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发情神志不清,凭本能纠缠笛盟主,完成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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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李莲花伏在案机上,揪着衣领大口地喘着气。 他一边忍受着体内不断攀升的燥热,一边无奈地苦笑。这蟠龙烟对别人来说,是可以成瘾,到他身上,怎么就变成勾起他的潮期了。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自从因为中毒,从乾元变成坤泽以来,根本没有过潮期的……难道是因为先有碧茶又遇到这蟠龙烟,才变成这样的吗……李莲花忍着身上的热和疼,试图思考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体内一股股热流夹杂着难以启齿的情潮,一次次冲击着李莲花。他感到腺体在充血发烫,躁动着分泌信香,想要吸引乾元来满足渴望的身体。 可是李莲花毕竟是因为剧毒,由乾元变了坤泽,腺体残缺,只能发出被压抑了似的细淡气息,丝丝缕缕,若隐若现。那被压抑的部分,就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激的他更加难耐渴望。他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被满足,甚至开始用疼痛来刺激他去找个乾元交合。李莲花抓着桌子的边缘拼命地忍耐,意识却逐渐模糊,恍惚间,连脑子里都开始期盼有个乾元能来摸摸自己,施舍一点信香让自己舒服一些。 李莲花的衣服被他自己揪的一片凌乱,胸口划下几道红痕。他苦苦迎击着来自本能的恶意,摇摇欲坠,视线开始模糊,颤抖着瑟缩,不自觉地间或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汗水打湿他额前的头发和最贴身的衣衫,隐秘的后xue开始不堪地流水,同样沾湿他的衣服。他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明,思维断断续续,他开始无奈地想,等到门被打开,众人看到自己发情到意识模糊,像只野兽一般只知道索求的样子,一定是难堪极了…… 笛飞声破窗而入的时候,被一阵浓郁莲香扑了满头。他有一瞬间的眩晕,本能里立刻明白,这是坤泽的味道,霎时间被勾得气血翻涌。然后他看到李莲花倒在榻上。 他冲了过去,扶起李莲花。只见李莲花半闭着眼睛,浑身是汗,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模糊的声音。 笛飞声试着喊了他几声,发现他眼神失焦,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可他整个人却又随着笛飞声摇晃他的动作攀上来,沿着笛飞声一路摸索到他的脖子,指尖擦过他的腺体,继而勾住笛飞声的脖子,把脸贴到笛飞声的脖子上,胡乱地嗅来嗅去。 笛飞声强压住身体里猛然窜上的热流,试图躲开他。李莲花不依不饶,追着笛飞声腺体闻来嗅去,模模糊糊地发出声音:“要……给我……” 李莲花在要他,笛飞声的脑子里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这明显是发了情的坤泽的样子,而且,这个坤泽无疑就是李莲花。笛飞声搞不明白为什么李相夷会是坤泽,他一进屋就被李莲花的信香勾的动了情,此时控制不住自己的信香,清爽的翠竹气息一点点漫开来。 李莲花无知无觉,嗅到笛飞声更浓郁的信香,十分开心满意。他贪恋地凑的更近,温热的鼻息打在笛飞声的腺体上。笛飞声深吸一口气。 笛飞声觉得任由李莲花靠近自己,十分危险,于是扯住李莲花的衣领,试着拉开一点儿身上的人,然后盯着李莲花的眼睛问他:“你能看清我是谁吗?” 李莲花的眼睛里聚不起昔日神采。笛飞声的信香让他稍微舒服一点。他嘴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呜咽咽的呻吟,难耐地挣扎,循着竹香来处,胡乱扒乱笛飞声的衣服。他把脸贴上笛飞声的脖子,顺着信香想要贴近笛飞声的腺体。笛飞声躲开他,他就不满地哼哼着,信香里带出勾引纠缠的味道,整个身子都贴上笛飞声磨蹭,双手牢牢勾住笛飞声的脖子,凑近他的腺体,变本加厉地闻闻嗅嗅,柔软嘴唇好几次擦过去。 笛飞声的手掌逐渐收紧。 现在恐怕无论是谁,都可以。 李莲花不该如此。 笛飞声身上直冒汗。李莲花离得太近,勾引的太直白,分明是在折磨他。笛飞声已经被诱起情潮,李莲花还把腺体主动暴露在他面前,甚至凑到他嘴边,咿咿呀呀说着听不分明的话,想让他咬一口,笛飞声必须努力克制才能保持清醒。 