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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女上位、舔女阴、指jian)卖风流yin女投娼,探桃源小曼忍痛

    第十一回 卖风流yin女投娼,探桃源小曼忍痛

    诗曰:腥秽世界遍地哀,神佛高睡眼不开。

    千载最难是一死,多少恨从此处来。

    书接上回,话说闺贞小姐后庭初开,便经一番狂风骤雨,本是十分苦楚;再一则那谷道原非阴阳和合之正处,强挨杵捣,非同小可。自古以来这所在只听得是那僧道优伶之流的好弄,花肠雪肚的娇小姐哪里比得?据人说宋时康福帝姬便是如此命丧于金虏。小姐只觉后庭如裂桃子般,血流得殷殷沥沥,不多时一口气上不来,登时便昏死了过去,身后混天鬼正在得趣,压在小姐玉背上,胯下尘柄就着满股沟里红黄物,拉风箱儿似的兀自抽送不止。这正是:

    自古阴阳无定数 ,今朝旱道做水路。

    一时间xiele精,再去扳过小姐身子,照面看时,见小姐情形不好,倒了碗热茶对着檀口要灌,哪里还灌得下去?顿时着慌,草草系上裤带要跑,被坐在门槛上打盹的赵三一把揪住。

    赵三喝道:‘叫化头!你这背时背运的短命横死鬼,拢共使了一吊钱,把我们这里刚接客的新货弄煞了,褥上尽是血。她一日里要进帐里十来吊钱,如今不中用了,教你赔多少数来?”

    混天鬼一张紫脸涨得黑梭梭的,梗着脖儿叫囔:“你红口白牙放你妈的臭屁来!她的逼是金子银子打得来?我好好一个整卖的老婆才值得三十吊,如今看朋友面上,与你两吊钱销帐,婊子死活不论,来日再来耍处。”

    赵三收了两吊银钱,心里好不得意,一脚踹在混天鬼屁股上:“滚你娘的蛋罢!我们的浪姐姑娘无事是算你运气了,不然, 咱们再说话。”

    混天鬼肥身子一堆儿晃过门槛去,跑得没影了。

    赵三进屋给闺贞小姐刷洗屁股,又拌些草木灰草草敷在后庭伤处。

    过了午时,窑里草席炕上,小姐两只眼阖着,好难熬,口里哼哼唧唧,也不看来人是谁,只当又来了一个嫖客,爬起来没模没样地磕了一个头。

    “不要装假来,躺尸体。”

    赵三进来扔下一个黄硬馒头,就又出去看管sao姐、色姐的生意。

    闺贞小姐既身无大碍,便按下不表了,如今却说这条街上另一段奇闻--------

    诸位看官猜猜看,为甚道它是一件奇事?

    街西角上何家豆腐作坊,原是何麻子经营,他们家祖籍河南,二十年前同他父亲逃荒进京,原不是本地人。后来丧父,二十三岁年纪上娶妻,娶得是城东馒头铺的韩娇姐,不上半年光景便害了急症死了,留一下meimei唤作小曼。这韩娇姐从她在家里做姑娘时起,就不安分守己,那逾墙钻xue事,偷偷做下不少,因家中长辈只瞎母一位,虽然有些知觉她的丑事,却据她泼赖性子,是以无人管她的。高堂在室时,虽她自己行动不拘,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岂有个不束手脚之理,所以往来倒还隐蔽。后来嫁了这何麻子,初时还知道收敛,后来何麻子害病死了,她再无顾忌,胡为乱作,每日装扮的妖里妖调,招蜂引蝶,只把好好一座豆腐作坊,变成了迎来送往的私门子。她有个诨名,叫做“寒松泉”,因她那牝户有异于常人处,交合时油滑滑、寒津津、宽泛泛,是以她那些亲热的朋友们公共送了这个芳名给她那件好东西。

    本来世上的娼妇粉头之流,身不由己的多,自个往出出卖自己的少,就退一步说那自营jian业的张小脚,她爱yin的心究竟也不如爱金银的心热。若说张小脚是yin世界里的女将,那这韩娇姐可谓是yin世界之女元帅了。街坊邻里凡知道的,无不啧啧称异。这正是:

    yin中更有yin中手,一浪还比一浪高。

    那十兄弟里,刘虎最先和这娇姐搭上,有一日就约了胡二同来。

    胡二到了西街豆腐坊上,跨入堂内,一张木桌上杯盘狼藉,一地吃剩的鸡骨头、瓜子皮。

    又往里间去,见榻上一青春女娘,正与刘虎行事。细长的身子,两个扁扁的烧饼样的圆奶。胡二咽了口唾沫,这才顾上细看面皮:头发焦黄,鹅蛋儿脸上稀稀落落七八点雀斑,抹了厚白腻子,模样还周正。胡二心道这就是韩娇姐了。

    娇姐明明见人进来,也猜到必是胡二,因和刘虎已经入港,也无暇顾及。那刘虎jiba粗短,正巧娇姐的逼xue短宽,cao起来正两下合式。一个李子般紫黑guitou在娇姐逼里乱塞乱顶,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

