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香了,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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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深乐出声:“这不吃亏的性子,咱俩倒是像。” “程梦性子养歪了,知道豪门的二三事,有什么好得意的,把她丢到乡下,她五谷不分,一毛钱不给她,没两天她就能饿死。 她得意的,是她有限的知识,你问她,认不认识红薯,地瓜,胡萝卜土豆,知道它外表长什么样子吗?她肯定支支吾吾,心虚气短,又拿她有限的知识反击回来。 瞧,你们都有各自的见识,你没见识过的,她见识过,她没见识过的,你见识过,你不比她差,不比任何人差。 我meimei长得好看,能言善辩,还能拳打脚踢那些嘴臭的,我meimei能着呢。 没领略过的风光,以后咱兄妹俩一起领略,哥哥也有很多不懂,需要恶补的地方。 以后你给哥哥补补,每个人看待世界的目光不同,得到的答案也不同,以后我们互相探讨,各自找补,多补充一些知识,没坏处,讹人的时候,你才知道怎么争取最大利益。” 娄知知目瞪口呆看着她哥。 真能说,但也感动。 她哥这是怕她有心理阴影,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慰她。 虽然娄知知没有什么阴影,别说,程梦给她恶补知识,娄知知还真的没错过任何一丝关键点。 不学白不学,学完了就是自己的,在这个大城市生活,肯定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没准哪天就用到自己新学的知识。 她也是要面子的,能不被人笑话,那当然是最好的,学习,不吃亏。 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以前,自卑,诚然如哥哥所说,程梦了解的是豪门知识,她了解的是乡野知识,谁也没比谁高贵,人人平等。 就算是首富,他也是要吃农民伯伯种的粮食,他也是要拉臭臭的粑粑,摆脱不了凡人之躯。 娄知知虽然不会自卑,但不会让自己一直处于无知,有机会学习,当然不会错过。 她珍惜所学到的任何知识,只有知识,不会背叛她。永远属于她。 兄妹俩吧嗒吧嗒聊了一路,互相了解彼此的情况,程景深之前只知道她在乡下长大,养父母那边没什么亲人了。 娄知知一点一点补充自己的成长经历,程景深认真听着,心想原来meimei学过武,她爷爷会武,教会了她。 难怪她打得程卫礼没有还手之力,程卫礼吃不了苦,连练武的苦,都吃不了,所以只有挨揍的份。 偏偏他欠,记吃不记打,总爱找程景深的茬,程景深以前都不爱搭理他,今天第一次动手打了他。 他没有什么负罪感,有些人,不配当父亲。 程景深住的地方,离公司比较近,是一套独栋别墅,带着一个超大庭院,小桥流水,假山凉亭,树木苍劲,花香鲜艳,装修这个房子,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爷爷去世之后,他就从老宅搬出来了。 一直跟着爷爷的佣人,他将他们的儿孙带过来,为他打理内务,管家是爷爷那边,老管家的儿子,管家年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两鬓有白发,穿着职业装,黑西裤,白衬衣,面目温润和蔼,每次程景深回来,他都会尽职地迎上来,今天也不例外。 “家主,您回来啦。这次出差,您辛苦了。”他站在别墅门口,向程景深躬身,再直起身,目光有礼地看向娄知知。 程景深介绍道:“秦伯,这是我meimei,娄知知,知知,秦伯就是我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内务的管家,你随我一起称呼就行。” 娄知知点点头,一开口眼睛就微微弯起来:“秦伯好,以后可能要麻烦你了,我行李都带来了,哥哥说,他的房子太冷清了,让我过来活跃气氛。以后如果我太闹腾,秦伯尽管找我哥,骂了我哥,可不许再骂我了哦。” 程景深好笑地低下头,瞧着一脸娇俏的meimei,可以想象,以后家里一定很热闹。 秦伯也有些惊喜,他是看着程景深长大的,知道他和父母不亲,老家主去世之后,他就孤零零的一个人,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亲属都没有。 虽然家主可能很享受这种生活,但秦伯有儿有女,家庭热闹,自然也希望程景深能体会这种氛围。 可惜他父母不是双合格的父母,这种父母,不要也罢。 现在来了一个,看着性格娇俏活波的姑娘,可把秦伯高兴坏了,赶紧下去张罗娄知知的房间,今晚暂且布置下,明天再问问小姐喜欢什么样儿的装饰,按她需求来。 家主能把人带回来住,肯定是上心了,没看他连程梦都不搭理,当时程梦,还是他亲meimei。 秦伯在程卫礼那边,安插了眼线,以防程卫礼搞什么幺蛾子,打得程景深措手不及,所以程卫礼接了一个女儿回来的事,他还真的提前知道了。 