身上湿透了的衬衫扔到一边,看着大腿上扣着的那两个金属环,他摸了一圈没摸到开关。 “这个怎么弄下来?” 冯凌睨了他的腿一眼,将尾指伸进腿环内侧轻轻一抠,直接咔哒一声就解开了。 “我让人专门给你打的,只有我的指纹能打开。” 江逐月:“...” 他抓着冯凌的尾指去摸另一个腿环,瞄了一眼玄关上那个冒着雪松香气的圆球,“那个也是你弄来的?” “嗯。”冯氏集团的实验室里搞什么项目的都有,“我让人从我的信息素里提纯出来的。” 江逐月挑眉,那冯凌对过这个节的准备确实比他准备得多了,他只是买了个口球和项圈而已。 白皙漂亮的alpha翻了个身,浑身赤裸,只有颈间还系着那个可爱的项圈。他跪坐在冯凌的yinjing上,张嘴叼住她往唇边送的酒杯,压着喝了一口里头的红酒,含在嘴里贴上她的唇。 葡萄和酒精的香气在唇舌交缠之间流转,被体温加热之后缓慢地流进食道。 “老公,再来一次?” “你歇好了?” “没。”江逐月解着冯凌的衣服,趴过去吻她的锁骨,抬眸看着眸色沉沉的alpha笑,“但满足老公的性需求,是做老婆的本职工作。” alpha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在江逐月还含着不少jingye的肠xue里搅起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冯凌手指慢慢地顺着他湿湿黏黏的后背抚摸,捏起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眼尾。 “来。” 冯凌一把将江逐月抱起来,自背后拥着他将人摁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大掌揉着他温热的胸肌,yinjing浅浅地顶着他的腹肌撞在玻璃上。 晴夜明月,满天星辰闪烁。 从泊石塔望下去,整个人间都变得渺小,五颜六色的灯光汇成靡乱的浊流。 江逐月趴在玻璃上,浑身又热又酥,眯着的眼睛里只有大片的光斑,耳边是alpha性感又低沉的喘气声,扑得他耳朵上的汗毛全都倒立起来。 “老婆,你说底下的人往上看,能不能看见你这副光着身子挨cao的样子?” 酒店落地窗的玻璃和他办公室的不一样,真的是透明的。 “看见你一个alpha,长着这么大的jiba不用,只会撅着屁股让人cao你的saoxue,cao得你的jiba射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cao得你的jiba硬都硬不起来了。” “嗯...对...” 江逐月根本看不清底下任何东西,却隐隐地觉得有人在注视自己,看着自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戴着一个项圈,满身都是红痕,靡乱的jingye从他的大腿内侧黏哒哒地往下流,这种隐约被窥视的感觉刺激得他更加兴奋起来。 他勾着唇笑,覆上冯凌正摸着自己的乳的手,和她的手指一起揉捏挑逗着自己兴奋得yingying的两颗rutou,沉着腰往后撅屁股,放浪到了极点。 “看啊...让他们看...我的老公的jiba比我大...比我硬...比我长...比我持久...所以我天生就是要给老公cao的呀...因为我的xue很紧...很软...能把老公的大jiba全都吃进去呀...呜...” “让他们都看呀...我老公cao得我很舒服呢...老公很会摸我的乳呀...摸得我流了好多好多水呀...我有这么厉害的老公他们有吗?...就是要让他们看,让他们羡慕死,我有这么好的老公他们没有...哼...” 冯凌低头贴着他的颈低低地笑,“怎么这么娇?你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娇得老公的jiba又硬了,硬死了,小娇妻。” “硬了就用力cao我呀,cao给底下看着的人瞧瞧,让他们看看老公有多厉害呀...”江逐月扭着腰缩着肠xue绞她梆梆硬的大铁棍,眼角朦胧地含着泪珠,一张冷清的脸上泛着热热的粉,乖乖地一眼瞧过来,问,“我漂亮吗?老公,我被cao的样子漂亮吗?” “漂亮。”冯凌舌尖顶着后槽牙,挺腰狠狠一顶,几乎将江逐月整个人顶得悬空,“漂亮死了。我的老婆最漂亮,被cao的时候最漂亮。” “啊...呜...” 江逐月抖着腿重重地落回地上,眼角被挤出的泪珠圆滑地顺着重力滑落,像朵淋了雨的梨花,这副脆弱又迷人的样子刺激得身后的alpha情欲更加勃发。 “漂亮老婆,伸舌头过来给老公亲亲。” “嗯...唔...给大jiba老公亲亲...” 江逐月乖顺地侧头送上自己的唇,软软的舌头滑进她的唇缝之间,被她的舌头搅着卷住。与此同时,冯凌身下也突然开始马力全开,掐着他的腰噗呲噗呲地将硬得要炸了的yinjing密集又迅速地捅进他的肠xue里,挤压得里头先前射进去的jingye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在他身前的透明玻璃上溅开密密麻麻的白色点痕。 