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堕刀mob]成就:上任首日被婚刀神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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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开始发高烧,烧得很严重。 对于处子来说,一天一夜的轮jian实在是太过于沉重的负担,青年的rouxue被弄得一团糟,内里到处都是的撕裂伤、xue口被暗堕付丧神性器上附着着的骨鳞片造成的划伤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妥善地处理,而是被进一步地撕扯、扩大、被jingye浸透;剩下少量完好的xuerou也都由于过度的摩擦而红肿充血,表皮薄的仿佛一碰就会破掉。 即使是因为暗堕的污染而性格大变的付丧神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告知他们这个方法的本丸本身暗堕的原因就和审神者无节制地寝当番有关,对于残忍的强制性行为会造成怎样的伤害相当了解,那些暗堕付丧神们似乎也完全没有想到这座本丸的付丧神们对情事的了解仅限于作为刀剑存在的时候对主人们的窥视。 ——和常见的暗堕原因不同,这座本丸并没有出现过审神者强开寝当番的情况,缺乏性常识的他们只是从其他暗堕本丸处得知可以借由交合灌入灵力神隐审神者,并不知道暴力的性侵犯会带来这样严重的伤势。 付丧神们的伤势都靠灵力恢复,丝毫没有预料到伤情的严重程度的付丧神们并未提前储备药物;他们也可能去万屋买药,那会让本丸的坐标再次和时之政府产生强力联系,让他们好不容易神隐审神者的努力毁于一旦。 “啧,只有这个啊,很刺激,效果也不是很好,估计会很痛吧。”比寻常状态看起来更年长几岁的青年药研藤四郎在本丸里寻找了许久,才勉强找到了一些能够消炎镇痛的草药,他最初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随即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自言自语,“不过给那家伙用,这样也就够了。” 对那种人温柔有什么用呢?药研藤四郎想着,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随着这个想法的产生,他身上的骨质鳞甲又开始侵蚀生长。 他温柔过太多次了,吃过亏总要有些成长。 付丧神们聚集在大广间里,高烧的审神者在房间的最中央的榻榻米上,但即使是昏睡不醒地高烧也没有让他得到一个舒适的睡眠——青年的依旧被反绑着双手吊在房梁上,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绳子绕过膝弯同样挂在房梁上,他红肿的私处毫无隐私地暴露在空气和所有人的目光中。 青年有着他们陌生的面孔,但气息却是付丧神们熟悉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喜怒无常、从来不把付丧神当人看,肆意玩弄着他们的感情和身体的审神者会选择真身就职,但没有人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 被绑着吊起来、强制打开身体无疑是痛苦的,被过度侵犯了的下身、红肿的喉咙、以及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暗堕神力一起折磨着审神者,让青年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地皱着眉头,和反复上演的噩梦一起,让青年从嘴角泄露出他清醒时一直压抑着的细碎词句。 “停下来……会破的……” “好疼……鹤不要……” 付丧神们的状态也并不很好,长期的低灵力供给状态之后,短时间内把大量神力灌进审神者体内也消耗了他们大半的精力,但他们仍旧聚集在这里,看守着自己的猎物。 人类青年近乎破碎的梦呓却并没有换来任何怜悯。 白发的付丧神原本靠在门边闭目养神,被叫到名字的瞬间,他如白鸦羽般的睫扇颤了两下,随即嗤笑一声,撑起身子走到被拘束着的俘虏审神者身边,带着银色鳞片和利甲的赤足在人类青年因为痛苦而萎靡的囊袋上毫不留情地摩挲。 “主殿在叫我吗?”他的脸上挂着艳丽的笑容,语气却异常危险,“和梦里的我在一起吗?那可不行啊。” 他说着让带着鳞片的部分残忍地划过了青年最敏感的前端,昨天被绑了一天没能发泄的guitou肿得殷红透亮,最外面一层皮薄得像是透明一样,鳞片划过的瞬间就破裂开来,流出一道细细的血液。 