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
书迷正在阅读:交换爱人、石头与花、带着系统在美高的生活、解忧咖啡店(催眠)、【蛇须】海月火玉、【人鱼偏执反派翻车了】同人rourou、【景零凛冬之愿2:00】出格、es男同大楼【主涟纯右位产品】、好孩子,你见到我昨天炼化的红鸾星了吗、雪鹰之眼
谢家迎侍君的阵仗很大,堪比小家族迎娶正君的规模。谢泠被族里的长老们拖着走全了整套流程,一天下来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一回房就瘫倒在床上。 身着红衣的林霖温柔地跪在谢泠床前,张口劝道“小姐好歹换了衣服再睡。” 谢泠在床上翻了个身,支棱着脑袋打量着这个她还没正眼看过的侍君。男人此时恭顺地跪在地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和挺得笔直的背脊。 她伸出手,轻佻地勾起了他的下巴。林霖也不躲,顺从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头,温和地冲她一笑。 男人眉眼温润,红衣穿在他身上,更衬得肤白胜雪,端的是一派公子如玉。 这样的人看着过于正派了,谢泠起了逗弄的心思,调笑着开口“那你给我换呀?” 预想中的美人含羞并没有发生,林霖坦然地站了起来,恭谨地垂手侍立在一边,行动挑不出一点错处,“请小姐起身。” 谢泠轻啧了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没意思。 繁复的红衣被一层一层解下,谢泠合着眼睛,任由林霖动作。 sao乱声从屋外传了进来,谢泠皱起眉,“桃枝!” 小婢女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谢泠面前,“惊扰了小姐,婢子该死,婢子这就去处理干净。” “什么情况?” “小姐新收的那只狗,不知发了什么疯,说要见小姐,守卫的拦着,他们便打了起来。” 他?谢泠想起了这么个人,睁开的眼睛像淬了冰一般,她挥开了正在为她更衣的林霖。“我亲自去看看” 名动修真界的天才剑修即使废了内丹也不是一般的护卫可以比拟的,谢泠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沈栖吾将最后一个守卫踹倒在地上。 他回过头来,看到谢泠红衣半褪,衣衫不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男子眉眼温润,清隽得好似一棵竹子,两人站在一起,宛若天合之作,十分登对, 沈栖吾霎时间双眼通红,踉跄了一下,想要走上前。谢泠冷着脸,唰地一下从桃枝腰间拔出佩剑,直指沈栖吾眉心。 “呵,一个内丹都没了的废物,也敢在我这儿撒野。” 女子披散着头发,眼神中除了不屑就是厌恶,沈栖吾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地抓了一下,酸胀得难受,“别这么看我,阿榭……” 谢泠皱了皱眉,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劈了过去,然而出她意料地,沈栖吾抢先一步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感觉不到疼似的,猩红着眼睛,仰视着谢泠的方向。 剑尖抵在他胸口,鲜血从白色的布料上晕开来,最终还是没有穿心而过。 倒了一地的守卫此刻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霎时间,数十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沈栖吾神色不变,依旧痴痴地看着谢泠。 “你到底要做什么” 见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谢泠将手中的剑随手抛给一旁的桃枝,抱着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沈栖吾像听不懂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泠,怎么也看不够的样子,最终在谢泠耐心即将耗尽之前,艰涩地开口,“我扰了你的新夜,合该赔你。” 谢泠几乎气笑了,示意架着他脖子的守卫散开。“赔,你打算怎么赔?” “自然是你说了算,你想让我怎么赔都可以。” 谢泠冷笑一声,歪着头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慢悠悠地开口,“说了当狗,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掌中纯粹的火元素逐渐凝成一条长鞭,谢泠手往虚空中一握,直接抓住了那条元素力凝成的鞭子,在半空中抡了一圈,稳狠准地抽在沈栖吾胸口,发出了令人胆寒的脆响。 火焰舔上皮rou散发出一阵焦糊味儿,沈栖吾被这一鞭子抽得身形不稳,仰头栽倒在地上,咳出一口血。 “既然扰了我的兴致,那不如直接用你的身子来赔吧。” 沈栖吾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在谢泠面前跪好,他抬头看着谢泠,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的血迹,突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好啊,咳,只要你亲自来,我怎样都可以。” 谢泠残忍一笑,“自然,训狗这种事,怎么能假他人之手呢。”