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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彻:儿子草爸爸天经地义

    刘彻在未央宫自己的寝殿醒来,这里空无一人,他明明已经死了。

    他的眼睛也不模糊了,看东西很清晰。刘彻坐起来跳下了床,发现他的腿脚是如此的灵活,没有年龄带来的退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么年轻健壮的手指,试着将掌捏成拳,真的是自己的。

    朕这是成仙了吗?哪怕死前已经打消了长生的念头,他还是不由得做此猜想。没有人,刘彻只能自己拉开寝殿的门,一个长身朗朗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刘彻不禁眯了眯眼睛,习惯了光线的强度才认出眼前的人是刘据。

    “据儿。”

    多久没有见到他了,刘彻抬头看着这张几分像他,几分像卫子夫,甚至有几分像卫青的脸。

    “父皇?”刘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目光不明的打量着刘彻,“儿臣等你好久了。”

    刘彻如鲠在喉,他有千言万语,最后只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刘据一脚踏进房门,逼的他后退一步,二人不过一寸的距离,此刻刘彻才发现刘据竟比自己高出了一大截。“这是怎么回事….?”刘彻低声重复,这次到像是自言自语。

    “父皇登基的时候原来这么年轻,一定很不容易吧。”刘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视线从刘彻的身上移开,打量起这个房间,“这就是你的寝宫吗。”

    刘彻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着眉说:“朕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你当然没有在做梦,因为不会再有醒来的那天了。”刘据的声音中带着报复的快意,“君临天下又怎样,至高无上又怎样,你孜孜不倦追求的成仙,还有茂陵里的陪葬品…呵呵,最后还不是什么都带不走。”

    刘彻此时却觉得很轻松,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曾经,他也给刘彻带去过无限的喜悦,“重要的是留下了什么。”刘彻叹了一口气,“据儿,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父皇…”刘据的眼眶红红的,刘彻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子夫也在吗?”

    刘据摇了摇头。

    “为何。”刘彻心中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

    “不知道,或许母后死前已经放下了吧,或许是她不想…”

    刘彻想到生前的事,令人神伤又愕然,于是不想多提:“都是前尘往事了。”

    “好一个前尘往事啊!”刘据突然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刘彻的肩膀,有力的指节捏得他生疼,刘据微微俯身,平视着他,眼中蕴含着癫狂的恨意:“父皇,你可知在儿臣人生的最后那段时间,没有一刻不因为您的疏远猜忌所带来的恐惧和愤怒感到痛苦!”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可这张脸上的神情,唇中吐出的语句,让刘据感觉那么熟悉,就是这个人,把他高高捧起又狠狠摔下,是他辜负了父亲的职责,是他毁了他!

    “据儿!”刘彻呵道:“你先放开朕!”

    “哈哈哈,你还想行使你的权利吗?这里可什么都没有,没有皇帝,没有太子,更没有那些整日围绕在你身边的佞臣。”

    “可朕还是你的父亲。”刘彻捏住刘据的手腕,迫使他放开自己,他看刘据的眼神让刘据想起自己年少时,做了什么令他不满意的事情,刘彻看他的样子,仿佛在责怪他不够好,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

    “你先冷静一下吧”刘彻看向门外,他要去外面走走,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不料一步还未迈出,就被刘据扯着手臂使劲拉了回来,刘彻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刘据!”刘彻十分生气。

    刘据没有理他,半拖半拽的拉着刘彻跌跌撞撞的到了床边,又一把将他摔了上去。刘彻刚要坐起来,又被他猛地一推倒下去,刘据一手按在他的胸前,一手撑着自己在他上方,不甘心的问:“父皇,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高高在上,明明是你的错,明明我才是那个无辜者。”

    刘彻轻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哪儿有什么无辜者,就连新生儿都会背上父母的罪孽。”

    “…那就让我背上父皇的罪孽吧。”刘据一边说着一边伏下身,直至咬上了刘彻的嘴唇。

    此刻,刘彻的眼睛才真正的瞪大了,他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据儿…”刘彻含糊不清的叫着,他不敢多挣扎,只捏起拳头在刘据的后背上砸了一下。他抓着刘据的背上的衣服,鼻间用力的呼吸着,嘴唇破开的时候他疼的眼前发黑,刘据的齿上有他的鲜血,刘彻只觉得自己下唇中间那处又烫又疼。

    刘据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指腹揉碾着被鲜血染红的嘴唇,触到伤口的时候,刘彻疼的皱眉,条件反射的偏过了头。

    “父皇,你很适合这样。”刘据冷冷的问,“你的那些男宠是怎么伺候你的呢?”