笛飞声觉得,以李莲花来说,应该是不想让别人标记他的。可是眼前的情况,李莲花已经被情潮烧到浑身guntang,神志不清,脖子上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如果再不标记他,他可能就要在这涛涛yuhuo中化为灰烬了。 即使不堪到任谁都可以,李莲花要活命,他又是必须要被一个乾元标记。 笛飞声又开始自觉卑劣地庆幸:幸好是自己。 笛飞声抱起李莲花,从窗户跳出去。 他想,只要李莲花能挺过去,之后他要对自己怎么样,都随他吧。 笛飞声把李莲花带到他在城里暂居的一处小院。 进了房门,笛飞声用力把门带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把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再也忍不住,竹香爆开,一时完全碾压细弱的荷香。乾元强烈的占有心扑面袭来,李莲花被他冲击,发出一声呜咽。笛飞声沉着脸往下剥他汗湿的衣服,李莲花伸手摸索着,缠上笛飞声的腰,反复在他的腰上拉扯流连,恋恋不舍。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纤细的荷香从竹子的间隙里爬上来,充满了求欢的旖旎味道。 笛飞声的腰带被李莲花扯落了。而李莲花的衣服,被他自己扯的完全散开。笛飞声心里堵着一口气,李莲花越主动,他越明白李莲花是不清醒的。他控制住李莲花的动作,一边用信香带出些引诱安抚,一边带着一丝隐蔽的渴求,去看李莲花水朦朦的眼睛,不甘地又一次问道:“李莲花,我是谁?” 李莲花被人按住,难耐不堪,扭着身体挣扎着,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他发出模糊的声音:“过来……难受……” 笛飞声一瞬间捏紧李莲花的一截衣袖,手抖了又抖。压迫感随着竹香笼住李莲花,李莲花抖了一下,皱起眉头,笛飞声眼里布满血丝,反过来极力去克制自己的信香。他要让李莲花逼疯了。 笛飞声尽可能让自己信香里安抚的成分多一点,然后靠近李莲花的耳边,努力对他温存,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出来我是谁,就给你。” 李莲花舔了一口笛飞声的耳根,一把把笛飞声按进怀里,亲热地了蹭蹭他的脖子。然后他追着信香,鼻子蹭到了笛飞声的腺体。笛飞声一下子僵直了,李莲花毫无所觉,在笛飞声的腺体上舔了一口。 他叫嚣的身体瞬间得到一点点满足,让他舒服,他马上就学会了,在笛飞声的腺体上舔弄起来,仿佛十分喜欢。 笛飞声立刻想要贯穿他。得到李莲花的渴望在他沸腾的血液里横冲直撞,想让他冲动地直接按住李莲花纤细的腰肢,刺入他的后xue,咬破他的腺体,完全的占有他。 偏偏李莲花得了趣,自己的腺体又烫的难受,他无师自通,把一截雪白的脖颈伸到笛飞声面前,用湿漉漉的含情声音邀他共陷情沼:“来,舔一舔……” 笛飞声把头埋进李莲花的脖子里,仔细嗅着细细荷香,搂住李莲花。 他不敢去舔李莲花的腺体,怕自己失控。 他的手探到李莲花身下,抚过胀满挺立的花苞,李莲花立刻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毫不遮掩的舒服呻吟。笛飞声把李莲花搂的更紧,手指探到幽xue,那里早已泥泞一片。他稍微戳弄几下,就引得李莲花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主动迎上去,毫不费力地吞吃入腹,扭着腰肢想要吃的更多。他伸出手臂把笛飞声紧紧缠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笛飞声的背肌。 笛飞声依着他,坚硬挺进去,李莲花发出一声愉快而黏腻的叫,双腿立刻缠上笛飞声的腰,把他拉近自己。他忘情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后xue贪婪地吃进,讨好地绞紧,死死缠住笛飞声。 李莲花如此动情,又如此毫不遮掩他的动情,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的。 笛飞声明白得很,他陷在李莲花的身体里,享受着高热的肠rou热情的缠绞,心里升起一团火,爽的天翻地覆,头皮发麻,抬头看到李莲花无神的眼睛,心又被一泼冷水劈头浇下。他掐住李莲花的下巴,近乎绝望地问道:“你看看,谁在你的身体里?” 李莲花只因为他停了下来,不满的晃起屁股。 笛飞声伏在李莲花身上,一下下用力冲撞起来。他无处发泄心里的痛和愤怒,只好把力气都留给李莲花,一次次用力撞到他敏感的软rou上。李莲花被情潮逼迫得太久了,后xue从里到外水淋淋的,此时一点也觉不出痛来,爽的嗯嗯啊啊直叫。