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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说,你最喜欢我

    

27/ 说,你最喜欢我



    哭声瞬间止住,邬怜眼角通红,掀起的长睫颤着泪珠,怯怯摇坠。

    翻过手背,瞿棹清冷的指骨勾起,重重抹开她脸上的湿意,动作毫无怜惜,嗓音凛冽:“你好喜欢哭。”

    “……”

    惯会欺负人的人来指责她了。

    邬怜心里更委屈,侧脸躲过他的虚情假意,自己擦拭眼泪,努力克制哭腔,“你又没挨欺负,当然不哭。”

    闻她话锋稍显凌锐,瞿棹收回手,低声笑了下,将无耻进行到底,“有本事你也欺负我,不能就闭嘴。”

    邬怜彻底沉默下来。

    可没一会儿,浴室响起低低的啜泣,和压抑的抽气声。

    站在门口,瞿棹侧头看软作一滩水的她,眼底翻涌起来生涩的无奈,让他耐性全无。走过来捏住她手腕,他强硬地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邬怜身上没有衣服,刚刚跪坐在地还能环膝蜷肩,此时直挺站起,浑身上下避无可避。

    她哭得更凶,声音嚎啕:“讨厌死你了……我就是想洗个澡。”

    所有的委屈都化作眼泪,邬怜的哭声愈发婉转哀凄,要不是胆量不足,她真想挥拳打过去。

    尤其想往他脸上打。

    偏偏,她势单力薄,生性怯弱。

    看着女孩脸上的眼泪越积越多,瞿棹漠然地移开视线,尾音转冷:“哭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麻烦。”

    “……”

    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正常交流,邬怜强忍哽咽,红着眼睛看他,目露诧色。

    等反应过来,瞿棹已经离开,浴室完整空出,任她继续哭,或者洗澡。

    邬怜有些理不清,他刚刚的话,是警示,还是嫌弃。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她打开水龙头,捧起清水开始疯狂漱口,才冲散那股腥涩的味道。

    ……

    已是深夜,瞿棹躺回床上,背身睡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一开始,邬怜还有担忧,怕他突然扑过来。可渐渐,她败给瞌睡虫,眼皮重得掀不开,意识一散,沉沉睡去。

    瞿棹就没睡着,从听到背后女人的淡淡呼吸,到察觉她气息渐重,guntang的身体钻过来抱住他。

    往日还算温香软玉,如今就是个动作毫无章法的小火炉,双臂展开趴在他背上,怎么扯都扯不开。

    “嗯……”

    发起烧,邬怜现在意识不清,只知道紧紧抱着身前冰凉的男人。

    回手扯开拼命靠近自己的女人,瞿棹转过身,对方就钻进他怀中。侧脸不停乱动,邬怜找寻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最终来到他脖颈,密实地贴在他睡衣领口松散的锁骨处。

    “好凉……”

    女人模糊的嘤咛略显沙哑,齿间气息灼热,guntang地喷洒在瞿棹胸口。

    他深幽的眸子泛起不易察觉的燥意,抬手推开靠在自己怀里的热源,可高烧状态下的她并不听话,双腿撇开,抬起夹住他的腰,双手撩开他睡衣下摆,生猛扑来。

    “抱抱……”邬怜喉间溢出呜咽,“我好热……”

    一时间,瞿棹有点分不清,她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男人抗拒的动作停下,无形中给了邬怜撕开他防守的口子,睡衣纽扣尽数被她囫囵扯开,露出他纹理清晰的腹肌,和硬挺结实却不浮夸的前胸。

    睁不开眼,邬怜双臂沿着他肌rou线条滑去,像独占美食,牢牢圈住他劲瘦腰身,侧脸贴在他长久遍生冷意的肌肤。

    “啊……”

    她像是满足了,发出喟叹,手臂环得更紧,眉心浮现褶皱,小嘴因guntang的温度张着,不停往外吐着热气。

    被当做祛温工具,瞿棹仰头躲闪女人细软的碎发,浓眉不悦敛起,重重往旁边推她。

    可这没意识的女人比清醒时难缠,无论他如何推,她都会自己寻回来,丝毫没有平日的懂事和乖巧。两次过后,他停手,任凭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打开床头灯,瞿棹取来自己的手机。鬼使神差的,他对着她的脸拍了两张,完整露出她扑在自己怀中,如似急切寻欢的色昏举动。