    刘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却被刘据的手指一把捏住,湿滑的舌头使劲缩了回去,重新藏回口中。

    “据儿,从朕身上起来…”刘彻只觉不妙,他观察到刘据不太正常,和他以前在自己面前温和开朗的样子大不相同,担心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刘据弯下腰,用舌头舔舐着刘彻的嘴唇,又顺势吻住,亲亲的吮吸着。伤口一经触碰始终是疼的,刘彻觉得头晕,不知是因为唇上产生的疼痛,还是因为亲生儿子在在亲吻自己这个事实。刘据完全成年的身体彻底覆盖住了刘彻,舌头破开他的唇,像蛇一样钻了进去,将血腥味也填满了刘彻的口腔。

    直到刘彻嘴角津液都流了出来,刘据才放开他的嘴,亲吻起他的脖子,他在喉结处轻咬一口后,便把头埋在刘彻的脖颈间,用侧脸轻轻的蹭着,宛如小时候撒娇的样子。

    可如今他的身体是那么高大结实,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刘彻的身上。

    “你想压死父皇吗?”刘彻闷声道。他一只手安抚的摸了摸刘据的头发,“乖,快起来。”

    刘据翻身下去 ,坐了起来,胸口的压力不见了,刘彻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他撑着自己坐直身体,唇上的伤口提醒着他刘据刚才做了何等僭越的事。

    “果然是逆子。”刘彻审判到。

    这句话给了刘据脆弱的神经最后一击,不待自己思考,已经将刘彻的衣衫扯下,扔到地上。刘彻避之不及,竟再一次被禁锢在刘据的身下,寝殿的门敞开着,照进来的光线恰好到了床边。

    “就算儿臣叛逆,也是父皇逼的。”刘据蹬掉刘彻的靴子,一只手从他的衣裙下摆伸进去,里面的是刘彻不着寸缕的双腿,刘据长期练武,带茧的手掌在腿间来回滑动,令刘彻头皮发麻。

    “造反…本罪无可恕,可朕从未想过要你的命,为何……”为什么要自尽?造反到底是你无可奈的选择,还是你早就觉得这个太子做了实在太久呢?

    刘据的手抚上了刘彻大腿根部那跟软塌塌的东西,不大不小,刚好握于掌中。

    “呃…”刘彻没什么兴致,可也架不住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中把玩,刘据观察着他,想要捕捉这个永远不可一世的君王脸上出现的慌乱。

    “据儿,放手。”刘彻被他弄得额头冒出的细汗,他不想在刘据面前失态,伸手扯住了刘据衣服的袖子,自己的下面被捏着,着实不敢轻举妄动。

    刘据感觉到手上的变化,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他贴着刘彻的耳朵嘲讽道:“父皇,您怎么对着亲生儿子都有反应,是因为儿臣长得和舅舅母亲相似吗?”

    刘彻闻言,眯着眼睛看向了刘据,“就是不像朕。”

    这话无论真假,都让刘据愤怒了,“像你有什么好的!”他一边大声质问着,又不想再听到刘彻说些什么,于是说完就用唇堵住了刘彻的嘴,手上惩罚性的施力,大拇指在已经湿润的顶端来回按揉着,感受着刘彻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刘据第一次觉得自己掌控了父亲,而不是相反。

    在他卖力的抚慰下,刘彻发出轻微哼哼的声音,尽管仍然压抑着,可是刘据感觉到他掌中那物表面的青筋跳动着,于是加快了在柱身滑动的速度,衣服下面发出令人羞燥的声音。

    “嗯…”刘彻咬住了刘据的嘴唇,硬生生憋回了到嘴边的呻吟,只从喉咙里发出一身闷哼。

    刘据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很快就颤抖着射在他的手里,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心手背。

    他将手从刘彻的衣襟里拿了出来,同时放开了刘彻的嘴唇。刘彻眼睁睁的看着刘据把沾满白浊手放到自己唇边,有些嫌弃的偏了偏头。

    “父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刘据捏着刘彻的下巴,将湿答答的手指塞进了刘彻的口中,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在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搅动、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刘彻的口腔被刺激得生出许多津液,含不住的从嘴角流出。