笛飞声低沉的声音夹在李莲花的浪叫里,一遍遍地,绝不甘心地祈求:“李相夷……李莲花……” 笛飞声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抓着李莲花那截衣袖的手也越抓越紧。李莲花抬着屁股双腿大张缠着笛飞声,生殖腔被笛飞声毫不费力地顶进,笛飞声咬住李莲花的后颈。 李莲花全身几乎湿透,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腺体被刺破的那一刻,李莲花微弱地挣扎起来,笛飞声的rou刃迅速成结,jingye堵在李莲花的生殖腔里,李莲花难耐地抽搐起来。 笛飞声紧紧地把他按在怀里,直到李莲花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汗水从笛飞声剧烈起伏的身躯上滚落。过了好久,笛飞声才从李莲花身体里拔出来。李莲花的xue口一下子涌出一大股白浊,他在睡梦里也皱着眉难受的呜咽一声。笛飞声撑在李莲花一侧,抚平他的眉眼,嗅着空气里混着jingye味道的二人交织的信香,盯着李莲花看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李莲花迷迷糊糊醒来,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 空气里隐约弥漫着荷香和竹香交叠的味道。 李莲花一时恍神。 笛飞声也坐了起来,看着李莲花。 李莲花陆续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蟠龙烟进入潮期,挣扎许久,然后意识远离……接着就是一些欢好的片段掠过,让他颇有些不自在。 李莲花自嘲似地笑了一下。是笛飞声,也不错吧。总好过那扇门被推开,被众人看到他的样子。那可就……太狼狈了。 他满怀无奈地扶一扶额头,稍微动了一下身子,感受着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察觉到,四肢还有一些酸痛,后xue难以启齿的酸胀,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他想笛飞声还是对他不错的,定是完事以后还好好照顾了他一下,给他做了清理,换了衣服。 想到笛飞声帮他洗澡换衣服,李莲花不自在地面上一红。 他看到笛飞声面色凝重地看着他,想了一想,大概明白了,于是对笛飞声微微一笑,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来,若无其事地先理一理自己的衣服,然后翻身下床。 他极温柔地笑着安慰笛飞声:“昨天……是个意外,笛盟主不要放在心上。我没事,你也不要自责。” 笛飞声散着头发坐在床上,颇有一些颓靡,沉着脸表情复杂地看着李莲花,强调似地说道:“你被我标记了。” 他暗暗握紧拳头,仔细观察着李莲花的表情。 李莲花一如既往地随意,挠挠头,说道:“啊,这个,是啊。” “不过我反正活不了太久了,这个平时呢,也是没有潮期的,所以之后不会再麻烦笛盟主了。” “你别在意啊。” “这次估计是因为那个香……” 笛飞声忽然打断他,很认真地说道:“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李莲花柔和地笑笑,没有说话。 笛飞声不甘心地又问道:“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李莲花左顾右盼:“这个,一部分吧,一部分。” 李莲花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打理好自己,准备离开。 笛飞声忽然问道:“你具体记得多少?” 李莲花一愣,他实在想不起来。但他看着笛飞声又露出那副认真又难缠的样子,真话和假话通通说不出口。张了张嘴,他只好故意咳了几声,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老笛啊,你真是的,这种事,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你不会是睡完了打算翻脸不认人吧?” 笛飞声很郑重地回答道:“我不会的。” 之后,笛飞声总是在不经意间,默默看着李莲花,有时一看就是好久。 李莲花当做不知道的样子。 两人谁也没再提这一天的事情。 找到忘川花的时候,笛飞声想了很久,把花做成药丸,同时做了一朵假花,装进盒子里。在李莲花打开盒子的一瞬间,笛飞声把药丸塞进李莲花嘴里,李莲花连咳数次都吐不出来,只能无奈地追问笛飞声,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笛飞声冷哼一声,说那是一颗补药,希望再战时,李莲花不要让他胜之不武。 李莲花虽然心有疑惑,可皇帝催促的急,他来不及想到更多,把花给了皇帝,自己留书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