    娇姐仰卧在下,口中哼哼歪歪,大约抽送得五六十下后,逼xue里yin水流成一片,那xue不亏叫做“寒松泉”,jiba泡在其中,如置泉水中,大动时就往出溢水,随着刘虎的jiba打桩打出白沫子,黏在两条粉腿之间。娇姐yin心大炽,浪声百出,

    “我的亲哥,你弄得咱好爽利哩,你当作行好事,快些动来”

    刘虎大笑,也与浪姐meimeijiejie地喊起来,jiba却只几个深顶,抵在花心上碾磨,浪姐只觉xue儿里被jiba根的细毛磨的怪痒,尤嫌不足。她在刘虎身下一扭,只听得“啵”的一声,xue儿带着油光,和那jiba分离开来,吐出几股清水。

    娇姐起身,跨坐在刘虎身上,做了个“倒浇蜡烛”,对着那硬条条的尘柄便往下坐,只因xue口湿滑,几下都未坐准。刘虎掐着她的细腰,腰部运力往上一顶,便如楔铆相合一般,进的严丝合缝,只下剩了两个孤零零的卵蛋在外。

    只见这两个男女,都是能征惯战将,一个下落,一个上冲,都不爱惜十分气力,总是rou在rou中,谁分的出哪个刚强?

    娇姐的肚皮教底下的阳物顶得凸了又凹,凹了又凸,待刘虎气力稍些,她就用手撑在榻上,摆腰摇股,仍自起起落落,虽觉内中滚热,尤不知餍足,鼻孔里哼哼作响,丢了阴精数次。待大几百下后,刘虎身子一震,喷出阳精,这才拔了出来,胡二凝目细看,果然见娇姐阴中水如泉涌,几乎疑心是溺尿了。再看刘虎的jiba,柱身都泡出了一层白软皮儿。

    娇姐懒懒伸手扯过榻边一条巾子,往下身揩了几把,擦净了浊液。心中犹觉得不足兴,斜眼瞅了胡二,爱他高长身量、白净面孔,却不明言。又伸手摸上刘虎的jiba,自是已经绵软,却把住不放。

    刘虎见她仍是精神抖擞,只笑嘻嘻地跪在榻上打躬:

    “好jiejie,我已经是不中用了,你饶了我去罢,换我兄弟服待你也是一样。他的本事比我利害的多,你还不晓得哩!”

    娇姐一听这话正中了下怀,心中暗喜,这正是:

    不坏金身无量海,前人去了后人来。

    胡二知道今日同这娇姐相好上,好处自是不少;她的风月本事高,是一,这不消说的;哄得她高了兴了,她又肯常使金银贴汉,这是其二;尤其一则,她风流名头这条街上哪个不知道嘞?若同她厮混上,那往后于朋友间的酒会筵席间,自是可资谈笑。此刻见刘虎荐他,直喜得眉动眼飞,跪在榻边伏在娇姐的一条白腿上,道:

    “我的jiejie欸诶!你要赐了这样大恩给我,还怕我以后不每日来殷勤小心地服侍jiejie么?”

    娇姐抿着口笑了,拉他上榻。

    胡二附身而上,见她身上脱得赤条条如白羊一般,掌心顿热,伸手去抚弄娇姐一身白rou,只觉肌理细均,两个白乳又小巧,一只手掌便包得住,似抓着两个水囊子。又想起了她家里原是开馒头铺的,便咧口调笑道:“jiejie,你这馒头甚么馅儿做的?今日说不得须得给我尝尝。”便埋头乱舔乱咬,狼攒狗拱。那双乳上粘着哈喇子,留下几圈啮痕。

    娇姐似嗔又似喜,一拍胡三的头,

    “冤家,你敢是狗托生的吗?既然会舔,怎么不去你老娘的底下舔哩?”

    胡三一听她这话,果然那口舌就如同鬣狗觅食般,从那乳儿处连嗅带舔,一路向下,直到了娇姐那两腿之间的“众妙之门”前。

    胡三凝目看去,只见一块rou馒头,耻骨高高的,上头黑压压的许多硬毛,最内一圈湿湿哒哒,分作好几绺。便想这些耻毛既是有幸托生在“寒松泉”边上,长势如此芳草萋萋,那也就不足为奇了。再看两片黑梭梭的唇rou,因吃惯了jiba,就如同人嘴胡吃海喝惯的,往往多带异味。

    胡二分明闻见了一股臭豆腐似酸腐气,就略一迟疑。娇姐当头棒喝:“小畜生,你敢是嫌弃我这件东西吗?”

    胡二铁了心要勾搭上她,忙怪腔怪调地奉承娇姐:

    “这样喷香的好东西,jiejie赏了我吃,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怎么敢嫌腌臜?”