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燃烧着的鞭子温顺地垂在身侧。“带到西苑去” “小姐,”桃枝对她的吩咐有些迟疑,新婚之夜不留在侍君房里反而和一个无名无分的狗奴在一处,这对任何一个名门世家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羞辱,更何况林家虽不如谢家,到底也还是底蕴深厚得修仙世家之一,这种不必要的开罪,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谢泠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但她并不在意,转过身,将手中的鞭子往林霖鼻尖处点了点,“该说不该说的,林公子应该自己有数吧?” 林霖垂着头应了一声,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仿佛新婚夜遭受冷落的人不是他一般。 西苑是谢家人专门调教性奴的地方,从这里出去的奴隶乖顺又懂得伺候人,无论是送人还是留着暖床都是很不错的选择。不过谢泠如她承诺的那般,确实不打算动用谢家成熟的调教系统,几个家丁将沈栖吾捆住双手,吊在从屋顶上垂下的铁链上之后就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过于绷直的身子牵扯到了胸前焦糊的伤口,再加上之前拍碎内丹尚未愈合的内伤,使得沈栖吾被吊着的体验很不好受。 沈栖吾尽量避免自己去看那满墙的刑具,怕,可能多少还是有一点的,他的阿榭忘了他,大概是不会如从前那般温和地待他了。 谢泠没有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卸下了繁冗的礼服,换上了她平日里常穿的红色常服。 沈栖吾的视线从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谢泠随手从门边的墙上拿了一根骨鞭,抻了抻,又将一个物什丢进了燃烧着的火盆里。不等沈栖吾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谢泠的鞭子就狠狠地落在他腹部,鞭子上带了倒刺,带下了血淋淋的一块皮rou。 沈栖吾闷哼了一声,甜腥味瞬间又涌了上来。 谢泠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鞭子雨点一般落下,暴殄天物地在沈栖吾原本堪称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沈栖吾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谢泠不知疲倦一般,毫无停歇地抽了三十下才停下。将手中已经沾满了血的鞭子扔到一边,气定神闲地开口,“知道是为什么?” 沈栖吾用力将口中的血沫咽下去,艰难地开口,“我扰了你的新夜……” “啪”一巴掌响亮地甩在他脸上,谢泠的手劲儿不小,沈栖吾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沈栖吾有点被抽蒙了,他没想过谢泠会用这种羞辱意味大过身体疼痛的方式来责罚他。 谢泠收回手,冷笑了一声,“一条狗而已,什么我啊你的,学不会讲话,你那条舌头干脆别要了。” 沈栖吾垂下眼睛,喉结滚了滚,“贱奴扰了主人兴致……” 话未说完,又是一个巴掌甩了上来,这次他正在说话,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嘴角被打破了皮,渗出一丝丝血迹。 “说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沈栖吾有些难堪地别过头,那个词在嘴里咬了很久,开口时还是有些别扭,“贱狗,扰了主人的兴致,当罚……” 谢泠没有错过他痛苦的神情,嗤笑了一声,“你错有三:一,扰坏主人兴致,二,胆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三,语出不敬。” “本人一向赏罚分明,一处错,十鞭。” 沈栖吾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出那个让人难堪的自称,“谢主人教训” 谢泠当然发现了他的这一点小动作,不过没有拆穿,侧身用火钳在碳火中拨弄着之前丢在盆里的东西。火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照的她那张脸格外无情。 火钳从火里夹出一块烧红了的铁片,在空气中冒着袅袅的白烟。 谢泠举着那铁片,在沈栖吾脸上比划了一下,不出意料地捕捉到了他竭力掩饰的后退的动作,并不如看上去那样木头一般无动于衷。 “这么好看的脸,毁了多可惜。”她笑得春风和煦,手中的烙铁一寸一寸向下移动,最后卡着他的后颈,将烙铁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心口。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焦糊味儿一齐涌了上来,沈栖吾张着嘴,发出一声痛到极点的喘息。 谢泠用烙铁在他的那块皮rou上碾了碾,确定上面的图案原原本本地印在他身上。 当她拿开烙铁时,沈栖吾心口处骤然多了个霸道的谢字。 谢泠将用过的烙铁丢回火盆里后,抬手掐住了沈栖吾的脖子,“这是主人给你的第一件礼物。” “从今天开始,你每犯一次错,十鞭,身上多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