    刘彻扣住刘据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却无力撼动,刘据将沾满津液的手指抽出,重新从衣裙下摆伸进去,捏住下巴的手也松开了,反扣住刘彻的手腕将他固定在床上。

    刘彻大口的呼吸着,他虚咳了几声,又瞥到了敞开的大门,外面空无一人。

    刘据用被刘彻舔湿的手指戳进了他xue口,第一根就十分艰难,刘据只感觉到有巨大的阻力,自己的手指也被内壁挤压着。

    “唔。”刘彻难受的喘了一声,他皱着眉,回忆着事情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刘据用舌头舔去他嘴角的津液,向下亲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刘彻的里衣并未完全褪去,刘据十分不耐烦的扯了一把,露出大半的胸膛。

    “腿张开点。”刘据一边说一边用膝盖顶开了刘彻腿,待到第一根进出顺利后,又加了一根。刘彻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颤抖的问:“据儿…你怎么会有这种心思的?”

    刘据的手顿了顿,若真细纠,他也不知道,或许是生前无意间撞见他与别人亲密的某个时刻,或许是死后回忆起他带来的种种痛苦产生的冲动,总之,无论何种原因,今日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他埋头含住了刘彻胸前的红点,两根手指在后xue四处探着,尽量的深入。刘彻见他如此,也不再多问,不自觉回忆起了旧事,开口到:“朕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不够!当然不够!刘据的手在里面搅动着,终于找到了那一处,感受到刘彻明显的瑟缩,他立刻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并且刻意的在那处按揉着。

    “呃啊…”刘彻粗重的喘息着,腿不自觉的分得更开,刘据的牙齿在他的乳粒上轻轻的磨着,又痒又涨的感觉在胸前汇聚。刘据瞥了一眼他的yinjing,看到又有要发硬的趋势,于是轻轻笑了起来:“父皇,精力不错呀。”

    其实刘据自己那里也已经顶起来了,不过由于身体更加成熟,他尚且能忍,并不急切。随着刘据里里外外的刺激,后xue竟然渐渐湿润了,溢出的肠液打湿了xue口,顺着刘据的手指流到了手腕。

    刘据坐了起来,俯视着已经又些迷乱的刘彻,姑且算是冷静的将自己的衣襟解开,裤子脱下,完全挺立的yinjing冒了出来,硬邦邦的抵在了刘彻的大腿上。刘彻被烫了一下,他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被长衫给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父皇…”刘据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他抽出在后xue作乱的手,没让刘彻多喘几口气,就扶着自己迫不及待的巨物顶在了xue口。还没进去,刘彻就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并且叫了声:“据儿!”

    “您也会害怕啊。”刘据将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又用软枕将他的腰垫高,湿润的xue口将刘据的前端也打湿了,再混合着自己溢出的体液,光滑无比。他一挺胯,顶开后xue,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

    刘彻的这个身体显然是之前没有被进入过,剧烈的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呼吸不畅。刘据看到有鲜血流了出来,知道强势进入的器物对于这幅少年的躯体来说确是太大了。

    “据儿…”刘彻的喉咙仿佛被掐着,他艰难的发声,“疼….”

    “儿臣知道…”刘据的手在他腰上腹部,胸前,来回抚摸着,想要缓解他的不适,可是嘴里却喃喃自语,“是你先让我疼的。”他的眼神变的狠戾,用力一挺,不顾xuerou的抗拒,整根都没入进去。

    “唔嗯、”刘彻咬着牙,艰难的骂道:“刘、刘据,反贼、你这个、你这、”

    “反正也已经是反贼了…”刘据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耐心等待着他的适应,毕竟如果这种事情只有一个人得到乐趣,那也太无趣了。“你就不能也亲一下儿臣吗?”刘据的大拇指碾上了他胸前刚才没有被吮吸到的另一个乳粒,十分有兴致的观察着它慢慢发硬,“父皇,你以前都会亲我的,还会热情的把我抱在怀里,你教我骑马射箭,还经常陪我一同吃饭….”