    胡三说完,便一卷舌头,舔上娇姐阴户,做“狗喝水”状,勾勾卷卷,口中舔得啧啧有声,初还觉得腥臭欲呕,舌头进得深了些,倒彷佛不觉了。

    娇姐口中吟哦出声,两条白腿紧紧夹住胡二的头,只觉阴户中滋味美畅不可言,较之方才同刘虎干事时更胜百倍。诸位看官道,这是为何?原来有这样一桩缘故在:女身中取乐之所在,其实只有阴外那颗蒂子而已。交合之乐,实则在外而不在内。虽然男子以阳具投入,所以致其乐者,亦系牵拉引动之间,触碰到蒂子罢了。此刻胡二之舌,虽小却好,灵动软腻,将娇姐的sao蒂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说不出的快活爽利。

    娇姐圆目睁得老大,兴发如狂,两腿紧夹着胡二的头不肯略放松一点儿。“寒松泉”内水漫金山,都饮了胡二之牛口。

    胡二将娇姐的yin水并刘虎的残精吃了一肚,脸憋的紫青,终于伺候了娇姐完事。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身要行事,谁知娇姐已经餍足,翻了个身,懒倒在一边。

    胡二脸色变了几变,正要发作,刘虎一把扯住他。

    “好兄弟,娇姑娘今日是弄不成事了。你今既已和她结缘,怕日后没有多的日子相会怎的?咱们走罢。”

    胡二一听倒在理,便抱着娇姐香了几下面孔,翻身下榻同刘虎去了。

    娇姐素日为人,除了行yin,万事不放心上的。又好吃懒做,家中除了雇着一个做豆腐的婆子,坐铺卖豆腐和家中杂务,都压着小姑子何小曼料理,她既足了yin兴,也不管白天黑日,倒头边睡了。

    何小曼年方十四,生的肢长体轻,眉目清秀,虽无十分颜色,还算闺中碧玉。她这日如常在豆腐坊里卖豆腐,坐到日头西斜,边关门回后室。见了娇姐白日里同刘虎幽会时吃剩下的那些瓜子皮、rou骨头,因惧娇姐素日狠性,不待嫂子吩咐,自己拿了条帚昏头昏脑地扫起来。又到厨下想给自己弄些饭食,谁料忽地给一人从后头拦腰抱住了。只听那人低声道:

    “好妹子,是我,可别囔出来教人听见了。“

    原来这是隔壁刘家的二小子,在当铺做伙计的刘安,他与小曼早有情,只无机会上手。今日天缘际会,胡二、刘虎偷毕韩娇姐走时,后门未拴好。刘安是闲来便常在何家门口晃悠的,发见便溜了进来,在厨房米缸后头藏了一个时辰,欲私会小曼。

    小曼见是他,心中稍安,仍涨红着脸跺脚,

    “刘二哥,你干什么来?给人看见了,怎么好?”

    刘安抱着她放到厨房案台上,猴急地伸手解她腰带,

    “好妹子,我心里想你呢,你不知道吗?”

    “既然想我,你就跟我嫂子提亲去,咱们俩个常常久久在一处,那可不好么?”

    刘安表情一滞,显出些木讷样,手上动作顿住。片刻又去扒拉小曼衣裙,“当然好,只是远水可救不得近火,咱们今日先做一回夫妻吧。”

    小曼含羞带怯,几欲喊叫,生怕给娇姐听见要生事刁难勒索刘安。正拉扯间,已给刘安除了亵衣,露出两条粉腿间紧闭的红软xue儿。刘安不见则已,一见三魂六魄去了一般,裤子就像自己长了脚般麻溜地扯下去了,用那已半硬的yinjing,抵住小曼嫩xue,直直就要顶入。

    那小曼原是黄花闺女,xue儿未经过开发的,紧窄得很,哪里进去得了?刘安死按着小曼身子喘着重气,guitou在xue口冲突了几下,那xue儿既干涩,又窄小,只是进不去。这刘安头一次碰女人,愣头愣脑,此刻便沉了沉腰,想一鼓作气,先硬cao进去再说,便硬将guitou挤入。

    小曼被他硬来,处xue吃进去半个guitou,xue口的软rou被磨得生疼,痛的再也忍不住,两条腿乱蹬,直诶呦哎呦地叫起痛来,“我的天爷,弄煞我了,我再活不成了!”

    刘安此刻也十分苦楚,被她xuerou夹得生疼,寸步难行,又见小曼着实受不住,便慢慢抽身退出。

    小曼得了解脱,正要起来,刘安连忙抱住,“妹子,你别急,我有法子不叫你受苦。”

    说着伸出右手两个指头,伸进口中沾了些唾沫,试探地在她xuerou上打圈,见小曼不再喊痛,便慢慢伸进去抠挖。碰到处膜便止,不再深挖,时不时抚弄充血的阴蒂,渐渐觉得xue中松软油津,不似初时之滞涩。

    小曼渐渐松软了身子,刘安指腹忽然在蒂子上狠狠一按,小曼身子战栗,xue中淅淅沥沥流出点子清水来。

    究竟这刘安同小曼到底成未成事,且听下回分解。