江纨被下体的尖锐的痛惊醒——他随即觉得醒与不醒或许也区别不大,在梦境中被折磨和在现实中被折磨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方才在他的梦境中,压着他的后脑,把性器塞到他喉咙深处、一边强迫他koujiao一边玩弄着他后xue的白发付丧神此时正站在他面前,用他陌生的姿态——鹤丸国永依旧浑身纯白,但瞳孔变得鲜红,骨甲附着在他的四肢、躯干、甚至顺着脖颈爬上了脸颊,他柔和的白色短发变成了齐腰的长度,更趁得他秀美的容貌显出一种妖异的邪气。 毫无疑问,这柄太刀付丧神暗堕了。 江纨的视线里还有很多他熟悉的付丧神,但无一例外,外貌都有明显的暗堕痕迹,身上的气息也变得邪恶阴冷且危险。 但烛台切不在。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江纨便本能地又扫视了一遍,希望找到太刀青年的身影,但这太过明显的分心很显然惹怒了在他身前的鹤丸。 “主殿不专心呢,是鹤没有让您满意么?”鹤丸的声音很轻,甚至用上了敬语,“那可不行,和鹤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最有趣的。” 他说完,赤足便毫不留情地用力,蹂躏着江纨脆弱的性器。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施以酷刑,审神者几乎是立刻哀鸣出声,高烧无疑损伤了他的意志力,让他无法将一切痛苦都压抑在喉间。 但他的哀鸣明显取悦了施虐者,也取悦了很多人,许多道身影向他身边聚集,就好像从前的每一天一样。 但从前,他们不会做这种事情。 “主殿身体里面好热呢,哥哥说的没错,果然发烧的时候更美味。” 红肿的xuerou被rou刃剖开,无法反抗的审神者因为疼痛挺直了身体,被他夹痛了的的青年还没有做什么,他的兄长就给了审神者一个耳光,“还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么?主殿。那我们可要好好教教你。” 付丧神并未收敛力量,江纨被打的偏过头去,尚且来不及感觉到羞耻和愤怒,后xue里的凶器就重重地顶了进来。 “肿起来了呢……好丑。”他听见鹤丸嘲弄的声音,“明明长了这么长普通的脸,怎么却给自己捏了个好看的相貌出来骗人,是不是一直很想被cao?” 江纨愣住了,但这不是因为他被指责了相貌——和他们的前审神者比,他当然面貌平凡,他从小就知道这一点——只是,他认识的鹤丸国永不会说这样的话。 但没人会给他答案,也没人会给他思考的空间,他很快就再次被围了起来,身上每一处孔洞都成为了暗堕付丧神们发泄性欲的玩具,髭切甚至尝试着和膝丸一起进入,但在塞入两根指头以后,在江纨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撕成两半的时候,不知为何源氏兄弟却放弃了。 和挂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他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被摆成仰卧的姿态,依旧被绑在一起的大小腿让他看上去像一只愚蠢的等待解剖的青蛙,挂着血珠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躺在他的小腹上,整个下身挂着的都是夹着血丝的白浊液体。 “不过主殿这里今天一直软哒哒的呢,是不是坏了?”昨天并没有出现的大和守安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暗堕的他更像冲田总司了——那双猩红的兽曈和狂气的神情除外——,他残忍地弹在那根可怜的家伙的顶端,转头有点嗔怪地抱怨,“鹤丸先生手太重啦,坏掉了就只能割掉了。” 这种残忍、丝毫不顾及他感受的jianyin当然不会带来快感,但江纨也没有能力反驳他,他的嘴被再次塞进了带着浓重的暗堕气息的性器,除了鳞片还有毛发的触感,他意识到这是小狐丸。 审神者爆发出了许久未有的挣扎,在被迫后仰到极致的视线里寻找着白色——但那里没有,只有如月光一般流淌下来的银色长发,以及一双猩红的兽曈,那瞳孔周围的眼白也全部变成了黑色,暗堕的小狐丸对着他,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尖锐的犬齿上泛着冷光。 在江纨的眼睛尚且愣怔地看着那个陌生的熟悉面孔之时,他再一次被压制住,小狐丸带着尖爪的手按住了审神者的头,粗暴地再次cao起了那个温暖的喉咙,丝毫不顾及抓尖在人类脆弱的脖颈上留下的血痕。 在努力地吞咽,避免自己被干喉咙干到窒息的间隙中,江纨想起了某个在小狐丸的身边入眠的夜晚。 那是个回想起来就会觉得幸福的夜晚。安适,温暖,甜美,那个藏在义骸里的人类灵魂感觉到归属和爱。 是他的错,他会把他们找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