    “谁、让你是我儿子呢。”刘彻抬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曾经,他真的打算把一切都给刘据。

    “可是为什么你后来变了?”刘据用力的捏着他的胸,用指甲刮蹭着已经发红的rutou,“我以为你只会对你的情人、大臣厌倦,而我是你唯一的太子,是特殊的,可是为什么你会对你的子女也喜新厌旧?”

    “啊…疼。”刘彻抓着他折磨自己胸部的手指,可是刘据越来越激动,“为什么疏远我,为什么避而不见….”

    刘据觉得他等的够久了,于是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刘彻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全部咽了回去。

    下身被填满的感觉令他陌生又烦躁,刘据进进出出的yinjing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嗯、据、据儿、你、你怎么、还、还这般、幼稚、嗯啊、”

    刘据见他还想和自己嘴硬,凭借记忆干到了他体内最敏感那点,用力的顶着。刘彻的腹部被顶起来一块,他的手按住那里,只觉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据儿….”他在不断产生的快感里呻吟着,“嗯、啊据儿、轻、一点…”

    刘据看到他的下身也已经完全立了起来,一把握住,上上下下的抚慰着,同时顶住刘彻的那点不放,不断的研磨,刘彻的腿被干的发软从刘据腰上滑落下来,前面后面都太舒服了,刘彻脚后跟不住的蹬着身下的被单,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他在刘据的cao弄下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每一声都刺激着刘据的耳膜,他额头的汗珠滴落下来隐没在床上,刘彻半闭着眼睛,刘据能看到他冒出一点的殷红的舌尖,刘彻仰着头,微张着嘴,脸颊上的坨红也彰显着他是多么沉迷在这快感之中。

    “父皇,儿臣做的好吗?”刘据在他的耳边问。

    刘彻无声的摇了摇头,他挺起自己的腰迎合着刘据, 只想从他的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快…嗯、”

    “父皇、父皇!”刘据也很是激动,他不知道如何同时安置爱恨,但他能感觉到无论是哪一种情感,都会给他带来极端的痛苦,超出rou体和灵魂能承受的全部。一种极大的空虚感占据了他,刘据的眼睛越来越模糊,竟然有一滴滴眼泪接连不断的落下,凉凉的似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刘彻的身上。

    刘彻用力眨了眨眼,努力的在不断的刺激下找回一丝清明,“怎么…哭了,嗯?”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并不容易,刘彻抹了一把他的眼睛,忽然又想到当年,埋怨道:“当年…到朕的、嗯面前、哭一下,也、也就没事了,何至于、何至于到、”

    “你闭嘴!”刘据止住了眼泪,他的眼眶仍然红红的,猛然埋头咬住了刘彻的肩膀,少年的身躯肩膀还又些削瘦,还没有后面长期的骑射练出来的饱满的肌rou,刘据只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他的骨骼。

    他的下身停止了顶弄,仅放在里面,握住刘彻勃起的手还在上下滑动着,刘彻的大脑还在思考着,可是他嘴里只催促着:“嗯、快、快…”刘据听从他的指令,咬住肩膀的牙齿也越来越用力。

    “别咬…”肩上的疼痛和想要射精的冲动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刘彻每每想要发泄却又因为肩上的剧痛无法如愿,令他不上不下,难受至极。“呜…据儿、难受…”刘彻一边乞求着,一边讨好的亲吻起刘据的发丝、脸颊、耳朵,试图通过这种示弱摆脱着种折磨人的境况。

    刘据还是松开了他的肩膀,留下了一个很深到牙印,但终是没有见血。他转而吻住了刘彻的嘴唇,动作很轻,以免触及自己一开始咬出的伤口。

    手下配合着,刘彻终于在刘据的手里射了出来,第二次。射精的时候刘据感觉到后xue的剧烈有规律的收缩挤压,叫他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稍微起身,重新架起刘彻的软绵的双腿,刚要做什么便听到刘彻喑哑带着压抑喘息的声音传来:“为什么不来见朕、非要抗旨、造反、”

    刘据沉默着,他掐着刘彻腰部的手越来越用力,只耐心等待着父亲将这句话说完。

    “到底是谁…在、是谁要害朕?”所有人都死了,凶手必然也在其中,可是究竟是谁干的?刘彻觉得头疼欲裂,那件事死了太多人无法再查,可他就是不断重复的去想,到底是谁呢?“据儿,不是你,对吧。”

