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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亲王冲冠一奴为红颜(康熙惩治如萱,水刑,杖打,残酷鞭打,蛋

    “贱奴魅惑主上,辜负天恩,罪该万死。”

    如萱跪在碎石子上,每认一次罪,便面向前方香案上供奉的宫规,跪拜三次后,再次跪起重复。

    一个时辰前,她正含着四爷的圣根做尿壶,突然有一贱奴晃了晃她的手无声提示后,接替了她的位置。她不明所以,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便看见有一婢女在屏风后打手势让她过去,接着,便被带到了这座帐篷里。

    这几天四爷的病情虽然开始好转,但每日还是要按顿服用汤药。那药中有助眠的成分,又是夜深之时,因而如萱被带走时并未惊动四爷。来到此处才知道是奉皇上的令,惩治她迷惑主子爷包庇她伺候不周之罪。

    既是康熙的旨意,她不过一个微不足道的王府格格,又哪有资格抗刑?甚至…等四爷发现她被带走了,会不会来救她一命都未可知。

    没了她,四爷还会有很多个女子争着抢着被他使用玩弄,又怎么会为了救自己违抗康熙旨意?

    宫里府里的后院女子若是被爷们罚到训节院受刑,第一关便是认罪。

    先不必忙着上刑具,单单只是让贱奴们跪在碎石子上,一边口中报着自己的错处,一边不停的跪拜磕头,便是极为煎熬的惩治。

    唱罪时必得声音清朗,一字一句不可含糊不清。将自己的罪过重复唱报的过程,既是为了深化贱奴的愧疚恐惧,也是先将贱奴的羞耻心给完全打到尘埃里。

    因而如萱一被“请”到这座帐篷里,便有训诫嬷嬷立刻上前褪去她的衣衫,二话不说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让人猛地跪在了尖锐细小的碎石子上。

    每跪拜三回,唱报一遍罪过后,便有训诫嬷嬷拿着红木板子,左右各扇一次耳光计数。扎扎实实的认过三百次罪,磕上一千个头,这第一关才算闯过去。

    “贱奴…魅惑主上…辜负…天恩…罪该万死。”脸颊被木板子打得破皮,每一个头又必要磕出响声,还不到两百回认罪,如萱便已经口齿不清了。

    “格格,皇上有令,看在您侍奉四爷病愈的份上,若是熬过了这七日的刑罚,便留您一命。”

    “还请格格配合着些,您早些完成了,咱们也好早些进行下一项不是?”既然是皇上没有明言要直接打死的贱奴,那是生是死就看四爷心意了。

    这个训诫嬷嬷也打听过,舒穆禄格格倍受宠爱,她也不欲将人一口气整死了,免得雍亲王来要人,她交不出来。

    好疼啊…七天…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呢?如萱机械地磕着头,心中不无悲凉的想道。

    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如萱才终于磕完了最后一个头。但这仅仅是贱奴受罚的第一关。

    进了训节院受刑,是没有休息一说的。两个训诫嬷嬷上前来一左一右抱住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跪在碎石子上这么久,尖锐凹凸不平的小石子早就镶进膝盖表面。

    骤然被拖起来,如萱倒吸一口凉气,而训诫嬷嬷只是面无表情的用手掌将粘在膝盖上的小石子粗暴地拂去。接着几乎是拖着她跪得没有知觉的小腿,往帐蓬中的吊环上走过去。

    认完罪后,便是蛇鞭加身,抽烂贱奴的一身皮rou,再根据不同的错处按规矩施刑。

    如萱两只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在一起后,与吊环连接在了一起,随后便有嬷嬷拉动吊环,将如萱直接悬吊在了空中,直至全身竖直,唯有两个大脚趾触地。