江逐月的舌头被她绞得紧紧的,整个人被颠得上下乱晃,像坐在一个疯狂振动的木马上,爽得口水疯狂地分泌,在相接的唇齿之间黏着银色的水丝。 “呜呜...” 他要尝她的信息素...让他疼得上瘾的信息素... 冯凌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粗喘着松开他的舌头,将降低了信息素含量的唾液一点一点地渡过去。 细微的刺疼在口腔唇舌之间弥漫开,江逐月呜呜地哼着疯狂又急切地吞咽,又疼又爽之下肠xue绞得越来越紧,像是要直接就这样疯到高潮。 江逐月被cao得脚根本落不到地上,整个人黏在了玻璃上,身后的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逃开她的吻,猛烈的撞击顶得巨大的落地窗都开始轻微地震动起来,好像要直接将玻璃撞碎了带着他一起从高楼失重地坠落。 “嗯...哈...不...要...要到了...哈啊...” 江逐月猛地用力侧开头,抵着玻璃崩溃地尖叫起来,额头的青筋疯狂地颤抖起来,汗水像暴雨一样不停地滑过全身上下guntang又敏感的皮肤。 一架低空飞行的飞机嗡鸣着滑过泊石塔上空,江逐月在高潮中不经意间抬头一瞥,似乎和客机上的人对上了眼,真的被人看见了自己崩溃地高潮中的身体。 “看到了?那架飞机飞得这样低,上面的人肯定看到了你对不对?”冯凌咬着牙一下又一下残忍地碾进他肠道最深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得移位,“更爽了是不是?知道被人看见更爽了是不是?要不要射给你?射进你的肚子里,让他们都看见,看见你一个alpha被射大了肚子?” “呜...要...要射进来...要被你射大肚子给别人看...啊唔...” 江逐月被冯凌的话刺激得要疯了,指腹扣着窗框用力得都发青了,不停地喘着气,身体里的高潮一阵接一阵地扑上来,将那个心底藏得最深的渴求都剥了出来。 他要啊...他真的想要怀孕...像江拥星一样...有一个圆圆鼓鼓又漂亮的孕肚...想要肚子里面揣着他和冯凌的宝宝...他不想做alpha啊...他想怀孕...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冯凌的关系...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也可以...可以怀她冯凌的孩子...可以做冯太太... “好啊,那就射进去,全都射进去,接好啊,夹紧你的屁股把我的jingye都接好啊!” 冯凌最后深深地顶了几十下,紧紧地将癫痫似的在高潮中痉挛的江逐月抱紧,吻着他的唇盯着他失去了焦点的眼睛,猛地松开精关,guntang的热流瞬间将他红肿的肠xue填得满满的。 她抓着江逐月软绵绵的手指去摸他的肚子,轻轻地说,“老婆,摸摸,你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真的被我射大了肚子呢。” 她听到了。 江逐月那一长串的并不是心声,他喊出来了,爽得心里什么事都藏不住了。 “嗯...” 江逐月昏昏地垂着眼皮往下看,要是真的能怀上孩子就好了。 “累...老公...洗澡睡觉吧...” “好。” 冯凌安抚地顺着他的后颈,指腹轻轻蹭过他腺体上凸起的疤痕,若有所思。 感觉腺体上的柔软触感,江逐月有些抗拒地挪开了头,“别碰,丑。” “不丑。”冯凌移开手指,把人颠了一下抱起来,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我的老婆最漂亮,哪里都漂亮。” “嗯嗯。”江逐月垂着面条手趴在她肩头,低低地呢喃对仗,“老公也很大,哪里都很大。” 冯凌轻笑一声,抱着他进浴室。 她和江逐月,还真有点什么锅配什么盖的意思。 * 冯凌和江逐月第二天从泊石塔退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酒店大堂里回响着流畅空灵的钢琴乐曲,冯凌一眼就看到了熟人。 “姚隹云。” 不远处的高挑身影闻声回头,看到一前一后从电梯里出来的两个人簌地暧昧一笑。 “真是巧啊,阿凌、小嫦娥。”姚隹云摇着扇子,声音拉得又黏又长,“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江逐月:“...” 这还是他和冯凌的事情暴露之后他第一次清醒地再见到姚隹云,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对面的电梯就叮地一声打开门,里面虎着脸的谈榕一下甩开谈槐伸过来的手,气冲冲地往外走,走了两步才发现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登时愣在原地。 