    刘据听完笑了几声,父皇啊父皇,我永远都无法像你一样,你的心里永远只有自己。他突然从刘彻的身体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又揽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臀部,然后又重新整根没入。

    “呃…”刘彻猝不及防,他的手向后伸着,拉住了刘据的袖子:“据儿!”不知道是想让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那就自己慢慢猜吧。”说完抓着他的腰用力的抽插起来,刘彻的身体被撞的不由自主的晃动着,他终于没有再继续思考了,任由刘据的动作主导了他全部的语言。

    后入的姿势让刘据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都精准的干上他的前列腺,他的手从腰上滑到胸部,掐着胸前的两颗红粒。

    “还能起来吗?”刘据戏谑的问,瞥了一眼刘彻腿间颓软晃荡的器物。

    刘彻在迷乱中摇了摇头:“不行…呜…”

    刘据一边干着刘彻,一边用一只手把玩着那温热的器物,揉捏了许久,终是无法抵抗生物的规律,虽然前端也吐出了液体,弄得茎身湿滑,但终是没有再立起来。刘彻因此感到疼痛,后xue被不断刺激带来的快感加重了前面的难受。

    他想叫停这场游戏,想结束这场性事,可一张嘴语不成调,除了呻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流出的泪水打湿了床单,却都是无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彻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刘据似乎结束了,他埋在刘彻的体内射了出来,jingye刺激得刘彻一哆嗦,他眯了眯眼睛,刘据抽出去的时候他失去支撑翻倒在床上,后xue内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溢出一些。

    刘彻透过自己的睫毛看到刘据放大的脸近在咫尺,抬手给了他没什么力气的一巴掌,他从来不觉得刘据是会做出造反这种事情的人,更无从追寻他的内心,了解他是如何到了那一步。刘据按住拍在自己脸上的手,“父皇…儿臣带你去洗澡。”

    说完将刘彻横抱了起来,刘彻在激烈的性事以后,虽然身体无力,但是脑袋又清明了起来,他无法阻止自己不断的回想生前的一切,他都已经死了,刘彻想停下这些妄想,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自己疯狂的思绪。

    刘据抱着他到了浴池的边上,坐在池边,正欲下水,只听刘彻阴沉的问:“据儿,若真让你造反成功了,到那时发现朕还活着,你又会怎么做呢?你真的是认为朕死了,才造反的吗?”

    “父皇,儿臣起兵,是惧怕父皇已经…”

    “是吗?”刘彻盯着他,年少的脸庞,眼神却充满了那个偏执、独裁的帝王的影子。

    刘据感到一阵心悸,见他沉默着,刘彻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朕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都过去了。”

    刘据强忍着把刘彻直接扔水里的冲动,咬牙说到:“儿臣若是得以功成,必然不会建什么‘思父宫’。”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了水,又把刘彻轻轻从怀中放下,让他倚靠着池壁站立着。

    刘彻忽然回忆起刘据刚死的时候,在他发泄完一切的怒火,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以后,盘绕在他内心长久无法消散的悲痛的阴霾,据儿,你知道吗,你的那些兄弟一个都不如你,刘弗陵又实在太小,朕只能把身后之事托付给其他人。

    在刘据惊异的目光中,刘彻忽然抱住了他,“父皇好想你。”他打湿的长发贴在刘据的胸口,刘据没有半秒犹豫,紧紧的回抱住了刘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却放空着,“父皇…”刘据低头亲吻着他的头发。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好,你是…”刘彻说着说着便哭了,他想起刘据还很小的时候,他牵着刘据的双手教他学步,就连他不小心跌倒自己都会觉得心疼。刘据收回了想探进父亲腿间的手,毕竟这是一个煽情的时刻,转而擦掉了刘彻脸上的泪水,又抬起刘彻的下巴轻轻的用嘴角碰着他的下唇,“对不起父皇,咬伤你了。”

    刘彻眼眶红红的,没有说话,他仰起头,勾过刘据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主动的深吻,刘据立刻将他抵在池壁上,膝盖顶进他的腿间,来回蹭着大腿根部的器物。

    “父皇,你现在可以了吗?”

    无须刘彻回答,刘据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反应。爱过他也恨过他,爱的是他,恨的是他的无情,最终还是想要得到他,得到信任,得到爱,得到本就属于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