只是那时候,程景深在国外出差,出差本就辛苦,没有什么大事,秦伯一般不会打扰程景深,这个小姐接回来,秦伯一开始是没当回事的,因为程景深不亲程梦,所以娄知知的事,他也没急着汇报。 是想等程景深回来,再当面汇报的,他现在后悔自己汇报太晚了,没准早知道,家主就早点把人接回来,娄知知也不用在那边,接受那对父母的无视。 唉。 秦伯觉得自己失职了,当时还向程景深告罪。 程景深说:“没事,你也是按规矩办事。” 谁知道他meimei这么讨喜呢?一眼入了他的心。 要不是这样,娄知知被接回来的事,对于程景深来说,只能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特意报备。 他爸妈那边的事儿,他不太爱听,只要不是损害家族的大事,他都不会管。 秦伯会衡量,什么该报备。 程景深今天之所以回爸妈那边,是因为回去拿一件上次落下的东西,顺路的事。 他偶尔会回那边住,以前爷爷在的时候,担心他缺父母的爱,想念父母,偶尔会让他回父母那边住,解解相思之苦。 爷爷去世之后,程景深过年会回去住一晚,有时候工作忙得太晚了,应酬的地点离父母那边近,他就会在那边住。 不过一年就住个三五天的,不多。 娄知知在楼下,还吃了一点佣人准备的水果饮品,哥哥在旁边陪着,也用了一些,稍微坐了坐,带她大致参观了一下别墅,这才带她进入为她准备的房间。 一个房间一百多平米,设施齐全,房间的一切都是新的,没被别人入住过,床褥松软,铺得平平整整,超广的落地窗,可以大面积欣赏外面的景色。 这房间,其实是为了女主人准备的,有时候结婚了,夫妻俩也是需要一点私密空间的,比如丈夫喝多了回来,妻子不高兴,闹情绪,可以到自己的私密空间入睡,夫妻俩吵架,闹情绪,也可以分房睡,或者丈夫打鼾,受不住等等,都可以自己睡。 不过程景深没考虑到这层,当初的装修,都是秦伯在跟进,什么妻子的私密房间,他不太在意,还早着呢。 对象都没有,谈什么私密房间,而且结婚了,万一对象不喜欢这个地段的房子,还可以随时换掉,完全没必要早早考虑到以后。 婚房,那肯定要问过另一半的意见,现在的住所,不过是他的临时落脚地,这样的地儿,还有很多。 所以娄知知入住女主人的房间,完全没问题。 老婆没娶,这些东西就先紧着meimei,就算娶了老婆,也不会委屈meimei,在物质和情绪上面,程景深完全可以两者兼顾。 娄知知逛完了房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打算去洗澡。 哥哥也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房间就在娄知知隔壁。 真是近水楼台。娄知知心里思索着什么,边洗完了澡,坐在烘干机前,烘干头发,摸了摸自己顺滑的头发,擦了一点管家准备的润肤乳。 这其实是为客人准备的,但其实程景深很少带人回来,异性更是第一次带回来,如果东西到时候没人用,半年之后就会更换一批新的,旧的管家会分发给下人,让他们随意处置。 可能因为娄知知是第一个长期在这里入住的人,而且是被程景深认可的人,管家给娄知知介绍什么情况的时候,都会很细致,争取让娄知知更了解这个家,只要了解了,就会放松,把这当自己真正的家,秦伯把娄知知当第二个主子看待了。 非常的有眼力劲儿。 娄知知看着这一套十几万的护肤品,贫富差距,真是一个天堑,明明她之前,还在用九块九的润肤霜,而且不经常用,想起来就用,今晚会用,也是因为管家介绍太详细,她不用,好像会拂了对方的意。 用用也好,保养保养,不然怎么勾搭哥哥。 好东西,娄知知喜欢揣自己兜里,血缘关系,她根本不在意,她一向离经叛道。 更何况她才刚被接回来,和哥哥还没处出什么兄妹情,有的只是见色起意,唔,也喜欢他维护自己的感觉。 娄知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唇红狐狸眼,鼻子秀丽。有鼻子有眼睛的,真不错,哥哥应该喜欢,还夸她好看来着,虽然可能是客气话。 但管他呢,她当真了。 要是他不动心,娄知知心里恶狠狠道:那就弄死他。 开玩笑,开玩笑,她才没有那么残暴。 娄知知溜达达到哥哥房门外,正好程景深刚洗完澡出来,穿着套丝光的墨绿色睡衣,领口松开两颗纽扣,左侧锁骨上面,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性感得要命。 娄知知眼尖,看到了。 她一手肘撑在门框上,歪着个身体,支着自己脑袋,一手叉腰,翘着个脚,经典的撩人姿势,目光亮晶晶地落在程景深身上,开口道:“帅哥,我可以进去吗?” 程景深对上她的目光,莫名红了耳朵,但她的姿势,又让人觉得好笑,他忍俊不禁地配合道:“可以的,美女。请进。” 娄知知一步跳进去,像只出笼的二哈,边走边左右探头打量哥哥的房间,看到哥哥铺得软软蓬松的床,真丝的鸦青色床单,躺上去一定很舒服,弄乱一定很过瘾。 心动不如行动,她道:“哥,我可以在你的床上滚一圈吗?” 程景深挑眉看她,饶有兴致道:“你那边还没够你霍霍啊?还要来霍霍哥的床。” 娄知知双手叉腰,一脚可爱地叉开:“我那边我还没来得及霍霍,你就说,给不给吧?” 程景深难得看到人这么生动的一面,你说她理直气壮吧,她偏偏可可爱爱地先询问你的意见。 