    训诫嬷嬷给如萱口中塞了个口枷,这是为了防止贱奴受刑发出刺耳喊叫,打扰了周边帐篷里的爷们安睡。同时这第二道刑罚是为了用鞭子给犯错贱奴们醒醒神,便也用不着她们唱数了,将全身双乳、小腹、后背、大腿小腿都轮流抽烂也就够了。

    大力嬷嬷一向是用惯了鞭子的,壮硕的身材格外有力,挥动着蛇鞭一鞭子下去,便精准地抽在了如萱的两个奶子上。既是要抽烂全身,便不会特意避开奶尖,鞭子扫过双乳,鞭痕重复叠加其上,成倍的苦楚让如萱的脸都涨红起来。

    那飞舞的鞭子鞭挞过她的乳尖时,她只觉得两个奶头都要随着一起飞出去,这种刑罚毫无情趣可言,她只能感受到破皮的疼痛,还有鞭子抽在皮rou伤的火辣滋味。

    帐篷内自然没有任何炭盆。施刑的训诫嬷嬷倒是穿着这个时节的奴仆棉衣,如萱却一丝不挂被吊在阴冷的帐篷里,一边不自觉地被冻得起了鸡皮疙瘩,一边被鞭子击打皮rou的火辣激得血液翻涌。

    “唔!”如萱在鞭打的间隙里汲取着被鞭挞处的热度,突然,她的喉咙里溢出凄惨的闷响,竖直的身子也如烫熟的虾子般蜷缩起来。

    原是奶子被抽至鞭痕凌乱、青紫红肿的程度后,训诫嬷嬷在准备抽下一处皮rou前,按规矩往受刑处泼上盐水。

    这也是折磨贱奴的常规手段了。破皮的伤口沾上盐水,即便受刑者已经神智不清,都会立刻被这剧烈的疼痛给刺激得清醒过来。这才达到了受诫的本意。

    若是贱奴在昏迷状态下挨罚,岂不是不能在受诫过程中时刻反省自己的罪过?同时昏迷状态下受刑,爷们以为这苦楚也少了几分,自然不会任由贱奴们因此逃刑,故而有了泼盐水的规矩。

    冰凉的盐水泼在完好无缺的赤裸身躯上,在这只有几度的草原深夜都已经是一种折磨,又何况泼在遍布鞭痕的贱躯?盐水泼上来的那一刻,如萱只觉得头皮发麻,如同硫酸加身,皮rou溃烂,盐粒像刀子般割开皮肤,叫嚣着翻滚。

    帐篷内的鞭打还在继续,帐篷外的太阳已经逐渐从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开始照亮这片大地。

    四爷今天醒来得早了些,不知为何,他后半夜总有些烦躁。眼睛还没睁开,先习惯性的摸向胯下的脑袋,一边放出晨尿。

    这段日子如萱每晚都给他裹jiba,他已经习惯了撸着小贱狗的一头柔软绸缎乌发,唤醒精神。

    今天却有些不同。

    手一搭上胯下的脑袋,又摸了摸头骨的形状,他便发现这不是小贱狗。四爷随后便将手挪开,放回腹部。

    竟然不是小贱狗?四爷以为如萱昨晚累着了,所以没给自己做尿壶守夜,便也没多想。贱奴将guntang腥臊的大泡晨尿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咽入腹,这是每一个女子的必修功课,便是还在训节院训练的几岁女童,都已经开始学着连续不停的吞咽水流。

    等四爷起身,下意识往脚踏边扫了一眼,也没见到小贱狗的身影。四爷皱皱眉,这是回自己帐篷休息了?