    嘴角微不可察地挑起,瞿棹欣赏着拍下的照片。

    还没退出相册,俯在他胸口的女人突然往上拱起身子,肩膀撞到他手臂,指间手机滑落,摔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声音没有吵到烧得神识不清的邬怜,她只是蹙眉嘤咛,娇小身子完全趴在瞿棹身上,双腿紧紧压着他的腰,唇贴在他侧颈,似吻似舔。

    躁动硬生生被她娇软的身子摩出欲念,瞿棹凝着她,双目骤然一深,调动出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先付钱,再给你叫医生。”

    下一秒,他把她推倒在床,起身覆上,膝盖顶进她的腿心,泛着凉意的手掌顺着她腰线移动,钻进温热的两腿之间。

    感受到清凉触感,邬怜重重喘着,夹紧双腿,囫囵挟持他的手,大腿根部左右摩擦起来。

    “嗯……”

    她舒服地咬住下唇,表情似痛苦似愉悦。

    知道她是因低温兴奋,但瞿棹现在眼里欲色正浓,想法偏激得很。野蛮地挣脱她的束缚,他拨开她内裤边沿,探进两根手指。

    直挺插进,他发现里面已是潮热软烂,yin水泥泞。

    喉间溢出轻嗤,瞿棹用膝盖顶着她妄图闭合的腿,掏出粗长猩红的roubang。象征性地撸动几下,茎身就硬挺如铁,抽打在女人湿润的xue口,啪啪作响。

    感受到身体上的刺激,邬怜低声呜咽,羞怜绵长:“难受……”

    耳边是娇媚模糊的喘息,瞿棹眸中某种情绪翻腾,很快忍无可忍,扶着茎身根部,直接插入那浅窄xue口。

    “啊……”

    意识不清的状态下,邬怜xiaoxue被猛地填满,快感裹挟痛意,让她扬起细白脖颈,青筋隐忍绷显,溢出破碎呻吟。

    xue中嫩rouguntang敏感,如无数小嘴吸嘬起来,绞得瞿棹寸步难行,额角紧胀,喉口压着粗喘,腰身重重往前挺动起来。

    “真sao。”

    明明昏睡着,下面的小嘴像有神识,裹咬得严丝合缝,叫他进退紧涩,爽感非常。

    用蛮力顶开挤上来的软rou,瞿棹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xue中最深处,逼近宫口。

    “啊……”

    烧得混沌的邬怜仰头痛呼,双手紧搂着他透出一点热意的脖颈,声音抖颤。哪怕没有清醒的意识,如此激烈的性爱也够浓墨重彩,让她阖着的眼眶渐渐湿热,眼角溢出几粒晶莹。

    眼见女人几近承受不住,瞿棹挺腰抽插的动作不自觉放柔。

    力道刚刚收敛,他就听到邬怜委屈地梦呓:“轻点……瞿闻……”

    瞿棹身子僵住。

    突然想到自己十三岁那年。

    和外公吵了一架的他从美国回来,想准时给父亲送上生日礼物,争取父子关系破冰。可当他走进家门,看到的是同他一样年纪的瞿闻,是他们一家三口和美庆祝的生日宴。

    他听到父亲说:最喜欢瞿闻。

    五年后,如出一辙的画面再次出现,让他直观地沉陷其中。

    嘴角不受控制地抿起,瞿棹颤着手,一把掐住邬怜的脖子。顶着她xue中敏感位置,他力道越来越狠,硬挺茎身凶猛地往里插送,蹂躏着她软热稚嫩的xue。

    “不要了……啊……”

    一开始,邬怜只是模糊着发出呻吟,经受他几番大力顶弄后,终于醒来几缕意识。察觉自己在经受激烈的性爱,她急促喘着,开口讨饶:“轻点……”

    此时,瞿棹双目狠戾,渐渐赤红,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说,你最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