好家伙,大家都挺有默契的,情人节不约而同齐聚泊石塔酒店啊。 “呦,谈榕也在啊。” 姚隹云上次把谈榕五花大绑地扔到谈槐床上之后就被他拉黑了,也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再他说话呢。 她也不介意谈榕对她翻白眼,歪头跟他身后的alpha打招呼,“早上好啊,谈槐。” “上午好,姚总。” 谈榕瞥了一眼沙发上抱着鼓鼓的肚子坐着的姜居枫,无语地啧啧两声,“姚隹云,你真是个禽兽。” 姜居枫这都快生了吧?还带来酒店玩啊?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姜居枫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睁着圆圆的眼睛认真地看着谈榕,“阿榕,你不要这么说阿云,阿云不是禽兽。” 谈榕:“...” “是啊。”姚隹云摸了摸姜居枫红红的脸,坦然承认自己是禽兽,“多锻炼锻炼身体好,到时候生的时候少吃点苦。你说是吧,谈槐?” 谈槐点头,他可还欠姚总人情呢,“我哥可能锻炼得不够,还没深刻体会到其中奥妙。” 谈榕:“...” 特么的,我恨你们所有人!! 冯凌和江逐月也不参与她们你来我往的斗嘴,走上前去一堆人聚在一起互相打了个招呼。大概是对彼此昨夜的经历都心知肚明,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大家一起去喝个咖啡?”姚隹云瞄了冯凌一眼,笑眯眯地提议。 冯凌接到眼神,利落地答应,“好。” 谈榕和谈槐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拒绝,应了就一起往外走。 四只alpha健步如飞地在前面走,姚隹云收了扇子去搀姜居枫起身。不过姚隹云没有让他跟着一起,安排杜元把他送回姚宅之后就和冯凌一行人汇合。 alpha们没去喝咖啡,而是直奔冯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姚隹云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慢悠悠地开口,“我就说严证闵那个贱人不可能那么有钱,你们知道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吗?我给你们提示一下哦,答案是五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 爱洛斯·娜拉 谈榕莫名其妙地看着姚隹云,“你说什么呢?” 姚隹云抬了抬下巴,谈榕顺着她指的方向回头,就看到江逐月从冯凌手里接了一份文件递过来。 “针对alpha的腺体病毒,”江逐月在谈榕和谈槐翻开文件的同时开口解释,“是原来严证闵代表的Lqnbiotech旗下戴斯特娜实验室研究的核心项目。” 姚隹云接过他的话,补充说明,“这个项目的资金全部来源于女王。” 简单地翻完了文件,谈榕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这是什么意思?女王要腺体病毒干什么?你别搞阴谋论,严证闵那个贱人有几句话能信?” “干翻alpha呀。” 姚隹云漫不经心,她昨天下午接了冯凌的消息就让人去弄严证闵了,她手底下那些人的手段可是硬骨头都能给你揉碎了再拼起来然后再揉碎,严证闵当然是什么都说了。 “严证闵的话不能信,但我从他肚子里掏出来的话当然可以。”姚隹云摸出手机,把上面加密的文件夹打开,递给江逐月,“你看看吧,他交出来的资料。你那个发热期提前的事情,的确严证闵在约瑟芬晚宴上接触你的时候把病毒弄到你身上了,他对你还是贼心不死。而且这件事女王不知道,他根本不敢跟女王说。” “除了这个,还有更多证据吗?”一直沉默的谈槐忽然开口,“如果能证明是女王所为,我们可以联合法庭和议会弹劾女王,逼她退位。” 这个腺体病毒可不是小事,在没有研究出抗体之前,所有alpha的生命安全都岌岌可危。 女王和议会的争斗越来越白热化在座诸位都有目共睹,如果说先前还能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但现在显然不行了。 “没有。”冯凌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解开一颗袖口的扣子,“所以我们需要制造一些证据。” 谈榕:“...” “伪造证据是犯法的,阿凌你冷静点。” “当然不是伪造证据。毒蛇冬眠着,要抓住她的七寸,首先需要...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