    但想到这,四爷又下意识觉得不可能。以小贱狗的痴缠性子,若是自己不开口让她搬回去,她巴不得一直赖在他身边,又怎么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不见踪影。

    “苏培盛。”四爷朝屏风外喊了一句。

    苏培盛躬身走进来,心里早就怕死了。昨晚训节院的人漏夜奉皇命将舒穆禄格格带走,话里话外还特意提了,皇上有话,不让惊动四爷。

    一边是皇上,一边是自己的主子爷,苏培盛只觉这差事真不好当,把他难为死了。他左思右想一晚上,打定主意,若是四爷主动问起,他就据实以报;若是…四爷不问的话,他就等四爷问起再回禀…

    “舒穆禄氏去哪了?”苏培盛的心一下子就沉了,皇上呐,奴才不得不报了,毕竟他绝不可能背叛四爷瞒着他。

    “昨晚皇上有旨,将舒穆禄格格带去训节院了,还说熬过七天,若是不死…便留她一命。”苏培盛一边回报,一边抬眼小心看四爷眼色。

    “混账,为何不及时跟爷禀报!”四爷怒火涌上心头,一脚踹在苏培盛肩膀,将人踢飞出去。这个贱奴才,竟任人把他的女人带走!

    其实苏培盛的考量也没有错,哪有为了一个后院贱奴,耽误主子爷休息的道理?能得主子爷这一句垂询,都是舒穆禄格格运气好恩宠深的福气了。

    贱奴们伺候四爷换好衣服又披上御寒的披风,主子爷的病还要将养着,万不能受凉了。四爷换好衣服,早膳都来不及用便冲出了帐篷,多日不曾出来,脸上突然拂过凉风,随后便咳了两声。

    苏培盛追着将手炉送过来,我的爷诶,您还是真是一刻都不等及啊。

    四爷冷哼一声接过,他自然知道苏培盛为何昨夜不敢将他唤醒回禀此事,但是不妨碍他将气撒到这蠢奴才身上。

    一路吹着凉风,四爷心里越发不详。被皇阿玛罚到训节院去,还能有好下场?这么冷的天,便是不被打死,也得被冻死。

    走到训节院搭的帐篷处,四爷猛地掀开帘子,绕过帐篷门口处拦着的屏风,便见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一副遍布青紫破皮鞭痕的躯体,由脚腕处被倒吊在横梁上,那躯体的头被埋在打满了水的大桶里,随着头颅的挣扎,水花溅到地上。

    一个训诫嬷嬷正拿着木杖,往受刑者的下腹处捶打。

    皇上金口御言判了舒穆禄氏魅惑主上之罪。这罪过按照宫规,要以木杖捶打下腹,废了贱奴的繁育能力。

    皆因先皇曾有一极其宠爱的贱奴,甚至子以母贵,一度因这贱奴之子忽视皇上在内的其他皇子。所以皇上执政后,不但将那贱奴的牌位移出,将其生前生后的名位改成了宫廷床奴。还特意在宫规上加了这一条,魅惑主上者不可生育子嗣,且不能以绝孕药处置,而是用更为痛苦的杖刑隔着皮rou锤烂贱奴的胞宫。

    四爷快步过去一脚踹飞那个训诫嬷嬷,将被倒吊女子的上半身从水里解救出来,果然是自己的小狗!

    “还不快把人放下来!”四爷揽住如萱的腰背,不必看,光是摸都摸得出来一手凹凸不平的鞭痕,怀里的美人身子冰凉,脸色因倒吊水刑而煞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下腹已经有两三道杖痕了。

    这些该死的刁奴!她们一个个倒是穿得暖和,自己的小狗却是光着身子挨了一晚上的打,还被泡在冰水里窒息着受杖刑!

    训诫嬷嬷见雍亲王闯进来,吓得纷纷跪在地上磕头的磕头,松绑的松绑,连声屈都不敢叫,她们也是奉皇命惩治舒穆禄格格,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萱被放下来,四爷看着浑身没一块好rou的小狗,连下手抱起来的地都没有了。他把身上的貂皮斗篷解下来,宽大的斗篷将小狗从脖子到脚完全包裹起来,身上一丝皮rou都露不出,又将小狗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一摁,这回连脸都露不出来,才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临走前还放了话,让这些训诫嬷嬷淋上冰水跪五个时辰。宫里的人始终是皇上的奴才,他不便要了这些贱奴的命,但是让她们挨点冻还是可以的。