那叉腰的动作,神气的表情,配上她娇娇小小的身形,程景深没法拒绝,在沙发上坐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小姐,您随意。麻烦滚均匀一点,边边角角都要照顾到,不然就像涮火锅,拿菜蘸酱料,没沾上的地方,少了点味道。” 娄知知无语了,这嘴巴比她还能说。 她呈大字型,扑到哥哥的床上,往左滚了一圈,又往右滚了一圈,来回滚了几圈,涮均匀。 鞋不知不觉蹬掉了,双脚爬上哥哥的床,揪住他的被子边沿,扯过来蒙住自己的身体,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哥,你来找我,猜猜看,我在哪里。” 这幼稚的劲儿,最多三岁,不能再多了。 但娄知知就爱玩这些幼稚的把戏,从小玩到大,各种藏,让爷爷奶奶找。 无论多大,都爱躲被窝,让奶奶把她翻出来。 奶奶去世之后,这个游戏她就没再玩了,没人找。 娄知知吸了吸鼻子,如果臭哥哥不来找她,她就揍他一顿。 可以说之前在车上叭叭叭的一通交心,让娄知知和程景深,迅速亲近了起来,甚至还想把他扒拉到碗里,只有自己吃下了,才安心。 这血缘关系,太不牢固了,毕竟她与他,没有感情基础。 草率地想把程景深扒拉到碗里,其实挺不可思议的,但娄知知有时候,就是这么草率的人,脾气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她下一秒什么心情。 想吃哥哥,就扒拉,动了色心,就扒拉,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有这个店了。 能吃就吃,能吃多久就吃多久。 亲情不牢靠,rou体关系来凑。 她更倾向于rou体关系,将哥哥捆绑。 她还就非得与他捆绑,找到一个令自己动心的人,不容易。 起了念头,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更何况她现在近水楼台,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而且这辈子,对娄知知好的人,还真的很少,她贪恋这份好,不舍得放手。除非没得到过。才不会奢想,才不会贪婪。 与其说是她喜欢程景深,男女之间的喜欢,不如说是她贪恋这份好,为了这份好而努力,利用自己的一切资源。 顺便吃吃rou。 程景深忍俊不禁,这个十八岁的活宝。 可以看得出,娄爷爷娄奶奶,将她养得很好,这个年纪,仍然童心未泯。 程景深很感谢对方,回头挑个日子,去好好祭拜一番。 程景深站起来,边往床边走,边左顾右盼:“meimei,你在哪儿啊?meimei?” 他从小到大,都没玩过这么幼稚的游戏,程景深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就跟在爷爷身边学习为人处世,学习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哪里有功夫玩?他也不爱玩。 这种小孩子喜欢的游戏,他觉得无聊,现在倒是陪meimei玩了起来。 程梦以前拉他陪她玩,他都拒绝了。 娄知知在被子里面嘿嘿笑,不说话,程景深也跟着笑,声音含笑地说出自己的发现:“我好像听到声音了,淘气鬼,躲迷藏不知道不能发出声音?” 程景深坐到床边,一把抓住她背后的被子,往上提。 娄知知把被子卷得太严实了,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面,合起来的缝隙被她用手牢牢锁住。程景深这么一提,把她连带着被子,提了起来。 娄知知心想,她哥力气真大啊! 而且一看就是没玩过这样的游戏,哪里能这样揪正中间呢?得从边沿入手,一点一点扒拉开。 程景深还真的没经验,看着手中的一兜meimei,没忍住又乐了,晃了晃手:“咱们家庭困难,逮住这么大一头小猪,还是拿去卖吧。” 娄知知把盘起,悬空的脚踩到床上,猛地掀开被子,罩住程景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哥哥撂倒。 两人闷在被子里面,其实程景深只闷了个上半身,娄知知趴在他身上,将他压在床上,气哼哼在他耳边道:“那小猪先把你吃了,多吃一口,就能为家里多省下一口粮食。哼,束手就擒吧。” 程景深又忍不住弯起眼,meimei扑过来的时候,他其实浑身紧绷,极力忍住,没有把她甩出去,他不习惯被人这么扑,和人靠这么近,尤其是异性。 前所未有的。 记忆里,他哪里被人这么扑过? 那些投怀送抱的不算,都沾不到他的身。 他被压下来的时候,身体仍然是紧绷的,但meimei一番言辞,让他忍不住放松身体,笑道:“好好,我错了,不该说你是小猪,不该说要卖你,我meimei这么可爱,我哪里舍得卖。” 被子不透光,里面暗暗闷闷的,meimei又不注意男女大防,脸靠在他的颈侧,温热馨香的呼吸洒上来,程景深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只想赶紧打发掉meimei,重见天日。 娄知知在他的脖子嗅了嗅,一口含上来,太香了,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