    “爷…斗篷…别脱…会冷…”

    如萱自被四爷从水里捞出来,神智就逐渐回笼了。又感受到四爷竟然脱了自己的披风给她裹上,心里哪还记得自己的浑身难受,光顾着担心主子爷病还没好不能受凉了。

    “闭嘴,不许说话。”这都出帐篷了,他可不想被周边的侍卫太监听见小贱狗的声音。

    不过小贱狗看见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叫屈埋怨,而是一如既往整副心神都挂在他身上,四爷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四爷把如萱一路抱回帐篷的功夫,早有不知道多少太监看到了,转头便回去跟自己的师傅传这个消息,又进一步传到营地里各个皇子的耳中。

    “雍亲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哈哈哈哈哈。”十四爷听到这个消息,在帐篷里笑出了声。他可没想到那个总是一点情绪都不表露出来的四哥,竟然也会有心疼的女子?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历史上很受宠的年氏了…

    不提十四爷背地里是如何打趣八卦的,四爷这头回了帐篷,先让人请女医来,再把如萱一把轻轻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四爷掀开斗篷,只见小贱狗从头到脚遍布的狰狞伤痕,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了一般,而如萱早就在四爷的怀里时就安心的晕过去了。

    “小狗?小狗!舒穆禄氏?”四爷的手摸上如萱的脸蛋,只感觉到一片guntang,怎么叫都没有知觉。

    女医提着药箱匆匆赶过来,跪下正准备磕头请安,就听四爷不耐烦的道,

    “别磨蹭了,过来看看。”

    女医膝行上前,先搭手把脉,心中有了结论,又检查了一番如萱身上的伤口。

    “回雍亲王的话,格格身上多是皮rou伤,用药便可痊愈,只是这伤口有些深,贱奴回去另外配了祛疤药送过来,便不会留下疤痕。”

    “格格受了凉又泡了冰水,眼下高热发出来,用常规的退热药就可以了,只是这杖刑…”

    四爷眼中厉色闪过,让人继续说,

    “虽然受木杖捶打的次数不多,但胞宫终究受了重击,以后每月来葵水时,会比往日里痛上几分…”

    “那便想法子治好!”

    四爷乐意为了自己用得更爽快而让小贱狗吃娇娥泣的苦头,却绝不愿意让她因为受了那些老刁奴的打,而每月无端痛上几日。

    他的小狗,自然只有他这个主人能罚得打得,小贱狗吃他一人的刑便够了。只是,这事还牵扯到皇阿玛的旨意…

    四爷站起身,放下话让人好好照顾如萱,便去御帐求见康熙了。他先斩后奏把人带走了,现在安顿好了小狗,还是要跟皇阿玛请罪。

    “皇上,四爷求见。”梁九功进来通报后,康熙很快便让人进来了。

    “皇阿玛恕罪,儿子把舒穆禄氏带走了。”四爷一进来,二话不说跪在康熙面前,坦言认错。

    康熙扫了一眼梁九功,意思是怪人怎么不把这事先跟他报上来。梁九功心里冤呐,一个小格格的事,哪犯得上跟皇上时刻禀报?

    康熙不说话,冷着四爷,看他这个儿子想干什么。真是放肆,他下旨罚的人,都敢把人二话不说给带走了。帐篷内一时僵持住了。

    “咳咳。”四爷跪在地上,不经意间咳了两声。

    “还不给你四爷倒杯热茶来!没见人还病着!”这下父子俩有台阶了,代价是梁九功挨了顿训。

    梁九功忙不迭的躬身把四爷扶起来到椅子上坐好,又给上端上热茶暖暖身子。

    “你很看重那个格格?”康熙抿了一口茶,仿佛随口一问,眼里闪着危险试探的光芒。

    四爷认真思索片刻,站起身跟康熙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